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真醉還是假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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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站立起身,只歪著腦袋盯著宴會場上那被五花大綁的二人看了一會兒,才對太后娘娘回應(yīng)道,“也沒什么,就是瞧著那女子好像有些眼熟。” 因著那二人衣衫凌亂,髻松散,皆掩去了小半邊臉,是以,目前還并未有人認出那場上一男一女的真實身份。 不過此時,宴會場下首的李錦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事情的異樣。 不待李錦做出決定,便見一旁端著酒盞的平南親王笑道,“場上的這位好漢瞧著像是周御史家的公子啊?!?/br> 這話一出,立刻有眾人附和,“瞧著確實是像周御史家的小公子啊?!?/br> 便是這時,只見那男子掙了掙,嘴里只迷糊的喊了一聲,“仙仙” “仙仙又是哪家的女子???”五皇子秦風歪著腦袋瞧著場上的女子,好奇的說了一句。 此時,周御史與其周夫人夫妻二人已經(jīng)離席,齊齊上前,疾步走向宴席場中央。 待周夫人看清被綁的的少年正是自家的小兒子時,頓時驚叫了一聲,腳步踉蹌向后,險些栽倒。 還是身邊的周御史的將自家夫人扶住了。 待周御史扶著周夫人站穩(wěn)腳跟,隨即周御史疾步?jīng)_向眼前被只穿了一條褻褲的少年,揮手對著那少年的臉就是一耳光,只捶胸頓足,“逆子,逆子,丟人現(xiàn)眼,真是家門不幸啊” 說完對著晉宣帝撲通一聲,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皇上,此人是老臣那不孝的逆子,是老臣管教無方,還請皇上降罪?!?/br> 周夫人也撲通一聲對著晉宣帝跪拜請罪,“皇上,今日之事都怪臣妻管教無方,望皇上念其年幼不懂事,饒小兒一命?!?/br> 晉宣帝冷冷的掃了一眼場上那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沉聲怒道,“周御史,你還真是養(yǎng)了一個好兒子啊?!?/br> “請皇上降罪?!敝苡穼χ鴷x宣帝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又偏頭看向自家兒子,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雖覺得自家兒子不爭氣,可偏他就這么一個嫡子。 要怪就怪夫人平日里太過溺愛,乃至今日做出此等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來,今日,他的一張老臉算是丟盡了。 “周御史,饒了您兒子,那你兒子糟蹋了人姑娘這賬該怎么算啊。”秦時只抿了一口貢酒,語速不快不慢,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周御史聞言,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跟自家兒子綁在一起的女子,當時只想著那女子若是個不起眼的小婢女這事兒興許還有希望。 不過當他現(xiàn)那女子的衣著似乎并不像宮中的婢女的穿著,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周夫人也是一臉的為難,心中只恨罵道,究竟是哪家的女子這般不要臉勾引他兒子。 一面為難著,心里倒想著,這若是換在宮外,誰家的女子納回家就是了。 可偏今日這事兒生在宮里,還驚動了皇上,太后和淑貴妃。 便是這時,李若初猛的一拍腦門兒,“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女子長得有點兒像我那二meimei,咦,我那二meimei呢?”說著雙目便朝著楊氏那個方向看去。 太后娘娘眉頭微微皺了皺,雙目只不自覺的朝身邊的李若初深深的看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一時間,眼角眉梢也染上了一層笑意。 