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零章機上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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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頭,卻見一身戎裝、英姿颯爽但又不失嬌媚的趙敏若站在座位面前。我一驚,連忙站起來喜道:“敏若,你怎么也在這里???” 趙敏若看見我也顯得很是歡喜,嫣然笑道:“我不是去參加全國公安系統(tǒng)的大集訓(xùn)嗎?我正在武漢接受培訓(xùn)呢,今晚突然將我們都抽來執(zhí)行一趟特殊任務(wù)。溫大哥,你是去西寧嗎?” 我笑道:“是啊,我去西寧有急事要辦呢!” 趙敏若隨即看到我身邊坐著的水芙蓉師姐妹,登時為水芙蓉那美若天仙、傾城傾國的絕代嬌顏所震撼,她不禁低聲問道:“那邊是你是朋友?” 我一怔,隨即笑道:“那是香港的水小姐和她師妹,我們是一起去西寧同伴?!?/br> 趙敏若還待說些什么,那邊已經(jīng)有人在大叫“趙督察”了。她于是答應(yīng)了一聲,一邊無奈離開,一邊向我舉起大拇指和小指放到耳邊,示意電話聯(lián)絡(luò)。 在趙敏若離開之后,冷雪忽然瞅著我仔細(xì)地看了幾眼,然后冷冷道:“她也是您的女友之一?沒有想到這樣出色的女孩子竟然也能看得上您這樣的色狼兼膽小表啊!”我微笑道:“且慢!我有幾位女朋友似乎不關(guān)冷大小姐的事情。而剛才那位趙督察只是我的一位好朋友,絕對不是女友,請冷大小姐不知道就不要亂說?!?/br> 冷雪冷哼一聲,道:“是不是您的女友關(guān)我什么事呢?我才懶得管呢!” 這個丫頭似乎一直就看我不順眼?。】?,我有幾個女朋友得罪了你不成?如此女權(quán)主義至上的女孩子我?guī)缀踹€是第一次碰到,也只得自認(rèn)倒霉了。 過了一會,又有警官開始為我們做筆錄了。趙敏若帶人負(fù)責(zé)我們這個艙,當(dāng)她得知全部過程時,也不得不對那個英俊得不像話的易真另眼相看了。 而易真面對絕色警花卻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最優(yōu)雅的神情。 或許是因為剛才不得已施辣手殺了幾個人的緣故,他那好看的大手中握著一枚精致的看起來頗有古遠(yuǎn)年代的十字架,深邃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郁來,顯得更是成熟迷人。 當(dāng)看到絕色警花的第一眼,易真的眼鏡之后忽然亮起一道燃燒著無比熱情的火焰,頓時使得他那英俊的臉龐顯得更加的充滿魅力,就連我這樣的男人看了竟然也心中不由自主地一跳。 我有些為此人的英俊和氣質(zhì)而駭異,隨即我看到趙敏若在他那灼灼的迷人目光下似乎俏臉微紅起來。 看來,就算是平日冷峻而個性堅強的大美女也還是受不了如此絕色男人的吸引啊!我心中微微一滯,若有所失的轉(zhuǎn)頭,忽然看到冷雪正盯著易真怔怔出神,眼中流露出的竟然是一絲絲火熱的情意 在待得所有人都將自己的大名簽在記錄簿上后,趙敏若拿著走過我身邊時,忽然自言自語般低聲道:“人家可比你帥很多哦”我一怔,轉(zhuǎn)頭卻看到趙敏若夾著記錄簿和同事離去的背影。 在經(jīng)過繁雜的手續(xù)之后,尤其是機上幾位有權(quán)勢的人包括易真都曾被單獨請到機外進(jìn)行了密談,我們最終在凌晨四點多才被許可繼續(xù)我們的旅行。 