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四章橋頭暗戰(zhàn)下
饒是如此,但就在水芙蓉嬌軀消失的那一瞬間,我清楚地看到七彩的顏色忽然蕩起一陣巨大的波動,顯然她已經(jīng)躲閃不及,被暗敵所傷! 我心頭大怒,心神鎖定敵人氣息,雙掌運氣齊齊擊去。四掌相交,我簾恍然,明白自己對敵何人了。就在我暗叫不妙之際,一股炙熱如烈焰般的氣息朝我的經(jīng)脈迸發(fā)! 就我軀體來說,由于習武時間極其短暫,所以最薄弱之處恰恰是自己的經(jīng)脈。如果對敵者是擅長外門武功的,我或許憑借神力以及無與倫比的抗擊打能力,輕而易舉地取得壓倒性勝利。然而在對付修煉數(shù)十年上乘內(nèi)家功夫的武者,我誠然還是欠火候。加之敵手與我曾經(jīng)對敵過,深知我的弱點,所以一上來就直接攻擊我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 我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口中溢出鮮血,身子卻趁掌勢往后驟退。 敵人雖然有心追擊,但我那兩掌力道之大遠遠出乎他的所料,故而也被掌力逼得露出了身形。果然是那個甲賀流派的安樂君! 忽然我后退的身子被人所扶住,我一怔,隨即耳邊傳來水芙蓉那嬌柔中略帶一絲焦急的聲音:“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我苦笑一聲,回道:“我還好。你呢?剛才我看到” 水芙蓉放開扶住我的纖纖玉手,道:“我并無大礙。這個日本人似乎很厲害??!溫嗯,你知道他是誰么?” 我點頭道:“是。這個家伙就是甲賀流派頭子,叫什么安樂君?!?/br> 水芙蓉正沉吟中,那邊安樂君止住身形之后立即朝我們冷笑道:“溫君和這位水小姐,你們都已經(jīng)受傷了,就不必作困獸之斗了吧?” 我冷笑道:“困獸之斗?我靠,你這個老家伙學了幾句中國的成語竟然拿來賣弄!死倭寇,你們一次又一次的為難老子,到底有什么陰謀?” 安樂君一揮手,黑暗中又是一陣氣息波動,顯然又有新的敵人在加入包圍圈。隨即老家伙道:“聽說溫君正準備去你們明門圣壇,不知然否?” 我見老者拖延時間,不斷指揮手下加固包圍圈,也不加以打斷,只是不斷運氣療傷。而且這次我知道征途險阻很多,所以準備非常充裕,特意從圣水使那里討來了一些法寶。這些法寶對付安樂君這樣的高手或者效用不大,但對付像他手下這樣的普通忍者,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故意沉默良久才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去明門圣壇的?” 安樂君道:“這個似乎不是你所能問的。溫君,你們圣壇里有我們甲賀流派一樣圣物,多年前被你們明門取來。我有個不情之請,望溫君答應?!?/br> 我冷笑道:“既然是不情之請,為何還要我答應?簡直是可笑!” 老者聞言氣得蒙面巾都開始飄動,良久才道:“溫君,如果你肯答應我的要求,你將獲得最大的報酬,好處大大的!” 我聞言不禁笑了起來,道:“那就請你將那個大大的好處說出來吧?” 老者斜睨了水芙蓉一眼道:“我知道溫君最喜歡美女。我將贈送溫君五名我們大日本國最美麗最優(yōu)雅,經(jīng)過高素質(zhì)教育的美女!” 我一怔,隨即笑道:“不不不!你們?nèi)毡九硕际莂v明星,而且在中學時代就一貫喜歡援交,誰知道那些所謂美女有沒有性病???” 水芙蓉聽我說得惡心不堪,于是竟然在我身后又給我一腳。我只得苦笑著回首低聲道:“大小姐,我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呢!” 那邊老者聞言連忙道:“溫君,我贈送給你的五名美女都是**,絕對沒有什么性病,請你放心大大的!” 