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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閨蜜一起穿越了[七零] 第95節(jié)

    楊雙雙就拉過乘希和朝希,和他們說過兩天就帶他們?nèi)タ醋约旱臓敔斈棠?,然后趕緊揮手讓江秋月他們走了。

    等江秋月他們的車走后,楊雙雙就說:“走走走,現(xiàn)在就去問紅纓?!?/br>
    她有時候性子急,閆勝利早就習(xí)慣了,順著她的力道一起走。

    等到了文工團(tuán)和陳紅纓溝通過后,陳紅纓也覺得好,就商量過兩天一起走。

    許斯頤雖然在娘胎里都是個安靜的小朋友,但畢竟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一路上還是很好奇地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色。

    他們這一路并不都是坦途,有時候還會遇上農(nóng)田,許斯頤看見有人趕著牛耕田,就哇了一聲,扭頭對著江秋月說:“mama,你看大水牛!”

    江秋月確定許斯頤這兩年沒有見過部隊里的農(nóng)田,更沒見過周邊村子里的,就不用說見過牛了,便忍不住抱著他好奇問道:“你怎么認(rèn)識的???”

    許斯頤還盯著水牛不放,一直等到看不見了,才念念不舍地收回眼神說:“美希jiejie的書里有畫畫?!?/br>
    原來是這樣。

    江秋月又問他有沒有見過其他的,他就說有,然后一一給江秋月講,還帶著比劃。

    一直等他們到了市里面的時候,許斯頤才停下來,然后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外面一晃而過的“高樓大廈”。

    他第一次出門,實在沒見過這些場面,比以往在家的時候要活躍多了。

    等見到長長的火車的時候,他又開始驚訝了,不錯眼地盯著看,還和江秋月說:“mama,這個火車好長哇!”

    上了火車后,又盯著里面的結(jié)構(gòu),也看來來往往的人群。

    直到火車啟動,他又趴著窗戶看外面,也不見他覺得沒意思。

    江秋月平時工作也忙,多數(shù)時候許斯頤都是跟著乘希和朝希小哥倆玩?,F(xiàn)在見他對這一切都特別感興趣,就覺得心里酸酸的,一直陪著他說話。

    許斯頤這一玩就一直到天黑外面什么也看不見了,才收回眼神。

    許從周已經(jīng)買了飯過來,許斯頤很乖,自己拿著勺子往嘴里扒飯。

    等飯后,許從周就先讓江秋月去清洗一下,而后帶著許斯頤一起去洗洗。然后江秋月就帶著許斯頤在臥鋪上念書給他聽,許從周就靠著另外一頭目光柔柔地看著他們娘倆。

    就這么在火車上過了兩天的時間,他們才到首都。

    與此同時,楊雙雙他們也一起出發(fā)了。

    她家三個孩子,尤其是乘希和朝希正是最鬧騰的時候,一路上比許斯頤還要好奇。

    江秋月他們一行剛下火車就看見許長盛和周碧云已經(jīng)在等著了。

    一見到他們,這兩位就趕緊跑了過來,然后雙雙撲向了許從周懷里的許斯頤,“奶奶的小孫孫喲,奶奶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br>
    周碧云是第一個從許從周懷里搶到許斯頤的,一嘴的心肝寶貝兒,邊上的許長盛著急的要命,但就是找不到插話的機會,周碧云還一直躲著他,不想讓他碰許斯頤,氣得許長盛直吹胡子瞪眼。

    許斯頤被這突如其來的親熱嚇了一跳,忍不住朝著江秋月伸手求救,“mama!”

    江秋月握住了許斯頤的手捏了捏,“斯頤忘了嗎,這是爺爺和奶奶啊,爸爸和mama給你看過爺爺和奶奶的照片啊,你不記得啦?”

