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女子出嫁從夫
書迷正在閱讀:王牌探妻之權(quán)先生你暴露了、忠犬去哪兒、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咸魚反派只想茍命、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無限流大佬回到現(xiàn)世后、重生寒門醫(yī)女、快穿:被養(yǎng)大的宿主反攻了、隨機(jī)抽取到滿值美貌是否有哪里不對[快穿]、帝寵之將門嫡女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襲湖藍(lán)錦袍的男子正倚欄而立,一雙黑眸的視線正正的落在李若初這桌上。 李若初抬眸看到那抹身影時,只扶額感嘆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出門在外,越不想看到誰,那誰偏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 還有,她這是被認(rèn)出來了? 所以,這面紗難不成是擺設(shè)?遮掩的這么嚴(yán)實都能被認(rèn)出來? 不待李若初回神,已經(jīng)有一名護(hù)衛(wèi)打扮的男子走到了李若初這廂,只態(tài)度恭敬道,“這位姑娘,我家主子邀請您上二樓雅間小坐?!?/br> 對那護(hù)衛(wèi)打扮的男子,李若初連眼皮子都未抬一下,只擺擺手,“不去不去,老娘坐這兒挺好的?!?/br> 那護(hù)衛(wèi)聞言,只故作為難道,“不去,恐怕不行?!?/br> 李若初朝天翻了個白眼兒,輕嗤道,“怎的,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動手?” 那護(hù)衛(wèi)只垂首恭敬道,“在下不敢,我家主子誠意邀請,還請姑娘賞個臉面?!?/br> 李若初只掀了掀眼皮,身子慵懶的斜倚在座椅上,懶懶的聲音響起,“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今日心情不佳,他的好意老娘我心領(lǐng)了?!?/br> 聽聞李若初這話,那護(hù)衛(wèi)的面色瞧著顯然有些為難,正欲開口說什么,卻聽一道渾厚的男中音響起。 “李大小姐,咱們又見面了?!?/br> 李若初聞聲望去,但見之前還在二樓的人影,此刻已然現(xiàn)身在眼前。 “喲,好巧,是二弟啊?!崩钊舫跻膊环Q呼親王殿下了,直接給換了二弟這樣的親切稱呼。 秦時是秦瑜的弟弟,可不就是她李若初的弟弟? 故此,她喚秦時二弟是沒毛病的。 大概是秦時并未想到李若初會如此稱呼他,片刻之后,才展開手中的折扇,爽朗的笑出聲。 秦時握著手中的折扇輕輕搖了搖,只對李若初道,“李大小姐” 話還沒說完,便被李若初打斷,“什么李大小姐,叫嫂嫂?!?/br> 因著是在茶樓,這里人多口雜的,李若初言語間特意避開了秦時皇家的身份。 李若初這話再一次逗笑了秦時,只聽秦時清了清嗓,好聲好氣的對著李若初喊了一聲,“嫂嫂,二弟有話與你相談,不知嫂嫂可否賞臉到樓上雅間小坐。” 聞聲,李若初只瞇著雙眼笑了笑,對秦時道,“小坐呀,可是今日吃喝全算二弟的?” 秦時應(yīng)的爽快,“那是自然?!?/br> 聞言,李若初猛的一拍桌面,“二弟真是個爽快人兒,那咱們上去吧。” 李若初知道今日這個局是躲不過了,索性應(yīng)下了秦時的邀請。 “嫂嫂這邊請?!鼻貢r說著對李若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李若初這廂也不客氣,從桌上抓了一把瓜子在手里,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跟著帶路的小廝上了二樓。 李若初向來不是個低調(diào)的主,這一來二回的,惹得整個茶樓的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先是之前對說書人口中的故事的異類評價,隨后又一口一個老娘自稱,緊接著又堂而皇之的跟一個男子并肩出入,著實讓人想不注意都難啊。 