此時由于時間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所以機場為我們提供了熱氣騰騰的早餐。易真招呼著我們一起過去用餐。 冷雪見了于是躍躍欲試地準(zhǔn)備過去,水芙蓉卻拉住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冷雪于是點點頭,過去為師姐取了一袋加過溫的純牛奶,然后招手讓我過去用餐。 在餐桌上,易真對冷雪照拂得很周到,將她喜歡的早點很有技巧地擺放到她的碟子上。 還真別說,這個家伙不但人帥呆,就連擺放的早點也非常美觀。冷雪碟子上的幾塊小蛋糕、半個雞蛋、幾絲大頭菜經(jīng)過此人擺放,竟然自然地呈現(xiàn)出一種藝術(shù)般的美態(tài)來。 冷雪對著碟子越看越愛,幾乎都舍不得開吃了。 我見了不由苦笑道:“冷大小姐,您還是吃吧!您這樣眼巴巴地望著,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吃了?!?/br> 冷雪微微臉紅起來,白了我一眼,卻又俏生生地朝易真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地取了筷子夾了塊蛋糕開吃,吃的時候嘴角還噙著一絲微笑。 在用餐之后,冷雪就與易真很投機地聊了起來,甚至都忘記回自己的座位了。不過由于公務(wù)艙很空,所以她坐在哪里其實都無所謂。 當(dāng)我坐回自己的原座位后,不由對水芙蓉投去奇異的一眼。此女竟然就以一袋純牛奶替代早餐了,難道她一直如此么?怪不得皮膚比牛奶還柔嫩光滑呢! 水芙蓉忽然對我輕輕道:“您去將冷雪那個丫頭請回來,好嗎?” 我一怔,不由道:“她與那個易真先生似乎聊得很歡呢,不大好吧?” 水芙蓉凝視我一眼,嫣然一笑,道:“您會有辦法的。雖然您有時候呆呆的,不過聽人家說還是有些鬼主意的呢!” 我先是為佳人嫣然一笑的萬千風(fēng)情所迷惑,繼而有些奇怪地問道:“誰???誰給您說我有些鬼主意的呢?您不是一直認(rèn)為我是個呆子嗎?” 水芙蓉卻笑而不答,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迷糊起來。記 得當(dāng)日她在香港跟我說過有位朋友說我什么什么的,可是我在香港似乎根本就沒有什么朋友啊,就連熟人也很有限,大約那個周韜勉強能算上朋友吧?但周韜和水芙蓉的交情,我看頂多也就認(rèn)識而已。 我受佳人之命,于是站起來走到正沉醉于與易真交流的冷雪身邊,拍拍她的肩膀道:“冷大小姐,我們來打個賭怎么樣?” 冷雪一怔,正待回話,我卻搶先道:“我問您個問題,也不算很難的問題,答案其實是眾所周知的。如果您能答出,我就答應(yīng)您任意一個請求;如果您不能答出,我就要求您現(xiàn)在做一件最容易的事情?!?/br> 冷雪愣住了,隨即想到取葯的事情,就算以后得罪了我,只要我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似乎我也不能推辭去為她師姐取葯吧?想到這里她勇敢地向我點點頭。 我微笑道:“請問,李白的妻子和女兒姓甚名誰?” 冷雪呆了,苦思冥想了好半晌,最后只得怔怔地向易真求救地看看,但易真也微笑搖頭,表示自己并不知曉。 冷雪氣道:“這個不算!您剛才不是說問題不難,答案眾所周知的嗎?怎么卻出了這么一個冷僻的題目???” 我笑道:“我說的沒有錯啊!李白的老婆姓趙名香爐,他女兒自然姓李,芳名紫煙是也!” 我此言一出,附近所有人都不由笑了起來。 易真莞爾道:“溫兄此典從何得出啊?似乎有些牽強吧?” 