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老夫人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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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二皇子腦子是怎么長的,這會害了她的好吧。 李若初伸手去扶,可老夫人卻是并未打算起身,只抓著李若初的雙手道,“若不得太子妃原諒,老身便長跪不起?!?/br> 即便心有不甘又如何,老夫人些把今日這件事情平息下去。 “外祖母言重了,這件事情是二舅母犯下的過錯,又跟外祖母有什么關(guān)系,地上涼,外祖母趕緊起來。”李若初眉頭緊緊蹙起,見拉不起來老夫人,只好也朝老夫人跪下去。 李若初這一動作引來眾人贊嘆的目光,皆道李若初是個孝順的孩子,不忍老夫人對她跪拜,老夫人不起,索性陪著一起跪。 “外祖母,外孫女兒都說了,這不關(guān)您的事兒,您干嘛非要這般折磨自己呢,嗚嗚嗚”李若初雙手扶著姚老夫人的胳膊,一邊說著還帶了哭腔。 下一秒,她故作撲向老夫人,快速的在對方耳邊低語了一句,“奉勸老太太一句,眼前這位佛爺可不是個好惹的,您還是趕緊想法子早些打了才是上策。” 聞言,老夫人的身子明顯僵了一下,還未回神,便突然被一股大力往上提拉著站起身來。 李若初親密的挽住了老夫人的胳膊,笑瞇瞇道,“這便對了,今日之事王爺既已答應(yīng)了不追究,這事兒便揭過去了,再說今日可是您的壽辰,咱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讓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可好?” 一番話直逼得老夫人啞口無言,一來覺得李若初說的話不無道理,今日平南親往突然造訪,老夫人可不信對方是專程來給她拜壽的,她自信她還沒那個臉面。 但若說是沖著老侯爺,倒有幾分可能,但老侯爺常年駐守邊關(guān),一向不參與朝堂政事,二皇子若真有意拉攏老侯爺,也犯不著在這樣的場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 最重要的,他出現(xiàn)的位置還是在后花園,眾女眷聚集的地方,這不得不令人懷疑他的動機。 說白了,令她覺得不舒服的是李若初的態(tài)度,她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丫頭憑什么教她怎么做事,還有她的態(tài)度,真是令人氣惱。 可眼下又能怎么辦呢,還是按照李若初的建議,趁早送走這尊大佛吧。 但聽李若初對二皇子道,“王爺覺得我說的可對?” 秦時看了一眼李若初,只淡淡應(yīng)了一聲嗯。 李若初朝姚老夫人的方向掃了一眼,老夫人立刻上前恭敬道,“今日令親王與太子妃在侯府受了驚嚇,老身心中愧疚萬分” “外祖母,您還是叫我初兒吧?!崩钊舫醪遄斓馈?/br> 老夫人這左一句太子妃右一句太子妃聽得李若初實在覺得別扭,她又偏頭看向二皇子,恭敬道,“王爺既然來了,不若留下來吃飯再走吧?” 聞言,秦時淡淡一笑,“也好?!?/br> 只聽李若初道,“我聽府里下人說過,府里的男客好像都在前院兒用飯?!?/br> 簡短的一句話,明面上雖是溫馨提醒,但實際上卻是與下了逐客令無二。 話音落,秦時的臉色頓時不好了,這女子真大膽,居然敢口出此言。 一旁的眾人聽到李若初這話,頓時就傻眼了。 皆覺得這李若初是瘋了嗎?居然敢對二皇子說這樣的話,惹怒了二皇子,可有她好果子吃的。 