階梯上,李若初一襲水藍(lán)繡藤蔓廣袖及地長裙,面上以輕紗遮面,光瞧這身段便讓人覺得此女子定然是位絕色佳人。 只那一邊磕著瓜子兒,一邊扔著瓜子殼兒的行為看在眾人眼里只覺得大打折扣啊。 但便是這一幕,看在秦時的眼里,只覺得十分的有趣。 或者說,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饒是他那性子刁蠻的皇妹也遠(yuǎn)不及她。 李若初步子跨得急,剛到樓梯口,卻被眼前一道高大的身影給擋住了去路。 “誰這么不長眼啊,走路不看道兒嗎?”李若初脾氣一來,還未見來人是誰,嘴里便開始罵咧起來。 “是你走得急了?!币坏罍貪櫲羟屣L(fēng)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聞聲,李若初黑眸一亮,頓時抬眸看向身前的男子。 男子一襲玄衣繡金線云紋鑲邊廣袖錦袍,一頭墨高梳,束以墨色玉冠,端的是清逸出塵,風(fēng)姿綽然之態(tài)。 原本緊蹙的眉心頃刻間便舒展開來,面上是一副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呀,好夫君,你怎么也在這兒啊。” 秦瑜唇角彎彎,凝視著跟前的女子,眼神溫潤,語氣柔和,“一直在等你,沒想到你早到了?!?/br> 李若初身邊的秦時自是沒心情聽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情意綿綿,只腳步朝旁邊邁了邁,將李若初的身子掩了大半,對著李若初便道,“真沒料到大哥也喜歡這樣熱鬧的地方,稀奇啊。” “沒辦法,誰讓你嫂嫂喜歡熱鬧呢。”秦瑜說著,便微微俯身,握住了李若初身側(cè)的小手,目光溫和,嗓音清潤,“夫人,茶點都上了好一會兒了,再不吃都要涼了。” 一個沒防備,李若初便秦瑜拉拽著小手往他懷里帶。 李若初還未反應(yīng)過來,耳邊便響起了有節(jié)奏的心跳。 秦時瞧著好不容易邀請到的女子這會兒被秦瑜半路截走,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只面上仍舊皮笑rou不著,輕笑一聲道,“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嫂嫂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與我一同喝茶,你卻要中途將她截走,這不合適吧?!?/br> 對于秦時的不滿,秦瑜只不僅不慢道,“女子出嫁從夫,夫在哪兒,女子便該在哪兒,想來這沒有什么不合適的?!?/br> 秦時輕笑一聲,臉上原本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也沒有了,面上剩下的便只有nongnong的不滿,“大哥這話錯了,你們還未曾大婚,大哥一口一個夫人,一口一個夫君,未免cao之過急了些?!?/br> “大聘之禮已下,無妨早這一日兩日的?!鼻罔っ嫔鲜冀K掛著淡淡的笑意,面對秦時的不滿,只依舊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見此情形,李若初蹙了蹙眉,只覺得隱隱聞到了戰(zhàn)火硝煙的味道。 “大哥二哥,聽我說一句。”二樓的柱子后面走出來一個人。 只見他一襲綠色繡荷長衫,正一臉笑瞇瞇的朝這廂走來。 李若循聲望去,不由嘖嘖兩聲,哎呦喂,這粉紅配大綠的,還真是要多娘炮便有多娘炮。 不過,剛才這男子叫秦瑜和秦風(fēng)什么來著?大哥二哥? 所以,莫非這位娘炮是七皇子? 當(dāng)今圣上膝下總共也就五位皇子,太子秦瑜,二皇子秦時,五皇子秦勉自然不是,據(jù)說五皇子身子不好,性子冷淡,可眼前這位顯然不是,九皇子就更不用說了,人九皇子不過才斷奶。 這般一排除,李若初篤定,此人便是七皇子無疑了。 李若初猜測不錯,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七皇子秦風(fēng),后宮中容貴人之子。 只見秦風(fēng)走近,對著李若初便是微微點頭,“秦風(fēng)見過嫂嫂?!?/br> “你是?” 