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五章謝父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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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茗酒店在東莞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五星級大酒店了。酒店占地很大,高爾夫球場、音樂劇院、小型賽馬場等設(shè)施非常著名。 當(dāng)我們來到酒店b座3303總統(tǒng)套間時,卻驚訝地看到秋蘭的舅舅明定國也在那里。 秋蘭的父親謝景賢是個大胖子,肥頭大耳,面目看似敦厚,眼神卻很銳利,顯然并非等閑之輩。 我稍稍打量他一眼后,心里不由有些詫異起來,對這樣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胖子竟然能生出秋蘭這樣的絕色佳人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和明定國打過招呼后,我對謝景賢深深地鞠了一躬,道:“伯父好!我叫溫嘉偉,是謝小姐音樂之路的出資人?!?/br> 謝景賢淡淡一笑,伸手請我坐下,然后道:“小溫啊,我今天請你來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交流一下,并沒有其它意思?!?/br> 謝父嘴里雖然如此輕描淡寫的說,但他的眼光卻依然異常凌厲地掃視著我,使我渾身有些不自在,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了一種拘束感來。 我心頭不由懔然,知道今天絕對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于是謹(jǐn)慎地說:“伯父請說。” 謝景賢卻并不立即說話,只是不斷地端詳著我,良久道:“小溫,你說實(shí)話,你和我們家蘭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沒有料到他竟然如此單刀直入,心下一驚,連忙回答道:“伯父,我和謝小姐既有工作上的關(guān)系,私下也是很好的朋友?!?/br> 謝景賢冷冷一笑,道:“很好的朋友?似乎不僅僅是朋友吧?” 此時秋蘭抱著父親的胳膊道:“爸爸!溫大哥可是語柔jiejie的男朋友,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這我都跟你說過了嘛!” 謝景賢沒有理會女兒,卻緩緩沉下臉來道:“自從去年蘭兒住到你家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小溫,一個男人花心也要有個限度。聽說你除了蘭兒剛才所說的夏家丫頭外,還同時和柳家的二丫頭、葉家丫頭、梅家丫頭、趙家丫頭都保持著非常曖昧的關(guān)系。這些不假吧?” 我聞言幾乎無法出言否認(rèn),但想到小云臨別時的囑托,只得強(qiáng)打精神道:“伯父,您所說的都是我的meimei或者最好的朋友!我的女朋友只有一個,那就是夏語柔。語柔和我居住在一起,伯父不會認(rèn)為她能容忍我和其他女孩子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吧?” 謝景賢臉色更是陰沉怕人,正待出言,明定國連忙笑道:“姐夫,他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家伙哪里弄得清楚?。楷F(xiàn)在不是流行異性合租么?他們居住在一起似乎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秋蘭也氣呼呼地說:“爸爸,您將別人都看成什么啦?溫大哥一直都將我們當(dāng)作自己的親meimei看待,叫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好心沒有好報(bào)呢!” 謝景賢冷冷一笑,對我們的話不置可否,隨即道:“小溫,我想讓小蘭退出娛樂圈,至于因此給你帶來的損失我們謝家全額賠償。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心中一驚,但面上卻淡淡道:“那些錢我不在意,我只是想知道伯父讓謝小姐退出歌壇的理由?!?