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又被別的門派挖走了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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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揪它鳥毛,它就請它吃灰。 小麻雀在土里撲騰了半天才起來,它氣惱地繞了一圈,直接沖著契之尾巴而去:啾啾啾我啄死你! 它請它吃灰,它就啄它狗屁股。 頓時間,一人一鳥打得不可開交,簡直就是雀飛狗跳,一個汪汪汪一個啾啾啾,打得那是鬼哭狼嚎殺氣騰騰。 這下兩人也沒心吵架了,只管把自家狗/鳥往回拉。 楚辭扯住契之的狗腿,恨鐵不成鋼道:“你能不能文雅些!” 那女子也急匆匆將小麻雀攏在手掌里,雙掌合起,將麻雀結(jié)結(jié)實實堵在了手中,差點擠得它憋不過去。那女子捏了捏它,忍無可忍:“程四角,你是不是真想被做成油炸烤麻雀!” 程四角? 楚辭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噗——” 誰家麻雀叫程四角啊。 那只叫做程四角的麻雀卻惡狠狠地看了楚辭一眼,隨即偏身扭頭,誰也不搭理。 那女子也看了過來,直爽道:“這個名字是不是不太好聽?” 楚辭搖了搖頭:“沒有,很奇特,比我們契之好聽多了?!?/br> 那女子突然愣了愣,將楚辭與契之看了又看,突然道:“你是楚辭?” 楚辭抬頭:“你怎么知道?”隨即她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你就是那個醫(yī)圣徒弟?” 那女子終于勾了勾唇:“不錯。” 隨即她矜持地笑了笑,只是楚辭卻看見那只叫做程四角的鳥又被她捏了捏,露出一臉生不如死的表情。楚辭突然看到了一只披著美人皮的大尾巴狼在沖自己微笑。 “久仰青月刀主大名,在下長門宗謝晚月?!?/br> 隨即她亮出一根針:“事不宜遲,讓我先扎一針?!?/br> 楚辭愕然:“???????” 誰家大夫見面第一眼先扎針?。。?! 一個時辰之后,仙船終于悠悠蕩蕩飄上了樸洲上空,楚辭也終于迎來了自己的專屬大夫。 長門宗弟子,謝晚月,為長門宗宗主林再思的得意愛徒,一手醫(yī)術(shù)超然末化。而她本人樣貌也如名字一般清冷,做起事來干脆利落,被人稱作晚月仙子。 仙子?那是個什么概念!那是說人家氣度不凡,清雅絕倫,堪比仙子! 楚辭看著她精致的鼻尖與那細(xì)長含情的丹鳳眼,突然嘆了一口氣。瞧瞧,人家這才是精致,這才是貴族,這才是美人! 楚辭褪盡上身衣衫,只留后背趴在床上??粗x晚月在燈下燙著銀針,楚辭愁眉苦臉道:“你都扎了五針了,還要扎嗎?” 謝晚月清清冷冷地抬起頭,定定地看了楚辭一眼,擲地有聲道:“別急,還有二十四針,今夜很長,我們慢慢來?!?/br> 楚辭:…… 眼見著又一根針要扎上來,楚辭顫顫巍巍道:“晚月仙子……你輕點……” 謝晚月嗯了一聲:“好?!彪S即她摸了摸楚辭的后背,看準(zhǔn)了xue位,扎! 她嘴上說得好好的,可下手卻還是沒變。那一扎痛得楚辭嚎得比契之還大聲,她扯著枕頭撕心裂肺道:“啊啊啊啊你不是說輕點嗎?。 ?/br> 謝晚月面不改色道:“楚辭,太輕我扎不進(jìn)去。” “既然受人所托,我也不會將這事說與旁人,你大可放心。只是這程修當(dāng)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下手就是奇毒!幸虧這毒有藥可解,可這千道宗當(dāng)真是欺人太甚?!?/br> 她又道:“今日之事也是我這雀兒的錯,你放心,我已經(jīng)將它嚴(yán)懲了?!?