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定終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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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花和賀安之一路向南跑,兩個人心照不宣沒有問跑什么,按照宋花的話是她想找一個水土豐盈的地方種地。 還想養(yǎng)一頭羊,羊會生崽還會產(chǎn)奶,是個發(fā)家致富的好法子。 從前也想養(yǎng),可是宋景不喜歡,宋景不喜歡雞鴨鵝狗豬一類的動物。 養(yǎng)雞都還是宋花堅持的,宋花覺得自己挺能忍的,忍宋景那么久。 宋花和賀安之走了兩個月,一直走到初冬,在一個江南小鎮(zhèn)停留了。 用買來的假路引假戶籍。 這里名為芒鎮(zhèn),冬天依舊有綠草高樹,說話間是拗口難懂的鄉(xiāng)音,宋花很長一段時間都聽不太懂他們的話。 好在賀安之聰明,很快便能聽懂他們的鄉(xiāng)音,似乎也能偶爾假裝一下芒鎮(zhèn)人。 賀安之和宋花買了一個院子,院子后面有一個很大的園子,但只花了百兩不到,因為據(jù)說這房子鬧鬼。 不過兩個人住進去倒也沒發(fā)現(xiàn)有鬼,大大的房子里夜晚安靜非常。 芒鎮(zhèn)的人默認賀安之和宋花是夫妻,她們兩個也并未否認,路上他們說好了,挑一個好日子就成親。 尋常百姓就是如此,沒什么驚天動地的誓言,認定了過一輩子。 離開嵐山村的宋景不過半月便回到了自己離開比生活更久的家,平陽王府。 當年朝廷內(nèi)亂,平陽王作為?;庶h連帶著妻兒被追殺,最后也只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宋景還活著。 而平陽王早已經(jīng)無法再孕育子嗣,所以宋景的身份很快被接受,日后也會承襲父親的榮耀和功勛。 一切都回歸正軌,宋景……不對,他現(xiàn)在叫李璟才對。 卻拿著宋花給的銀子發(fā)呆,他應該報恩離開時他和宋花說好了。 可這個想法足足在他心中想了很久才成行,平陽王府的人去嵐山村找人。 李璟想,宋花這樣因為幾根苗也能跟人大打出手的鄉(xiāng)野潑婦應該會因為他的地位而諂媚討好的。 然后他想到了那個進行了一半又驟然停下的歡好…… 莫說是王府正妻,就算是妾宋花也是不配的,但李璟想如果宋花很聽話,他可以將她養(yǎng)在府外。 饒是如此,對宋花這樣的女人,也算莫大的恩賜了。 聽芒鎮(zhèn)的人說芒鎮(zhèn)是很少下雪的,可偏偏在賀安之和宋花來的這年冬天下了一場雪。 教書先生賀安之回家時帶回了東街的燜豬肘和炒栗子,他將這兩樣東西摟在懷里。 這是他和宋花一起看的第一場雪,家里宋花已經(jīng)做了一桌子菜,屋子里點了火爐暖烘烘的。 宋花還熱了一壺酒,她覺得這樣的天氣是要喝酒的。 在向門外望去的時候,滿身風雪的賀安之推門而入,臉上掛著笑意。 加上賀安之的豬肘今晚就有四個菜,外面雪越下越大,賀安之給宋花講名著古籍兩個人飲酒。 在賀安之起身添爐子的時候宋花忽然開口,“賀安之,咱們成親吧?” 賀安之的動作也只是停了一下,然后鎮(zhèn)定地回復,“好,明日是不是急了些?” “那就后天。” 一壇子的高粱酒被兩個人喝了個干凈,賀安之不勝酒力面紅耳赤的但似乎沒完全醉。 宋花卻好上許多,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像喝醉了,“賀安之你不喜歡我嗎?你怎么不親我?” 賀安之的眼神中有了一瞬間的迷茫,然后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人聽了都覺得膝蓋疼。 