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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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瑜的示好,李若初仿若未聞,只起身朝芍藥的方向走去。 芍藥這廂正在往灶膛里添火,見李若初走過來,只擺手道,“寨主,您還是別過來,這里煙味兒大,油煙氣兒也重?!?/br> 芍藥并未覺李若初與秦瑜二人之間的異樣,只真的是單純的覺得灶前油煙大,煙味兒重。 對于芍藥的話,李若初是絲毫不介意,只朝芍藥勾了勾手指,“芍藥你出來歇會兒,我來幫忙燒火?!?/br> 見李若初堅持,芍藥只好起身,將灶膛燒火的位置讓給了李若初。 秦瑜見狀,只端起茶盞,另外倒了一杯茶水,自個兒氣定神閑的喝著。 李若初拿余光掃了一眼秦瑜的方向,自顧自的翻了一個白眼兒,雙眼朝灶膛里燒得正旺的伙瞧了一眼。 春嬸兒看了一眼李若初,只提醒了一句,“姑娘,這火別燒得太旺,但也不能太小?!?/br> 李若初聞言,只一口答應(yīng)道,“得嘞,不就是生火嘛,誰還不會了?!?/br> 秦瑜喝了一口茶水,溫柔的目光便一直凝視著李若初的方向,眸底含笑,唇角始終微微向上揚著。 對于秦瑜**裸的視線,李若初只在內(nèi)心不住的翻白眼兒。 倒是不知道這秦瑜何時變得這般無賴了,從前的高冷呢,喂了狗了? 李若初一面心中暗自腹誹,一面朝灶膛里不停的添著柴火。 至于答應(yīng)春嬸兒的,灶膛的火不能太旺也不能太小,這話全然被李若初拋在腦后。 直到大鍋里突然竄起來的大火,使得李若初騰地一下從矮凳上起身,下意識的身子就朝一邊躲。 腳步才朝旁邊挪了幾步,整個人便結(jié)實的跌進了一個堅挺的胸膛。 見鍋里著火,秦瑜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李若初的身邊,將她護在懷里。 而李若初在感受到一個堅挺的靠山之后,立即回身,抬眸便見秦瑜正以身相護,也不知道怎的,下意識的就推開了護著她的人。 春嬸兒見狀只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拿大勺從鍋里舀了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入盤,朝李若初笑道,“姑娘,不是讓你不要將火燒的太旺,您瞧,這菜都糊了?!?/br> 李若初聞言,雙目朝春嬸兒手里端著的一盤黑糊糊的東西,有些不好意思,朝芍藥勾了勾手指,“芍藥,我還真不知道這生火還有訣竅,還是你來吧?!?/br> 芍藥聞言,一雙眸子朝秦瑜瞧了瞧,又看了看李若初,只抿嘴一笑,“依我看,不是這生火有訣竅,而是有人心不在焉?!?/br> 原本芍藥在灶膛生火的時候還未察覺,李若初與秦瑜二人之間的異樣。 只李若初接替了芍藥的生火的事兒,芍藥閑下來,自然就很容易現(xiàn)情況。 她只瞧著秦瑜一直寵溺的望著自家寨主。 而自家寨主嘴里說著要幫忙生火,實則心不在焉,一個勁兒的往灶膛里添柴,可不得油溫過高,下菜著火。 李若初自然聽出了芍藥的話外之音,只故作輕咳一聲,朝芍藥眨了眨眼,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雙目看向柳夫人的方向,“咦,芍藥十四了吧,明年就及笄了,也不知道” 話還未說完,芍藥立即截斷話頭,拉了李若初小聲道,“寨主,我我我還給你留了兩壇青梅酒” 李若初見芍藥這般上道,只環(huán)抱著雙手斜眼看向芍藥。 芍藥立即求饒,雙手合十對李若初小聲道“寨主,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對于芍藥的態(tài)度,李若初是極為滿意,只道,“那兩壇青梅酒給我留著,我一會兒要帶走?!?