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章魔女回歸
當?shù)弥冶粡V州市公安局東山分局的警察抓去的時候,趕到醫(yī)院的小云、清顏、語柔都不禁驚呆了。 脾氣火爆的清顏第一反應竟然是準備沖到東山分局去搶人,但被相對冷靜的小云抱住。隨即小云撥通了薛采菱的電話,讓她急速來廣州幫助處理此事。 此后,小云又撥通了表叔秦光漢的電話。但表叔在默然聽了小云的敘說之后,卻并沒有答應幫忙。他直接告訴小云,現(xiàn)在正有中紀委一個調(diào)查組在廣州,調(diào)查城北工程的事情,像這樣的事情,留待以后再說。 小云當時腦子就一懵,茫然地掛了電話,秀目中霧氣彌漫起來。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薛采菱和左馨明就急速趕到了廣州。 小云三女見了二人,簡直就像與黨組織失去聯(lián)系多年的地下黨見到了組織派來接頭的人,一時喜極而泣,揮淚如雨。 薛采菱在聽了事情原委之后,首先去重癥監(jiān)護室看了俞鳳吟,然后皺著眉頭寫道:葉小姐,你是說現(xiàn)在廣州有一個中紀委的調(diào)查組在調(diào)查城北工程的事情? 小云點頭道:“是。我給表叔打電話想讓他幫忙。不料他說現(xiàn)在正值敏感時期,出了什么事情都以后再說。而且,城北的事情似乎有變,讓我們小心?!?/br> 薛采菱忽然無聲地冷笑起來,她寫道:知道了??磥?,師弟有麻煩了。不過,你們不要太擔憂了,就算他們能通天,我們也未必沒有翻天覆地的本領(lǐng)! 薛采菱在安慰幾個女孩子之后,迅速和左馨明離開了醫(yī)院。留下來的三個女孩子只好在醫(yī)院中苦苦等待消息。 消息沒有等到,但卻碰見等到信息前來看護俞鳳吟的陳瑋志。 陳瑋志見到語柔之后,竟然立即翻臉,出言不遜,大肆攻擊我**殺人。 清顏憤怒得簡直差點就飛腿踢爆他的咽喉。她想不到自己這個表面看起來英俊瀟灑的遠親,竟然是如此的不講道理。 但小云和語柔攔住她。三人憤然離開醫(yī)院,去了語柔原先在廣州所購買的一處小鮑寓休息。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當左馨明過來的時候,她帶回來的卻是一個極其不利的消息:案子已經(jīng)被高檢、公安部組成的聯(lián)合審訊小組接過去。問題很嚴重,敵人意圖將男人趕盡殺絕。 小云無法繼續(xù)等待,趕到表叔家中去探聽消息。然而表叔卻竟然被中紀委調(diào)查組請去“協(xié)助調(diào)查”了。 萬般無奈的她只得怏怏地和叫齊清顏、語柔趕到醫(yī)院看望俞鳳吟。 在醫(yī)院,她們卻看到前來看望病人的趙敏若。趙敏若和語柔見過一面,知道語柔是我的女朋友之一。四人寒暄一會后,趙敏若談到了我的案情。 在得知男人的具體情況之后,三女更是焦慮之極。而想要對付我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呢? 謝家,柳家,抑或另有其人? 按清顏的性格,就準備前去直接質(zhì)問自己的父親,問他是否參與了對我的迫害。但小云說服了她“政委”的大道理是:一切都要靠證據(jù),沖動只會將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什么事情都等薛采菱有了眉目之后再說。 就在我被羈押在東山分局看守所已經(jīng)三天之后,無法繼續(xù)遮掩下去的小云、清顏、語柔只好將事情和家里留守的女孩們說清楚。 很快,所有的女孩們都心急火燎地趕到廣州,她們很快請到了廣州著名的大律師張?zhí)鞜▉碡撠煷税浮?/br> 然而聯(lián)合審訊小組卻以刑事重罪,不得保釋為名,拒絕了女孩們的委托律師提出保釋的要求,甚至就連律師會見當事人也不準許以至于那位在廣州司法界久負盛名的老律師氣得吹胡瞪眼,但卻無可奈何。 人權(quán),在中國永遠次于權(quán)力! 女孩們好不容易煎熬到我入獄后的第五天,薛采菱終于來到眾女在廣州的大本營白薇在蓉婳花園的家。 然而她帶給大家的卻是失望。