這時,太后娘娘身邊的六公主突然起身,踩著步子蹬蹬蹬跑向場上的女子身邊,拿著手中的團扇掀開那女子遮掩了半邊臉的散亂絲,只呀的一聲驚叫道,“哎呀,還真是我皇嫂嫂的meimei啊?!?/br> 六公主這話一出,李若初心中只道,哎呀,這小姑娘,咋這么上道啊。 不過面上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朝六公主喊道,“六meimei,你說什么?這不可能。” 此時,楊氏也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只僵愣著坐在席位上,微微張著嘴,不可置信的望著場上衣衫不整的女子,整個人跟被人點了定xue似的,一動也不動。 還是身邊的一位官婦人,小聲提醒道,“李夫人,那女子好像真是你女兒?!?/br> 不待楊氏回神,李錦已經(jīng)率先上前確認了場上女子的身份。 李錦只深深的閉上了雙眼,對著晉宣帝跪了下去,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不耐,“皇上,此女正是微臣的二女兒,只平日里我這女兒性子乖巧的很,卻不想今日在宮中做出這樣的事情,微臣實在痛心?!?/br> 閉了閉眼,似乎做了一番內(nèi)心掙扎,這才痛心道,“微臣的女兒犯錯是事實,但憑皇上處置?!?/br> 不錯,被高公公帶人綁回來的一對男女正是周御史家的小公子與左相李錦的二女兒李若蘭。 楊氏回神,瘋了一般沖向宴席場上的女子,待確認了女兒的身份之后,只捂著嘴痛哭出聲,“我的蘭兒,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會喝了這么多酒,你醒醒” 李若蘭身上濃烈的酒味,加上李若蘭似醒非醒的樣子,楊氏當下是認為自己的女兒是喝醉了被人占了便宜。 哭過一陣之后,便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晉宣帝跪下,痛哭道,“皇上,臣妻的女兒性子最是乖巧,這,一定是被人給陷害的,還請皇上主持公道?!?/br> 李若蘭是楊氏最寶貝的女兒,楊氏只是覺得,自己的女兒平日里是滴酒不沾,今日這般醉醺醺的樣子定然是被人所害。 這時,李若初也起身,對著晉宣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兒媳的二meimei平日里滴酒不沾,今日卻爛醉如泥,一定是遭人陷害,還請皇上明察。” 李若初這一聲兒媳,著實讓晉宣帝愣了一下,目光掃向李若初,只淡淡道,“朕會讓人查清整件事情的真相?!?/br> 話畢,對著高公公吩咐道,“高升,你親自著人去事現(xiàn)場看看有何線索?!?/br> 高公公領(lǐng)命,“是?!?/br> 晉宣帝又對下人吩咐道,“來人,傳太醫(yī),朕要看看是這二人是真醉還是假醉?!?/br> 聞聲,李若初在心里對著晉宣帝夸贊道不愧是皇帝,真是慧眼,一眼識真相。 很快,便有太醫(yī)前來,對周小公子和李若蘭二人診了脈。 診完脈,太醫(yī)對晉宣帝回稟道,“回皇上,此二人皆中了一種催情引?!?/br> 太醫(yī)繼續(xù)解釋道,“催情引是一種情藥,中此藥者會讓人意亂情迷,從而使人的**不受控制?!?/br> 太醫(yī)話音剛落,晉宣帝勃然大怒,“放肆,簡直豈有此理?!?/br> 天子再怒,眾人再次齊齊跪拜,“皇上息怒。” 淑貴妃也上前柔聲勸晉宣帝,“皇上,您消消氣兒,可別為了這樣的事情氣壞了自個兒的人身子?!?/br> 這時,高公公帶出去的人回來了。 高公公對晉宣帝回稟道,“回皇上,老奴帶人在事現(xiàn)場找到了這個?!?/br> 說話間,便有小太監(jiān)拿著托盤呈上一個白色的物件兒。 李若初看了一眼那白色的物件兒,雙目不由瞇了瞇。 淑貴妃對那白色物件兒看了一眼,詫異道,“不過是女兒家用的帕子,難道有問題?” 晉宣帝只對那物件兒掃了一眼,吩咐道,“拿給周太醫(yī)瞧瞧?!?/br> 小太監(jiān)按照吩咐拿給周太醫(yī),周太醫(yī)又拿著帕子仔細檢查一番,隨后對晉宣帝回稟道,“這催情引確是這帕子所引起?!?/br> 周太醫(yī)這話一說,淑貴妃皺了皺眉,氣怒道,“居然有人敢在宮中使用這樣的東西,真是大膽妄為?!?/br> 楊氏哭喊道,“皇上明察,臣妻的女兒向來乖巧,定然是有人刻意陷害啊?!闭f著還有意識的朝周御史夫婦的方向看了一眼。 