    許斯頤感受到mama的手才稍稍安心,然后才看向這個剛才撲向他的兩個人。

    辨認(rèn)了一會兒,他總算是認(rèn)出來了,點點頭說:“記得?!?/br>
    江秋月就說:“那斯頤叫爺爺奶奶好不好,你看爺爺奶奶這么大年紀(jì)了還來接你?!?/br>
    許斯頤點點頭,又睜著大眼睛盯著兩人看了會兒。

    許長盛和周碧云都不由有點緊張,也跟著盯著許斯頤看。

    好一會兒,許斯頤才小小地喊了聲:“爺爺,奶奶?!?/br>
    然后就抿著小嘴低下了頭,似乎不太好意思。

    周碧云和許長盛一下子就樂了起來,連連應(yīng)聲,然后也不管江秋月和許從周了,腳跟腳帶著許斯頤往車上去。

    江秋月見狀哭笑不得,偏頭看了許從周一眼說:“許老師現(xiàn)在被自己兒子比下去了,沒有許斯頤小朋友受歡迎了?。 ?/br>
    許從周悄然捏了下江秋月的手,“你歡迎就好。”

    江秋月嗔他一眼,“走啦,不然我懷疑爸媽都能把我們忘了,直接帶著斯頤回去了。”

    許從周跟著扛上行李,又拉著江秋月一起走,免得她被人群擠到。

    到家后,許斯頤就被爺爺奶奶領(lǐng)著到了給他準(zhǔn)備的房間去看給他準(zhǔn)備的禮物,江秋月和許從周在屋里收拾東西。

    休息了一晚后,許長盛和周碧云依舊帶著許斯頤,還讓江秋月和許從周該干嘛干嘛,不要打擾他們祖孫之間培養(yǎng)感情。

    江秋月見許斯頤也不排斥爺爺奶奶,反倒還挺喜歡他們的,就和許從周一起出門買了點營養(yǎng)品,又加上他們帶過來的一些東西,然后提著去看林院長。

    林院長一見到江秋月就要抓著她到醫(yī)院一起給人看病,江秋月最終答應(yīng)了林院長一定抽出三天時間過來,才被他放過。

    等再回家后,他們就發(fā)現(xiàn)家里沒有人,問了之后才知道許長盛和周碧云兩人帶著許斯頤竄門子去了。

    俗稱——

    炫孫子!

    江秋月都不知道怎么表示,倒是許從周略微思考了片刻后,垂眸看向江秋月道:“我們?nèi)ゼs會吧?!?/br>
    許老師這些年越來越主動,江秋月略微訝異了一下就笑著點頭答應(yīng)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都是許長盛和周碧云炫孫子,江秋月和許從周在首都找地方約會玩兒。

    現(xiàn)在的形式和前幾年不太一樣了,也沒有前幾年那么緊繃,很多之前出事的人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了正常。

    今年年初的時候,許長盛的職位還動了動,更進(jìn)了一步,許家也不用再擔(dān)心太過出頭了。

    因此,許從周除了帶江秋月看電影、逛公園之外,他們還去了西餐廳,咖啡館這些相對在這個時代算是高級一些的地方。

    等到玩的差不多了,江秋月就又被林院長抓去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待了幾天后,加上也臨近他們離開的時候,江秋月就趕緊跑路了。

    臨走的時候,林院長還特意來了一趟,給許斯頤包了個大紅包。

    走之前,江秋月還特意給楊雙雙打了個電話,問他們有沒有走,結(jié)果接電話的姚滿紅就和江秋月說楊雙雙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主要是楊雙雙回去后就被那些極品家人糾纏了一番,懶得待太久,干脆就提前回去了。

    當(dāng)年,楊雙雙和楊家徹底鬧掰后,楊家就成了這一片的笑話,還是運動中的批判對象,和以前相比,日子簡直及時天差地別。

    每天干著比以前更差更累但工錢更少的工作,不間斷的批、斗以及思想?yún)R報,還有周遭的人的各類嘲笑和明里暗里的欺負(fù),都讓他們不停的后悔和懊惱,一遍遍想要是當(dāng)初沒有欺負(fù)過楊雙雙娘倆就好了。

    甚至在這些年還逐漸生出了想要去求一求楊雙雙和閆勝利,讓他們開口放過他們的念頭。

    可惜陳力征和姚滿紅都不搭理他們,他們也沒辦法離開這里,根本聯(lián)系不上楊雙雙還有閆勝利,可不就抓住了這一次難得的機會。

    他們甚至還找上了美希,以為美希當(dāng)時年紀(jì)小不可能記得當(dāng)初的事情,可沒想到美希記得很清楚,根本就不搭理他們,還警告乘希和朝希一定要小心他們,說他們都是壞人,最喜歡打小孩和賣小孩。

    乘希和朝希正是好動的年紀(jì),平時在家屬區(qū)的時候就喜歡和其他人玩打鬼子打壞蛋的游戲,膽子又大,一聽jiejie這么說,就拿著閆勝利給他們做的小木槍對著楊家的人“突突”,還沖他們大吼,“站住,你們已經(jīng)死了!”

