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甩鍋不成反砸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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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平日少有外出,一般不會跟宮里各處的娘娘走動?!倍∠闳鐚?shí)說道。 “不出去走動,也沒人來請安?”李若初疑惑道。 “太后娘娘喜靜,平日里,一般不見人的?!倍∠愕?。 李若初歪著腦袋,瞧著丁香盯著她瞧,李若初只好解釋道,“我也就是問問,想著太后娘娘會接我入宮,想來應(yīng)該是喜歡熱鬧的,要是每天都有人來,我會緊張的。只是沒想到,太后娘娘是喜歡安靜的?!?/br> 瞧著丁香說話有所保留,李若初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只好這樣解釋道。 丁香見李若初這樣一說,頓時放下心來,對李若初笑著說道,“姑娘不用擔(dān)心,平日里除了太子和六公主能得應(yīng)允進(jìn)來這慈安宮,其他人太后娘娘一般都不會見的?!?/br> “六公主?”李若初疑惑的看向丁香。 秦瑜和太后親近她是知道的,怎么還有個六公主? “六公主的生母是淑貴妃。”丁香解釋道。 李若初一聽六公主的生母是淑貴妃,就更詫異了。 這么說來,六公主是秦時的meimei? 仔細(xì)一想,李若初突然想起來,在月夕宮宴上跟太后娘娘走得近的那個小姑娘,莫非就是六公主? 只是,李若初有些地方不大明白。 如今的局勢,顯然淑貴妃二皇子這一方跟太子這一方競爭激烈,太后既然疼愛太子,又為何跟淑貴妃的女兒親近呢? 莫非是想要掩人耳目? “我想起來了,在月夕宮宴那晚,原來我見過那位六公主的?!崩钊舫跣χ∠阏f道。 說完這些,李若初也沒繼續(xù)再跟丁香打聽什么了,只讓丁香陪著在屋外花園散步。 才走了一會兒,外面又開始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停的下著,李若初讓人搬來一把躺椅,在屋檐下觀花賞雨。 微風(fēng)拂面,夾雜著一絲涼意,丁香從屋里取出了一張薄毯,搭在李若初的腿上。 出去送碗筷的明語回來了,一手撐著油紙傘,一手還緊緊的抱著個小木箱,生怕懷里的小木箱給沾上水漬。 明語走進(jìn)屋檐下,丁香過去幫忙接過明語懷里的小木箱,小聲問道,“怎么去這么久?” 明語收了油紙傘,將手中的油紙傘放好之后,拿眼神指了指丁香懷里的木箱,“這是給姑娘的?!?/br> 丁香聞言,又將小木箱遞給明語,“那你去交給姑娘吧?!?/br> 明語點(diǎn)頭,旋即抱著小木箱走到李若初跟前,“姑娘,這是太子殿下差人送來的東西。” 李若初聞言,目光看向明語懷里的小木箱,“這是什么?” 明語笑著回話,“那人說這里面是書,說是姑娘若覺得無聊的話可以看看書打時間。” 李若初盯著明語懷里的小木箱看了一會兒,旋即自明語懷里接過小木箱。 小木箱并沒有上鎖,李若初伸手直接打開,從里面將所有的書本一次性拿出來。 李若初拿著書本隨便翻了翻,現(xiàn)全是一些話本故事書。 還真是應(yīng)了那送書人的話,無聊的話可以看看這些話本子打時間。 李若初將書本放回小木箱,遞給明語,“先收起來吧,我這會兒不想看?!闭f著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一旁的丁香說道,“姑娘若覺得累了,奴婢們這就準(zhǔn)備熱水,伺候姑娘沐浴,姑娘也好早些休息?!?/br> “妥?!崩钊舫鯌?yīng)道。 在馬車上顛簸了半日,又經(jīng)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事件,李若初是覺得心累身也累。 沐浴完,李若初躺在少女風(fēng)十足的雕花大床上,睜著一雙眼卻沒有了睡意。 