/br> “是?!鄙炙幰宦犂钊舫醪辉偬崮窃掝},心下松了一口氣。 屋內(nèi)的其余幾人只朝李若初這方向看了一眼,也只無聲的笑了笑。 她們都是過來人,又經(jīng)過芍藥這般一提醒,還能看不出來? 芍藥用兩壇青梅酒收買了李若初,又索性將李若初推著出了廚屋,“寨主,這廚屋煙味兒大,您還是趕緊出去吧?!?/br> 將李若初推著出了廚屋,芍藥又對著秦瑜說道,“秦公子沒事兒多陪陪我家寨主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去?!?/br> 李若初被芍藥推出了廚屋,秦瑜也被芍藥說動跟了出來。 見秦瑜跟上來,李若初抬腳就要往前走。 才朝前走了兩步,身側(cè)的小手便被人拉住了。 李若初沒防備秦瑜會突然來這么一招,只停下腳步,并未回身,“你給老娘松開?!?/br> 秦瑜聞聲,只無奈的勾了勾唇,兩步上前,與李若初并肩而站,清潤的嗓音在李若初的耳邊響起,“還沒消氣?” “笑話,我好好的,沒事兒需要消什么氣?!崩钊舫踔怀旆藗€白眼,反駁道。 聞聲,秦瑜愉悅的笑了笑,只緊了緊掌心的小手,溫聲道,“如此,那便是不氣了?!?/br> “你”李若初聞言,偏頭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只沒好氣道,“你無賴?!?/br> 見李若初氣急,秦瑜只凝視著李若初氣鼓鼓的小臉,目色愈加柔和,溫聲道,“只要你能理我,無賴一些又何妨?!?/br> 秦瑜這話一出,直讓李若初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抽了抽自己被秦瑜握住的手,見抽不出來,便也任由他握著。 她抬眸,凝望著眼前這張?zhí)炫裨沟目☆?,只沒出息的敗下陣來。 好吧,誰讓她對美男子毫無招架之力呢。 見李若初的面上的神情有所緩和,秦瑜眼底的愉悅之色更加明顯了。 秦瑜臉上的愉悅,看在李若初的眼里,怎么就覺得那么的令人不爽呢。 “我說你心里美什么呢,昨兒晚上的事兒,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崩钊舫跽f著突然就從秦瑜的掌心抽回了自己的手,邁了大步朝前而去。 事隔一晚,李若初到這會兒還在因為昨日在月夕宮宴的事兒跟秦瑜鬧別扭呢。 秦瑜見狀,只但笑不語,邁了步子跟了上去。 二人對話的這一幕被周遭的很多人看在眼里。 尤其是胡大勇和麻子二人,靠在棚內(nèi)的一處欄桿旁,看熱鬧看得最歡。 而且不僅看得歡,還一邊看熱鬧一邊討論。 麻子拿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胡大勇,只笑瞇瞇道,“坊主,咱們寨主好像總算有點兒女兒家的樣子了?!?/br> 在麻子心里,若非寨主那一張白皙水靈的臉蛋,他總能忽視自家寨主其實是個女兒家。 胡大勇聞言,只附和道,“可不是,你瞧若初那副別扭樣兒,我都有點兒不習(xí)慣?!?/br> “就是,我也覺得不習(xí)慣?!甭樽拥?。 “瞧著真別扭?!焙笥赂胶?。 胡大勇和麻子的對話成功的引起了李若初的注意,她只猛的朝二人的方向橫了一眼。 聲音有些不悅,“你倆干啥呢,居然敢背后說老娘的壞話,嫌命長是不是?!?/br> 麻子聞聲,縮了縮脖子,只故作朝四周望了望,裝作不知道自家寨主說的是誰。 對于李若初的警告聲,胡大勇不怕死的懟回道,“我說若初,你能不能不那么娘們兒,有事兒解決不就完了,你倆總這樣我瞧著是真別扭?!?/br> “就是就是,真別扭。”麻子附和了一句,緊忙轉(zhuǎn)移視線瞧向一邊,不敢直視自家寨主的雙眼。 “我也別扭?!绷硪粋€兄弟附和道。 “我也不習(xí)慣”又有人附和。 李若初聞言,橫眉掃了一眼四周莊子上的兄弟們,卻現(xiàn)大家都跟麻子一樣,視線并未看她,只朝一旁瞧著,似乎不愿與她的視線對上。 