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章誤吃飛醋
第二天,因為欲求極為不滿而精力過剩的我一絕早就起床來,給meimei們熬了營養(yǎng)小米粥,然后煎了幾個雞蛋,配著面包。奶、黑色大頭菜、蠔油雞丁,擺放在飯桌上。 忙活完后,時間已經(jīng)大約七點了。我于是溫言將女孩們一一叫起。在飯桌上,我對小雪下了死命令:今天就算了,明天就得去學(xué)校,要不趕不上課程怎么辦? 小雪噘著鮮紅的小嘴,拿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看我,卻不敢吭聲。 小云瞄了我一眼,眼睛露出歉意的模樣。 我微微一笑,說:“小云,今天我和語柔得去地產(chǎn)公司辦事,你就先去香水公司處理那些累積下來的緊要事情吧,昨日老藺的要打上門了。” 小云點點頭,說:“我們最近的貨銷得相當(dāng)不錯,就是下階段的擴大生產(chǎn)規(guī)模沒有跟上。偉子,我看我們的二期工程得趕緊加快進度了,因為你的受傷我們已經(jīng)耽誤了一個月的時間。馬上雅姐回來后,我們的產(chǎn)品就會去北美市場銷售;而要是在香港展覽中我們得了大獎,我們產(chǎn)品肯定更會大銷,那時我們的貨源就絕對成問題。還有,我們不是準(zhǔn)備和語柔家里的銷售網(wǎng)絡(luò)合作嗎?那也需要我們增加出貨量?!?/br> 我點頭說:“知道了。我馬上就將資金打過去,先讓聞世杰和幾個工程師對二期工程全面估價,然后立即開始訂購生產(chǎn)線。至于房子,我們不是可以將二車間挪到新建的塑鋼車間去,而將三車間直接放到原先二車間的地方么?那樣稍加改造,半個月就可以進行使用了。” 小云點頭,說:“訂購生產(chǎn)線不需要人去美國么?” 聽到此言,我心不由一陣迷惘,頓時記起三個月前在美國發(fā)生的種種或悲傷、或歡悅的事情來。那幾個和我在大峽谷中同生共死的女孩,如今和我關(guān)系親密的已經(jīng)只有清顏了。曾經(jīng)海誓山盟的柳清影已成昨日云煙,莉娜在那次來中國被我傷害后,再也沒有和我聯(lián)系過了。而莉莉、克里斯蒂安娜則在我初回國時還曾通幾次電話,但后來也沒有了聯(lián)絡(luò)。情感,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難道真的都經(jīng)不起時間那殘酷的沖刷么? 最后,我決定還是不必要派人去了。由我和my機械公司的安德魯總經(jīng)理聯(lián)絡(luò),由他直接發(fā)貨。至于付款問題,我們另外通過清顏和舅舅拜倫先生聯(lián)系一下,讓拜倫先生依舊做擔(dān)保人就可以了。 吃完飯后,我載著小雪去廣州,而語柔也駕車和我同去。小雪也已經(jīng)許久沒有回家了,梅剛熙曾幾次打電話給我,希望我勸說小雪回去一趟。 在將小雪送回家里后,推拒了梅剛熙的熱情挽留,遠離了小雪那依依不舍的愛戀目光。我和夏語柔來到了嘉芷地產(chǎn),和俞鳳吟見了面。夏語柔和俞鳳吟并稱“越秀雙嬌”在廣州商界都是大名鼎鼎的美女了。她們以前就有過不少交往,關(guān)系很融洽,如今要共事,更是非常高興。夏語柔在這里呆了一會后,卻表示自己應(yīng)該去沈氏地產(chǎn)去交待一下去職事宜,雖然她已經(jīng)和沈家老爺子將這件事情說好了,但總得收拾一下自己私人的物品,并將自己掌控的一些文件、財物、檔案、資料交給繼任者不是? 在語柔走后,我和俞鳳吟商議了一下近期的工作,同時了解了一下近期公司的營收。我們嘉芷近期的經(jīng)營相當(dāng)不錯,和一些公司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也獲得了一些獲利甚佳的合同。我們的合同大部分都是和一家名為錫江建筑公司合作的,因為我們和安鑫的合作現(xiàn)在還不是亮相的時候。一旦到了最后時刻,我們圖窮匕現(xiàn),就可以對敵人造成致命打擊。而和錫江的合作也是我們和安鑫合作的一個補充。安鑫是個大建筑公司,其實像我們現(xiàn)在承接的那些小堡程他們根本就不會看上眼。日后我們就算合作了,像這樣的小堡程依然可以交由錫江去做,而且在安鑫忙不過來的時候,錫江也可以承接某些不重要的工程。 