第159頁
書迷正在閱讀:繡外慧中、終于愿賭服輸、她和她的心機BOY、一池青蓮待月開、斗靈特工學(xué)院、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書]、不幸摔碎家傳寶玉之后、沈大人家的石榴樹[重生]、修真界幼崽求生指南、小滿不下雨(NPH)
你不知道,你的眼,你的心,可以看到整個世界,就是看不到我。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早就預(yù)感到,會有某些事情發(fā)生,只是沒想到,竟然讓我如此的狼狽,不堪忍受。 “你怎么看?”父親把一疊照片扔在書房的檀木書桌上,飄云和一個男孩子在一條隱秘的林蔭小路上,手牽著手彼此對望,笑容溫情而燦爛。 “這不能說明什么?!蔽遗ρb得平靜??墒翘熘溃丝痰奈壹刀实孟霘⑷?。 父親看了我一眼,用從沒有過的狠戾語氣:“你瘋了是不是?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離開她,要么我替你處理掉。咱們隋家,還沒出過這么丟人的事?!?/br> 我抬起頭,毫無懼意的看著他:“是的,我就是瘋了。我已經(jīng)說過,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br> 父親徹底的憤怒了:“她現(xiàn)在背叛了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樣的女人你還留著她干什么?你撿破爛是不是?” “爸,不要用這種語氣說我的女人。那個孩子的事,我也知道。他家里困難,飄云這人心腸軟,喜歡幫助人。他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我相信她?!?/br> 父親盯著我看了很久,終于嘆了口氣:“如果你能讓她主動嫁給你,那一切好說。否則,誰也保不住她?!?/br> 從家里出來,我直奔飄云的公寓。 “怎么了?”她穿著睡衣,頭發(fā)凌亂,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我很悶,陪我出去走走?!?/br> “現(xiàn)在?”她驚訝的看了看鬧鐘,“已經(jīng)十二點了?!?/br> “對,就是現(xiàn)在。”我的語氣很硬。我知道她不愿意陪我出去應(yīng)酬,不愿意見我的朋友。甚至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有我這樣一個男朋友,可我今天偏就要難為她。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換好衣服就陪我出去了。 當(dāng)時的我太過混亂,以至于沒有留意到,她的臉色蒼白的像雪。 我們來到了天佑哥的“飛龍”,門衛(wèi)看到是我,馬上恭敬的為我們打開車門。 “為什么來這兒?”站在門口的飄云有些疑惑,“飛龍”在外的惡名想必她也有所耳聞。 “這里的老板是我表哥?!蔽覔е萑醯募珙^走了進(jìn)去。 “你表哥,龍?zhí)煊???/br> “你知道?”這次換我驚訝 “嗯,聽說過。” 番外一:隋洋(三) 天佑哥看飄云只用了三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就沒再看她。這不奇怪,我以前也經(jīng)常帶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來這里消遣,他見多不怪了。 飄云那天一直沒什么精神,低垂著頭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額頭上有些虛汗,嘴唇發(fā)烏。 我只當(dāng)她不適應(yīng)這樣的場合,也沒有多想。她身材纖弱,但是身體向來健康。她以前就經(jīng)常說,像她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生病的,那是一種太奢侈的享受。 每次想到這句話,總是讓我不由得心疼。 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難堪、痛苦各種感覺腌臜著,已經(jīng)硬的像塊石頭。 “哥,怎么不叫幾個美女過來坐坐?”我說。 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這兒坐著,你還不老實?” 我攔過飄云的肩膀笑著說:“沒事,我的女人調(diào)教得好,懂事得很,從不跟我拈酸吃醋?!?/br> 又故意扭頭看著她:“是不是,親愛的?” 她扯了扯嘴角,勉強的笑了笑:“是?!?/br> 今天的她好像特別的柔順乖巧,卻讓我由衷的痛恨。 我把她的無奈當(dāng)做怠慢和輕視,是的,她不在乎我,從來就沒在乎過。 女人很快就來了,個個光鮮亮麗,風(fēng)情嫵媚。將不施粉黛,衣著素凈,神態(tài)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 可我就是要她看著,眼睜睜的看著。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溫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們沒什么區(qū)別,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一件貨物,一個玩偶。 她有什么了不起?憑什么自命清高? 我被一群女人圍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縱自己在這簡單原始的快樂中。好像這樣就可以忘記她無情的背叛,忘記自己的哀怨和心疼。 我們一群人唱歌,喝酒,劃拳,嘻嘻鬧鬧玩了很久。飄云始終一個人靠在沙發(fā)的深處,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臉,好像睡著了的樣子。她總是這樣,什么都看在眼里,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看到這樣的她,我的憤怒和怨恨不但沒有得到紓解,反而越演越烈。 天佑哥說他累了,摟著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進(jìn)了隔壁的包間。 我叫人把醉得東倒西歪的女人們一個個扔了出去,然后借著酒勁把縮在角落的女人蠻橫的壓在沙發(fā)上。 飄云顯然受了驚,睜大一雙漂亮的清水眼,霧蒙蒙的望著我。 “隋洋,干什么?” “做我們該做的事?!蔽覄邮纸忾_她的衣扣,帶著nongnong的酒氣和女人的香水味親吻她光滑的脖子。 “不要在這里,我們回去,好不好?”她低聲請求著,臉色蒼白,呼吸熾熱。 被□和酒精麻痹的我完全蠻橫:“就在這里,我想要?!?/br> 她看著我被酒精燒紅的眼睛,沒再說什么。 我借酒裝瘋,整個過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連脖子都沒有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