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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吻她的鼻尖,語調輕柔:“真可憐啊,我連靠近歆歆的資格都沒有了,歆歆將來會嫁給其他人或者干脆就是白齊,而我只會像臭水溝里的老鼠一樣死去,死時模樣凄慘,人人懼怕而厭惡。” “……所以,你就想帶著我一起走?” 任歆睫毛顫動,沉默半晌,開口道。 “唔,那輛車開過來時,我其實是想抱著歆歆一起死的?!?/br> 男人移向下,啄吻她的唇瓣。 “但你最后還是將我推開了,”任歆低聲補充,“而且你還告訴我,不要碰你的血?!?/br> “因為我不舍得啊,”白臻輕咬女人的下唇,含糊道,“下面那么冷,你又怕黑,所以還是我自己下去好了?!?/br> 他終是沒有說出來,雖然推開時的確是這么想的,可事實上,他推開她的一瞬間,就后悔了。他一點都不想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骨灰盒里,他想讓她的骨灰和他裝在一個盒子里,最好能再有個人抱著盒子搖上幾下,這樣就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永遠在一起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當然不想讓自己的死白費,所以他隔開她想要觸碰的手,笑著告訴她,她沒事真是太好了。他艱難的拿起被鮮血染紅的花,溫柔的摩挲,看著她的眼里終于涌出漂亮的淚花,心里突然開心得不得了。 他要讓自己的死在她的心上刻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哪怕她結婚生子,都沒有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畢竟,活人是永遠斗不過死人的——他可真是個瘋子,壞得無可救藥,不是嗎? “出國的是白齊,‘回國’的是白臻,和你確定戀愛關系的,是白臻,同你坐旋轉木馬的,是白臻,要扔掉花朵、換掉拖鞋的,還是白臻。” 他同她額頭相抵,聲音輕到猶如即將打碎一個美好的夢境:“被你親手埋葬的是白臻,從地獄爬出來重新來到你的身邊的,依然是白臻。” “歆歆,這一次,你不會再認錯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嚶,最近虐點怎么變低了,竟然寫出了一泡淚_(:з」∠)_ 謝謝華光的四個地雷~么么么么么!蠢作者昨天忘看霸王票了 還有謝謝小九的營養(yǎng)液啦~~~啾咪! 54、第五十四章 ... 房間窗簾很厚, 透進來的月光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黑暗中,任歆聽到了劇烈的心跳, 那聲音猶如火山里的巖漿在一下又一下的翻滾,然后那巖漿的位置越來越高, 翻滾越來越激烈,終于,在到達某個臨界點后, 發(fā)出了“嘭”的一聲震耳發(fā)聾的爆發(fā)響。 她借著稀薄的月光, 抬手撫上男人的側臉,然后微抬下頜,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柔軟。 “不會了,”唇分之際,她用額頭輕輕摩挲著他的,低喃回答, “我不會再認錯了, 阿臻?!?/br> 過去的錯誤隨著他的死亡早已一筆勾銷,而他統(tǒng)共救過她三次,這些又哪里是一句“你騙過我”就可以撇清的。他對她太好, 好到她對那溫暖生出貪戀,事到臨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連一點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歆歆!” 掌下的身體微不可覺的僵了一下,片刻后,他顫抖著聲音吻住了她。身體被猛地擁住,他托著她的后頸, 用力啃咬她的唇瓣,而她抬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選擇激烈而纏綿的吻回去。 ——真是狡猾啊。那一步步的靠近,多一分太過,少一分不足,是他親手編織出一張網(wǎng),將她誘/惑進去,然后一點點收緊,等到發(fā)現(xiàn)一切時早已被纏滿全身,無從掙脫。 唇舌間的摩擦仿佛帶著炙熱的火焰,燙得兩人都禁不住的輕顫。她將手順著他半開的襯衣領口探進去,在那線條美好的鎖骨上滑動,而他幫她扯開所有的紐扣,突然拉起她的手,緊緊貼在心臟的位置。 軀體胸腔中一下下有力的搏動清晰順著掌心傳遞過來,他微啞著嗓音催促:“它好開心,特別開心,歆歆,你親親它?!?/br> 那一刻,火種被扔進翻涌作響的火山口,早已躁動多時的巖漿霎時噴涌而出,轉眼間便已燒紅了漫山遍野。就像被蠱惑了一般,任歆用力將男人推倒壓上去,然后抬起緊貼著對方胸膛的手,將唇印上那片同樣guntang之地。 耳邊傳來一聲低沉顫抖的喘/息,那聲音猶如壓抑到了極點的困獸,在束縛中掙扎著,渴望沖破某種桎梏,徹底釋放。它蠱惑著她,只有令它疼痛的愛才能將它拉出地獄,而她順應了某種從心底涌上來的沖動,雙唇微分,朝著那最靠近心臟的位置咬了上去。 剎那間,手下的困獸發(fā)出一聲仿若瀕死的低/吟,那疼痛似乎令它又難過又快活,而鎖鏈終于順著掙動的身體“嘩啦啦”滑落,讓它重見天日。 下一刻,任歆只覺一股大力將自己猛地掀翻,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戰(zhàn)栗感順著脊背爬上來,還沒來得及生出冷汗,就被對方口中噴出的火焰整個困住。 她被逼到角落,被捆起來,一點點被拆吃入腹,就像末日來臨前最后的瘋狂,明明雙方都被撕扯得遍體鱗傷,卻誰都不愿意退后,不愿意放棄,他們抵死纏綿,忘卻了周遭的一切。 任歆一直以為,曾經(jīng)已經(jīng)體會過最為激烈的攻城略地,然而直到此時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天真。性別間的體力差異讓她最先在這場瘋狂里露出怯勢,然而猛獸出閘豈是一夕間就能吃飽喝足的。 臉上生理性的淚水被對方舔/舐干凈,她被逼到近乎崩潰,有一段時間,甚至已經(jīng)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瘋了,一切都瘋了……耳邊有一個聲音在逼著她說話,她根本分不清對方到底在說什么,只是機械的順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