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返城前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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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戰(zhàn)友不這樣認為,有些氣急敗壞道:“這豈止是路子有些野, 他用的簡直是下三濫招式好不好?” “陸家小子啊, 你要知道這白貓、黑貓, 它能逮到耗子那就是好貓!會打仗,能打勝仗,那就是好戰(zhàn)士!” 說完韓久江問身邊人道:“我們申城什么時候來了這樣一個厲害的后輩,是蘇城那個石家的孩子嗎?” “據(jù)我所知,石家沒有這么一號人物,并且他那身手肯定不是正規(guī)軍隊出來的?!?/br> 韓??粗h方一行人散開了,戴上帽子說:“那把67式不是隨隨便便能弄到手的,我派人下去查一查?!?/br> 拿回一把票據(jù),徐虎高興得能上天了,大手一揮:“除了蘇營長的布票,其他都歸你了,兄弟!” 石泉生正坐在板凳上,充耳不聞地讓夏俊幫忙上藥,并請他務(wù)必每一處都上上藥。 聽了石泉生的話,夏俊有些好笑:“那邊就一點點小口子,我上藥慢點說不定就愈合了?!?/br> 說是這樣說,夏俊還是認認真真地找出每一個傷口。 徐虎看兩人認真的勁頭,還以為石泉生傷得很嚴重,蹲下來一臉擔憂地檢查。 可不管徐虎怎么看,那的的確確就是很普通的小傷口。 徐虎匪夷所思看著石泉生又看向一臉認真的夏俊,嚷嚷道:“至于嗎?帶點傷那才是大老爺們呢,你這還是剛剛百戰(zhàn)百勝的石泉生嗎?” 石泉生不忘對著水盆反復(fù)照看著:“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即將要回去面對媳婦和閨女的男人,你們這種沒有媳婦的人是不會理解的?!?/br> 夏俊聽了,手上一抖,差點把藥都撒了。 石泉生揚起下巴道:“這這這,你再多上點藥。話說,你們十幾個人住這么大的一間宿舍,居然連個鏡子都沒有?。俊?/br> 徐虎仰倒。 夏俊忙活了一二十分鐘,總算讓石泉生滿意了,收好消毒藥水,坐在石泉生面前。 “那把搶在一縱人面前露了臉,你不能拿回去了,要不后面還有麻煩事去找你?!?/br> 石泉生本就沒打算拿回去:“本想給徐虎的,既然是個麻煩物件,有人問,你就交上去吧?!?/br> 說著拿起徐虎塞過來的一把票,將那張自行車票拿出來,其他原樣放著:“別的票我都有也用不上,該是誰的拿去給誰。這自行車票我就收了,本來你的對吧?” 最后一句話自然是問徐虎的。 徐虎點了點頭,看著石泉生一臉彩,忍不住笑場了: “你別把那張花臉對著我,哎呦,我要笑死了。” 夏俊也忍俊不禁,將手上的藥水裝好,遞到石泉生面前:“回去對著鏡子你自己上吧,……哦,不用,我忘了,某些人是有媳婦的。” 卡著最后一班公交車的時間點,石泉生出了軍營,離開前同徐虎、夏俊等人說等他們以后休假有空了可以去申大那邊找他。 這部隊他肯定不再來了。 回到招待所,石泉生磨蹭到唐青婉快上完自習才過來,他本想接到石夏天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可到底忍不住看了眼媳婦,再打上個招呼。 然后唐青婉就發(fā)現(xiàn)了石泉生一臉的傷,臉色都變了。 不管石泉生怎么解釋,唐青婉都放心不下,跑到宿舍拿了幾件換洗衣服,跟著去了招待所。 石泉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 進了房間,唐青婉仔細再三地檢查過,才松了口氣。 石泉生笑道:“說了,只是同徐虎他們玩鬧了一場,我復(fù)原能力超強的,我保證要不了兩天就全看不見了?!?/br> 唐青婉瞪了他一眼:“這只是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身上我還沒檢查呢。” 