見這情形,李若初不由得眉心微微蹙了蹙。 別扭? 意思大家都看出來她在跟秦瑜鬧別扭,然后大家看著也別扭? 便是這一刻,李若初身后的秦瑜突然說了一句,“昨日之事都是為夫的錯,還請夫人原諒。” 聞言,李若初回身,看向一臉態(tài)度誠懇的秦瑜,思索一陣便道,“不然,我們打一架,你贏了我就原諒你?!?/br> “妥?!鼻罔ぢ勓?,語氣淡淡的一口應(yīng)下。 說做便做,不待秦瑜反應(yīng),李若初對著秦瑜便是一個左勾拳。 秦瑜只身子往側(cè)面一倒,便躲過了李若初的出擊。 下一秒,李若初矮身,一個橫掃千軍腿朝秦瑜的下盤攻擊。 秦瑜則縱身一躍,身子輕飄飄落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緊接著,凳子被踢翻,秦瑜避之不及,一個旋身,整個人便到了李若初的身側(cè)。 “看招。”李若初右手一個肘擊,直指秦瑜的腹部。 秦瑜腳下一個滑步,人便到了李若初的另外一側(cè)。 李若初轉(zhuǎn)身,左右開攻,對著秦瑜的方向,連連出拳,逼得秦瑜節(jié)節(jié)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腰后抵在了一根粗大的柱子上。 便是此時,李若初卸下腰間的軟鞭,動作迅速的將秦瑜在柱子上捆了個結(jié)實。 李若初在秦瑜的身前站定,得意的揚起了下巴,拔高音量道,“美男,你輸了。” 一句美男,直惹得四周看熱鬧的大家伙兒連連叫好,叫過癮。 “夫人身手了得,為夫甘拜下風(fēng)?!鼻罔け焕卫蔚睦υ谥由希徊痪o不慢的對李若初說道。 李若初看向秦瑜,得意的勾了勾唇,“怎么樣,服不服?” 聞聲,秦瑜只唇角彎了彎,“這輩子,為夫都只甘愿敗于夫人一人之手,為夫心服口服。” 秦瑜這話,讓李若初忍不住笑了。 饒是李若初知道秦瑜是在有意相讓,但李若初架不住因為打了一架,心情大好,只小手一揮,“得了,你少貧嘴了,這一次,就原諒你了?!?/br> 話音才落,秦瑜身上的軟鞭被解開,秦瑜看向李若初的黑眸中笑意更深了。 突然間,蝶兒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咯咯笑了幾聲。 然后一手拉了李若初的手,一手牽過秦瑜的手,隨即將二人的手交疊放在一起。 做完這些,蝶兒捂著嘴偷笑著離開了。 而秦瑜借勢反握住李若初的小手在掌心,只拉了李若初朝大棚外的一顆大樹下走去。 大掌傳遞過來的溫?zé)岣?,令李若初覺得面上有些微微熱,她偏頭看向身邊的男人。 視線剛看過去,卻現(xiàn)男人正好看過來,二人的視線直直的撞在一起。 “秦瑜,你真好看?!崩钊舫鹾敛涣邌莸目滟澚艘痪?。 秦瑜聞言,看向李若初的目色柔了幾分,只笑著問,“除了好看,你還喜歡我什么?” 李若初聞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回應(yīng)道,“大哥,我就是夸你長得好看,什么時候說過我喜歡你了?” 見李若初這般說,秦瑜的眸中只劃過一抹失望之色,他輕嘆一聲,“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李若初撇撇嘴,“現(xiàn)在覺悟過來還不算晚?!?/br> 秦瑜聞聲失笑,并未繼續(xù)再說什么,只拉著李若初來到了一顆看起來極為粗壯的大樹下。 因著剛才跟秦瑜打了一架,李若初此刻覺得有些熱,正欲拿衣袖擦擦額頭的汗珠,秦瑜卻遞過來一方干凈的帕子。 見秦瑜遞過來帕子,李若初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 是一方白色的素凈帕子,上面竟沒有一絲的圖案。 李若初抬眸看向秦瑜,只好笑道,“你一個大男人,還隨身帶了帕子啊,不嫌娘炮啊?!?/br> 娘炮這個詞匯,秦瑜似乎并不是第一次從李若初口中聽說了。 