雖然李若初已經(jīng)猜測到對方的身份,可礙于二人是第一次見面,還是得裝作不認(rèn)得。 “這位是七弟。”秦瑜解釋道。 眼下的局面,李若初瞧著有些僵,她只好主動開口道,“哎呀呀,京城這么大,咱們還能在這一家茶樓碰面,你們說巧不巧,不若,今日我做東,請大家一同喝杯茶,可好?” “好?!鼻貢r與秦風(fēng)一同道了好。 李若初拿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秦瑜,示意他趕緊表個態(tài)。 秦瑜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只淡聲應(yīng)了句好。 李若初讓店小二重新安排了一個空間稍微大點兒的雅間,又點了好幾種茗茶和點心。 雅間里頭有個小方桌,四人一人一方便占據(jù)了四個方位。 李若初與秦瑜和秦時相鄰而坐,而秦風(fēng)則正好做在李若初的對面。 沒多大一會兒,店小二便將該上的茶水和點心都上齊了。 屋內(nèi)的幾人都不說話,一時間,屋內(nèi)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秦風(fēng)是個活潑的,主動沒話找話,好聲好氣對李若初喊道,“皇嫂,您剛剛對那說書先生的故事評論簡直精辟,說的太好了。” 對于秦風(fēng)這沒話找話的夸贊,李若初也不客氣,只對秦風(fēng)抱拳道,“好說好說?!?/br> 李若初簡單的回應(yīng)過秦風(fēng)之后便再沒別的話,只自動忽略雅間內(nèi)尷尬的氣氛,自顧自的磕著瓜子兒。 只聽秦風(fēng)又道,“依我看,太子皇兄真是好福氣,能娶到皇嫂這樣的女子?!?/br> 李若初聞言,抬眸看向秦風(fēng),只朝秦風(fēng)豎起了大拇指,“七弟真是慧眼,這話我愛聽,來,咱倆走一個。”說著便端起跟前的一杯茶水仰頭一飲而盡。 見這情形,秦風(fēng)突然笑道,“皇嫂真是個性情豪爽的女子,不過,我怎么覺得,此處應(yīng)有酒呢。” “酒啊,有有有,我這里正好有兩壇青梅酒” 李若初的話還未說完呢,便聽秦瑜柔聲提醒道,“你大病初愈,不宜飲酒?!?/br> 李若初抬眸看了一眼秦瑜,撅了小嘴道,“青梅酒是果酒,少飲一些也無妨的。”那樣子活像小孩撒嬌想吃糖的模樣。 但見秦瑜唇角微微彎起,只道,“你今日已經(jīng)喝的不少?!?/br> 話音落,李若初愣住,“你怎么知道?” 見李若初疑惑,秦瑜只目色溫潤的凝視著李若初片刻,好一會兒才溫聲道,“聞出來了。” 聞言,李若初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又撇撇嘴,心道你秦瑜屬狗的嗎?鼻子那么靈? 這廂,秦瑜同李若初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再秦時眼里,那儼然就是小夫妻打情罵俏的姿態(tài),英俊的面上臉色并不好看。 秦時只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二人,待那二人止言時,只聽秦時道,“好皇嫂,你可知,要嫁給我太子皇兄可是需要天大的福分的?!?/br> 話音落,一旁的秦風(fēng)不著痕跡的用余光掃了一眼秦時,只自顧自的喝著茶,狀似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秦瑜聞言,俊顏神色依舊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秦時這話是話里有話,就是李若初也聽清楚了這話外玄音。 不就是說她男人克妻這事兒嘛,她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怕這個? 對于秦時的言語,李若初只挑唇一笑,面上得意之色盡顯,“二弟說的不錯,能讓我李若初心甘情愿嫁的男人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行的,也是需要天大的福分的,你說對吧,夫君?” 對于李若初的話,秦瑜只但笑不語。 當(dāng)眾撒糖也就算了,說完還不忘朝秦瑜拋了個媚眼。 李若初這一動作,著實讓秦風(fēng)怔愣了好一會兒。 