    楊家過來的幾個人氣個半死,但又不敢像以前一樣動手打人,只好努力笑著和他們說:“你們叫乘希和朝希是吧,我們是你mama的爸爸和mama,是你的姥姥和姥爺,我們不是壞人,你姐和你開玩笑的?!?/br>
    美希一手拉著一個弟弟,朝著楊家的人說:“誰和你們開玩笑,離我們遠(yuǎn)點,不然我還告訴爸爸,讓我爸爸還打你們!”

    乘希和朝希就說:“打你們!”

    “砰砰砰!”

    楊家來的幾個人瞬間一個哆嗦。

    尤其是三兄弟。

    當(dāng)初他們以為閆勝利動手打人至少能受到懲罰,結(jié)果沒想到部隊和政府調(diào)查后卻是他們一家更倒霉了,他們只要一想到閆勝利就害怕。

    可要是不能和楊雙雙他們和好,他們難不成一輩子就這么憋屈的活著?

    于是,他們就開始嘗試去堵楊雙雙。

    楊雙雙自然不愿意搭理他們,出手收拾了他們一番后,覺得實在沒意思,正好該看望的人也都看望了,就提出干脆回去好了。

    等到江秋月他們一行回家后,楊雙雙都回來好幾天了。

    乘希和朝希還是第一次和許斯頤分開這么久,一見到他就上來找他玩。

    許斯頤也想他們了,還給他們送了禮物。

    江秋月和楊雙雙也隨口說著這次回去的事情,順便把給對方帶的東西交換了一下。

    七三年似乎就這么遠(yuǎn)去,眨眼就到了要過年的時候。

    江秋月原本以為今年不會再發(fā)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了,可沒想到臨近年關(guān)的時候又聽許從周和她說對岸那邊不太平,江立業(yè)所在的艦隊那邊已經(jīng)戒備起來了,很可能還會打仗。

    江秋月不由得開始緊張起江立業(yè)的安危。

    他還年輕,可千萬不能出事。

    但他們這邊夠不到那邊的消息,廣播里面也搜不到,許從周目前也打聽不到具體的。

    好在那邊的仗很快就結(jié)束了,江秋月算是趕在年前收到了江立業(yè)的消息。

    他受了點輕傷,但人沒什么大礙。

    江秋月想他一個人在外面難免有些可憐,加上擔(dān)心他不說實話,就問他能不能休假,要是可以的話,就來她這邊過年。

    江立業(yè)倒是痛快答應(yīng)了。

    等江秋月在火車站接到江立業(yè)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七了。

    和她上次回家相比,江立業(yè)高了也壯了,在海邊風(fēng)吹日曬的,皮膚黑的跟碳一樣,要不是他開口喊了聲“姐”江秋月差點都沒敢認(rèn)。

    江秋月先是仔細(xì)看了眼江立業(yè),最后才著重盯著他吊起來的胳膊問道:“胳膊沒事吧?”

    江立業(yè)現(xiàn)在一笑也是滿口的大白牙,搖頭說:“沒事,就是骨折了,醫(yī)生說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
    然后又看向許從周喊了聲:“姐夫?!?/br>
    許從周點頭,幫他提著行李,然后開口道:“上車吧”

    江立業(yè)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趕緊跟上。

    可等他一拉開車門,看見車?yán)镞€有一女三男四個小孩兒后,瞬間傻眼,“這……這是?”

    江秋月推了推他,“年紀(jì)最小的那個是你外甥,其他三個是我鄰居家的孩子,也是我的干兒子和干女兒?!?/br>
    “???”江立業(yè)倒是知道自己有外甥,來的時候還準(zhǔn)備了紅包和禮物,但萬萬沒想到還有幾個干的,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江秋月問道。

    江立業(yè)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我沒準(zhǔn)備那么多的禮物?!?/br>
    “沒事?!苯镌掠滞屏送扑?,“先上車吧?!?/br>
    等到都坐好后,江秋月才喊著許斯頤,讓他叫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