由于種種原因,她并沒有聯(lián)系上師傅黑石,從而無法動用龍幫以及明門在南方的官方關(guān)系網(wǎng)絡。 不過,她此行也不是一無所獲,她帶來了一個能解決此事的人。 “誰???”清顏急切地撲去打開房門往外張望。 然而門外空空如也,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眾女都疑惑地凝視著薛采菱,她們知道薛采菱并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但薛采菱卻賣起關(guān)子來,無論女孩們?nèi)绾巫穯?,都諱莫如深,并不泄漏半點天機,弄得女孩們更是神秘莫測,好奇不已而幾天以來累積的壓抑氣氛卻也隨之煙消云散。得知男人有得救,女孩們的心都稍稍放下一些。 就在此刻,卻有一位神秘的小姐披著輕薄雪白的鹿皮大衣進入了就連代理律師都沒能進入的東山分局看守所重犯室。 當時我正修煉完內(nèi)罡,忽然厚重的鋼制牢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身材小巧的精靈閃了進來。 看到來人,我簡直以為自己尚在美夢之中,不由使勁擦亮眼睛。 精靈撲閃著亮晶晶的眼眸“咯咯”地笑著,呼地撲進我的懷里,將美麗之極的螓首深深埋入我臂彎處。 然而在進入熟悉的港灣之后,精靈的笑聲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無聲的抽泣。纏繞在我粗壯腰身的瘦弱纖臂越發(fā)鐵緊,而稚嫩削瘦的肩膀在輕輕顫抖著。 我的眼窩也不由自主地潮濕起來,一邊伸手撫摸著少女漆黑柔軟的秀發(fā),一邊低啞著聲音問道:“這幾個月,你過得還好吧?” 女孩哽咽道:“不好,很不好!沒有了哥哥,我一直就很不開心!” 我苦笑起來,輕輕地拍著女孩的香背,輕聲道:“不要怨恨你爺爺?shù)臎Q定?;蛟S,他是對的。蓉蓉,我?guī)Ыo你的,并不是只有歡笑和快樂?!?/br> 小魔女抬起滿是晶瑩淚水的秀麗小臉,她癡癡地凝視著我,眼中蘊含著的深情簡直令我驚心動魄而這種深情,我只在清顏、小云等幾個女孩子眼中才看到過,就連小雪、芷蝶都不曾流露過。 什么時候,這個小小女孩竟然已經(jīng)懂得了愛情!是離別的傷痛,是人為的阻隔,催熟了這株天界靈葩? 女孩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我的臉龐,輕聲道:“哥哥,其實有些事情是你所不知道的。我,心中早就有你了” 我聞言心中不由劇烈震顫起來。 面對著女孩的傾訴,我既無法拒絕,也無法應對。 是的,我心中一直就有著她。但年齡的差距在我們之間劃出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加之我已經(jīng)有九個女人了,如此美麗純潔的少女,我配得上她嗎? 蓉蓉輕輕抹去自己秀臉上晶瑩的淚水,自然地流露出燦爛的微笑。 “哥哥,自從我八歲那年得知mama和人通jian大哭一場之后,今天是我第一次流淚。我曾經(jīng)紡從此淚水與我絕緣,但對哥哥的感情讓我情不自禁。哥哥,請不要將我當成不到十四歲的女孩子,其實我的心早就和四十歲差不多了!” 我聞言心中一酸:這個小女孩,她自幼受過多少苦楚!母親與人通jian,父親被人謀殺,年幼的她,心靈遭受的打擊絕對不亞于晴天霹靂!然而,她堅強地挺了過來,用自己的智慧維護了沈家的聲譽,并開始接受年邁的爺爺種種堪稱嚴苛至極的培訓。 蓉蓉依偎在我懷里良久,這才戀戀不舍地直起嬌軀,看著我道:“哥哥,你的案子從現(xiàn)在起由我接手!黑石伯伯說了,如果我能將你救出去,以后他就會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聞言心中一怔。師傅讓蓉蓉接手辦理我的案子?他為何不讓師姐辦理呢?難不成蓉蓉能做到的,師姐做不到不成? 不會,雖然蓉蓉天資聰敏、智慧超群,但師姐也是出類拔萃的人才。 