我笑道:“她們有沒有被你們吃過女體盛?” 老者搖頭道:“沒有,絕對沒有!她們此前都就讀于女校,很純潔!” 我沉吟道:“是那樣???不過,我雖然好色,但身邊的絕色美女卻實在很多??!譬如我身邊這位大美女吧,我還來不及吃哎?。 ?/br> 我被含憤出腳的水芙蓉踢得一個踉蹌幾乎栽倒在地,我轉(zhuǎn)身苦著老臉低聲道:“大小姐耶,你想收買人命啊?明知道我在胡說還這樣下狠腳!” 水芙蓉一雙美麗之極的秀目清冷地凝視著我,低聲道:“如果你敢再對我胡說八道,我或許會將你腦海中全部的記憶徹底給抹去!” 我一驚,想起她那神奇的粉色光芒,心底暴寒,連忙點頭道:“是,是!”那邊老者咳了幾聲,忽然道:“既然如此,那么除了五名美女外,我們另外再加上一家在蘇州開設的香水工廠。聽說溫君的紫蕓香水公司最近飽受產(chǎn)能之苦,只要有了那個工廠,你們紫蕓香水的產(chǎn)能將擴大至少一倍以上!” 我“嗯”了一聲,道:“是這樣啊,那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不過,你那個不情之請到底如何不情法?你是否能仔細說明?” 老者道:“其實我的要求并不過分,那就是希望溫君能帶我們?nèi)ナ瑢⑽覀兊氖ノ锝o取回來。” 取回圣物,還同去?我心底冷笑一聲,嘴里卻道:“請問安樂君,你的那件什么圣物到底是什么樣的東西呢?” 老者一怔,隨即道:“乃是我甲賀流派的最高忍術(shù)要訣,以及甲賀流派的圣劍‘冰魂’。我想,這些留在圣壇里,似乎對貴門派似乎也并不大用吧?” 我道:“那倒也是。不過有一個問題是很難解決的?!?/br> 老者道:“溫君請說?!?/br> 我笑道:“我?guī)煾的銘撝腊桑克麅H僅只告訴我開啟圣壇第一重玄關(guān),以做取葯之用。至于你所需物品,似乎得開啟第三重玄關(guān)方可。看來,我既沒有享用你們那五個美妙**的艷福,也不大可能得到你們蘇州的那個香水公司?。 崩险呃淅涞溃骸翱磥頊鼐齽偛乓恢笔窃谙参伊??” 我暗自調(diào)息其實已經(jīng)完畢,由于一直在修習“少陽護體功”加之某些我現(xiàn)在還不明的原因,我的經(jīng)脈修復能力已經(jīng)快捷得幾乎讓人咋舌。我也冷笑道:“我們明門圣壇是何等重要之所在,且容你們這等野獸去玷污?想也別想!” 老者大怒,簾揮手讓手下發(fā)動攻擊,同時他的身形也一怔波動,竟然憑空消失在朗朗月光之下!我心中一怔,不禁心中懔然,知道這個老者實在是不容小覷的勁敵,于是向身后的水芙蓉揮手示意,讓她注意。 當先向我們攻擊的是兩名甲賀中階忍者,他們自我們身前數(shù)米處現(xiàn)身,然后手持明晃晃的長劍朝我們劈來,勁風凜冽,使得我們的蒙面巾都被刮得飄舞起來。 我和水芙蓉相顧點頭,然后忽然二人各出一掌相擊,隨著“啪”的一聲,我們飄然而退,就像憑空御虛,輕而易舉地避開兩敵的攻擊。 當然,我們的避讓早就在敵人的意料之中。隨即各有數(shù)名忍者對著還未來得及落腳的我們展開狂風暴雨般的襲擊! 我信手劈開一柄長劍,但背后卻險些被一柄東洋刀給劃開!我心頭大震,知道自己畢竟打斗技巧尚不成熟,如果一味留手,很可能就會迅速中彩。我的臉開始漠然起來,突然自腰間摸出一樣東西,然后迅速無比地撒在空氣之中,并且揮掌將之遠遠送開。 做完這些之后,我迅速地后撤,朝水芙蓉那個方向掠去。那幾個忍者冷笑著正待追擊,忽然似乎被人扼住脖子般,摔倒在地,捏緊自己的咽喉掙扎起來。 我見自己揮灑出的安魂(靠,游戲耶)已經(jīng)起效用,于是運氣內(nèi)息,一掌朝與水芙蓉搏斗的兩名中階忍者襲去。 這兩個家伙武功相當不錯,劍法更是相當凌厲,但水芙蓉那神出鬼沒的身形竟然逗弄得他們一直師出無功。此時見我襲來,其中一人冷笑著正準備揮劍猛刺,不料我這一掌在臨近他兩米之處突然風雷之聲大作,隨即一股瑩然的氣機自我手掌呼嘯而出,直奔那人的心臟! 