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文工團小廚娘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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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ps:是蔣海朝喝她喝過的杯子,他沒有惡劣的把自己的杯子給她喝哦。 第31章 簡直令人目瞪口呆。 他沒事吧,為什么不洗洗再喝? 等等,關鍵點不在這里,關鍵是……這杯子……不會一開始就是蔣海朝的吧?! 淦! 蔣家不像普通人家,招待客人有專門用的水杯,萬不可能把主人家的杯子給客人用。 但按照蔣海朝那男人的壞心眼,還真有可能做出那種事! 顧芊心里罵了蔣海朝八百遍,心臟莫名其妙開始狂跳起來,臉頰也逐漸發(fā)熱,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躁的。 她安慰自己趕快忘記,只要假裝沒看見,就可以當做不存在。 可越不讓自己想,腦海里的那一幕就越清晰。 她咬牙切齒,抄起一把香菜往水龍頭下懟。 然而嫣紅的耳尖暴露了她的不寧的心緒。 幾秒后,身后傳來穩(wěn)重的腳步聲:“你洗菜還是掐菜呢。” 顧芊聞言低頭,香菜葉子被她薅了一半。 “咳?!彼蛔栽诘乜攘寺?,把葉子洗洗撿起來,甩一甩,再放入菜籃子,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當然,也沒抬頭看他一眼。 蔣海朝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勁,觀察了一會兒,好奇地歪頭俯身下來:“耳朵怎么那么紅,還渴?” 熟悉的霸道氣息強勢鉆入鼻腔,顧芊像只受驚的小兔,嚇得肩膀一聳,圓而亮的眸子睜地大大的望著他。 因為洗菜的緣故,顧芊將長袖挽了起來,一截嫩白如藕的手臂便暴露在空氣中,又因為他突然的靠近,細小的絨毛受驚一樣地豎立起來。 那過于纖細的玉臂仿佛一折就能斷,偏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就將蔣海朝推出兩米遠。 “不渴?!彼艁y地把菜籃子放到水池邊沖洗,分明里面的香菜早已洗了個干凈,只是胡亂催促他道:“你出去吧,別擋著我做菜。” 蔣海朝不懂她在慌什么,只覺得她的反應很有意思。 靠得她更近了,濃烈的男性氣息源源不斷注入她的鼻腔,縈繞在周身化也化不開。 “我?guī)湍惆??!?/br> 說完抄起地上的土豆就往水池里塞,顧芊還打算拿這些水洗胡蘿卜和,一堆帶泥的土豆扔進來后,整個水池直接被染黃,什么也不能洗了…… 骯臟的泥巴讓顧芊再也顧不得尷尬,她額上青筋突突跳了起來。 “我謝謝你啊,不需要幫忙,你出去歇會兒吧,我一個人可以的?!?/br> 男人雙腳穩(wěn)穩(wěn)地定在原地,胳膊貼著她的肩膀:“出去也沒事干,幫幫你好咯?!?/br> 可我不需要你幫忙啊混蛋! 他洗個土豆就跟打仗一樣,邊搓,那臟水邊濺上了灶臺,貼著白瓷磚的灶臺很快就被染成了烏漆嘛黑的一片。 蔣家面積大,廚房卻不大,蔣海朝這高大挺拔的男人一進來,空間好像都被他攫取了二分之一,擠得很。 顧芊深呼吸,緩和好情緒后,找了抹布過來擦:“你以前沒洗過是吧?” 他的大力把土豆擦破了皮,卻渾然不覺有什么不對地繼續(xù)動作,語氣還理所當然:“沒有啊,我連廚房都只進過兩三次?!?/br> 顧芊:“……” 怪不得。 由此可見,這公子哥是被寵地有多過分,居然連廚房都沒進過,為什么還有信心來幫她? 顧芊頭疼了幾秒,這么大一個壯漢擋在水池前,動作還不利索,真的很礙事啊。 “蔣干事,你出去吧,我一個人真的可以?!?/br> 蔣海朝眉尾一挑,瞅她一眼,把洗干凈的土豆一顆顆扔進菜籃子,里頭綠油油的香菜被夯實的土豆砸了個正著,本就稀疏的葉子這下全砸光了。 他眼帶笑意,眉目含笑著說話的時候,俊朗的五官會顯得有些酷酷的味道。 “你叫我什么?” 顧芊強忍不耐:“蔣干事啊?!?/br> 蔣海朝沖她眨了下眼,他的眼尾生來便顯得微微上揚,像極了不羈的小野狼,輪廓深邃又迷人,只是說出的話有時候真的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現(xiàn)在又不是在文工團,叫我名字就好了。” 雖說只是叫個名字而已,可偏偏不知道為何,顧芊就是不想如他意。 安靜地凝視他,遲遲不說話。 “看著我干嘛?”他知道自己長得俊,但也沒必要看這么仔細吧。 