雖秦瑜并不知道這娘炮究竟是何意思,但他直覺這個詞匯并不是什么好詞。 見李若初再一次在他跟前說起這個詞匯,秦瑜溫聲解釋道,“帕子是為你準備的。” 李若初聞言,只好奇的看向秦瑜,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從前并不會隨身攜帶帕子?” 秦瑜聞聲,微微頜首。 得到這個回應(yīng),李若初只覺得心里被某種東西甜到了,她抿嘴一笑,將手中的帕子遞還給秦瑜,隨即朝秦瑜伸了伸脖子,小臉湊近了道,“你幫我擦?!?/br> 秦瑜從李若初手里接過帕子,又見李若初這般模樣,不由唇角微微上揚,隨即捏著帕子,伸手替李若初仔細的擦著額頭的汗?jié)n。 待擦完汗,李若初挑眉看向秦瑜,目光中帶了警示的味道,“這輩子,你所隨身攜帶的帕子只能為我一人所用,知道嗎?” 聞聲,秦瑜面上的情緒明顯愉悅起來,目光與音色中皆帶了寵溺的味道,“知道了?!?/br> 不光是所攜帶的帕子,便是他的一顆心,也只為她一人所擁有。 李若初聞言,瞇著雙眼滿意的笑了。 明媚的陽光下,秦瑜凝望著跟前笑容燦爛的女子,一時間晃了心神。 大樹下,明媚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灑在二人的身上,秦瑜只覺得他的整顆心都是暖融融的。 李若初圍著大樹轉(zhuǎn)了個圈圈兒,又回到秦瑜跟前,一面打量著大樹,一面偏頭看秦瑜,“這顆大樹,看著得有上百年的歷史了吧?!?/br> “大約是吧?!鼻罔ばχ鴳?yīng)道。 樹下有架秋千,秦瑜走到秋千后,只朝李若初輕聲喚道,“若初,你過來?!?/br> 李若初看了眼秋千架,又朝秦瑜看了一眼,走過去坐在秋千上。 “坐穩(wěn)了。”身后傳來秦瑜溫潤的嗓音。 李若初笑了笑,“廢話那么多,你就只管推吧你?!?/br> 話音落,后背傳來一道力量,緊接著,李若初坐在秋千架上被蕩起來。 秦瑜的動作很輕柔,一下一下的輕輕推著,生怕用力大了,秋千上的人兒會摔下去一樣。 這樣的秋千架,李若初在溯洄閣也弄了一個。 不過,平日里都是院子里幾個小丫頭在玩,她反倒玩得少,嫌棄那玩意兒太無趣。 只今日這古樹下的秋千,許是因為心情好的緣故,李若初今日覺得坐在這秋千架上被人推著蕩起來的感覺還不錯。 “我說秦瑜,你大力點兒行不,沒吃早飯啊你?!崩钊舫趸厣恚訔壍某砗蟮哪腥撕傲艘痪?。 身后的男人聞言,再次推李若初的時候,稍稍加了點兒力道。 再次被秦瑜推著蕩起來的時候,李若初蕩的高了些。 “再高點兒?!崩钊舫鮼砹伺d致,只一個勁兒的催促著秦瑜使點兒勁兒。 秦瑜見李若初興致高漲,不禁再次加了些力道,李若初被秋千蕩上高空。 瞧著被蕩上高空的李若初,秦瑜溫聲提醒道,“你手上抓緊些?!?/br> 對于秦瑜的擔憂,李若初不以為然,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兒?!?/br> 話音才落,只見蕩在高空的李若初身子微微一偏,整個人便從秋千上飛了出去。 頃刻間,秦瑜迅疾閃身而去,一手環(huán)住李若初的腰身,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從秋千架上跌落的人兒。 待秦瑜環(huán)著李若初在地面上站定了腳步,便見秦瑜眉心已然微微蹙起。 緊擁著懷里的女子依舊不愿松手,好似只要他一松手,懷里的人兒就會突然消失了一般。 “是我不好?!倍?,秦瑜低聲開口,言語中泛著自責(zé)愧疚。 “沒事兒,就這點兒小意外,還傷不了我?!?/br> 李若初則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伸手推了推秦瑜的胸膛,好掙開秦瑜的懷抱。 不料,卻被人牢牢的束縛在懷里,絲毫不得動彈。 天才本站地址。閱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