就連姚老夫人聽了李若初這直白的話,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畢竟有劉氏持刀殺人未遂事件在前,老夫人可不敢在這樣都關(guān)鍵時刻再惹怒了平南親王。 秦時啞然失笑,半怒半笑道,“看來倒是本王唐突了,順著那天籟之音竟到了此處,一時竟未覺此地是招待女眷的,本王這便離開?!?/br> “恭送王爺。”見平南親王說要走,李若初緊忙說道。 李若初大話音剛落,便見秦時走過她身側(cè)低聲說了一句,“李大小姐不送送?” 聲音不大不小,至少鄰邊兩三桌的人都能聽清晰的聽到。 李若初抿嘴一笑,“王爺吩咐,小女子不敢不從?!?/br> 李若初自然知道這二皇子是何意,想來從未被人下過逐客令吧,這是要特地將她叫到偏僻的地方教訓(xùn)她呢。 待李若初與二皇子剛轉(zhuǎn)身,老夫人終于一口氣沒提上去,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侯府生了這樣的事情,加之壽星又昏倒了,在場的眾人自然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思,有的稱家中有事離開,有的則留下來想看看大夫給老夫人診脈之后怎么說。 總之好端端的一場壽宴,只午時還未過便匆匆結(jié)束了。 直至未時,老侯爺才回了府。 剛到府門口,便現(xiàn)府里的狀況似乎不太對勁。 今日是老妻的六十大壽,按理說里里外外都是一片熱鬧的景象,可眼下,一眼望去,好一片荒涼景象,就連下人都不曾瞧見幾個。 抓住一個守門的小廝便問是什么情況,待小廝說明情況之后,楊老侯爺?shù)拿碱^皺緊了眉頭。 好端端的壽宴居然弄成這個樣子,叫他哪里還能有什么好臉色。 據(jù)小廝說,平南親王今日來拜壽,此刻人正在前廳。 老侯爺也顧不得回房換下官服,直接奔了前廳,去給平南親王打招呼。 此時的前廳,除了自家的男子,還有一些男賓還留在此處,不過這些男賓大多是因為二皇子還未離開。 “老臣參見平南親王。”楊老侯爺大步進了前廳,直接對著平南親王行參拜禮。 “起來吧?!逼侥嫌H王對著老侯爺笑了笑,語氣很客氣。 “岳父大人。”李錦也對著楊老侯爺打招呼。 老侯爺對李錦微微點了點頭,又跟眾人寒暄幾句,才對平南親王道,“親王殿下,老臣聽說老臣的夫人臥病在床,請恕老臣失陪了?!?/br> “走吧,本王陪你一道過去。”秦時只淡淡道。 楊老侯爺聽了,面色有些為難,只對平南親王道,“這怕是不合規(guī)矩?!?/br> 聞言,秦時只淡淡道,“今日老夫人病倒,與本王也有些關(guān)系,本王心存內(nèi)疚,只想知道老夫人病情如何了?!?/br> “多謝親王殿下關(guān)懷?!睏罾虾顮攲η貢r微微垂首道,態(tài)度極為恭敬。 這便是同意了。 應(yīng)了平南親王,楊老侯爺又叫了大兒子楊伯賢好生招待客人,隨即又叫了李錦父子與二兒子楊伯齊一道朝沁心園去。 之所以叫上楊伯齊,也是因為老侯爺知道今日的事情跟二房脫不了干系,即便心中有疑問,卻也不能當(dāng)著外人問,只好叫了楊伯齊往沁心園去。 秦時帶著一名貼身護衛(wèi)便大剌剌的再次進了侯府的后院兒。 按理說,除了自家的男子,外男是不可隨意進入后院兒的,后院兒都是女眷,不論如何,都不合規(guī)矩。 但這人是二皇子,是平南親王,且有正當(dāng)理由,楊老侯爺沒辦法拒絕。 幾人到了沁心園的外院兒,便見一位大夫跟著一位婢女從里院兒走了出來。 楊伯齊緊忙叫住了大夫,上前追問老夫人的情況。 但見大夫微微嘆息一聲,隨即朝幾人如實相告,“老夫人是氣急攻心,待老夫開了安神的方子,睡上一晚,恐能醒轉(zhuǎn)。” “這么說我母親并無大礙?”楊伯齊是個急性子,一時沒聽明白,便又急忙追問道。 大夫又是輕輕一嘆,“老夫人年事已高,又經(jīng)此一事,能醒過來已是萬幸?!?/br> 楊老侯爺皺了皺眉,看向那名大夫,“大夫是說我那老妻有可能再也不能醒過來?” 