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慘劇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書]、不幸摔碎家傳寶玉之后、沈大人家的石榴樹[重生]、修真界幼崽求生指南、小滿不下雨(NPH)、和閨蜜一起穿越了[七零]、裝甜、重生在返城前、大師兄又被別的門派挖走了、浪子情緣赤子心
“不!”我喊出聲,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獅子已經(jīng)發(fā)瘋一樣的往蜂鳥撲過去。 而裁判吹響哨聲時,蜂鳥已經(jīng)被獅子死死地咬在嘴里,像紙片一樣,軟軟的一團吊在那里,完全不動彈了。 李副院長慌亂中指揮相關人員開啟競技場,救護人員全速抬起回復原來樣子的林峰,往醫(yī)院奔去。 我們所有人也都跟著救護車的方向往醫(yī)院跑過去,但是卻被攔在了醫(yī)院急救室的門外。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等在門外的時候整個內心都像被灌了鉛一樣,每跳一下都異常的疼。 終于,醫(yī)生從急救室出來了。 所有人一擁而上,等待他公布結果。 但是,醫(yī)生只是一臉的哀傷,看著我們,搖搖頭,然后宣布了林峰搶救無效死亡的消息。 我癱軟在地上,五臟六腑都像被掏空了一樣,耳朵嗡嗡嗡響個不停,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整個醫(yī)院的走廊已經(jīng)空蕩蕩了,我呆呆地坐在走廊旁邊的座位上,盧一男也靜靜地陪在我身邊。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和他說話。 幸好,他也沒有試圖講話來緩解氣氛。 時間像是凝結了一樣。 我的腦海里開始閃現(xiàn)從入學以來和林峰的點點滴滴,一個和我差不多高的小個子男生,永遠以規(guī)矩至上的優(yōu)等生,性格總是不溫不火。 他是我入學以來接觸最多,也最親密的朋友。 但是我努力回想他踏進競技場之前我和他講過的最后一句話,居然還是在激活園門口,他晉級成功的時候的那一聲祝賀。 哼,實在太可笑了,晉級到第二階段有什么好祝賀的呢,那不就是去送死嗎?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走廊盡頭的窗子里射進來,刺進我眼里,我瞇著眼往外往去,才意識到自己就這樣坐了一夜。 身邊的盧一男也和我一夜,靜靜地坐了一夜,畢竟,林峰也是他的好兄弟,失去這樣一個兄弟,他也不會比我好過到哪里去吧。 “申甲子在哪?”我終于開口了。 “樓上的病房,醫(yī)生給他的眼睛做了簡單的包扎。”盧一男說,聲音也有些沙啞。 我騰地一下站起來。 盧一男抓住我的胳膊,說:“別做傻事?!?/br> 我伸出手把他的手慢慢地推下去。毅然轉身往樓上去了。 整個醫(yī)院現(xiàn)在就申甲子一個病人,所以我迅速找到了他的病房。 推開門,看到申甲子靠在病床上,扭頭看著窗外,一動不動,一只眼睛包著紗布。 我走進他的病床,停在他的身邊。 他非常緩慢的轉過頭來看了看我,然后又轉頭看向窗外。 “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會相信嗎。”申甲子開口問,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說,自己也驚訝于自己此刻的平靜。 “昨天下午,那一刻”申甲子說著,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努力讓自己從回憶里平靜下來“那一刻,我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了,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往他沖過去?!?/br> “我憑什么要相信你說的?”我皺眉,本來以為他會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結果卻是這樣一番說辭,有些憤怒。 “不管你信不信,但這是真的?!鄙昙鬃永^續(xù)說:“當時,我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聽到那聲刺耳的聲音之后,就開始失控,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但是我沒有辦法控制我的行為” “什么刺耳的聲音?”我被這個說法吸引了注意,因為這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我也不好說,就是很尖很細的聲音,像是某種設備發(fā)出的,聽得人頭皮發(fā)麻?!鄙昙鬃诱f著,搖搖頭,似乎在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況。 “哎,你去哪?”看到我突然轉身快速往外走,申甲子在后面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一門心思往外走。 那個所謂的刺耳的聲音,之前也出現(xiàn)過,就是桂海生啟動體內動物基因的時候。兩次最后都導致了學生無辜受傷,兩次都是因為失控,而且,兩次失控的都是獅子! 這兩次事故太像了,不,根本就是同一個問題造成的兩次事件。 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控制了獅子,或者說導致了獅子的失控。 上次出事之后,劉霞老師就說一定會找人徹查整個事件,不是說設備運維組也參與進來了嗎?為什么沒有下文了?當時究竟有沒有查出來問題的原因呢? 不管是查不出來,還是查出來了但是不愿意對學生公開,這件事情都絕對不簡單。而且不是劉霞老師可以解決的。 所以,我要去副院長辦公室。我要親自告訴他這兩次事件的聯(lián)系,我要質問他是不是另有內幕,是不是可以隱瞞,我要為離開的桂海生和死去的林峰討回公道。 副院長辦公室離醫(yī)院并不遠,那是一棟教職工辦公樓,副院長辦公室在四樓,也就是最高的一層樓上。 在此之前,我也來過這里幾次,但都是直接往二樓劉霞老師的辦公室去。但這一次,繞過二樓的樓梯,我直接上到了四樓。 這一層只有副院長辦公室一個房間,此刻房門緊鎖,從樓梯口看過去,走道上空無一人。 我有些打退堂鼓,不確定就這樣直接來找副院長談這件事會不會有些莽撞,也許換了高石,或者其他人,就會選擇其他方式解決問題? 我甩了甩頭,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后,我不是他們,我沒有他們的耐心,我有我自己的解決方式。 走到門口,原本還擔心副院長可能不在,但現(xiàn)在聽到里面?zhèn)鞒鰜碇v話時,總算松了口氣。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在心里設想好自己的開場白,然后伸手準備敲門。 但是手指就要碰到門的那一刻,我停下了,定在那里,因為我聽到了里面的講話聲,是副院長和另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我聽到了講話的內容,就是關于這次的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