看看窗外,幕色悄然降臨,因著下雨的天氣,吹了蠟燭之后,整個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白天被刺殺的那一幕不自覺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 今日若非秦瑜和秦時及時趕到,她可能真的會被一箭穿喉。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李若初還從未怕死過。 未曾想到,今日在她這條小命命懸一線的時候,她還覺得有點(diǎn)兒舍不得死。 還是說,這個世上還有她所留戀的嗎? 想到這里,李若初搖了搖頭,遂不再多想,合上雙便入了夢。 同一時間,晉宣帝連夜召見順天府府尹在御書房覲見。 話說這順天府府尹突然被連夜召見,來的路上就一直緊張的直冒冷汗。 至于圣上為何連夜召見,說起來這順天府尹心里也大概能猜出個**成。 今日,在城中,太后派人接左相李家大小姐入宮,途中一行遭遇黑衣人襲擊,幸而太子殿下和平南親王同時趕到,一行人才幸免于難。 況且,這次的案件還牽扯到太后宮里的人。 太后的性子,誰人不知,誰若敢動她老人家的人,太后必然不會輕易罷休。 是以,這順天府府尹心中猜測,今日之事,這么快就驚動了圣上,估計有一大半的可能是因為太后。 順天府府尹姓宋,名仁德。 御書房外,高公公在見到宋府尹之后,面色平靜道,“宋大人,請進(jìn)吧,皇上在里面等候多時了?!?/br> 宋仁德客氣的跟高公公點(diǎn)頭打了個招呼,隨即直接邁著沉重的步子進(jìn)了御書房內(nèi)。 御書房內(nèi),晉宣帝埋首在一堆奏折里頭,眉頭緊皺,面色陰沉的猶如案上的墨汁。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彼稳实逻M(jìn)入御書房后,遠(yuǎn)遠(yuǎn)的就在門口的位置對著晉宣帝參拜。 宋仁德參拜過后,并未想平日一般,跪拜之后緊接著就能得到皇帝的應(yīng)允起身。 晉宣帝未開口,宋仁德也只好一直跪著。 宋仁德,四十有余的年紀(jì),素來處事圓滑,從不主動得罪人,但也絕對不是個老好人,眾人皆道其是只滑不溜秋的老狐貍。 御書房的大門敞開著,屋里的青石地板硬邦邦的,加之漸入深秋天氣,近來又連日陰雨綿綿,天氣涼的很。 宋仁德從宮外匆匆趕入宮,出了一身的汗,又跪在御書房的當(dāng)風(fēng)口,眼下被這習(xí)習(xí)涼風(fēng)一吹,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噤。 大約一炷香的時辰,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晉宣帝還只看了一小半。 宋仁德跪得時間長了,只覺得冷極了。 冷還不算,跪了這么久,兩條腿早已麻得不行。 膝蓋跪在硬邦邦的地面也痛得他眉頭緊蹙。 剛想著稍微動一下,松松麻痹的雙腿,不料,身子剛有所動靜,邊聽晉宣帝輕咳了一聲。 宋仁德本就心虛,眼下被晉宣帝用這種方式警告,頓時嚇得緊忙恭敬的跪好。 直到高公公進(jìn)來置換蠟燭,晉宣帝才從奏折中抬首看向門口的宋仁德。 “起來吧。”晉宣帝終于開口。 其語氣冷沉得讓整個御書房內(nèi)彌漫著一股濃的壓抑氣氛。 宋仁德暗自長吁一口氣,起身之際對著正走出去的高公公投以一個感謝的眼神。 宋仁德是個聰明人,高公公這是以一種無形的方式給晉宣帝提了個醒,時間不早了。 晉宣帝高居首位,怒目掃向門口的順天府尹宋仁德。 宋仁德壓根兒不敢直視晉宣帝的視線,只恭敬的微微垂首,身端立正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片刻之后,晉宣帝再次出聲,“宋仁德,你可知罪?” 看似平靜的語氣,言語間卻透著nongnong的怒意。 晉宣帝這話一出,宋仁德嚇得撲通一聲再次跪在地上。 “微臣不知皇上所言何事,還請皇上明示?!彼稳实码p手伏地,恭敬的跪在那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晉宣帝此次連夜召見,宋仁德雖能猜出個**成。 但是,只要晉宣帝沒有明言,他自然不會主動往自個兒身上攬事兒的。 俗話說的好,不是還有個萬一嘛,萬一不是呢。 晉宣帝聞言,只冷笑一聲,隨即震怒,“放肆,居然膽敢在朕面前裝蒜,真是長本事了?!?