某男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找癟吃。 終于,在他的期待中,來了句:“你叫什么來著?” “……”話說他為什么要自找苦頭? 現(xiàn)場的氣氛這下不止是尷尬,而是直接凝固成了冰。 正搓洗土豆的他直接當場愣住,她的名字在他的齒縫間狠狠咬了咬。 “顧、芊。” 趕著秋老虎的尾巴,天氣還是很熱,廚房里溫度更甚,顧芊卻被凍得搓了搓胳膊。 他很久才吐出下一句:“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呵呵。”顧芊皮笑rou不笑地笑了笑,忽然蹲地上翻了翻白菜堆:“嗯……好像沒注意過。” 蔣海朝望了眼客廳,見他媽正跟他爸聊天,沒注意到這邊,長腿倏地把廚房門合了一半,咬牙切齒地把人拎起來:“咱倆不是有張欠條,上面難道沒有我的名字?” 某男肌rou盤遒的臂膀,輕輕松松跟拎小雞仔似地把顧芊拎了起來。 上當了?這么容易? 顧芊暗暗憋笑,心道他終于在自己手里吃了次癟,真爽。 拍開他揪著自己領口的手:“我就看了一次,沒記住?!?/br> 她面無表情地撒謊道。 其實只要冷靜下來想想,就知道顧芊在騙人,可蔣海朝也不知怎么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信了她的鬼話! 甚至格外在意!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能有人跟他相處了一個多月,卻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蔣海朝惡狠狠地凝視她,四目相對,顧芊的氣定神閑與他的怒目圓睜形成燦爛對比。 對峙間,竟沒人先落下風。 “大家不都蔣干事這么叫你嗎,我當然不能整特殊?!?/br> “大家……”兩個字在蔣海朝嘴里咀嚼再三,終于被她氣笑。 凝固到冰點的氣氛,社恐來了直呼要死。 蔣海朝沉默著,半晌沒動作,可那從他眸中傳遞下來的壓迫感,像巨石一樣敲打在她心尖兒,顫了又顫。 ……他認真了?她這個玩笑真的開得很過分嗎? 不過有句話叫因禍得福。 顧芊本來還苦惱怎么讓蔣海朝主動出廚房,沒想到就因為名字的事兒,他賭氣地走了。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他幼稚,還是自己真的過分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們倆的相遇本就不同尋常,說是朋友……其中就多了幾分利益的味道。 實際上,在顧芊心里,還是沒有真正地把他當朋友,只是一個交易對象罷了。 …… 那邊,蔣海朝出了廚房就癱在沙發(fā)上不肯起來了,像是賭氣一樣,雙臂環(huán)胸,唇線緊抿,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梁慧好笑地看一眼兒子,再瞥一眼廚房:“剛才在廚房做什么呢,看你在水池邊站了好久。” 蔣海朝面無表情地說:“沒弄什么,洗了把手。” 梁慧的目光投向他修長的手指,貼了一層的水珠。 語氣沒剛才那么好了:“洗手去廁所,跑廚房做什么?今天你媽生日,可別給我整幺蛾子?!?/br> 蔣海朝不耐煩地嘖了聲:“我整幺蛾子做什么?” “誰知道你想做什么?”蔣家只要蔣海朝和蔣勝軍同時在,那就沒有寧靜的日子。 尤其是隨著蔣海朝年紀越大,他與他父親的關系就日益緊張,最近幾年父子倆之間出的狀況多到令人發(fā)指,關系陷入白熱化階段,梁慧是真怕這小子一個沖動勁兒上來,拎不清犯事兒! 平時就算了,今天好多客人要來,要是丟了蔣勝軍的面兒,蔣海朝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我好不容易才讓你爸同意把你接回家,可別犯糊涂?!绷夯壅Z重心長地叮囑一句。 蔣海朝不想理會他媽的嘮叨,拎上茶幾上的收音機回房間去了。 梁慧在后面喊他回來,這廝也跟沒聽見似地。 砰——房間門被合上,蔣勝軍在外頭罵了句輕點,便再沒有旁的聲音。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蔣家大門被敲響,梁慧在廁所,蔣勝軍在泡茶,便往屋里喊了聲:“誰啊,海朝,快去開門?!?/br> 他在外頭,蔣海朝在屋里頭,卻還要叫兒子出來開。 縱使心里煩躁,蔣海朝還是聽話地出來,路過廚房的時候,已經(jīng)能聞到里面?zhèn)鱽淼臐鉁阄秲毫恕?/br> 打開門,是他大哥,開門就給了他一個愛的抱抱。 “海朝!”蔣海豐激動地抱住弟弟拍了拍:“大哥好久沒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