石泉生聽了眼睛一亮,瞟了眼石夏天,美滋滋道:“我去衛(wèi)生間洗洗?!?/br> 唐青婉兇道:“洗什么洗,手上沒有傷???等會我去打水給你擦一擦就行了?!?/br> 唐青婉了解石泉生的性子,他肯定有注意不傷著衣服外面的臉面,可就這還有十來處傷口,身上還不知道什么情況。 唐青婉在等石夏天入睡,好讓石泉生脫了衣服仔細檢查才能放心。 哪想已經(jīng)快十點了,石夏天困得眼都睜不開,可就是不往床上躺。 “我不能睡,睡著了mama就要被偷走了!” 石泉生只得賣慘:“爸爸今天受傷嚴重,讓mama陪著爸爸睡一晚好不好?要不然爸爸要疼死了?!?/br> 石夏天很努力地睜開眼睛,看著可憐的爸爸,張嘴道:“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石泉生繼續(xù)賣慘:“傷口太多了,呼呼呼不過來,要不mama借給爸爸一晚吧?” 石夏天想了許久,總算松口了:“好吧,只能借一晚?!?/br> 然后“咚”的一聲,她躺平下去,睡著了。 唐青婉都給這父女倆整無語了。 打了點冷水,兌上半瓶開水,唐青婉擰干毛巾,卻不知道從哪里下手,臉上花花綠綠的,看著是又好氣又好笑。 石泉生站起來自己把扣子解開,衣服脫了,他之前在部隊營房里就拉開衣服看了下,沒有什么傷。 說著又去脫褲子,唐青婉見除了腿上有兩處傷,并且和臉上一樣上了藥,才放下心來。 擰干毛巾給他全身都擦了一遍,順道用力按了按看看有沒有內(nèi)傷。 “臉和手不能沾水,不過我看消毒水涂得也挺多的,想來比水洗的要干凈,自己去水房沖洗下腳吧。” 石泉生站著不動:“媳婦,還有個地方?jīng)]洗呢?!?/br> 唐青婉什么沒說,擰了個濕毛巾扔了過去。 石泉生接過毛巾乖乖自己擦了,畢竟媳婦臉皮薄,要是惱羞成怒了晚上跑簾子那邊閨女床上去了,就得不償失了。 上水房沖洗了腳,石泉生回房一看,唐青婉坐在石夏天床邊泡腳。 石泉生關(guān)上門,走過來,站那居高臨下的看著唐青婉,威脅道:“識相點,洗完腳乖乖給爺過來!” 唐青婉笑問:“你不怕你那張花花綠綠的臉晚上把我嚇出個好歹???” 拿起毛巾將女人的腳擦干,石泉生直接抱起唐青婉繞過中間掛著的床單,將她放到這邊他睡的床上,然后上床,將唐青婉固定在胸前抱著:“你這膚淺的女人,我從后頭抱著你,看不到臉,總行了吧?” 招待所的床比唐青婉宿舍的上下鋪大不了多少,兩個大人躺在上面都稍顯擁擠,還只能這樣抱著最舒適。 “等我們買了房,有了自己的家,我給你打一張最舒適的床,到時候咱也走讀好不好?” 已經(jīng)很晚了,唐青婉困了,不過尤在抗爭:“買了房子也不能每天回家,一寸光陰一寸金,要好好學(xué)習。” “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糖糖!” 唐青婉笑:“你不知道那后面還有半句,這里的春宵實際指的就是春天的夜晚,美好的時光應(yīng)該是用來努力學(xué)習的,蘇東坡寫這首詩意在譴責貪圖享樂、醉生夢死的人?!?/br> “譴責就譴責吧,我就要做一個貪圖享樂的俗人,我貪你的歡圖你的色,每日每夜都想在你身上醉生夢死!” 說著石泉生一手往上移,在那柔軟高聳之處流連許久才挪到唐青婉臉邊,將她臉往后掰:“我跟你說,我前幾天淘到一個好東西……這里沒掛彩,他不嚇人。” 說著塞了一個軟軟涼涼的東西到唐青婉手上,然后拉著她的手往后探。 昏昏沉沉的女人直到碰到guntang之處才明白塞到手上的是他新弄來的計生用品。 唐青婉就對這個東西也挺好奇的,兩人很有研究精神地探討了一番。 事后石泉生喟嘆道:“大城市就是好,這玩意比原來用的那個舒服太多了。” 第二天是周一,唐青婉、石夏天母女倆都要上課,石泉生早早就起床去對面學(xué)校買了早飯回來。 回來時唐青婉也已經(jīng)起來了,在整理昨晚被糟蹋得不像樣的床鋪,石泉生看這次唐青婉氣色不錯,笑著讓她先吃飯,床單什么的他上午來洗。 唐青婉嬌嗔道:“洗什么洗?你手上傷還沒好呢,我?guī)Щ貙W(xué)校去。還有,別笑了好不,你那張臉現(xiàn)在笑起來很滲人?!?