這就是內(nèi)家氣功中最高境界的外發(fā)!雖然我對氣息的掌握還不是那么純熟,但由于體內(nèi)蓄有幾乎無盡的能量,使得我竟然直接使用出傳說中最高境界的“隔空打牛”招數(shù)! 由于技巧上的欠缺,這樣的外發(fā)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有些可笑,但對付這樣的中階忍者來說,簡直完全讓他震駭不已。要知道,就算他們的首領(lǐng)安樂君也沒有達到如此境界?。?/br> 那人還來不及完全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我的掌力已經(jīng)電閃雷鳴般擊到他胸口。由于技巧極其生澀,掌力其實已經(jīng)消散了大半,但由于擊中的是要害部位,那人依然重傷噴血,滿眼不相信的顏色,到底昏暈過去。 水芙蓉看到這個場景,眼露一絲奇異之色。而與她對敵的另一名中階忍者則驚得連連后退,不敢與我們?yōu)閿场?/br> 我正要得意地大笑幾聲,忽然心中一陣悸動,我一驚之下猛地運氣向后擊去。 我背后偷襲的是安樂君,他見到我剛才那一掌之后,對我的評價自然提高了一個等級,此次偷襲自然是全力以赴。兩掌相交,來不及運足全力的我自然吃虧,我悶哼一聲,身形急退,渾身竟然一時間都不自禁地顫抖起來,此時我的體內(nèi)就像被一團烈焰所焚燒,全身經(jīng)脈都在扭曲錯亂! 見到安樂君還待進襲,水芙蓉的嬌軀上忽然暴發(fā)出一陣耀眼的亮光,隨即就在瞬間她已經(jīng)如飛掠至,將我護在身后。 安樂君一怔,隨即冷喝一聲,雙掌一并,朝水芙蓉擊來。 水芙蓉忽然嬌斥一聲,隨即渾身粉色的神秘光芒大作,一股勁風竟然圍著她的嬌軀凜然旋轉(zhuǎn),隨即她翩然若游龍飛鳳般迅疾地掠到老者身側(cè),雙掌齊齊朝他肋部襲去。 老者猛地轉(zhuǎn)身,大喝一聲,揮掌抵住水芙蓉的攻擊。 二人雙掌一沾即分,一股氣機立即波動開來。讓我心神具震的是,水芙蓉嬌軀一陣震顫之后,一絲鮮紅的色彩在她那白色的蒙面巾上開始蔓延!而安樂君倉促出手,自然也無法討得了好,就連白胡子都被猛噴出的鮮血染紅。 這個安樂君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進行偷襲,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死命壓下沸騰般的氣血,朝老者奔去,力圖在他重傷之際,將之不計代價搏殺掉! 安樂君見了我竟然還能健步如飛,不由大驚失色,連忙后退。此時三名未受傷的忍者連忙擺出了一個陣勢,將他護住。 我冷笑一聲,還待進擊,不料水芙蓉卻將我拉住。我一怔,隨即感到佳人的手竟然綿軟無力之極。很明顯,水芙蓉的傷勢實在不輕,得立即找一處安靜的地方進行治療才是! 我恨恨地看了安樂君一眼,只得扶起已經(jīng)幾乎無法站立的水芙蓉急急離去。 剛剛脫離敵人的視線,本已重傷的水芙蓉突然身子挺直,將我的手彈開。我一怔,疑惑地問道:“大小姐,你你沒事?” 水芙蓉微微笑道:“也說不上沒事。不過,也算是并無大礙吧?快走!” 我們回到旅店,關(guān)緊房門之后,我才疑惑地子著她,等待解釋。 水芙蓉并不回答,卻首先到洗手間進行一番清洗。這讓本就焦急地等待答案的我不由苦笑長嘆:女孩子果然是酷愛潔凈的動物??! 在等待的時間里,我暗自凝運少陽護體功,修復自己已經(jīng)受創(chuàng)的經(jīng)脈。安樂君那兩掌雖不至于使我重傷,但其獨特的烈焰般的內(nèi)力卻給我的經(jīng)脈帶來莫大的損傷。不過經(jīng)過歷次的交手,多次受傷的我,經(jīng)脈已經(jīng)著實擴寬不少,修復起來其實也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