/br> 謝景賢冷冷地打量我良久,才平靜的道:“我們謝家不需要一個歌星來作為百年家族的陪襯?!?/br> 我微微一笑,道:“伯父似乎對娛樂圈有些很不好的印象。這樣吧,我在這里向伯父保證,謝小姐的音樂之路,絕對不需要為娛樂圈的潛規(guī)則付出任何代價(jià)!而且,除了唱歌,我也絕對不會讓謝小姐涉足影視圈。謝小姐的音樂之路將永遠(yuǎn)是純凈無暇的。不知道伯父對我的保證可否滿意?如果不滿意,我甚至可以和伯父簽上合約!” 謝景賢搖搖頭緩緩道:“看來你似乎還沒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年輕人,我是說我們謝家作為百年世家,其后裔絕對不能淪落到成為戲子之流!” 秋蘭聞言不由眼圈一紅,登時怒氣沖沖地說:“爸爸!你你將我侮辱到什么地步了?唱歌又怎么了?如今的藝人也算得是上流社會的人士!” 謝景賢冷冷道:“一個戲子不管怎么有錢,但其骨子里的低賤永遠(yuǎn)改變不了!小蘭,如果你還是我謝景賢的女兒,就立即給我從娛樂圈退出!” 秋蘭那雪白的貝齒幾乎都將自己鮮嫩的櫻唇咬出血來,她顫聲道:“爸爸!你老是說些這樣絕情的話,就不怕我真的” 謝景賢渾身一震,但卻冷冷道:“如果你狠心,那我謝景賢就當(dāng)這輩子都沒有生過女兒好了!” 這時明定國苦笑著叫道:“姐夫,小蘭,你們都在說些什么???有你們這樣絕情倔強(qiáng)的父女嗎?” 隨即明定國又道:“姐夫,不是我?guī)椭√m說話啊。你這樣將人的職業(yè)分成三六九等的做法是不對的!小蘭歌唱是藝術(shù)行為,對于她來說是很神圣的。何況于剛才小溫已經(jīng)作出了最大的保證,我看姐夫你就算了吧!” 謝景賢冷笑道:“藝術(shù)行為?現(xiàn)在的娛樂圈還有藝術(shù)?可笑!在我看來,娛樂圈是最骯臟的存在!” 秋蘭氣得幾乎哭了出來,但卻被我暗暗拍了一下。 我冷靜地說:“伯父,我不能答應(yīng)你的要求。您的理由很不充分,至少在我看來,謝小姐沒有任何退出歌壇的必要和可能!” 謝景賢冷冷道:“小溫,看來你果然是個軟硬不吃的人?。÷犝f柳安邦在你這里觸了很多霉頭,是嗎?” 我心頭微微一凜,但臉上卻掛著微笑道:“不敢。柳總裁因?yàn)槟承┩乱恢奔m纏著晚輩不放,也是有幾個朋友因此看不順眼,就幫我度過了幾次難關(guān)?!?/br> 謝景賢淡淡道:“真是后生可畏??!不知道我和老柳聯(lián)手,有沒有可能給你這樣厲害的年輕人制造一些麻煩呢?” 我一驚,正待回話,秋蘭忽然站了起來,冷冷道:“爸爸,如果你敢對溫大哥作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就一輩子都不回家了!” 謝景賢抬頭掃了女兒一眼,隨即冷冷地凝視著我無語。 我苦笑道:“伯父,其實(shí)我們都是想謝小姐好,難道有必要互相傷害嗎?” 謝景賢冷冷道:“小伙子,我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你的胳膊實(shí)在是太長了,似乎都伸過頭了?!?/br> 我正待辯解,哪知謝父冷冷盯著我道:“你就不需要多說了,有些事情你我心底都明鏡似的。我在這里正式通知你,如果你真的不讓小蘭退出娛樂圈,那也可以。不過你將承受我們謝家之怒!” 老頭子此言一出,登時整個房間就像冰窖般寒冷刺骨,就連明定國也無語起來。秋蘭則帶著一絲絕望凝視著我,目光中有著凄然和歉意。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談的? 我微笑著站起來,道:“伯父,對不起。我想您的要求我絕對無法做到。音樂是小蘭的夢想,而小蘭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也是因?yàn)樗冻隽藷o數(shù)的心血和汗水。我不認(rèn)為自己有權(quán)力讓她放棄音樂之路。如果伯父一定要對我作出報(bào)復(fù)的話,我溫嘉偉雖然勢力單薄,但也愿意全力承擔(dān)!” 謝景賢冷冷地盯著我良久,道:“年輕人果然膽氣很足,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你心目中,大約以為黑石是無所不能的吧?既然如此,你們回去吧。小蘭,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逼你退出娛樂圈了。不過,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自己是廣州謝家的女兒!” 就在我們都被謝父驚得目瞪口呆的時刻,他突然呼地站起來往里間走去,就連看都不再看我們一眼。 