聞言,大夫搖了搖頭,“非也,老夫人一定會醒,但醒來能否恢復(fù)到從前的樣子,還要看造化。” 一旁的李錦算是明白了,此番老夫人即便能逃過一劫,但必定也會因此造成一定的后遺癥。 秦時微微挑了挑眉,問大夫,“最壞的結(jié)果是什么?” 平南親王這話問到了關(guān)鍵點,一時之間,眾人齊齊看向大夫,等待大夫最終的回復(fù)。 大夫猶豫了一陣,便直接說道,“最壞的結(jié)果便是,老夫人恐會這輩子都只能在榻上躺著?!?/br> 此言一出,眾人皆愣住了。 楊伯齊緊緊皺著眉頭,緊盯著大夫追問,“大夫,你可有仔細(xì)診斷?你診斷可會有誤?你的意思是說我母親會成為癱瘓?” “老夫已經(jīng)盡力了?!贝蠓蛭⑽⒊娙它c了點頭,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這話,算是肯定了楊伯齊的疑問,也對老夫人對病情下了最后的結(jié)論。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眾人沉默了一陣,楊老侯爺已經(jīng)朝里院兒邁了步子,楊伯齊與李玄胤也跟著進去。 李錦與二皇子則留在了外院兒。 里院兒是老太太的臥房,二皇子自然不好進去,而李錦很自然的留在外院兒陪同。 還沒進屋,就聽到里屋有低聲抽泣的聲音。 進了屋,一屋子的女人面上的神色都很沉重。 老夫人正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劉氏被關(guān)起來了,所以眼下守候在榻前的有大房的趙氏與幾名妾室,有二房懷著身孕的媚娘,還有楊氏母女幾個,包含李若初,此刻都在榻前守候著。 李若靈趴在榻前低低的抽泣著,一臉心疼的望著昏迷不醒的老夫人。 李若蘭也掩面低泣,目色中也滿是心疼。 包含趙氏楊氏幾個,眼眶都紅紅的。 見老侯爺回來了,李若靈立刻朝老侯爺撲了過去,哇一下就哭出來,“外祖父,您可回來了,外祖母她大夫說外祖母可能這輩子都要躺在榻上了,嗚嗚嗚嗚” 楊老侯爺拍了拍李若靈的后背,算是安慰。 疾步走向床榻邊,看向昏迷的姚氏,心下不由五味雜陳。 這個老妻雖不是最溫順的,但到底也跟了他這么多年,沒有感情也是有親情的。 分明早上還好好的,這才幾個時辰,就成了這幅模樣。 后半輩子都要躺著,這還不如死了痛快呢。 一旁站在角落的李若初暗暗打量著這位老侯爺,心中不由暗暗贊嘆。 黝黑的膚色,眉目硬挺,目光如利劍,到底是武將出身,年近六十的歲數(shù),看著卻是這般精神抖擻。 良久,楊老侯爺突然一聲怒呵,“誰來告訴我,到底生了何事?” 趙氏拿帕子輕輕拭了拭眼角,緩步上前說道,“父親,此事說來話長” “那便說重點?!睏罾虾顮斏ひ舻统?,眼底怒意盡顯。 看了一眼老侯爺,趙氏這才緩緩說道,“大夫診斷,母親是因怒火攻心氣結(jié)所致昏迷,然今日令老夫人生氣的也只二弟妹那一樁事?!?/br> 見說到劉氏,楊伯齊接過了話頭,他道,“是兒子管教無方,都是那劉氏,今日也不知的什么瘋,竟舉刀沖出,險些傷了平南親王,故而母親氣怒,活生生將一場壽宴弄成今日這般?!闭f完深深的閉上了雙眼。 一旁的李若靈插嘴道,“靈兒當(dāng)時就在王爺身邊,靈兒當(dāng)時瞧著二舅母拿著刀對準(zhǔn)的是大jiejie,幸而王爺出手相助,這才沒有造成任何傷亡?!?/br> 眾人你一句她一句的,老侯爺聽得有些糊涂,只朝楊伯齊道,“著人將你那好妻子帶來好好問問?!?/br> 趙氏接話,“二弟妹被平南親王一腳踢中了胸口,暈過去了?!?/br> 老侯爺皺了皺眉,“讓大夫好生瞧瞧,若無性命之憂,便想法子將人弄醒了?!?/br> “兒子知道了?!睏畈R說著便轉(zhuǎn)身吩咐了下人。 不多時,劉氏被人帶進了沁心園。 