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玉人紅衣二
書迷正在閱讀:終于愿賭服輸、她和她的心機BOY、一池青蓮待月開、斗靈特工學(xué)院、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書]、不幸摔碎家傳寶玉之后、沈大人家的石榴樹[重生]、修真界幼崽求生指南、小滿不下雨(NPH)、和閨蜜一起穿越了[七零]
第一百五十一章玉人紅衣(二) ——月底前的致謝詞——— 首先感謝大家的支持! 這月收獲了500多張粉紅票(說不定要超過600)。 說實話。我沒想到會這么多,畢竟是新書第一月入v,本身我又不擅于拉票。 我承諾了30粉紅加1更的,到現(xiàn)在,還欠好幾更,但只剩3天了,估計不能全部還完,抱歉。 最后幾天我會每天加1更,剩下再欠的,下月繼續(xù)還。 這月總覺得累,2更的時候比較多,其實,只要能每天保持3更,就沒拖欠問題。 ——閑話說完,言歸正傳—— 俞宛秋在琢磨這個動作的時候,以為自己可能做不到的,因為想象和現(xiàn)實是兩回事,畢竟她之前沒有任何經(jīng)驗。 可當(dāng)她蹲下,把親愛的夫君最脆弱地分身握在手里,伸出舌尖**,最后含入口中。她沒有任何的不適應(yīng)。心里甚至在想:如果他喜歡,可以經(jīng)常給他的。 他們穿越了千年的時光才在一起,每一次親密的機會都值得好好把握,努力達到最好的效果。這一點,也算是她的優(yōu)勢吧,擁有一個現(xiàn)代靈魂,在床第之間肯定比真正的大家閨秀要放得開些。 她只有片刻的走神,就被早已忍耐到極限的趙佑熙抓住機會,把她拉起來放到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有了她,然后疾速抽*動,**之后,長吁了一口氣,抱緊她喘息。 俞宛秋舔著他的耳垂問:“剛剛那個動作你不喜歡嗎?” “喜歡。” “喜歡為何要這么快拉起我?” “我不想噴到你嘴里。” 俞宛秋笑了起來,趙佑熙狠狠地吮住她的唇,兩人唇舌糾纏了許久。其間,世子大人的弟弟一直固執(zhí)地霸占著屬于他的巢xue,不肯稍離。 親吻之聲甫畢,抗議之聲猝起:“你怎么又動起來了?” 男人的聲音從容自若,霸氣洋溢:“每天不都是這樣嗎?你早該習(xí)慣了?!?/br> 一面說,一面緩緩進出,他第一次會那么急迫,就像個初嘗欲情滋味的莽撞孩子,還不是被她**的?現(xiàn)在重新拿回主動權(quán),他準(zhǔn)備重振夫威。 桌子是新打的,平時還好,這會兒真用起來。居然不斷發(fā)出曖昧的吱呀聲。俞宛秋朝窗外瞅了一眼,小聲道:“不行啦,還是回床上去吧,這會兒還早,外面說不定有人走動?!?/br> 她得到的回答是:“床上是床上,這里是這里,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準(zhǔn)備使出渾身解數(shù)好好侍候我的新娘子?!?/br> 俞宛秋作繭自縛,不敢再吭一聲,就怕窗外有人路過,不小心給人聽了房,那多難為情。 見她不時往外張望,一點兒也不專心。趙佑熙不滿起來,抱起她就走,然后放到窗戶旁,讓她扶住窗棱,自己從后面進入,還惡意地加大力度,讓窗棱隨之震蕩。 俞宛秋嚇壞了,想回身求饒,可那人一手揉捏她的乳珠。一手伸到下面按壓她最致命的一點凸起,讓她只有咬緊牙關(guān)喘息的份。 怎么會這樣?明明是她調(diào)戲他,是她逗得親親夫君不能自持,讓他急吼吼地解決了第一次,沒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換成他使出手段折騰她了? 她只能努力穩(wěn)住下盤,不讓窗子震動得太厲害,同時壓低嗓音跟霸王交涉:“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br> “有窗紗,看不見?!?/br> “可屋里亮著燈的?!?/br> 趙佑熙手指一彈,似有一道指風(fēng)破空而出,蠟燭應(yīng)手而滅。 俞宛秋驚喜不已:“你好厲害,這叫什么?一陽指?”