靠!這倔老頭子的脾氣似乎也太牛了吧?就這意思似乎要與秋蘭斷絕父女關(guān)系,提前趕俺家小蘭出門?。?/br> 我側(cè)頭看看秋蘭,只見佳人已是淚流滿面,哽咽難語了。 我憐惜地伸手過去拉住秋蘭的小手,秋蘭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不顧明定國在場,撲到我的懷中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我苦笑著輕輕拍打著懷中玉人的粉背,一邊偷偷拿去瞧明定國。 卻見老狐貍正低頭滿面愁容地捧著那個白瓷杯子無聊把玩,似乎絲毫沒有看到我們這邊無比曖昧情景似的。 在離開酒店準(zhǔn)備坐車離開前,與我們一起告辭出來的明定國拍了拍我肩膀,道:“小溫,你的香水公司現(xiàn)在也算明星企業(yè),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不過你在廣州的那個地產(chǎn)公司卻一定要留心,別出什么大的紕漏。” 我點(diǎn)頭謝道:“我知道的。謝謝您,明市長!” 秋蘭也向舅舅致謝。明定國苦笑著對她道:“丫頭,你害苦我了??磥頌榱四愕氖虑椋铱隙ǖ帽荒隳蔷髲?qiáng)的老爹給罵死!” 告別明定國之后,我駕車和秋蘭一起回家。 秋蘭無力地依靠在車座上,目光頗為失神,良久忽然低聲道:“對不起,哥哥?!?/br> 我伸手溫柔地?fù)崦绢^的嫩臉,道:“蘭蘭,我們本就一體,今天又已經(jīng)訂婚了。對不起這三個字永遠(yuǎn)不用對我說,知道嗎?何況,其實(shí)這一切都是由我而起,要說對不起也應(yīng)該是我才對” 秋蘭伸手將我的手按在自己的玉臉上,轉(zhuǎn)頭凝視著我,忽然道:“哥哥,要不要不我就退出娛樂圈算了吧?” 我苦笑道:“丫頭,你還真是以為自己退出娛樂圈,你爸爸就善罷甘休嗎?” 秋蘭一怔,道:“哥哥,難道” 我摸摸丫頭順直閃亮的秀發(fā),道:“蘭蘭,你爸爸看來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著很確切的證據(jù)了。所以,就算你退出娛樂圈,他依然不會放棄對我們的打擊!” 秋蘭呆住了,良久長嘆道:“哥哥,那我們該怎么辦???” 我嘴角卻漸漸掛起微笑來“蘭蘭,你知道鳳凰嗎?” 秋蘭疑惑地看著我點(diǎn)頭。 我道:“鳳凰浴火重生。一個人如果不遭遇挫折,怎么能成長?蘭蘭,我不怕遭受打擊,就算全部輸完,我也有信心贏得最后的勝利!你知道為什么嗎?” 秋蘭遲疑道:“因?yàn)楦绺缒愕慕?jīng)歷還有能力” 我搖搖頭微笑道:“不是,是因?yàn)槲矣辛四銈?!有了對你們的愛,我就有了奮斗的動力和勇氣,有了永不服輸?shù)臎Q心!放心吧,蘭蘭,就算前面是狂風(fēng)驟雨,就算前方有毒蛇猛獸,我也有信心闖出一條道路!” 秋蘭迷醉地凝視著我,情深款款地說:“嗯,我相信你,哥哥!” 回到家里后,小云和清顏將我和秋蘭拉到我的房中。 清顏先是死命揪了我一把,責(zé)怪我沒有及時將這樣的大事情向她匯報(bào),隨即又催問秋蘭事情的結(jié)果。 在得知謝景賢對我的威脅之后,清顏怔怔地呆住了,半晌忽然來一句:“難不成小蘭家的老頭子像我家那個老頑固一樣,也想害我們家么?” 我笑著將清顏摟到懷里,道:“誰讓我將他們的寶貝女兒都搶來了呢?” 清顏揪了我的老臉一下,道:“也是!就因?yàn)槟氵@個好色的習(xí)慣,我們家才有這么多的麻煩!” 我不由苦笑起來,將被揪疼的老臉享受地挨蹭在清顏那香噴噴的嫩臉上,道:“顏顏,你這話似乎有些無理三分蠻?。‘?dāng)日不是” 正說到這里,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即看到小云和秋蘭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心底一寒,記起我的多妻時代正是由眼前三女締造,連忙改口道:“也是!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看我們還是從長計(jì)議,將蘭蘭爸爸即將來臨的報(bào)復(fù)一舉消彌!” 小云忽然道:“要消彌小蘭爸爸的報(bào)復(fù)我看也簡單,不過偉子你就需要一些犧牲精神了!” 我一愣,問道:“什么犧牲???只要我能做到,還在乎犧牲么?要知道,俺天生就有著羅盛教、黃繼光、邱少云、董存瑞的精神!” 小云微微一笑,卻講出一番令我瞠目結(jié)舌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