因劉氏被平南親王狠踢了一腳,此刻劉氏是被故意弄醒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潑涼水的, 故此,此刻的劉氏幾乎是被人架著拖進來的,憔悴的面色以及凌亂的衣衫,使得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與虛弱。 審問劉氏就在沁心園的外院兒的花廳,故此,平南親王與李錦也是在場的。 按理說審問劉氏算是寧昌侯府的家事,平南親王不宜在場。 但,誰讓平南親王是這次的受害人呢。 而且,這件事情是大或小,還得看平南親王的態(tài)度。 看到劉氏這副狼狽的樣子,楊伯齊有些于心不忍,他緩步上前,在劉氏跟前站定,彎腰朝劉氏伸了伸手,又縮了回來。 楊伯齊輕嘆一聲,隨即低聲問道,“劉氏,我問你,今日你為何做下此等錯事?!?/br> 劉氏在地面,緩緩抬頭,看向楊伯齊道,“老爺,有人要謀殺咱們的顯兒,我不過是想為咱們的孩子報仇而已?!?/br> 謀殺? 楊伯齊不耐的皺了皺眉,又朝劉氏問道,“到底誰要謀殺顯兒,你說清楚些。” 劉氏雙目圓睜,死死的咬著嘴唇雙手支撐著緩緩站起身,目光在屋內(nèi)環(huán)視一周,最后鎖定在李若初的身上。 “是她。”劉氏咬牙切齒道,“就是她要謀殺我兒子?!?/br> 下一秒,劉氏整個人已經(jīng)奮力朝李若初撲了過去。 楊伯齊就在劉氏跟前,自然不會讓劉氏得逞,只一手就將劉氏拎了回來,隨即被推翻在地。 劉氏尖叫一聲便再一次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回頭望向楊伯齊,雙目腥紅,撐著地面的雙手握成拳,長長的指甲嵌進掌心,有鮮紅自掌心緩緩淌出卻不自知。 “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劉氏突然出一陣狂笑不止。 看著劉氏這般瘋癲的模樣,楊伯齊心中是又氣又惱,他以為對劉氏禁足這些日子,劉氏會有所改變,沒想到卻是變本加厲。 楊伯齊會這樣想,是覺得劉氏定然是因為楊伯齊一條腿被廢的事情又想不開了,所以將所有的不滿情緒都到他那外甥女身上。 楊氏跟她二哥哥想的一樣,也以為劉氏一時想不通,所以此時看向劉氏的眼里只有同情。 兒子成了一個廢人,夫君又納了妾,小妾還懷了身孕,她那二嫂嫂心里自然不平衡。 可縱是心理再不平衡,也不能在老夫人的壽宴上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個瘋子。 李若蘭與李若靈兩姐妹齊齊望著劉氏,心中只覺一陣堵得慌,好似一時間難以接受她們的二舅母短時間內(nèi)變成這副模樣。 老侯爺只定定的看著劉氏,一雙老眼微微瞇著,似乎在琢磨著什么事情。 廳內(nèi),此時最悠閑的當(dāng)屬平南親王了,他自坐在廳內(nèi)主位,氣定神閑的品著茶,似乎眼前不管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影響到他。 對于廳內(nèi)的事情李若初只冷眼瞧著,也不表見解,對于劉氏的指證也不辯駁。 楊伯齊緩緩蹲下身子,在劉氏跟前好言道,“你可知今日你險些傷了平南親王,若事情鬧大了,你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br> 聞言,劉氏身子一僵,她險些傷了平南親王? 雖然劉氏不過一個婦道人家,對朝堂政事不太懂,但平南親王這個人她還是知曉一二的。 據(jù)她所知,如今的平南親王可是眾多皇子當(dāng)中最有可能繼任皇位的。 只是,今日,平南親王來府上了?她還險些傷了他? 見劉氏似乎不知情,楊伯齊輕聲提醒道,“便是平南親王阻攔,你才沒能鑄成大錯。” 經(jīng)楊伯齊這么一提醒,劉氏倒是想起來了,她明明就能殺了李若初,是有人朝她胸口踹了一腳,她這才沒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