/br> 哪想石泉生聽了這話轉(zhuǎn)頭就往石夏天床頭走去,還問道:“真的很嚇人哦?” 然后手撐著床,將臉伸到石夏天正上方,一邊笑一邊喊:“石夏天,起床了!起床了,石夏天!” 唐青婉見了忙去拉他:“你個混球……” 還沒等唐青婉成功將石泉生拉起來,石夏天被吵醒了,的確被嚇得“嚯”地一聲,然后她握緊小拳頭快狠準地打了出去,石泉生同唐青婉玩鬧去了,沒注意到,左眼被結(jié)結(jié)實實揍了一拳。 唐青婉見了“噗呲”笑出了聲,松開拉著石泉生胳膊的手,坐到石夏天床頭檢查石夏天的小rou拳有沒有傷到。 一頓早飯,唐青婉都在努力憋笑中度過:“你今天,不用去我們學(xué)校了吧,那……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br> 本來一臉花花綠綠的就夠有礙觀瞻,再加一個熊貓眼,別回頭真嚇到她學(xué)校的老師和同學(xué)。 石夏天也在盡量尋求減少損失的法子:“mama,你放學(xué)能來接我嗎?”上學(xué)指望不上了,母女倆第一節(jié) 課時間一樣。 “甜甜,沒事的,說不定爸爸到傍晚就恢復(fù)了……恢復(fù)到貌美如花的樣子?!?/br> 石泉生面無表情地剝完茶葉蛋塞到唐青婉嘴里:“趕緊吃吧,都要遲到了?!?/br> 看著石夏天離學(xué)校大門老遠時就撒開腿一路小跑進了學(xué)校,石泉生摸摸自己臉上因脫水有些緊繃的創(chuàng)面?zhèn)?,轉(zhuǎn)身上了藥店,他就不信藥店還能沒有無色無味的消毒藥水了,結(jié)果僅僅拎出來一瓶消毒酒精。 回到房里,石泉生用酒精將臉上所有藥物都擦洗干凈,然后還是拿起從夏俊那里帶回來的藥往臉上上。 雖然顏色重了點,可藥效的確不錯,涂厚點,希望能好的快些,晚上能洗心革面重新拿回為人夫以及為人父的尊嚴。 收拾完,石泉生還是不打算浪費這時間,按照原計劃去往閘北的中藥飲片廠走一趟,看看上次那批石斛的檢測結(jié)果。 頂著一張花花綠綠的臉,一路上少不得引起注視,石泉生也沒往心里去,不過再次路過藥店時,他進去買了個一次性口罩戴上,他明顯感覺朝他看得人變少了許多,頓時感覺好多了。 不過大概因為武裝的原因,這次到中藥飲片廠被攔下盤問了許久,還好他帶了上次廠領(lǐng)導(dǎo)徐解放開的收據(jù)。 頂著一長慘不忍睹的臉,石泉生很淡定地同徐解放聊著,哪怕對方多次忍不住抽動嘴角,石泉生依然不受影響,成功拿到了上一批石斛的尾款,也初步查驗了今天帶來的貨,確定同上一批質(zhì)量不分伯仲。 “這是最后一點了,下次還有沒有,什么時候有這還真都不好說,您如果都拿下我給你在斤兩上抹個零,算十一斤整?!?/br> 這一抹就是上百塊,對方大氣,徐解放也爽快,讓質(zhì)檢部門加急做了檢測,三個小時候石泉生便拿到了所有的貨款。 出了飲片廠,石泉生坐公交車先跑了一趟中國人民銀行。 以前在霍山石泉生的錢從來不往銀行存,多少都堆在家中??纱蛏弦淮蝸砩曛八芯苛艘环斍暗你y行和政策,覺得可以大筆錢財還是存起來比較好。 石泉生把剛到手的六千多塊錢都存進一個活期的折子里。 然后去了一趟人民市場選購了一輛青綠色的女式自行車。 有了自行車,石泉生不好再坐公交車,一路騎了回來,這下比之前沒戴口罩時更引人注目了。 也不是說街道上沒有女式自行車,但一個大男人騎著那種顏色的女式自行車就真的太少了,再其次就是這年頭有輛新自行車騎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大多都挺直腰板,神采飛揚,沒有人會像石泉生那樣藏頭藏腦的。 雖然唐青婉之前有讓石泉生今天最好不要去學(xué)校,可這不是給媳婦買新自行車了嗎,石泉生自動把那事翻篇了。 唐青婉沒下鄉(xiāng)時,家中只有唐父有輛二八式,她沒摸過,到了霍山那邊,她每次出門都是石泉生接送,也沒有機會騎自行車,所以她根本不會騎。 甚至沒重生的那輩子她都不會騎,開始是買不起,后來走路走習慣了,她一年下來就那兩個固定的地方活動也沒想過買一輛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