周夫人一瞧楊氏看他,不由氣惱,“李夫人,你看我們做什么?難不成你還懷疑是我們做的?怎么不說自己的女兒行為不檢點?!?/br> “住口?!睂ψ约曳蛉说目跓o遮攔,周御史只覺得頭疼,微微轉(zhuǎn)頭對著周夫人低聲斥責了一句。 李錦只緊緊的皺著眉頭,微微垂首,讓人不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周夫人這話聽得楊氏氣上心頭,只礙于在這樣的場合,楊氏克制住自己沒有作,只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夫人,冷聲道,“事情未查清之前,還望周夫人嘴上留德?!?/br> 周夫人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扯開了嗓門兒就要罵,不過卻被周御史拉了一把,還狠狠的橫了她一眼。 被周御史這么一眼橫過來,周夫人瞬間安分了下來。 這時,一旁的太后對著晉宣帝開口話了,“皇帝,何不讓人將這二人弄醒,問問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兒。” 晉宣帝聞言頷首,按照太后剛才的話吩咐下去,“想法子讓這二人醒一醒?!?/br> 周太醫(yī)開口道,“這會兒藥勁兒應(yīng)該過去了,待臣為他們扎上兩針,二人很快便能清醒。” 對于周太醫(yī)的建議,晉宣帝頷首同意。 周太醫(yī)打開藥箱,從箱子里掏出銀針包,當下對著二人緊要的xue位扎了幾針。 一旁的李錦夫婦與周御史夫婦幾人只神情緊張的望著周太醫(yī)。 待周太醫(yī)施針完畢,便聽晉宣帝道,“來人,給他們松綁。” 話音落,一旁的小太監(jiān)立刻上前替二人松綁。 繩子落地的那一刻,周夫人與楊氏二人幾乎是同時撲向自己的孩子。 周夫人的嗓門兒大,只一個勁兒的搖晃著自己的小兒子,“兒子,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楊氏解開自己身上的披風給李若蘭披上,眼里的淚水不止的流,只恨不能活剮了對她女兒做下此等獸性的人。 “蘭兒,蘭兒”楊氏攬著女兒在懷里,一聲聲的輕喚。 又褪下自己身上的披風將李若蘭給包裹了個嚴實。 只沒多大一會兒,李若蘭似乎清醒了些,只雙眼迷蒙的看著眼前一張放大的臉。 “母親”李若蘭輕聲喚了一句。 “蘭兒,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楊氏看向李若蘭,一臉的擔憂。 此時,李若蘭的腦子已經(jīng)漸漸清醒,她從楊氏懷里掙扎起身,雙眼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待看到身邊一個赤著上半身的男子,頓時嚇得尖叫一聲。 楊氏緊忙將女兒護住,不讓女兒朝那個方向看。 此時,一旁的周小公子也漸漸清醒,一轉(zhuǎn)頭看到身邊的李若蘭,只驚訝道,“仙仙姑娘?” 李若蘭聞聲,詫異的朝周小公子看了一眼,突然想起,這人正是她第一次離席碰到的那個無賴。 一陣涼風襲來,周小公子打了一個寒顫,這才現(xiàn)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條褻褲。 “這,我的衣裳呢?” 此時,五皇子秦風適時的提醒了一句,“二位該不會忘了你們自己做過什么吧?” 周御史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家小兒子,只咬牙道,“孽畜,還不趕緊如實說出,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 李錦看了一眼李若蘭只無奈道,“蘭兒,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 楊氏只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個勁兒的抹著眼淚。 便是這時,晉宣帝開口說話了,只吩咐高公公,“讓目擊者說說,他們都看到了什么?!?/br> 高公公只給了下首一個小太監(jiān)一個眼神,那小太監(jiān)立刻站上前,對著晉宣帝回稟道,“高公公帶著奴才們過去的時候,現(xiàn)在假山后面,這二人衣不蔽體,交纏在一起。” 這話一出,李若蘭腦子轟一聲炸開了。 什么?她與那無賴衣不蔽體交纏在一起? 