正正好跪在了宋花面前,抬頭夠宋花的嘴,酒氣熏天的一個吻。 可賀安之耐心溫柔,含著她的嘴唇耐心地探索,一直到宋花難耐地呻吟。 賀安之的手落在宋花的腰帶上,“花兒,行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賀安之抱起宋花回房間,兩下解開她的衣服。 有些涼,但賀安之的手是熱的,他像揉饅頭一樣揉捏著宋花奶白色的酥胸。 指縫夾著rutou微微拉扯,如愿聽到宋花的呻吟,“嗯……” 很微弱的疼痛帶來強烈的酥麻,宋花情不自禁挺起胸,希望能得到賀安之的更多照拂。 而賀安之也不負期望,更加努力地在她的胸上揉捏,賀安之身下roubang硬挺地頂在宋花的腿間,前所未有的急迫讓他想立刻撞進去。 宋花腿間已經(jīng)有了一片濕潤,她情難自控地靠賀安之更近。 賀安之的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摸著一片濕潤,手指便開始隔著布料打圈揉捏。 直到那塊布料完全被染濕,就像被水浸透了一樣,賀安之將宋花最后一層布料也脫干凈。 宋花沒被日頭曬過的地方是晃眼的白和嫩,兩腿間的粉嫩花芯翕動著吐出水。 一根手指沿著rouxue的縫隙擠進去,宋花便扭動著身體,“嗯……漲……” 白嫩的雙乳隨著她的扭動而震顫著,賀安之憑借著本能將第二根手指插進去,在里面輕輕地攪動。 帶起一陣粘稠的流水聲,而賀安之的手指上也是晶瑩的水,連帶著宋花身下的被子都是一片深色的痕跡。 宋花的呻吟愈發(fā)強烈而賀安之手上的動作也更快,“嗯啊~安之~” 像yin液一樣粘稠的呼喊讓賀安之再難忍耐,他將自己的玉莖釋放對著宋花流水的縫隙摩擦。 他想將自己的玉莖沾濕,而那兩片軟的像是要融化的rou翕動著要將他包裹。 在徹底進入之前賀安之用手拽著宋花的rutou,將她從欲望中短暫拖出,“花兒,我進去了。” 然后便是一寸寸地撐開,原本距離半指還窄許多的rouxue此刻一點點被撐開,又下意識排斥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賀安之對抗著擠進去,一雙眼睛紅紅的,一鼓作氣撞了進去。 “啊~疼嗯~” 眼淚順著宋花的眼角流下,賀安之俯下身一寸寸舔干凈,趁著宋花意亂情迷時將玉莖抽出再撞進去。 一來一回間,玉莖粗壯了一圈,而宋花似乎也從中得了一點趣味。 賀安之不再忍耐,捏著宋花的腰肢猛撞著,抽送著。 rouxue里溫暖柔軟,賀安之甚至有了想摧毀的想法,所以動作愈發(fā)劇烈。 嘗到了甜頭的宋花扭動著腰肢,“再……再深些……嗯” 寂靜的屋內(nèi)只有皮rou碰撞和男人低喘女人呻吟的聲音,每次玉莖從rouxue里抽出都會有流動的水聲。 賀安之清楚感覺自己被包裹著,緊絞著,他掰開宋花的大腿向更深處。 被來回顛簸的宋花覺得自己像是大雨里的小船飄來蕩去,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賀安之。 “安之~” 而賀安之話語中也帶了一點狠意,“你是我的娘子,我們一輩子在一起?!?/br> 水乳相融魚水之歡,連大雪似乎也被融化。 文弱書生的賀安之將這場情事進行了許久,宋花被翻來覆去地擺弄揉搓,到最后她覺得自己的嗓子沒辦法再發(fā)出聲音了。 這一晚宋花做了夢,夢到了宋景他說:“賀安之不合適,姐你得聽我的?!?/br> 那樣的語氣和眼神讓宋花幾乎陷入夢魘,一雙手輕輕安撫著她。 京城平陽王府。 派去嵐山村接人的李璟收到了下人的回稟他們說宋家空了,桌子上都積滿了厚厚的灰。 李璟面無表情摔碎了一個屋子的東西,一整只手流淌著汩汩鮮血。 他在想,宋花不聽話,她是個愚蠢至極卻又太過叛逆的蠢婦。 他得把她找回來,讓她知道什么事兒是對的,什么事兒是錯的。 該做什么,哪些事兒卻是絕對不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