秦風(fēng)只心中暗自腹誹,真是沒想到太子皇兄的正妃會是這樣的做派,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秦時雖與李若初接觸的不多,可就李若初這些小動作在他眼里已經(jīng)算是再正常不過了。 只他親眼瞧著二人眉來眼去的樣子讓他甚是不順眼。 秦時知道李若初是個聰明人,剛才會作此回應(yīng),應(yīng)當(dāng)是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 這此喝茶小聚,終究還是以低沉的氣氛散場。 幾人一道離開這茶樓的時候,到了茶樓門口,秦時主動拉了李若初在身邊,只對秦瑜道,“想來太子皇兄公務(wù)繁忙,無暇送皇嫂回府,二弟自當(dāng)主動請纓愿意替大哥跑這一趟?!?/br> “不必了,送你皇嫂回府的事情還是大哥親自來比較合適?!鼻罔さ拿嫔鲜冀K掛著淡淡的微笑,單從面上根本看不出此人的真實情緒。 說完又對著李若初叮囑道,“咱們大婚之日再即,為夫雖不指望你待在閨閣里繡嫁妝,但往后沒什么要事還是少出府,萬一再生上次那樣的事情,為夫于心難安?!?/br> 李若初抬眸望著秦瑜片刻,彎了彎唇角,笑得眉眼彎彎,“小女子遵命?!?/br> 也不待秦時反應(yīng),侍衛(wèi)阿飛這廂已經(jīng)趕了馬車在幾人跟前停了下來。 秦瑜朝李若初伸手,李若初便很自然的將小手放在了對方的掌心,隨即秦瑜緊握著李若初的小手二人一同上了馬車。 臨走之前,秦瑜還掀開了車簾,對著馬車外面的二人淡淡說了一句,“我們先走了,你們自便?!?/br> 話音落,隨著車轅上侍衛(wèi)阿飛口中的一聲“駕”,隨即馬車揚長而去。 茶樓門外,秦時的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便是秦風(fēng)也很自覺的抿緊了嘴,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良久,才從秦時牙縫里蹦出三個字,“咱們走。” 這廂,馬車上,秦瑜神色淡淡,身子筆挺的坐立在馬車的一側(cè)。 李若初則坐在秦瑜的對面,偏著頭好整以暇的瞧著對面的男子。 被對面的女子瞧著,秦瑜也不覺得別扭,反正這么長時間以來,他早已習(xí)慣了。 她喜歡瞧,便讓她好好瞧就是了。 好一會兒,李若初瞧夠了,索性起身坐到秦瑜的身邊,還伸手去刮秦瑜的鼻梁。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鼻梁呢,小手便被人捉住了。 “你想做什么?”秦瑜轉(zhuǎn)頭看向李若初,眸光瀲滟,浸滿了溫柔。 李若初吐了吐舌頭,只道,“不想做什么。” 話音落,只聽身邊的男子淡然一笑,“你想說什么,說出來便是。” 李若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又偏頭看向身邊的秦瑜,白凈的小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你,剛才是吃醋了嗎?” 聞聲,秦瑜只長臂一伸,將她攬進(jìn)懷里靠著。 溫潤的嗓音在李若初的頭頂響起,“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是不是昨夜沒休息好,不若還是睡會兒吧?!?/br> 說話間伸手替李若初順了順額間的碎,清涼的指尖無意間碰觸李若初的臉頰,清雋的容顏上,一雙深邃的黑眸中噙滿了笑意。 被秦瑜強(qiáng)行按在他胸口睡覺的李若初撇撇嘴,只似自言自語般小聲碎碎念著,“男子漢大丈夫,吃醋了就吃醋了,居然還不敢承認(rèn)?!?/br> 李若初這廂心里美的,這廝不承認(rèn)就算了,還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什么她臉色看起來不大好,是不是昨夜沒休息好,你才臉色不好呢。 對于李若初故意說出來刺激他的話,秦瑜只但笑不語。 秦瑜不說話,李若初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沒什么意思,只闔上眼皮,靠在秦瑜的懷里睡下了。 