/br> 楚辭擺了擺手,隨意道:“沒……沒事……不對,你怎么嚴(yán)懲它了?” 謝晚月難得笑了笑,露出了光潔的牙齒:“哦,我把它綁了根繩丟給你們契之了,并承諾概不負(fù)責(zé),隨它折騰?!?/br> 楚辭:…… 真狠,狠起來連自己靈寵都虐。事到如今,只能祈求契之別那么小心眼了吧…… 正當(dāng)楚辭想著,謝晚月又快準(zhǔn)狠地扎了一針,楚辭抖了抖,將枕頭套都扯了下來。 楚辭淚眼朦朧地癱在床上,被謝晚月扎成了篩糠。 她垂淚:原來這就是容嬤嬤,這就是扎扎扎! 謝晚月一邊扎針一邊道:“幸虧你已用了藥將這毒性壓了下去,否則這紅絲一旦生出,便會長得飛快。我這銀針可解百毒,雖然‘繁絲入結(jié)’不能解,但是也可將這毒性弱化三分。到麟夢澤還有半月,這半月中,你每天都要扎針吃藥,抑制毒性?!?/br> 楚辭早就被扎得死去活來了,她恍恍惚惚道:“我……我只有一個愿望。” 謝晚月沒抬頭,專心扎針:“什么愿望,滿足你?!?/br> 楚辭淚眼朦朧道:“如果可以,請給我扎一個樸洲地圖,我想再看一眼……” 謝晚月:…… 容嬤嬤謝晚月鄭重道:“義不容辭?!?/br> 今夜,無比漫長。不少人都無心睡眠,謝晚月忙著給楚辭扎針,楚辭一邊嚎一邊揪枕頭套,沒一會功夫……棉花都被扯了出來。 船尾,也有一只叫做程四角的麻雀顫顫巍巍往后躲,眼看就要摔下船尾。它看著面前越靠越近的白狗,心驚膽顫地啾啾道: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我可是會飛的! 契之得意洋洋地舉起一根繩子,不厚道地笑了:跳吧跳吧,我看你被綁著怎么飛? 程四角痛苦無比地啾啾啾了起來:謝晚月?。?!你給我過來!?。。。?/br> 契之將繩子慢慢拉了過來,惡劣一笑: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哈哈哈哈哈哈。 程四角:破喉嚨?。?! 旁邊圍觀的余令突然感覺有點心梗。 師父是不是看戲看多了……連帶著契之都這么戲多??僧?dāng)他聽到船艙里某人的哀嚎時,他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隨即又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拿起一塊酸棗糕,開始看月亮。 楚辭一針?biāo)粔K,楚辭一針?biāo)粔K,楚辭一針?biāo)粔K,楚辭一針?biāo)粔K。 嗯……既然扎針無可避免,我就坐在外面陪你……吃糕點。 今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說: 莫名有些想笑,是怎么肥四。 裝逼達(dá)人謝晚月來啦!過幾天讓她帶楚辭出去好好玩玩(希望你們能懂是什么) ? 85、秦樓楚館 直到一層云霧裊裊縈繞而來, 楚辭才意識到,他們當(dāng)真到了麟夢澤。 麟夢澤內(nèi)白霧茫茫水汽蒸騰,將水中那一片城池都襯得如同天宮。而千道宗便在這城池中的最深處, 四周環(huán)水。 常聽人說,麟夢澤是最靠近上天的地方,如今看到, 果不其然。而千道宗借助著這一處風(fēng)水寶地,修煉自然是得天獨厚。 曾聽聞,百年之前的一位劍修簡召圖便是出自千道宗,而簡召圖與道侶許別元共同飛升為仙, 曾一度被傳為佳話。而千道宗如今的宗主程有時的實力更是不容小覷, 不過光憑程修是他兒子這一點,楚辭對他沒有什么好印象。 這一路上, 便已經(jīng)看到了不少御劍飛行的修士, 想必都是為了去麟夢澤。眾人剛剛下了仙船還沒站穩(wěn),便已看到這麟夢澤中已經(jīng)人滿為患。 此處距離千道宗還有一段距離,許多修士們便紛紛擺攤賣貨, 勢必趁著這人多的時候?qū)⒆约曳▽毻其N出去。 