/br> 小小府尹,居然如此不識抬舉,晉宣帝可不得生氣嘛。 見晉宣帝震怒,宋仁德嚇得連頭都不敢抬,只死死的趴在地面上,高聲道,“微臣愚鈍,還請皇上明示?!?/br> 宋仁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著實(shí)讓晉宣帝氣得不輕,只大掌一揮,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力道之大,只令得桌案上得奏折都跌下來好幾份。 晉宣帝怒目圓睜,凝視著門口看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宋仁德,怒道,“宋仁德,朕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若你還是不知道,朕便令人砍了你的腦袋。” 一聽晉宣帝要砍他腦袋,宋仁德再也不敢裝蒜了,只故作想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可是指左丞相府的李大小姐在城東大街遇刺一事?” 那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像是生怕再次惹怒了皇上一樣。 晉宣帝聞聲,冷哼一聲,“這件案子,你倒給朕從頭到尾好好說說?!?/br> 宋仁德一聽晉宣帝之言,心道果然如此。 自進(jìn)宮的路上,宋仁德的腦子里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應(yīng)當(dāng)如何與皇上匯報。 乃至此時,宋仁德的腦子里已然有了思路。 “回皇上,微臣也是今日未時初才接到的這件案子,這案子乃是太子殿下派人來報的案,微臣接到這件案子之后,緊忙派人去了現(xiàn)場勘察,現(xiàn)了八具身著黑衣的死尸?!?/br> “據(jù)那報案人說,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便是本次行兇的兇手,只是,那些兇手一個活口都未留下?!?/br> 宋仁德一面說著,還不忘去看晉宣帝的臉色,試圖揣測晉宣帝此時的想法。 見宋仁德話語突然停下,晉宣帝怒目看向宋仁德,冷聲道,“怎么不說了,接著說?!?/br> 此時,宋仁德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為難,只猶豫著說道,“皇上,微臣這案件調(diào)查剛開展,您就派人將微臣叫來這兒了,現(xiàn)如今,微臣對這案子了解的只有這么多?!?/br> 晉宣帝聞言,面色明顯不悅,斜眼看向宋仁德,“就這些?” 宋仁德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頓時笑道,“還有,好在太子殿下和平南親王及時趕到,憑著兩位殿下英勇無敵,此次事件無一死傷,真是萬幸?!?/br> 晉宣帝聞言,本就不悅的臉色再次沉了沉。 真是個老油條,都到這份兒上了,還不忘了拍馬屁。 他的皇子優(yōu)秀用的著他夸? 屋內(nèi),因為晉宣帝陰沉的臉色,宋仁德不敢多說話,沉寂了好一陣。 好一陣兒之后,晉宣帝才冷聲開口道,“宋仁德,朕給你三日時間,給朕一個交代,否則,你這順天府尹也不用干了。” “三日?”宋仁德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晉宣帝。 晉宣帝怒瞪了一眼,沉著嗓音道,“是嫌時間多了?” 宋仁德聞言,緊忙一拱手,恭敬的應(yīng)道,“微臣一定盡快查出這次案件的幕后元兇?!?/br> 不管能不能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查出,眼下這個份兒上,宋仁德只能先應(yīng)下。 再怎么著,也是關(guān)系到他烏紗帽的事兒,他得好好想個折子才成。 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宋仁德猶豫著還是將月前類似的案件說出。 “皇上,微臣突然想起一件事,月前,左相府的李大小姐在長樂街同樣遭遇了一場暗殺,還險些因此喪命?!?