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夜探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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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若初只輕笑一聲,“我當(dāng)誰呢,原來是三meimei啊,要不進(jìn)來坐坐?” “不必了。”李若靈輕嗤一聲,又朝成歡和成喜二人翻了個白眼兒,“免得進(jìn)去看見什么不該看的,臟了我的眼。” “確定不進(jìn)來?”李若初對著李若靈笑了笑,朝成歡和成喜二人道,“送客?!?/br> 聞言,成歡和成喜二人對視一眼,齊齊朝李若靈的方向走過去。 見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尤其是看到成歡和成喜冷著臉靠近自己時,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隨即站定,指著二人結(jié)巴道,“你你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府上的三小姐,你們誰敢動我……” 話音未落,李若靈頃刻間只覺雙腳離地,身子一輕,整個人便懸空而起。 “?。。?!” 下一秒,李若靈和她的兩個貼身婢女便被成歡和成喜二人拎著扔出了溯洄閣。 李若靈到底是相府的小主子,成歡只拎著她將她好端端的放在了溯洄閣十米之外。 但李若靈身邊的額兩個貼身婢女待遇可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直接被成喜一手一個扔出了溯洄閣,那倆婢女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嗯,臉蛋著地那種。 李若靈自然從未被人這般對待過,尤其還是被下人這般對待,更重要的還是李若初院兒里的下人,她氣得就要沖過去找李若初理論,不過卻被成歡和成喜二人攔下。 李若靈真的氣極了,一邊尖叫著一邊對著成歡和成喜拳打腳踢,不過,便是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被她拳打腳踢的二人卻似沒事兒人一般,好端端的站在那兒,一拳一腳都沒挨著。 “啊啊啊,李若初,你這個賤人,有種你跟我出來,你躲在里面算什么本事,你給我出來,?。。。 崩钊綮`狂一般在外面尖叫著。 因著溯洄閣比較偏僻,即便她這般大鬧,也不怕會引來其他人圍觀,更不用擔(dān)心父親和母親聽見。 自從之前被楊氏訓(xùn)斥過之后,李若靈的脾氣收斂了許多,至少在有人的場合,嘴里不會在說出小賤人的字眼。 但今日,她實在是氣壞了,那個鄉(xiāng)下回來的賤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事實上,李若靈原來是替jiejie李若蘭去找李若初打抱不平的。 事情是這樣的。 今日李錦一回府便直接去如意院兒找了楊氏,并將李若初昨日留在他書房的證據(jù)給楊氏看。 所謂的證據(jù),便是李若蘭親手做的桃花糕,由李若蘭親自送去溯洄閣的那一碟。 李錦簡單跟楊氏說了下具體的情況,楊氏也不反駁,當(dāng)下就讓人叫了李若蘭到跟前問話。 楊氏只問李若蘭,無緣無故為何要加害于自己的jiejie。 楊氏也不問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只當(dāng)著李錦的面直接問李若蘭,平日里你很乖巧的,為何要加害于自家的jiejie。 楊氏這話問的極為巧妙,這話面上瞧著是問李若蘭,實則是在告訴李錦,平日里這么乖巧的李若蘭怎么會去加害于自家的jiejie呢。 李若蘭既然做了這件事情,便一早想好了后路的,便是事情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會牽扯到她身上。 