除了賣劍的、賣藥的、賣法器的……還有賣、賣身的……楚辭對著那個扶玉樓的牌子很感興趣,當(dāng)然,她并不是對舉著牌子的冷酷帥哥感興趣,她只是看那牌子上的字寫得又大又方正, 真好看吶……這眼睛、這鼻子…… 隨即她很快清醒過來,趕緊埋頭往前走。謝晚月倒是詫異地挑了挑眉, 淡淡笑了笑:“想去看?” 楚辭請了清嗓子:“倒也沒有很想,只是很好奇那是什么?!?/br> 謝晚月道:“扶玉樓, 是千道宗最有名的茶樓, 只不過這茶樓倒是奇特, 都有絕色男子在一旁侍奉?!?/br> 楚辭驚嘆道:“哇哦~這樣會不會不大好?” 一眼就看透楚辭在想什么的謝晚月輕聲道:“你可別瞎想,人家做的可是正經(jīng)生意。” 楚辭笑了笑:“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正經(jīng)人哈哈哈……” 兩人聊的正酣,謝晚月突然湊了過來,面色鎮(zhèn)定道:“既然你這么感興趣,今晚我?guī)闳ス涔??!?/br> 楚辭:?! 一臉冷淡的謝晚月說出這么驚爆的話,當(dāng)真是有些……刺激。楚辭也不是個扭扭捏捏的人,兩人頭頂頭商量了半天,這事也就敲定了。至于原因嘛,不過就是去長長見識嗯嗯。 這一路上倒是見到了不少熟人,更有那群萬武門的散修們,可惜他們似乎沒有參與白虎大會的資格,便只能在這集市上擺攤做起了生意。還沒等眾人走幾步,便有一個人炮仗似的沖著他們沖了過來,差點將楚辭嚇了一跳。 一個面如冠玉的少年沖著謝晚月嗷嗷直叫:“晚月師姐?。?!終于找到你了!” 眼看他就要撞上來,謝晚月干脆將程四角丟了出去。那男子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轉(zhuǎn)移了,他從脖子里撈出程四角驚喜道:“四角!你怎么在這里!” “師兄呢,不在嗎?” 可惜程四角不會說話,這少年咕咕嘰嘰道:“唉,不過跟著晚月師姐也好,長見識。” 謝晚月抱胸涼笑:“呵呵?!?/br> 良久,這少年才皺眉道:“師姐,四角怎么回事,怎么不說話啊。” 楚辭好心提醒道:“你要不……先把它放開,興許它就會說話了呢?!?/br> 那少年恍然大悟,一把松開了程四角。被捏在手里折磨半天的程四角終于得意放松,它氣急敗壞地在這少年的臉上踩了一腳,又是展開翅膀,撲騰一聲就落在了契之的頭上。 楚辭驚呆:“這倆關(guān)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昨天不還是打得死去活來嗎?” 那少年見程四角飛了,似乎是見怪不怪。頭一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了微山派的眾人,他趕緊樂顛顛地問起好來。 “游掌門安好,余兄好久不見,我原先還納悶,怎么晚月師姐不同我們一起走,卻沒想到是跟著你們一起走的啊。” 隨即他看到了余令身旁的楚辭,突然有些激動:“你!你是楚辭!” 謝晚月皺了皺眉,將這少年往后拽:“林觀,冷靜些,師父怎么教你的都忘了嗎?” 可這叫林觀的少年卻興致勃勃地要去拉楚辭的手,激動道:“你就是青月刀主!楚辭!” 楚辭見這少年著實有些瘋癲,自顧自地說了一大通的話,還有些自來熟,她趕緊往后退:“林道友安好,你怎么……” 楚辭剛掏出來筆準(zhǔn)備給自己的粉絲簽名,可話還沒說完,余令便冷哼一聲將她拉到了身后,似乎不大高興的樣子:“林觀,好好說話?!?/br> 楚辭看了一眼謝晚月,卻見她扶額道:“林觀是我?guī)煾笎圩?,性格急躁,最愛收集奇刀,愛刀如命。?/br> 破案了,是個刀癡,原來不是因為她的人格魅力啊…… 林觀撫了撫袖子,強(qiáng)忍鎮(zhèn)定道:“楚辭,我對青月膜拜已久,你能叫我看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