隨著腦子的漸漸清醒,李若蘭腦子里記憶的片段已經(jīng)漸漸的重合在一起,她只無力的搖搖頭,不敢相信已經(jīng)生的事實。 她記得,跟她在一起的人分明是太子殿下,怎么變成了那個無賴。 周小公子也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過來,他只記得,他今日喝了些酒,然后在廊下看到了仙仙姑娘,然后他便跟了上去。 之后,之后他好像跟仙仙姑娘 小太監(jiān)這話一出,眾人再次唏噓。 李若蘭下意識的就朝太子殿下的方向望過去,但見太子殿下并未朝她看,頓時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人死死的揪著不放手,生疼生疼的。 她推開楊氏,癱坐在地上,無力的苦笑,她李若蘭今日竟然輪到如此境地,眼淚珠子也不聽使喚的往下掉個不停。 周小公子一看到李若蘭哭得傷心,一時有些于心不忍,只道,“仙仙,你別哭啊,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 不說這話還好,李若蘭只當今日賭輸了,可經(jīng)周小公子這話一刺激,李若蘭只一咬牙,突地伸手指著周小公子控訴道,“是他,是他醉酒,是他乘人之?!?/br> 只要一想到她被眼前這個無賴玷污了身子,她就覺得惡心,恨不得沖上去殺了他。 李若蘭這話一說,楊氏一副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的樣子,只跪著轉(zhuǎn)身,對著晉宣帝哭訴道,“皇上,周家公子侮辱臣妻女兒一事,還望皇上主持公道。” 周夫人一聽事情風向不對,趕緊伸手扯了一下周御史。 此時,周小公子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原本事情已經(jīng)生,他想著,把人家娶回家就得了。 不想,那李仙仙居然反咬一口。 周小公子只輕嗤一聲,“李仙仙,你這個狠毒的女子,你不要扭曲事實,分明是你自己投懷送抱,怎的變成了是我乘人之危了,你休想顛倒黑白。” 李若蘭看都不看周小公子,只垂著眸子,面上一副絕望之態(tài),掩面低泣,“我與你素不相識,我又怎會對你投懷送抱,分明是你”話說到一半,便又再次哭泣。 周御史只道,“皇上,便是周太醫(yī)也說,事情是因為那方帕子引起,只要查出那方帕子的主人是誰,便可知事情真相?!?/br> 晉宣帝只頷首,隨即看了一眼高公公。 緊接著,高公公立刻帶著捧著托盤的小太監(jiān)走下場,將托盤里的帕子給二人看了一眼,只問道,“周公子與李二小姐二人可識得這方帕子?” 周小公子往托盤里的帕子看了一眼,只擺手道,“這是女人用的東西,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這廂,李若蘭也已經(jīng)抬眼看過了托盤里的東西,只那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漬,道,“這帕子是我的?!?/br> 周夫人聞言,一副事情果然是這樣的架勢,“我就說,這姑娘心思不純” 楊氏只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蘭兒,你確定這是你的東西。” 饒是楊氏瞧著這繡工的確很像自己女兒的手筆,可她仍舊不愿相信。 李若蘭只眨了眨淚眼,伸手從托盤里拿起帕子,只不解的看向高公公,問道,“公公,可是這帕子有什么問題嗎?” 高公公只輕嘆一聲,“這帕子上被人淬了情藥,你與周家公子便是因為聞了這個,才導(dǎo)致意識不清?!?/br> 聞言,李若蘭只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情藥?怎么會?” 周家公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說怎么一靠近她就渾身燥熱,原來是因為這東西,真是無恥。” “這不可能?!崩钊籼m猛的將手中的帕子丟了出去,一個勁兒的搖頭,“絕對不可能的,我,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我這樣做并沒有什么好處?!?/br> 天才本站地址。閱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