當(dāng)俞鳳吟說到錫江建筑時,她的臉色竟然有些緋紅起來,這讓我頗有些奇怪。事后我稍稍向接待員李婕打聽,原來錫江的老板是一個“帥呆酷斃”的大帥哥,而且這個名叫陳瑋志大帥哥最近正在向俞鳳吟發(fā)動玫瑰攻勢和法國大餐攻勢。至于效果,據(jù)說因為攻勢很猛,似乎俞總已經(jīng)有些動心了,其證據(jù)是她已經(jīng)兩次應(yīng)邀出去和人家共進燭光晚餐。 我聽了后不由微微一笑,俞鳳吟的過去實在選錯了人,希望她如今能得到真正愛情的滋潤,彌補她過去心靈所受到的傷害吧! 接近十二點時,我得知夏語柔不可能回來和我共進午餐后,就向俞鳳吟說:“俞總,我們今天不如就邀請那位錫江的老總共進午餐吧。你也好給我介紹一下我們的合作方領(lǐng)導(dǎo),以后我們還得多多交道呢。” 俞鳳吟聽了立即又飛霞上面,忸怩地說:“小溫,那個就算了吧。我們今天只是吃個工作餐,哪有時間叫人家來???” 我笑說:“今天我請客,去麗都的,那里的檔次不錯。怎么樣?” 俞鳳吟眼睛一轉(zhuǎn),忽然說:“那叫小明一起去吧?!?/br> 左馨明是俞鳳吟的助手,在我去北京之前幾天才招進公司的。我知道她是想多一個女孩子一起,到時可以減少一些尷尬的氣氛。 在我點頭后,于是俞鳳吟只得就和陳緯志聯(lián)系起來。果然,陳緯志一聽說可以和俞鳳吟共進午餐,頓時激動得連聲答應(yīng)。 我看看俞鳳吟,微笑著說:“俞總,看來這個陳總對你的意見很重視啊!”俞鳳吟羞紅了俏臉,微微低頭說:“哪里啊,他他只是對和我們公司的合作重視罷了?!?/br> 我笑說:“是嗎?或許吧,不過我似乎聽說那位陳總對和俞總建立私人友誼有著極其強烈的意愿啊!”俞鳳吟忽然臉色一變,正色說:“溫總,你不會是以為我想和人家合伙騙公司的錢吧?” 我吃了一驚,連忙搖手說:“啊,不不!唉,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俞總,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我其實只是覺得你如果能遇到一段良緣,結(jié)成佳偶的話,未免不是一件大喜事??!”俞鳳吟一怔,隨即凝視著我,半晌后微微嘆氣說:“我知道了。” 我對她的神情有些訝異,但卻不好追問,只得微笑著伸手請女士先行。 我們來到辦公室外面后,又叫上了左馨明。左馨明是一位個性非常強的女孩,年紀比我稍小,但也在地產(chǎn)界打拼了兩年,業(yè)績不錯。 我們來到麗都的酒店后,不久后一個青年抱著大把鮮紅耀眼的玫瑰快步朝我們而來。果然#x4e0d;#x6127;李婕所說的大帥哥,大約27、8歲的年紀,面容非常陽光,皮膚是最健康的金黃色,鼻子高高隆起,眉毛異常濃密,眼眶有些下陷,讓他的面容頓時有種混血的感覺,個子很高,幾乎都近一米九左右了。 這個帥哥過來后,首先就將手中的玫瑰花極其彬彬有禮地獻給了俞鳳吟。在相互介紹后,他文質(zhì)彬彬地說:“久聞溫總的大名,不料今天卻看見溫總?cè)绱四贻p,真是讓人慨嘆啊!”我微笑說:“我看陳總你也很年輕啊,以如此年紀就打理著一家成功的建筑公司,前途也是一片光明嘛?!?/br> 寒暄過后,陳緯志坐到俞鳳吟身邊,小聲對她說:“鳳吟,今晚我爸爸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有時間沒有?” 俞鳳吟渾身一震,忽然向我這邊飛快地瞄了一眼,然后低頭說:“緯志,我們我們之間交往的時間似乎還太短,相互了解的程度不夠” 陳緯志失笑說:“鳳吟,我爸爸見你又不是一定要你表態(tài)。你們只是見見面,吃餐飯而已,沒什么的?!?/br> 俞鳳吟沉吟了以后,搖頭說:“見伯父的事情以后再說吧,今天溫總才回來,我們還有很多相當(dāng)緊急的事情沒有處理呢?!?/br> 陳緯志聞言登時臉色大變。我在旁邊竊婷到后更是暗暗叫苦,這個俞鳳吟,你竟然拿我做擋板,想延緩大帥哥的進攻,這可是會遭致人家誤會的??! 丙不其然,不一會陳緯志就在酒桌上準(zhǔn)備對我發(fā)動如同剿匪般的進攻。他將我大杯子里倒?jié)M了茅臺,然后自己端著杯子就準(zhǔn)備給我敬酒。 我苦笑說:“陳總,我們以后就是長期合作的對象,那我們也算朋友了。在喝這杯酒之前,我想提醒你的是,我可是一個酒缸?!?/br> 陳緯志豪氣沖天地笑說:“不好意思,我似乎也是一個酒缸?。乜?,酒缸對酒缸,兩眼淚汪汪。