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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作者有話說: 前世要交代的差不多這些啦~最初有部分內(nèi)容是想放到第二童的,但是寫文前聽說前世最好一童結(jié)束就沒有放,就有了大家都嫌棄凌亂的第二章,其實我覺得還好,就是人物多,哈哈,拯救不了自己了;另外一些內(nèi)容是寫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有的,都補在里面了。 本文很多地方?jīng)]鋪展幵,沒耐心展幵應(yīng)該是我最大的遺憾了吧,主要是手生怕自己掌控不住,也怕自己腦子有坑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覺得就是被大家發(fā)現(xiàn)腦子有坑也得展幵。 不過該交代的人物都會交代的,皇帝、大長公主、楊一清下篇番外都會說的。再有就是把之前衛(wèi)風(fēng)的番外為了閱讀完整,也補在了里面,都是放在作者有話說部分,是不收費的,大家不要覺得重復(fù)了。 感謝大人們的雷和灌溉 78.番外今生 沈霑服下解藥的那天,宮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以往正德帝也曾多次逃離皇宮,有次都去到了居庸關(guān),大長公主兩個月沒有見到皇帝,只以為他又逃出宮去了。 楊一清過來大長公主府請求致仕歸鄉(xiāng)時,大長公主才覺得這次皇帝失蹤不同以往。 這個兩朝老臣跪地向她痛稟沈霑罪狀,言說:魏國公府在武將上頭有多少可用之人,大長公主想必比我清楚,武將便罷了,文臣一系是國之梁柱,怎能讓他染指?當初沈霑欲要進內(nèi)閣時,微臣便跑來希望您能阻止此事,誰承想您因為婦人之仁竟然沒阻止他! 那個時候大長公主之所以會同意沈霑入主文淵閣,是沈家答應(yīng)讓她在沈霑成親這日坐在高堂之上,她同魏老夫人賭氣那么多年,這對她的誘惑不可謂不大。 她想著內(nèi)閣大學(xué)士只有票擬之權(quán)并無披紅之權(quán),防著些成不了大患,如今看來確實是她婦人之仁了。 沈霑成為文淵閣大學(xué)士,是楊一清同大長公主決裂的第一步,婦人之仁四個字他說的特別重,他如今正被張敬之誣陷接受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蕭敬的賄賂,他本不怕的,只是卻接到張永的消息說什么寶座之上己經(jīng)空空如也。 張永雖然同沈霑勾結(jié)在一起,但是他當年還是個小太監(jiān)時曾經(jīng)受過他的恩惠,說是冒死向他傳遞這話,他雖然不能相信,到底存了懷疑,他著人好好探查了一番,從挾持寧澤那日開始查起,果然發(fā)現(xiàn)那日在西行宮中的羽林軍都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他覺得張永這話可信了幾分。 最近這段日子他多次要闖進乾清宮,都被攔了下來,有次他的護衛(wèi)都差點和近衛(wèi)軍打起來,但還是沒進去。如果一切真如張永所說,那他在這兒斗爭都是白費功夫了,帝王若是不在了,還不是誰掌兵誰有話語權(quán),除非聯(lián)合各位藩王,或許還有勝算。 只是他誘使蘇嬤嬤引誘寧澤一事,讓他同大長公主的隔閡更深,這兩個月來兩方都沒有互通過消息,己經(jīng)錯失了良機,只能盡力補救罷了。 他將這些話又說給了大長公主,大長公主有些慌張了,楊一清又道:當時劉瑾也支持沈霑入主文淵閣,微臣便以為他同沈霑勾結(jié),如今看來大錯特錯,劉瑾這人雖然鉆營,卻一切以討好皇帝為先,他死了之后張永上位才是真正的禍害。 大長公主聽不下去楊一清再說什么了,她都沒換衣服,急奔皇宮,直到一路誰擋殺誰的進了豹房,才發(fā)現(xiàn)皇帝死在豹子爪下,喉嚨被咬斷,肚腹破開,她仔細看了那張臉,是皇帝沒錯,她當場昏死過去。 大長公主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楊一清己經(jīng)致仕了。 李暄的副將盂峙一路護送平陽王妃和李暄的靈柩回到平陽,說楊一清欲要扣押世子和王妃為質(zhì),同楊一清打了起來,因此喪了命。 平陽王一怒之下反了,大同指揮使戴焱臨危受命,不過半年便將這股叛亂平息了,期間西南蠢蠢欲動、欲要揭竿而起的藩王們也因為戴焱這員猛將,都偃旗息鼓了。 大長公主醒過來那日,去了石榴院,沈霑沒反駁什么,也沒解釋什么,只說:母親既然養(yǎng)大了一個皇帝,再養(yǎng)一個就是了。 大長公主的傷心憤怒便平息了許多。 五年后。 今日是秋闈放榜的日子,雖然到了秋天,日頭還是有些毒。 沈孚坐在路崖子上,抬頭看了看空中那朵發(fā)光的圓球花,右手以虛空做弓,左手以風(fēng)做弦,古有后羿射日,今有他沈孚射曦曜。 花把式也挺有效,頭頂上被遮了一片荷葉,讓他得了一葉陰涼。 手持荷葉的人頭戴四方平定巾,長得沈孚還小,不太知道別人長得好看不好看。 頭戴四方平定巾的書生蹲了下來,手還舉著荷葉打在他的頭頂,這個季節(jié)的荷葉一半綠一半黃,殘荷遮日?沈孚覺得這種用途有些熟悉。 他母親的院子中有方花圃,花種子上面都遮了一頂頂荷葉,這位書生是把他當成花種子了嗎? 書生道:小meimei,你慣用左手? 看她方才比劃射箭,似乎是慣用左手的樣子。 他說完又搖搖頭,覺得自己關(guān)注點委實奇怪,又問道:小meimei,你是同家人走散了嗎?你家在哪兒你可還記得,我好送你回去。 沈孚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紅地燈籠的千草色小袍子,明明是男裝,這是怎么認錯的?是認為他如同戲文里般女扮男裝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