面對楊氏的問話,一向淡定的李若蘭依舊很淡定,她只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楊氏,問楊氏生了什么事情,大jiejie究竟怎么了?大jiejie人在哪兒,她要去看看。 這一連串的回應(yīng)既否定了這件事情并不是她做的,又充分的體現(xiàn)了她這個做meimei的對自家大jiejie的緊張關(guān)懷的態(tài)度。 李若初的這一表現(xiàn)堪稱完美,李錦當(dāng)下就表態(tài)了,看來事情有所誤會,蘭兒對這件事情并不知情。 李錦都這么說了,楊氏自然順著竿子往上爬,直接對李錦保證,她一定會將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誰要害初兒,還要嫁禍給她的女兒。 這一幕被在后堂的李若靈聽了個真切,她覺得李若初簡直是太壞了,所以她特別氣憤。 自家jiejie好心好意親手做了桃花糕給李若初送去,居然還被李若初反咬一口,想要借此機(jī)會陷害自家jiejie。 李若靈還想著,她jiejie還真是個傻jiejie,居然還親手給那鄉(xiāng)下來的小賤人做桃花糕,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怕是腦子壞掉了。 這不,李錦還沒離開如意院兒,李若靈就帶著兩個貼身婢女氣沖沖往溯洄閣這邊來了。 她本想今日去溯洄閣好好罵一罵李若初,去的路上連罵人的詞兒都想好了。 令人意料之外的是,李若靈她連溯洄閣的門都進(jìn)不了,好不容易趁守門的婢女不注意闖進(jìn)了外院兒,可偏又遇見那兩個隨身帶劍的冷面女子,說什么也不準(zhǔn)她進(jìn)去找李若初。 這還不算,好不容易李若初自個兒出來了,那賤人竟然直接讓那兩個隨身帶劍的冷面女子將她們主仆三人扔了出來。 最可恨的是,她身邊怎的就沒有帶劍的婢女,不然她今日也不會受這般屈辱。 這樣一來,說為jiejie討回公道了,就是想要靠近溯洄閣都難,這還不止,自己還被氣個半死。 約莫耗了半柱香的時間,李若靈終于憤憤然帶著兩個婢女離開了。 難聽的話著實罵了不少,可是一個字兒也沒進(jìn)李若初的耳朵。 至于成歡和成喜二人,直接堵住耳朵,對于這樣的頑皮主子,也只能耳不聽為凈了。 在李若初的眼里,李若靈就是個熊孩子,還是個有身份的熊孩子,那怎么辦,惹不起還躲不起嘛。 她還沒淪落到要跟一個孩子爭輸贏的地步。 眼下,李若初只要一想到今夜要去夜探東宮,心底就隱隱的興奮。 是夜,又是一個月朗風(fēng)清的夜晚,李若初與成歡二人換了夜行衣飛身出了溯洄閣。 成喜則留在溯洄閣內(nèi)善后,以防有何意料之外的事生。 許是成歡有什么特殊的法子,一路從相府到東宮,居然暢通無阻。 二人飛身進(jìn)了宮內(nèi),李若初瞧著成歡對空中做了一個手勢,隨即便被成歡拉著飛身上了屋頂,對她指了指秦瑜寢宮的位置,隨即閃身離開。 望了望成歡離開的方向,李若初不由無聲的笑了笑,這丫頭還挺上道。 李若初俯身趴在房頂,動作極輕的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隨即伸手揭開一片琉璃瓦,視線順著琉璃瓦的缺口往下看。 從她的視線往下看過去,屋內(nèi)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輕輕的將手中的琉璃瓦放回原處,縱身一躍,輕盈的落在了寢宮的外面。 就著皎潔的月色,李若初后背緊緊的貼著墻面緩緩移動到一處窗子。 李若初屏息,仔細(xì)聽了里面并沒什么動靜,這才輕輕的打開了窗子,翻身進(jìn)了屋。 雙腳剛落地,便覺眼前有道人影一閃而過,她倏地睜大雙眼,迅速環(huán)顧四周,卻覺四周寂靜無聲。 難道是她眼花了? 靜靜的站在原地,確定周身并沒有任何動靜,這才緩緩移動腳步。 尋了一把椅子坐下,李若初翹了二郎腿打量起屋里的環(huán)境來。 微弱的光線下,李若初并不能看清屋里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只大致的看出些輪廓,比如哪里擺了椅子哪里擺了桌子,哪里擺了床榻她還是能看清的。 