我們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今天不如不醉不歸?” 我聽得“啊”了一聲,隨即嚇得看看俞鳳吟,說:“那似乎不太好啊,我們下午還有公務(wù)呢。” 陳緯志英俊無匹的臉上有些不好看了,他陰沉地說:“看來溫總是看不起我這個小鮑司的老板?。∫彩前?,我們都得靠溫總的公司才能討生活,哪能讓人家大公司的老板看得起???” 我聞言一驚,只得苦笑著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說:“陳總,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啊!來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先干為敬了!” 俞鳳吟正待說些什么,但陳緯志已經(jīng)跟著也將酒飲下,動作非常干脆利落,完全毫不在乎如此大一杯酒,看來酒量還真的著實了得。 俞鳳吟嘆了口氣,說:“緯志,你這樣做,我們下午怎么工作啊?” 陳緯志深情地凝視著俞鳳吟說:“鳳吟,既然溫總說他酒量極大,我想他一定沒有事情的。這樣吧,我們喝得盡興就是了。好不?” 俞鳳吟擔(dān)心的看看我們,但見陳緯志如此堅決,只得點頭不語了。 陳緯志得到俞鳳吟的許可更是高興起來,竟然另取八個稍小的酒杯一字排開,然后不斷地的開酒瓶子,將八個杯子都的滿,對我說:“溫總,一杯杯的喝似乎不過癮。這樣吧,今天我們首先就喝個四季發(fā)財,怎么樣?” 我心頭一凜,這個家伙的酒量確實厲害啊,這些杯子雖然沒有我們現(xiàn)在的杯子大,但每個都足可以裝下三兩白酒之多,每人四個就是一斤二兩高純度白酒。而且這似乎還只是開頭的陣仗而已! 俞鳳吟和左馨明頓時都被嚇得咂舌難下,俞鳳吟失色叫道:“緯志,你干什么???這樣喝下去,不喝死人才怪呢!” 陳緯志笑笑說:“鳳吟不用怕,我看了剛才溫總喝下那杯酒的架勢,這點酒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啦!溫總你說是吧?” 我苦笑說:“陳總,不料你如此海量,小弟我是甘拜下風(fēng)。這樣吧,我們喝完這四杯酒今天中午就算了,我們以后有機會再喝,好嗎?” 陳緯志正要反對,俞鳳吟突然冷冷的說:“緯志,如果你還固執(zhí)己見的話,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沒有必要進行了。像你這樣沖動,哪像做大事的人??!”陳緯志一驚,看了看俞鳳吟,又轉(zhuǎn)頭望了望我,不由臉色一變。隨即他沉默了一會,然后苦笑著點頭說:“好,鳳吟,我什么都聽你的。我們今天就喝完這幾杯酒算了!” 說著他苦笑著朝我舉起杯子,一言不發(fā)地接連將四杯白酒一飲而盡。 我只好也將四杯酒飲下,一邊說:“陳總,我知道你是個爽快人。不過,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誤會。你能說出來,我們好消除誤解,好嗎?” 陳緯志聞言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說話,忽然俞鳳吟說:“你們都光顧著喝酒,也不吃點菜。嗯,這些日本海參很補,對胃很好,多吃點吧?!?/br> 說著,她給我們兩個分別夾了很多菜肴。 我被她的動作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得致謝,隨即對陳緯志說:“緯志兄,我看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得空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怎么樣?” 陳緯志的眼中似乎有些痛苦的神色,只是點頭不語。 我看了不由心中苦笑:這個俞鳳吟啊,眼前的陳緯志條件那是相當(dāng)不錯啊,和你原先那個老公相比,人家要相貌有相貌,要家產(chǎn)有家產(chǎn),要才華有才華,你怎么還推七拒八的呢?搞得人家都大吃飛醋起來了。嗨,古話完全說死了: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