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文工團小廚娘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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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進懷里,感受到她輕輕柔柔拂在自己后腦勺的手,才覺得她真的消了氣。 嗅著鼻尖若有似無的清香,足足在醫(yī)院修養(yǎng)了五天的蔣海朝,忽然心猿意馬起來。 他總覺得自家對象身上的氣息格外甜美,像一塊攪著甜絲的蜜糖,舔上兩口才覺得過癮。 而他每回都無法忍受,沉溺其中。 這樣想著,身上開始燥熱,也付諸行動了。 鼻尖不老實地在她肩窩聳動,細肩/帶被他拱下了肩膀,露出一截嫩白如膏玉的肌膚。 顧芊沒好氣地推搡他:“都這樣了還不老實,信不信我再擰你!” 男人嘴里哼出一道難受的輕喘,她以為碰到了他的傷口,急忙停止手上動作,直到他疾風(fēng)驟雨般的吻在唇齒間落下,才恍恍惚惚地想起……他的傷口在腳上…… 然而事已至此,停下是不可能的。戒葷的這幾天里,蔣海朝可是憋壞了,這會兒興致被挑起,直接把人側(cè)倒著壓在了病床/上,像小狗一樣,在她肩窩細嗅,落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啄吻著她。 顧芊怕壓到他的傷,不敢輕舉妄動,渾身上下緊繃成了一塊鐵,任由蔣海朝cao控。 大概是吃了蘋果的緣故,他的唇格外滑膩,帶著熾熱的溫度貼在她肌膚上時,宛若上好的蘇州綢緞,整個人無法自拔地顫抖起來。 “別……別親那里,海朝……” 蔣海朝抬起頭,鼻尖通紅,是被她的皮膚蹭出來的。 “好,那就親這里?!?/br> 說罷,一口咬住她的唇,里里外外仔細研磨,拆之入腹一點渣也不留。 不知吻了多久,顧芊的嘴唇開始發(fā)麻,蔣海朝終于舍得把人放開,手卻不老實地亂鉆。 男人粗著氣,貼在她耳廓說話:“顧芊,我想……摸摸它?!?/br> 顧芊紅著臉甕聲甕氣地問:“不是摸了嗎?” “不是,不是那個……”說罷,緩緩游走:“是這樣摸……” 下一秒,她的身體跟隨他的觸碰冷不丁打了個顫。 顧芊:“!!” “流氓!”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我看你的手也該骨折,才能老實!” 蔣海朝委屈地揉手:“有你這么詛咒對象的嗎,人家腿都痛死了,再來個手骨折,還讓不讓人活了?” 顧芊被他委屈巴巴的眼神逗樂,手上不留情,一連給了他好幾拳才罷休。 然而這幾拳都是有代價的,代價就是……被他摸了,揉了,還、親了…… “色批!” 蔣海朝滿足地抱著對象笑個不停,癱倒在病床上一臉饜足。 “咱現(xiàn)在抱也抱了,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我這就算是戳了個章,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不許走的!” “誰要走?!鳖欆粪粏枰幌绿饋?,一口咬在他的下巴,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印子:“我也給你戳個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敢走,打斷你的腿!” 蔣海朝把人抱緊,笑得酣暢:“好,我要是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我第一個打斷自己的腿!” 顧芊卻神秘兮兮地搖起頭:“不,只是打斷你這兩條腿太便宜你了?!?/br> “那你還想打斷什么?” 對上某女意味深長的眼神,蔣海朝的目光逐漸隨著她的視線往下拉,捂住襠/部凄厲地咆哮:“顧芊你個小混蛋!” 繼而抱著人又親又啃,霸道又蠻橫的一個吻,末了扣緊她的后腦勺,一字一句問:“打斷了怎么伺候你?嗯?” “色批!”顧芊漲紅著臉扭頭,卻正好被蔣海朝趁機埋進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你要不做壞事,我會舍得打斷嗎?” 蔣海朝埋在她頸窩低低笑出來,低沉性感的嗓音貼在她的耳朵邊響起:“那我不對別人做壞事,我只對你做壞事,讓你一輩子舍不得打斷它?!?/br> 顧芊:“……” 果然跟老司機講葷話,是講不贏的! …… 身體恢復(fù)后,蔣海朝抽空給了他的兄弟們一筆遣散費,兄弟們一個個紅著眼與他道別。 蔣海朝受不了,拍拍雷子的肩膀:“有點出息,咋還哭了。” 雷子心中百感交集,想著以后跟蔣海朝再沒了瓜葛,還挺不舍。 “沒哭,就是挺舍不得的。哥,要是沒有你,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躲在哪個犄角嘎達翻餿水桶混日子?!?/br> “以后咱還能再見嗎?” 蔣海朝在文工團工作,他們是無業(yè)游民,天差地別,沒了共同的事業(yè),還能有機會重聚嗎? “放心,還會再見的。”蔣海朝鄭重承諾:“相信我,這并不是我們的結(jié)局,還記得我以前跟你們說過的話嗎,市場一定會重新打開,到時候,我們光明正大重聚?!?/br> 一句話聽得弟兄們熱血沸騰,原本了無生息的眼里迸射出巨亮的光芒。 他們熱淚盈眶,顫抖著:“蔣哥!祝你跟嫂子過上幸福日子,往后只要有吩咐,盡管來找弟兄們!” “謝謝?!?/br>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八寶巷,黑市從今往后也算徹底退出了蔣海朝的世界。 …… 沒了黑市的經(jīng)濟支撐,再除去一筆不菲的存款,蔣海朝的經(jīng)濟來源只能從正經(jīng)工作上入手。 他開始變得積極,不再插科打諢摸魚逗鳥,工作上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主動。 同事們見到他這幅模樣以為他中邪了,一問才曉得。 他說:“我可能很快就要跟顧芊結(jié)婚了,結(jié)婚后柴米油鹽哪樣不需要錢?還得生孩子吧?我得攢奶粉錢呀!哪能再像從前一樣混日子?!?/br> 好家伙,原來能讓“浪子”回頭的,是孩子和老婆?。?/br> 一時間,辦公室內(nèi)充滿了對蔣海朝的打趣和調(diào)侃。 六月下旬,蔣海朝得了一份到海市出差的任務(wù),這是兩人談戀愛以來,第一次分別。 下班后來到蔣海朝的小屋,顧芊原本打算告訴他一件事,哪知剛進門,就被蔣海朝告知要出差一周。 顧芊頓了頓,給自己倒了杯水:“好端端的怎么要出差?以前也沒見你出過差?!?/br> 蔣海朝拿過她喝了一半的溫水杯一飲而盡,喟嘆一聲道:“那不一樣,以前我壓根沒把這工作當(dāng)一回事,現(xiàn)在黑市去不了,我所有的收入來源可就指望它??偟米鰞墒譁蕚浒?,萬一那邊遲遲不下政策,我總得保證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養(yǎng)你???” 顧芊笑出來,抱著他親了親:“還沒結(jié)婚呢,我不需要你養(yǎng)?!?/br> 蔣海朝一手拂在她腰間,一手輕揉她發(fā)頂:“沒結(jié)婚怎么就不能養(yǎng)你了?沒結(jié)婚我養(yǎng)得更起勁?!?/br> “你就不怕給別人養(yǎng)老婆啊”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玩笑好像開過了頭,果然,再抬頭時,男人眼底陰翳一片,來不及驚呼,那人便俯身下來將她拆之入腹。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顧芊的脖子已經(jīng)被他啃地沒一塊好皮膚,斑駁的紅色看在眼里,更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除了我,誰敢要你,我打斷他的腿!” 顧芊訕訕打岔,推開人:“開玩笑,開玩笑。” 他卻不依,勢必把人逮住好生懲罰一番。 最后把人剝/地不著寸縷好生吃了豆腐,才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開。 他癱在被褥上大口息,良久后,側(cè)身將自家對象抱得更緊:“顧芊,出差這段時間你必須守身如玉!” “那你呢?”紅唇吐息,她用手在他胸口上畫圈圈。 握住她作亂的手放在牙齒上一咬,蔣海朝氣喘吁吁地說:“放心,你男人誰也看不上,心里眼里只你一人,誰要是敢撲上來,我第一個打斷她的腿!” 盡管知道他這是玩笑話,顧芊還是沒忍住,噗嗤笑出來:“暴力狂!動不動就要打斷腿,我看我才應(yīng)該先打斷你的腿,那你就沒有本事去禍害其他女同志了?!?/br> “啥,想打斷我的腿?”蔣海朝側(cè)身,繼而把人重新壓了下來:“看來還是不夠累,竟然讓你生出這樣的念頭,那咱們再來一次。” 說罷,以吻封唇,即使沒做到最后一步,但顧芊覺得,也沒什么差別了。 …… 蔣海朝出差以后,顧芊身邊其實也沒圍上來什么圖謀不軌的男人,現(xiàn)在整個文工團誰不知道她是蔣海朝的人,想跟蔣部長的兒子搶媳婦兒,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嘛。 平凡的日子平凡地過著,顧芊以為一周會很快過去,等到那男人真的走了以后,才驚覺身邊沒了他,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兒。 習(xí)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漫長的半周時間過去,顧芊生日在即。 前夕,下班前蔣部長身邊的王秘書前來告知,說是蔣部長有事找。 前幾次的經(jīng)驗讓顧芊對蔣勝軍的辦公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聽到這三個字,總覺得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 又是因為蔣海朝嗎? 那邊,蔣部長辦公室,蔣勝軍意外地收到了蔣海朝的電話。 “喂?” “喂,爸。” 語氣一秒變得嚴厲:“臭小子,找我什么事?” 那邊男人語調(diào)懶洋洋的,一點兒也不怕他:“找你沒什么事?!?/br> “胡鬧!沒事打什么電話!”蔣勝軍沒好氣地數(shù)落他。 蔣海朝笑出來,不再逗他:“我找顧芊呢,你幫我叫叫她?!?/br> 蔣勝軍愣?。骸罢宜鍪裁矗俊?/br> 蔣海朝只簡單地回了兩個字:“公事?!?/br> “找她能有什么公事?”蔣勝軍當(dāng)然不信他的話。 然而蔣海朝太過了解自己的父親,不知說了句什么,蔣勝軍居然妥協(xié),放下電話向門外喊了聲:“王秘書,去后廚把顧師傅叫過來?!?/br> 王秘書十分熟練地把顧芊帶到了辦公室,顧芊滿臉懵逼,警惕的眸光望向蔣勝軍。 蔣勝軍沉沉嘆口氣,把電話交給她:“找你的?!?/br> 說罷轉(zhuǎn)身出了門,留下一臉茫然的顧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