/br> 頓了頓,宋仁德繼續(xù)說道,“微臣覺得,這兩次案件的目標(biāo)似乎都是針對的李大小姐,是以,微臣便大膽猜測,這兩次的案件的主謀會不會是同一人。” 晉宣帝聞言,眉心蹙了蹙,一雙犀利的鷹眸盯著宋仁德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長樂街那次案子可破了?” 宋仁德聞言,“微臣無能,那件案子錯綜復(fù)雜,微臣又未能過問到當(dāng)事人,是以,那件案子暫時還沒有眉目?!?/br> 一句話,直接將案子沒查出來的鍋悄無聲息的甩給了太子。 畢竟,是太子授意不準(zhǔn)順天府的人打擾左相府的李大小姐的。 還有一件事情,宋仁德覺得有些奇怪,相府的嫡長女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而李相似乎并不大關(guān)心這件案子的進(jìn)展,事生之后,也只派人來衙門跑了兩次問了案子的進(jìn)展。 當(dāng)時,宋仁德只覺得,或許是這女子并不得李相看重。 又抑或是,李相不重視的實(shí)則是與太子的這場政治聯(lián)姻。 “混賬東西?!睍x宣帝猛然一聲怒斥,嚇得宋仁德渾身一哆嗦。 “皇上息怒?!彼稳实掳盗R自己多嘴。 本想借著那件案子讓整件案子看起來難度大一些,再順便把太子也牽扯進(jìn)來,這樣,或許能為這案子多爭取幾日時間。 或者,直接將這次案件移交上大理寺,這樣,他就輕松甩掉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只是,沒曾想,竟再次惹得晉宣帝震怒。 “朕只給你三日時間,若不能查清此案,你就預(yù)備提頭來見。”晉宣帝怒道。 “皇上”宋仁德嚇得不輕,雙手緊緊的伏在冰涼且硬邦邦的地面上,心里懊悔的不行。 三日不能查清此案,便要提頭來見,這叫宋仁德怎的不惶恐。 原本皇上只說三日之內(nèi)不能查清此案,便讓他丟這頭頂?shù)臑跫喢薄?/br> 但如今,經(jīng)他多了幾句嘴之后,事態(tài)變得更緊張了,這叫他如何不心慌。 宋仁德口中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聽晉宣帝一聲怒呵道,“滾吧,三日之內(nèi),朕不想再見到你。” 聽了這話,宋仁德才緩緩的從地面上起身,對著晉宣帝深深的行了一禮,聲音沉重道,“微臣告退?!?/br> 說完,便退出了御書房。 待宋仁德離開,緊接著,高公公從外面緩步走進(jìn)來。 見到晉宣帝單手撐著桌面,似是頭疼不已的樣子,“真是氣煞朕也?!?/br> 高公公瞧了一眼晉宣帝的神色,只笑著道,“皇上息怒?!?/br> 晉宣帝一聽這話,兀自瞥了一眼高公公,只嘆了嘆氣,沒再說話—— 半夜,原本淅淅瀝瀝的小雨居然開始越下越大。 這一整夜,伴隨著雨水拍打著窗欞的有節(jié)奏的聲音,慈安宮西廂房的李若初可謂是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明媚的陽光透過紙窗,早早的照進(jìn)了李若初的房間。 李若初還想在塌上多賴一會兒,不過想到她并不是在自己的溯洄閣,而是身在慈安宮,李若初便沒了睡意。 頭一回在太后老人家這里留宿,總要給人留點(diǎn)兒好印象不是。 想到這些,李若初一骨碌就從塌上爬起來了。 明語抱著一疊新衣裳走進(jìn)來,身后是丁香端著一盆洗臉?biāo)?/br> 還在相府的時候,如姑姑就說過,宮里的一應(yīng)吃穿住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她只要來個人就成。 是以,明語眼下抱著的正是李若初今日要穿的衣裳。 待明語和丁香伺候李若初穿戴整齊,洗漱梳妝一番之后,李若初走到屋里的銅鏡跟前,只差沒嚇了一大跳。 銅鏡中的女子一襲胭脂粉色及地長裙,婉上搭配著同色系的披帛,頭頂梳著精致的桂髻,額前撒下幾縷空氣劉海,胸前垂著兩縷青絲,背后剩余的青絲如海藻般傾瀉而下。 真真是猶如仙女下凡啊,就是李若初自個兒瞧著都覺得美得不舍得移開視線。 咳咳,有些自戀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