我道:“從李白詩中而出。李白詩云:日照香爐生紫煙?!?/br> 眾男人愕然,隨即恍然,不由失笑起來。 冷雪卻先是皺眉蹙額半晌,方恍然大悟狀,一邊咯咯直笑,一邊道:“日照香爐生紫煙,嗯,是不是說那日他老婆趙香爐生下了女兒李紫煙啊?” 我們這些心思極其齷齪的男人聽了她的“正解”后,都不由更是驚訝得幾乎下巴都掉滿一地。 我連忙道:“正是,正是!”說著這些的時候,我心中不由寒寒的,生怕她知道真相會來追殺我呢! 冷雪噘著鮮紅的小嘴道:“您這也算???完全是無賴嘛!” 我微笑道:“為什么不算?這個題目其實簡單吧?而且這句詩難道不算眾所周知?冷小姐似乎輸了,請兌現(xiàn)諾言吧!” 冷雪想了想,很干脆地點頭道:“那好!您說吧,一定得是很簡單的事情哦,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我取出一個盒子道:“聽聞冷大小姐對古董鑒定很擅長,請給我鑒定一下我這個盒子里的東西到底價值幾何吧?” 冷雪一怔,正待說些什么,我卻起身朝座位而去,大聲道:“冷小姐,我這個古董有些不能見光,請您過來看吧,我拿衣物遮住了好看?!?/br> 冷雪帶著疑惑的神情走了過來。 我請她坐到她師姐身邊,然后將衣物真的遮住盒子。 冷雪低聲道:“溫嘉偉你搞什么啊,我根本就不會鑒賞什么古董嘛!” 我微微一笑道:“我知道?!?/br> 冷雪冷冷道:“你知道還在這里消遣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俊?/br> 這時,水芙蓉忽然在她身邊用最輕柔的聲音道:“是我的意思。” 冷雪一怔,隨即用一種奇特的眼光默默地看著師姐,良久點頭無語。 我微微苦笑,將盒子收到懷中,道:“原來我這個寶物卻是一文不值的啊!”水芙蓉忽然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模樣,對我輕輕道:“那么我用一萬美元求購,不知溫先生是否肯將這個盒子割愛?” 我暴汗中,連忙微笑道:“千金難買心頭愛。雖然它不大值錢,但也是我喜歡的一樣?xùn)|西賣是絕對不賣的。呵呵!” 水芙蓉點頭道:“溫先生你剛才那個題目出得很有些水平啊??磥懋?dāng)日笑你呆頭呆腦是我的不是了。” 看著佳人那諷刺的目光,我腦門頓時冷汗一炸,只得唯唯諾諾地哼唧幾聲。 在我們的說笑中,飛機起飛朝我們的目的地而去。而我們這些昨晚折騰了一宿的人都開始迷迷糊糊地沉入夢鄉(xiāng)。 大約兩個小時之后,我們到達(dá)了西寧。經(jīng)過一番休息,我倒是精氣神非常充溢。我轉(zhuǎn)頭看時,只見水芙蓉已經(jīng)翻出一本書在看,而冷雪則惺忪著俏眼,有些迷糊地朝我打量著,似乎完全沒有睡好。 我們下飛機后,易真和那位龍叔走了過來。易真那英俊無匹的臉上掛著令人心醉的溫煦笑容,對水芙蓉師姐妹道:“水小姐、冷小姐,我已經(jīng)在這里包下了一間非常安逸的酒店貴賓樓。要不二位就去我那里稍稍休息如何?” 冷雪一怔,不由問道:“您到這里來干什么啊,還包貴賓樓?” 易真非常謙虛地笑笑,然而就算是如此謙虛,但他那天生的貴氣還是顯露無遺。他欠欠身子道:“我是德國駐中國使館文化參贊,此次是去青海玉樹州參加一個文化援助項目落成典禮的。” 冷雪眼露出一絲崇拜的光芒,正待答應(yīng)他的邀請,忽然水芙蓉微微一笑,用最嫻靜的姿態(tài)稍稍屈膝,柔柔道:“多謝易先生好意。不過我們師姐妹和這位溫先生早就訂好了房間,而且那里還有人在等著我們。對不起,我們?nèi)蘸笥芯壴僖姟!?/br> 冷雪聞言急道:“師姐,他們也是去玉樹的呢!” 水芙蓉忽然瞧了師妹一眼,剎那間一絲凜冽的寒光自她那絕麗的秀目中閃耀而出,光彩奪目。 