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世子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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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世子獲救 再醒來時,趙佑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陳設(shè)簡陋的屋子里。四周很安靜,褪色的木格窗上閃耀著夕陽的余輝,風(fēng)里送來槐花的清香,那味道,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山水園。 在上京的那些日子,他每夜造訪,總被丫頭拒之門外,他就坐在屋角的老槐樹上固執(zhí)地等候,時間長了,甚至能在花香里睡著。 昨兒晚上他失約了,不知丫頭會不會擔(dān)心?他相信丫頭心里是有他的,就不知道,可會像他這般牽腸掛肚,時時惦記。 暗嘆一聲,他暫時放下這些想法,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再急,也得等他養(yǎng)好了傷,才能去看望她。 傷口全都處理過了,而且手法純熟,裹的傷布明顯是有經(jīng)驗的人或大夫經(jīng)手的。 在目光掃過身體某處的一瞬間,他的心臟又一次不規(guī)則地跳動起來。被玷辱的陰影仍在,但時過境遷后,他的腦子冷靜了一些,能理智地思考問題,慢慢地分析細(xì)節(jié)了: 如果曾瑞敏真的脫下了他的褲子,得逞后又怎么會再給他穿上呢?把他也脫光光不是更像生米煮成熟飯的現(xiàn)場,更能逼他認(rèn)賬嗎? 可是他清楚地記得,長慶他們闖進寢艙點開他的xue道時,他的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的。 一線亮光從心頭升起,瞬間點燃了喜悅的火把,有沒有可能,那個惡心的女人只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其實根本就沒做成?因為,她也并非老手,很難速戰(zhàn)速決,而自己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應(yīng)該不是很長。 當(dāng)時他之所以會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面想,主要是被她大腿根部的血跡給誤導(dǎo)了?,F(xiàn)在想來,既然她跟母妃合謀,連**藥和軟筋散都敢下,還有什么下作手段不好意思拿出來的。要想腿上有血跡,其實簡單得很,連雞血鴨血都不用找,床上就有現(xiàn)成的,他腿上的傷口不就一直在流血嗎?她只要抹一點到她自己腿上就行了,地道的人血,跟她自己流的,效果沒兩樣。 相通了這個問題,心情豁然開朗。也許對別的男人來說,貞c從來不是問題,但他無法忍受自己的身體沾上野女人的氣息,那會讓他作嘔的。 雖然卸下這個大包袱讓他覺得輕松了許多,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仍有些黯然神傷,他在打斗現(xiàn)場會如此失常,也與這一點有關(guān)。 至今他仍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他被自己的母親出賣了!把他出賣給曾家,讓曾家的女人強上他,好保有她自己和整個曾家的榮華富貴。她可以不愛他,因為她當(dāng)初懷他生他,本就是為了奪得安南王妃的寶座,他不過是母妃的工具。但無論如何,他是母妃的親生兒子啊,她怎么能這樣傷害他? 所以,讓人將母妃送離打斗現(xiàn)場后,他就沒再過問。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沒在第一時間掛慮:母妃還好嗎?有沒有平安地回到安南王府? 在母妃那樣狠心地設(shè)計他之后,他對她的感情,好像已在那場殊死的搏斗,和恨不得毀天滅地狂怒中消耗殆盡了。下次再見時,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即使還能維持表面的禮貌,母子之情也完全變質(zhì)了吧。 最起碼,母妃想再讓他陪著吃飯,是不可能了,他永遠(yuǎn)不敢再吃她給的任何東西。她在自己剛成年的時候都不知疼惜,將來就更別指望了。 趙佑熙心里涌起了一股混合著酸澀的無力感。如果是曾瑞敏那樣的女人算計他,他可以痛快地結(jié)果了,不留一點后患??勺约旱哪赣H也算計,他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罵不得打不得,看來以后只能盡量躲遠(yuǎn)點,大家少見面,免得彼此尷尬。 約摸小半個時辰,趙佑熙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心思,并沒有急于下床尋人。他確定自己是安全的,如果此間的主人想殺他,何必給他包扎傷口,細(xì)心照料?看著身上新?lián)Q的衣褲,料子雖普通,卻很合身,就像是為他做的。 所以,他不急,他在等,等著救他的人現(xiàn)身,同時懷著好奇與警戒。那天的情況很復(fù)雜,尤其后來攔住他的那群人,似乎并沒有惡意,因為他們只是攔住他的出路,卻沒有對他出手。不然以他當(dāng)時的狀態(tài),隨便一個武功平平的人就能要了他的命??上?dāng)時頭腦太昏亂,失去了分辨能力,被長慶在后面催著逃命,也就只顧著往前奔了。 這時,虛掩的木門被人輕輕推開了,門外和門里的人對上了視線,然后一起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世子您醒了?” “小福子,怎么會是你?” 小福子道:“那天我被人打暈后,一直躺在船艙里,也因為這樣,連刺客都沒理我,僥幸撿回了一條命。后來是王爺?shù)娜松洗巡?,發(fā)現(xiàn)我還活著,就把我?guī)У竭@里來了。” 趙佑熙驚訝地問:“我父王,他在這里嗎?” 小福子一面給世子換藥,一面告訴他:“您連著幾天高燒不退,每天滿口胡話,王爺一直陪在這里不敢走,今兒好不容易退了燒,王爺便趕著回府去了。您失蹤的消息傳出去后,太妃和王妃都病倒了,府里現(xiàn)在很亂,王爺必須回去坐鎮(zhèn)?!?/br> 趙佑熙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不小心扯動了幾處傷口,痛得他猛吸了一口氣,卻也顧不得這些,只是拉著小福子問:“你說我昏迷了好幾天?那今天是幾號?” “十二號?!?/br> 趙佑熙緊急掐算著日子,他和丫頭重逢那天是初六,第二天約見未至,如果沒有人給丫頭傳消息的話,他已經(jīng)當(dāng)了六天“失蹤人口”丫頭豈不是要急死了? 想到這里,他再也躺不住了,讓小福子趕緊派人去蘇城告知他的下落,小福子卻吞吞吐吐地說:“王爺不讓告訴?!?/br> “為什么?” “王爺說,要您稍安勿躁,一切等他回來再說,他會給世子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那他幾時回來呢?” “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自被王爺帶來后,就沒出過谷,不知道怎么出谷,也不知道這里離王府有多遠(yuǎn)?!?/br> “你說什么谷?” “山谷啊,這里是一處山谷。” 此后又六天,王爺并沒有回來,趙佑熙全身多處傷口,一時難以痊愈,不能施展輕功,只能望云興嘆。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谷,周圍崇山峻嶺,抬首望去,惟見白云悠悠。他想念丫頭,滿腔郁悶無處發(fā)泄,每天在谷里狂走,順手亂捋樹葉。 六天后王爺回來,發(fā)現(xiàn)進谷的那條小路兩旁,每棵樹都變得光禿禿的,不禁愕然。 ——分隔線—— 昨夜沒睡好,碼字就更慢了,大家見諒。 今早看見俺的粉紅到了250,心里正想著:千萬別掛太久。很快就有好心的同學(xué)雪中送炭,投成了251票,感謝感謝。 現(xiàn)在好像快270了,也就是說,俺已經(jīng)負(fù)債2更,甜蜜的負(fù)擔(dā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