自顧自的在房間里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嗯,果然太子這里連茶水的味道都不一樣。 喝完第一杯,打算續(xù)杯時,手中摸到的茶壺居然變成了熱的。 李若初一個激靈的從椅子上彈起來,傻眼的看著她身旁的一個黑影。 即便屋里光線很暗,憑著身形,李若初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身份。 昏暗的光線下,但見那人長身而立,身姿挺拔,一頭墨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隱約見到那人手里拿著一個穗子。 李若初摸了摸腰間,卻覺腰間空空如也,那人手中拿著的正是她的陶塤穗子。 見自己被現(xiàn)了,李若初也管不了那么多,就著手中的茶盞便向?qū)Ψ饺舆^去,緊接著迅疾出招,伸手便朝那人手中的穗子奪取。 卻見那人稍稍抬手,便將飛過去的茶盞接住,緊接著一個閃身,躲過了李若初的動作。 李若初再出擊,秦瑜再閃身,接連好幾個回合,李若初都沒能得手。 不過一個陶塤穗子而已,她不要了便是,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搶了。 從秦瑜第一句話,李若初便知,自己的身份已然被對方識破,這讓李若初覺得真沒意思,心里怪成歡提前透漏了消息。 下一秒,李若初只覺手背一熱,隨即整個人便被對方拉了往外面走去。 自寢宮大門出來,李若初被帶到了一處高臺,二人攜手而坐。 “是不是成歡給你偷偷報信兒了?”李若初看向秦瑜,撇嘴道。 聞言,秦瑜但笑不語,只轉(zhuǎn)頭深深看了一眼李若初,隨即又朝天上望去。 秦瑜的無聲回應(yīng),更讓李若初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定然是成歡害怕被秦瑜責(zé)罵,所以才偷偷報信兒了。 不然,怎么解釋這一路的暢通無阻。 李若初順著秦瑜的視線看向天空,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一輪彎彎的月牙兒穩(wěn)穩(wěn)的懸掛在星河璀璨的夜空,朝著整片大地灑下柔和的光暈。 月色下,秦瑜的嘴角始終微微上翹著,李若初偏頭看了他一眼,想著也不知道那人心里在美什么。 “往后你若想見我了,便跟成歡說一聲,我去見你。”秦瑜突然說道,低沉的嗓顯疲憊。 聞言,李若初面上一熱,下意識的反駁道,“誰想見你了,自作多情?!?/br> 這話從她嘴里說出口,李若初自個兒聽著怎么覺得有些怪怪的。 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矯情這個詞兒。 明明就是特地來看他的,還口是心非,這不是矯情是什么。 唉,她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 秦瑜見她這樣,黑眸中笑意更甚了,他很喜歡她在自己跟前流露出女兒家嬌羞的一面。 其實就在剛才,李若初已經(jīng)從秦瑜的口中聽出了疲態(tài),她不禁問道,“你近來沒休息好?” 昨日夜里在榻前陪了她一晚,今日她又來擾他好夢,實在不應(yīng)該啊。 聞言,秦瑜偏頭看向李若初,伸手撫向她的面頰,只溫聲道,“我沒事?!?/br> 我沒事,只是心疼你,后面這一句卻沒有說出來。 秦瑜昨夜親眼目睹李若初被夢魘折磨,他卻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這讓他很心疼,也很內(nèi)疚。 即便他的內(nèi)心迫切的想要知道在她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可是當(dāng)他每每看到她的臉上燦爛的笑容時卻什么都問不出口。 李若初是知道秦瑜最近很忙的,所以才疲憊。 “對了,你父皇的毒解了嗎?柳先生呢,他想到辦法嗎?”李若初突然問道。 算起來柳先生入宮也有兩日了,她這邊也沒收到最新的消息,也不知道這幾日柳先生在宮里究竟是個什么境況。 聞言,秦瑜只看著李若初道,“柳先生在想法子了,你別擔(dān)心?!?/br> 聽秦瑜這般一說,李若初便知柳先生此番進(jìn)宮也并沒能為皇上解毒,也難怪秦瑜看著身心俱疲了。 “柳先生雖是土醫(yī),可他是個醫(yī)癡,而且經(jīng)常自己研究毒藥,再過些日子,他一定能想到法子的。”對于秦瑜眼下的境況,李若初也給不了秦瑜什么幫助,只能強(qiáng)行安慰了。 “但愿如此。”秦瑜說著,又伸手握了李若初的手在掌心。 秦瑜的動作讓李若初微微義愣,耳畔清潤的嗓音再次響起,“冷的話我們便下去吧?!?/br> 李若初搖頭,“我不冷?!闭f著又朝秦瑜笑道,“你若不冷的話便陪我在這兒多坐會兒吧。” 秦瑜并未回應(yīng),大掌的力道加重了些,伊人相伴,但求安然長久。 二人便這樣坐在高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經(jīng)意間,竟見天際漸漸露出魚肚白。 若非條件不允許,李若初還是很想留下來陪秦瑜一起在高臺看日出的。 臨走前,李若初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下秦瑜的臉頰,隨即迅疾飛身離開。 看著李若初飛身而去的背影,秦瑜眸中暖意漸濃,站在高臺上放眼望去,第一回覺得眼前的景色甚好,甚好。 待李若初與成歡二人回到相府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亮透了,二人小心避開府里巡邏的侍衛(wèi),自后門處翻墻回了溯洄閣。 換掉夜行衣,李若初便身子往塌上一倒,直接睡下了。 而成歡昨夜在等李若初的時候,已經(jīng)睡得差不多,這會兒并不困,見李若初睡下了,伸手幫忙放下了帷帳,這才輕聲退了出去。 這一覺,李若初睡得極為香甜,直到晌午時分才醒過來。 李若初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帳頂呆,若非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她還能繼續(xù)睡。 實在餓得不行,李若初一個翻身下了床,伸手拿了衣裳套上。 一一直守在門外的一月和二月聽到房里的動靜,敲門而入,二人一個伺候穿衣洗漱,一個從外面端來了早點。 也顧不得還未梳妝,李若初披散著一頭青絲便坐下來直接在房里用上了早點。 望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早點,李若初只瞧著就食欲大開,連連點頭夸贊,“嗯,善財真是個好廚子?!?/br> 二月接話道,“那是自然,人可是太子殿下千挑細(xì)選的御廚,手藝自然是不差的,而且只為小姐一人下廚?!毖哉Z間是滿滿的自豪感。 一月抿著嘴笑,點頭附和一月的觀點。 待吃飽喝足,李若初打了個滿足的飽嗝兒。 這時,外面有守門的丫頭進(jìn)來通報,說大夫人身邊的憐月姑娘來傳話,讓李若初去一趟牡丹廳。 聞言,李若初柳眉輕挑,“牡丹廳?可有說找我何事?” 守門的丫頭只搖頭說不知道,李若初點頭,揮手讓那小丫頭先下去回話,說她馬上就過去。 此番大夫人叫她去牡丹廳,李若初心中已有猜測,且并不好奇那件事情楊氏會如何處理。 不過,既然大夫人有請,她便勉為其難的去走個過場吧。 出門前,李若初又讓二月為她梳了簡單的式,這才出隨著憐月朝牡丹廳過去。 牡丹廳基本上是府上的家庭會議室,一般府上有需要事情需要宣布或者有需要一家人商量的,地點便會定在牡丹廳。 成歡被李若初命令去休息了,所以她去牡丹廳只帶了一月和成喜。 平日里不管去哪兒,即便是在府上,成歡和成喜二人至少都會有一人隨行。 到了牡丹廳,楊氏已經(jīng)和李若蘭與李若靈兩姐妹幾人等著了。 除了這三人,廳內(nèi)還有一些下人,且個個神色怪怪的。 李若初前腳剛踏進(jìn)牡丹廳,便見一個婢女撲通一下跪在了她面前。 猝不及防的這一動作,讓李若初下意識的腳步往后退了兩步。 但見那婢女一個勁兒的朝她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都怪奴婢一時糊涂,做錯了事情,還請大小姐饒奴婢一條賤命。” 只個響頭,那婢女的額頭便血糊糊一片。 ------題外話------ 啊啊啊,存稿告急,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