在金老先生的書中,那是大理段氏的武功絕學(xué),段譽他爹段正淳就靠這一招走江湖,玩瀟灑,騙了許多女人。 趙佑熙的動作略有停頓:“一陽指?沒聽過,練氣之人,練到一定的程度,都可以隔空滅燭?!?/br> 俞宛秋想趁機歇息一下,有意逗他說話:“我看你平時都不攜帶兵器,不會就用指風(fēng)殺人吧?” 趙佑熙笑了起來:“我又不是劍客,難道天天背著一把劍到處現(xiàn)?我家的演武廳里,有各種各樣的兵器,我乘船出行,藏房里也會放許多兵器。至于指風(fēng)”他再朝帳鉤一彈,半邊帳子掩上了“就這么點力道。只是雕蟲小技,殺不了人的,不過,那個一陽指嘛”他猛地一挺身,向更深處撞擊“倒是可以用來‘殺’你?!?/br> 俞宛秋喘噓噓地申明:“一陽指是手指啦,你別歪曲?!?/br> “我沒歪曲啊,這么直,這么硬,不信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又一次深度撞擊。 俞宛秋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拿回主動權(quán)了,那人在任何領(lǐng)域,任何時候都要稱霸的,不過沒關(guān)系,對付霸王有對付霸王的招式。 為了洗雪第一次時間太短之“恥”第二次趙佑熙堅持了許久許多,換了許多姿勢,移了好幾個位置。在俞宛秋的多次懇求下,他總算開恩把她從窗前抱走,卻又放到梳妝臺邊,讓她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被他“蹂躪”的樣子。 于是她又在呻吟中抗議,在抗議中呻吟。趙佑熙索性把梳妝臺上的東西扒拉到一邊,讓她坐在梳妝臺上。俞宛秋急了:“不行,上面的東西都會撞掉?!?/br> “剛才也沒掉?!?/br> “剛才我只是扶著,沒坐在上面”又強調(diào)說:“這些東西都是從山下帶來的,你都給我摔了,這山上又沒處買,我明兒用什么?” 兩個人總算是回到了久違的床上,在床上奏完了最激越的樂章。 這一場曠日持久的纏綿后,俞宛秋累得連清洗的力氣都沒有了,趙佑熙也明白兩人體力不對等。把她抱進了凈房。貼心的小福子早幾天前就在那里放了一口水缸,讓他們時時有水清洗。自己的主子有多貪戀心愛的小美人,他比誰都清楚。 “是不是很累?”見丫頭渾身軟綿綿地倚在自己懷里,趙佑熙后悔起來,每次盡興之后,他都會有些歉疚,總覺得自己不夠溫柔體貼。 “你說呢?”人家都快累散架了。 “對不起,我下次”趙佑熙說不下去了,下次怎樣呢?下次就不做那么久,不要那么多了?他不敢保證,怕成為食言而肥的人。 “相公”俞宛秋突然出聲喚他,語氣慵懶中帶著一點撒嬌。 “嗯”趙佑熙腦子一熱,手上一緊,覺得身體某處又有了抬頭的跡象,他實在太喜歡聽小妻子這樣叫他了,覺得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 “你教我練功好不好?” “呃”“我跟你學(xué)練氣,學(xué)練功,以后你想做多久我都可以配合,也不會這么累?!?/br> “”“跟著男人上戰(zhàn)場的女人,身體不能太嬌弱,我現(xiàn)在連床第之間都沒法滿足你,還談什么上戰(zhàn)場。” 趙佑熙總算開口道:“學(xué)武很苦的。就說練氣吧,要打坐,沒跟你成親前,我經(jīng)常通宵不睡,三更開始打坐,五更去演武場,連著幾夜這么過,也并不覺得困?!?/br> 俞宛秋并沒有多吃驚,她前世就聽人說過,廟里的高僧,有些也是通宵打坐,白天精神奕奕,不見一點疲態(tài)。氣功之學(xué),確實是一個神奇的領(lǐng)域。 她知道趙佑熙只是舍不得她吃苦而已。可“現(xiàn)在不吃苦,將來會吃更多的苦” 一旦戰(zhàn)場情勢危急,趙佑熙是三軍統(tǒng)帥,要以大局為重,她起碼要有自保的能力。 談判的最后結(jié)果,是趙佑熙勉強同意了她的請求,答應(yīng)從明天起,教她打坐運氣。 俞宛秋始終未提“擊鼓”之事,她的夫君可是以霸道著稱的。昨天才嚴(yán)辭拒絕過,今天很難轉(zhuǎn)過彎來,她準(zhǔn)備一步步順序漸進,慢慢達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