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姐妹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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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凝碧給的雙面繡手帕,俞宛秋一開始只是放在枕畔把玩,舍不得真拿來擦汗抹鼻涕,這可是藝術(shù)品啊。 十幾天后的某個清晨,當她再次對著朝陽展開手帕時,卻發(fā)現(xiàn)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小破洞。 雖然下午就有明繡課,但雙面繡迄今為止還是她們兩人之間的秘密,她便尋思著,還是瞅個無人的時機再跟薛凝碧說吧。 沒想到,機會很快就來了,下午的明繡課根本沒上成,因為沈涵凈把沈涵清的手臂扎傷了,生生釀出了一樁流血事件。 明繡課的課堂就是繡房,一般的授課程序是這樣的:薛凝碧先在上面講解一下針法,然后大家各據(jù)一個繃架各繡各的,再由薛凝碧一一指點。這本來就是手工課,理論少,實踐多。 那天講的是“套針”中的“活毛套”是繡飛禽走獸的針法,在“套針”中屬于比較復雜的。要里面緊,外面呈放射形,由外向內(nèi)繡,第二批套上的線覆在前一批的一半處開始落針,再依照動物的形狀轉(zhuǎn)勢 薛凝碧的講解比平時要久一點,等大家終于弄懂了,開始試著起針時,她便端著茶杯走了出去。 這時沈涵韻湊到沈涵清耳邊說:“姐,這你可得好好學,到時候給皇上繡個真龍披風?!?/br> “瞎說什么呀”沈涵清滿臉?gòu)尚叩赝屏薽eimei一把。 一旁的沈涵凈早已聽得柳眉倒豎,指著沈涵韻罵道:“滾回你的座位去!八字還沒一撇呢,曉得能不能進宮,進宮后有沒有冊封,就說什么給皇上繡披風,也不怕把人寒磣死。這話要是傳出去,帶累我們整個沈家都成了笑柄?!?/br> 沈涵清自從上次的毒蛇事件后,很是消沉了一陣子,對沈涵凈的態(tài)度也比以前變了許多,雖然不至于分庭抗禮,但見了面總是冷著一張臉不搭理。沈涵凈從小就習慣了看她唯唯諾諾的狗腿樣子,哪里受得了這個,有事沒事都要諷刺幾句,這回,也無非是借題發(fā)揮。 沈涵清卻不再秉持“沉默就是最大的輕蔑”而是正面迎敵:“這就要成笑柄?那我家的笑柄可多呢,比如,有人都沒許親,八字還沒一撇,就心急火燎地繡鴛鴦?wù)恚p合花n被,傳出去不更是大笑話嗎?” “你這個賤人!”沈涵凈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發(fā)出一聲痛叫,丟下手里的針線就朝沈涵清撲過去。 對著繃架遲遲不下針,又不知神游到何處的程綺玉就坐在兩人中間,差點被暴怒的沈涵凈撞倒。還好俞宛秋眼尖,左手扯著紋繡,右手一把將她拉過來,然后緊走幾步退到門外,這才險險地避開了“戰(zhàn)場” 沈涵清亦后退一大步,嘴里卻沒停,繼續(xù)尖牙利嘴,火上澆油:“那鴛鴦?wù)怼⒑匣╪被的顏色都很鮮亮,放久了就不好看了,別怪小妹沒提醒,jiejie,你可要抓緊時間相親那。” “賤人,你找死!”氣紅了眼的沈涵凈順手撈起一把剪刀,屋里頓時響起一片驚呼聲,連原本纏在一起勸架的沈涵翠和楊淑云都唬得松了手。 聞聲趕來的薛凝碧在門口厲聲喝止,沈涵凈就跟瘋了一樣,什么也聽不進,不管三七二十一揮剪就扎,沈涵清伸手一擋,衣袖處立刻滲出了血跡。 俞宛秋于驚慌中卻看得分明,沈涵清明明可以逃走的,她站的位置離門口不過一兩步之遙,她卻一動不動地等著沈涵凈沖上去。 也就是說,她是故意讓沈涵凈刺傷的。 都動了“兇器”還掛了彩,這可就不是姐妹之間爭爭嘴的小事了。不只老太君,連沈鵬夫妻都驚動了,一起從前面的清晏館趕了過來,齊聚在老太君的樂壽堂里關(guān)門商議。 沈府既然打算送沈涵清入宮,她在家里就是“國寶大熊貓”似的一級保護對象,這個時候讓她手臂受傷,就成了不可饒恕的行為。二太太再心疼,也無法替女兒求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幾個老媽子押著進了沈家的祠堂閉門思過,罰一天一夜不許喝水吃飯。 沈涵清裹著傷布躺在自己床上,看老太君領(lǐng)著包括沈鵬夫妻、沈鶴夫妻在內(nèi)的一干“大人物”走進來,立刻哭倒在床下說:“老太君,您要是真想救清兒,就把清兒送到西郊的別苑去吧,要不然,還等不及進宮,清兒就被她弄死了?!?/br> “別胡說”老太君和沈鶴夫妻一起怒斥。 “清兒沒胡說”沈涵清挽起袖子,指著手臂上仍在滲血的傷處說:“當時她的剪刀是朝著清兒的臉和脖子來的,如果不是清兒用手臂擋著,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破相,就是已經(jīng)被她捅穿了脖子。” 她一面說一面演示當時的場景動作,看老太君的臉色越來越青,二太太幾乎咬碎了銀牙,可也不敢出聲為女兒辯護什么。 沈涵清見老太君不答允,又提出了新建議:“要不,就讓清兒搬到徐尚宮那兒去吧,本來清兒就是由她引薦給公主,再由公主親自圈定的人選。等到要進宮的時候,也麻煩徐尚宮送進去就是了?!?/br> “越說越離譜!你是沈家的小姐,又不是徐尚宮的養(yǎng)女”一直沒出聲的沈鵬都忍不住發(fā)話了,沈家送女入宮是沈家對皇上效忠,怎么能讓給徐尚宮搶了這個功勞去。 “可清兒再住在這里,性命堪憂啊。”沈涵清膝行到沈鵬腳下,攀著他的衣袍大哭著說:“伯父若真的心疼清兒,就把清兒收在膝下吧,只有這樣,四姐才不敢亂來,清兒這條小命,或許能保住。” 程夫人冷眼旁觀了半天,到這時才鬧明白是怎么回事,敢情他們夫妻倆竟被一個小女孩繞進去了。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她會堅決反對,是因為料準了沈涵清無緣世子妃。但現(xiàn)在沈涵清要進宮,能不能得寵就難說了,也許皇上吃慣了大魚大rou,又想吃點清粥小菜呢。 不管怎么說,這事于她都是有利無害。沈涵清不得寵,她不過多了個掛名女兒,又不用費米糧;一旦得寵,對她丈夫的仕途就大大有益,還能看二太太吃癟,單是這一點,就讓她心動。 于是她伸手把沈涵清拉進懷里,掏出手帕為她拭淚,笑容滿面地說:“伯父伯母正愁膝下空虛,只要你不嫌棄,回頭我就叫綠竹收拾一間屋子,你在這邊住膩了,隨時都可以搬過去。” ———分隔線——— 某無聊人士問我要狗血,試灑一缽。 還有那位自稱“阿飄”的帥哥,讓開點,小心現(xiàn)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