師姐是那種內(nèi)秀的女孩,英華內(nèi)斂,不事張揚,行事謀定而后動,往往“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br> 何況她手下還有一批能謀善干之士!就連左馨明這樣看似普通的女孩子,在對付黑龍會的骨干時,都能使出那樣雷霆萬鈞的手段,可見明門暗里勢力之雄厚實在是深不可測! 自然門雖然厲害,其實距離明門還是有些差距的。明門年代更加久遠,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遠非普通人所能想像越接觸到明門核心機密,我就越發(fā)深深地認識到這一點。 師傅絕對不可能沒有辦法將我這件事情擺平。但他此時忽然舍近求遠地將蓉蓉找來,到底有何深意呢? “蓉蓉,你這幾個月都到哪里去了?”我愛不釋手地摩挲著女孩幼嫩至極的小手,凝視著她問道。 女孩微笑著搖頭“哥哥,你不用問了。那是我和爺爺?shù)募s定。在我完成約定之后,我就會回到哥哥的身邊。那時,再也不會有人將我從哥哥身邊趕走了!” 我心中有些清楚起來。雖然仍舊有些疑惑,但我卻不再詢問,只是不斷仔細地端詳著女孩那熟悉中略帶陌生感覺的俏臉。 女孩嬌嬌地看著我,笑逐顏開,良久道:“哥哥,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沒有真正的離開你。” 我一愣,有些迷惑地看看女孩。 女孩撅起鮮嫩的小嘴,故作嬌嗔地說:“哥哥你真的好苯哦!薛jiejie的那個保安公司的老總叫什么名字?” 我一怔,想了想才道:“薛劍陽??!嗯,那是個神秘的家伙,還說是什么總經(jīng)理,就連我這個老板半年來都沒有看到過他一面。看來,此人曠工成性,得克扣他的薪水才是!”女孩咯咯嬌笑著拍了我一下,道:“苯大哥,冬天的雪見到陽光的話,會怎么樣?” 我莫名其妙地答道:“還會怎么樣,會融?。 彪S即我醒悟過來,驚喜地摟著女孩笑道:“蓉蓉,你是說,你就是薛劍陽?” 女孩卻噘嘴道:“是啊,我就是那個曠工成性的家伙!不過哥哥,你可從來沒有付過我一分錢薪水哦,還要克扣的話,難不成讓我倒貼?” 我不由放聲大笑了起來,道:“呵呵,我真傻,我真傻!雪見陽,自然是融了!原來我的蓉蓉小寶貝竟然是我的總經(jīng)理!” 蓉蓉也不由失笑起來,依偎在我的懷里笑得開心之極。 “哥哥,我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如果以后有什么冒犯,請看在我愛你之心,原諒我的所作所為” 就在我們陶醉于溫情脈脈中時,懷中少女忽然含糊地小聲說出一番令人莫名其妙的話。 “什么啊?”我有些奇怪地看看懷中少女那緊閉雙眼的秀臉。 靶受到我的目光,少女卻調(diào)皮地僅僅張開一只明澈清澄的眼睛,嘴角彎成一道魅力十足的弧線。 這個小丫頭年紀小小就顯現(xiàn)出一絲蕩人心魄的媚惑來,長大之后還不知道如何傾城傾國哩! “哥哥,都說每一對戀人之間有月老系著的紅線。哥哥你這么多情,是不是月老不小心,將一卷紅線在你身上打結(jié)了?”女孩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自顧自喃喃地說著,纖纖玉指在我手心緩緩畫圈。 我心底有些愧意,默然良久,微微嘆氣。 女孩抬頭看看我,微笑道:“哥哥,你不用對我們心懷歉疚。因為,這都是我們自愿的。你知道嗎?每一個在你身邊的女孩,其實得到的比失去的都要多很多,否則她們也不會在你身邊留戀不舍。愛情的得與失,不在乎單獨擁有。有時,最醇厚的美酒,大家分著飲下,滋味似乎更好哦?”我聽著女孩用調(diào)侃的語氣如此說,唯有苦笑而已。 女孩已經(jīng)將自己自動歸屬到我的女人當中,也不知道沈家老爺子一旦知曉,是如何的暴跳如雷!要知道,蓉蓉可絕對是老爺子的心頭rou,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然而,蓉蓉如此待我,我又如何拒絕她的深情? 想起這個小魔女的種種好處,我心神為之蕩漾;而想起小魔女的種種可恨之處,我嘴角卻不由為之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