阿飛趕著馬車,也就從茶樓出的那一會兒駕的快,只遠(yuǎn)離了茶樓那邊的視線,這才漸漸放慢了馬車的速度。 雖是走得平坦大道,可被阿飛這么一刻意放緩了速度,反倒讓整輛馬車晃悠起來。 靠在秦瑜寬廣的胸膛,李若初覺得很心安,大腦也很防松,不用時刻警醒,只很快就睡熟了。 許是一個姿勢睡的久了,李若初覺得有些不大舒適,索性換了個姿勢,趴在秦瑜的腿上繼續(xù)睡。 見李若初換了個姿勢,秦瑜垂眸,凝視著女子的睡顏。 相比平日里李若初的性子,女子的睡顏看起來很安靜,又濃又卷翹的睫毛就像兩排靜止的小扇子,挺翹的鼻梁,櫻桃小口微微抿緊,眉心也舒展開來。 看樣子,她睡得很香。 李若初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府上門口了。 是秦瑜將她叫醒的,李若初下了馬車時,看看日頭,居然已近黃昏。 跟前杜管家已經(jīng)迎了上來,只對李若初道,“大小姐回來了,夫人說讓您回府之后去一趟如意院兒?!?/br> 聞言,李若初柳眉輕挑,只道,“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 這時,秦瑜掀開了車簾,杜管家見到來人,一眼認(rèn)出,只立刻恭敬的對太子彎腰行禮,“老奴拜見太子殿下?!?/br> “免禮?!鼻罔っ嫔?,態(tài)度溫和道。 又看向李若初,二人視線相接,男人的目光柔了幾分,唇角微微上揚,“進(jìn)去吧?!?/br> 李若初朝秦瑜也露了個大大的笑臉,又朝秦瑜揮揮手,隨即轉(zhuǎn)身朝府門口邁步。 進(jìn)門之際,李若初回身,見秦瑜還保持著剛才與她說話的姿勢,視線仍舊在她身上。 見李若初回身過來,秦瑜只朝她點頭,隨即緩緩放下車簾。 緊接著,車轅上的阿飛一揚鞭子,馬車便迅速消失在她的視線。 李若初抬腳邁過門檻,走進(jìn)小院兒,現(xiàn)身邊的一月和二月兩個小丫頭一直在竊竊私語。 李若初突然停下腳步,瞇著雙眼看向二人,出聲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一月和二月沒想到李若初會突然停下腳步,二人對視一眼,只嘻嘻笑著看著李若初,卻什么話也不說。 見一月和二月不說,李若初只朝二人做了個ok的手勢,冷笑兩聲,“你們有事兒瞞著我,快說出來,不然,哼哼” “不要?!?/br> 一見李若初這架勢,一月和二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捂著能行嗎,小姐那手勁兒彈下去,耳垂都要彈掉了。 二月趕緊招降,捂著自己的耳朵笑瞇瞇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奴婢們覺得太子殿下對小姐是真的太好了,奴婢們心里羨慕?!?/br> 二月說完,又舉著手勢看向一月,只見一月一個勁兒的點頭,“嗯嗯。” 李若初看向二人,顯然不信,“就這個?”說著手勢舉高。 二月又道,“真的就是這個,今日咱們不是一道同太子殿下一同回來嘛,回來的路上咱們經(jīng)過的那條路有人在打架,殿下怕驚醒了小姐,就讓馬車改道回來的。” “就這?”李若初一臉嫌棄的彈了兩人的額頭,“我當(dāng)什么事兒呢,就這點兒小事兒就叫你們感動了?瞧你們那點兒出息。” 一月和二月兩人護(hù)住了耳垂,卻沒護(hù)住額頭,當(dāng)下,兩人的額間便多了一點紅印。 只聽一月道,“小姐,其實不只是因為這個” 話說到一半,一月突然停頓了下來。 “還因為什么?”李若初挑眉。 二月看了一月,示意要對方說,二人推來推去,最后還是李若初點了名讓一月說的。 只見一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是因為奴婢們都看到了小姐枕在太子殿下的腿上睡著了,明明太子殿下腿都麻了,可殿下卻害怕吵醒小姐,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都未曾動過?!?/br> 二月點頭,“是啊,饒路回府,可多了一個時辰呢?!?/br> ------題外話------ 先傳上,一會兒回來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