冷雪見了不由一驚,隨即向師姐點點頭,不敢再出任何言語了。 易真見了頗有些失望的模樣,但卻依然非常文質(zhì)彬彬地與我們告辭。其風(fēng)度之佳,實在是我畢生僅見,只怕銀幕中的俊男們都無人能出其右。 等得易真和那位龍叔走遠(yuǎn)之后,水芙蓉忽然微微嘆氣,摸摸師妹的秀發(fā),柔聲道:“雪兒,你還小,江湖是什么樣你還不大知道?!?/br> 冷雪聞言抬起頭,直直地凝視著師姐的眼睛,道:“師姐,我想這位易先生是好人。如果連他是壞人的話,我看世間就沒有好人了!” 說著這丫頭竟然朝我恨恨地橫了一眼,似乎是我壞了她的好事似的。 天地良心,剛才我可是一言未發(fā)啊,水芙蓉不想和易真有任何交往,這個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再說了,就算我不是什么好人,難道我詆毀過易真,說他是壞蛋了不成,以至于你這個丫頭竟然如此恨恨地盯我? 嗚呼,被人如此遷怒,冤枉死也! 春節(jié)附錄:一個饅頭引起的血案 大年三十,溫家主辦春節(jié)團(tuán)拜會。 家豬起身鞠躬:“各位大大,各位朋友。俺溫嘉偉這一年來認(rèn)識了不少朋友,同時得大家的幫助,采花記錄大大增加” 家豬話尚未說完,清影起身信手一饅頭將他砸倒在地:“死色狼,欺我不在家,到處亂泡。我這個原配現(xiàn)在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家豬抱著被砸起巨包的頭哀嚎起來?!吧屏技冋妗钡男⊙┢鹕砝癹iejie的衣角,怯生生地小聲說:“jiejie,其實都是蜉蝣給安排的啦” 清影聞言恍然,隨即暴跳起來,一招“佛山無影腳”將做客列席在旁的蜉蝣gg踹倒在地,并將蜉蝣頭部踩在地上使勁碾動。 蜉蝣痛徹心扉,死去活來,最后終于無法忍受折磨,投降道:“大姐,大姐,我錯了!我一定加快給您平反,將您戲份增加!” 這時清顏也沖過來趁火打劫,踹了我?guī)紫?,低聲冷笑說:“你這個臭蟲,都將我寫成什么人啦?簡直在給自己的老公拉女人哪,我有那么下賤嗎?” 就在我受罪時,遠(yuǎn)處小雪和清云拉著手得意地笑著,嘴角彎彎地小聲說:“竟然安排那些人渣來侮辱我們。哼,我們略施小計,看不折磨死你這個變態(tài)色魔!” 藍(lán)雪凝、俞鳳吟、白薇、玉天瓊等幾個極端反感自己命運被如此安排的女人也趕過來落井下石,一個個將瓜子殼、花生皮、葡萄皮、杏仁核之類的往蜉蝣身上吐。倒! 清影冷笑地看著蜉蝣的慘狀,傲然道:“我柳清影可是冰清玉潔的大美女,如果你膽敢玷污我的形象,那后果哼哼!”蜉蝣在地上抽搐著,哼哼唧唧地呻吟道:“jiejie你誤會了。我原本就是安排你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怎么會玷污你的形象???絕對不會!” 溫家女人們?nèi)鰵鈮蛄?,這才瞪了蜉蝣一眼,轉(zhuǎn)身而去。纖腰豐臀款款扭擺,芳香秀發(fā)波光閃閃,看得蜉蝣心醉神迷,目瞪口呆。 突然一支巨大的手掌擋在蜉蝣眼前。蜉蝣不耐煩地?fù)荛_,嘟噥道:“讓開啊,別擋我看美女。咝,咝(大力吸垂涎三尺的涎),好美啊,尤其是那豐腴的香臀,還有啊”家豬從地上掙扎起來,扔開剛才清影砸倒他而現(xiàn)在卻染血的饅頭,看著昏厥過去小蟲子腦門那個冒血的大坑,冷笑道:“不是沒有警告你啊。色瞇瞇地看我老婆的人,其結(jié)果只可能很慘,就算你是我的朋友也沒兩樣!” 昏厥中的蜉蝣巨汗了一個,隨即扁嘴巴吐出更多的泡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