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醫(yī)館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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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v 是以,很多家境好的人還并不相信柳先生的醫(yī)術。 而今日前來醫(yī)館排隊的,光從穿戴上面來瞧,大多都是家境不大好的病人。 李若初到了醫(yī)館,上前跟柳先生打了個招呼,見柳先生忙著,也并未過多打擾。 自顧自的鉆進醫(yī)館兒里面參觀去了。 藥房里,柳夫人和芍藥也在,忙著給病人抓藥。 柳夫人和芍藥母女二人瞧著李若初來了,柳夫人忙抬頭與李若初打招呼,“姑娘,你來了。” 芍藥在一旁笑著打斷話語,“娘,什么姑娘,是李公子。” 柳夫人聞言,瞧著李若初可不正是一身男裝打扮,不由呵呵笑了笑,“是是是,是李公子。” “李公子,您先坐會兒,這會兒有些忙” 柳夫人的話還沒說完,李若初便朝柳夫揮手道,“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br> 柳夫人與芍藥二人相視一笑,便又繼續(xù)忙著了。 因著醫(yī)館里暫時還未招到人手,李若初便讓芍藥在醫(yī)館開業(yè)期間先過來這邊幫忙。 至于醬油鋪子那邊暫時有胡大勇和麻子撐著呢,再說還有個羅裳,她也懂算賬的。 那邊的日記賬基本都交給羅裳了,不過總賬目得芍藥這邊把總關。 待醫(yī)館這邊走向正軌,芍藥還是要回醬油鋪子幫手的。 李若初看著她們忙了一會兒,又將自己給柳先生準備的開業(yè)大禮命成歡和成喜抬了出來。 征得柳夫人同意之后,李若初讓成歡和成喜將大禮擺在藥房顯眼的位置。 李若初給柳先生備的開業(yè)大禮是座玉觀音,觀音擺像不大,但也不小,但寓意好。 玉觀音普度眾生,保平安。 好不容易在藥房的柜子上面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將其擺上。 柳夫人手里一邊忙著一邊跟李若初說道,“公子太客氣了,這個玉觀音太貴重了。” 李若初擺擺手,“柳夫人跟我還客氣什么,都是一家人?!?/br> 柳夫人笑了笑,“一家人更不用這么客氣,不過這份兒心意,我們收下了,謝謝。” 李若初湊上前,看了看,“需要我?guī)兔???/br> 從前在巫山寨的時候,李若初跟著柳先生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學了一些,辨識藥材,按方子抓藥,這些基本的李若初還是會的。 不過,芍藥卻是直接一口拒絕了,“李公子,您還是一邊兒歇著去吧,這兒有我跟我娘已經(jīng)夠了,再說里面地兒小,您來了倒顯得有些擠了?!?/br> 李若初一聽這話,點了點頭,“行吧行吧,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個兒隨便轉轉。” 醫(yī)館分外堂和內(nèi)堂,再往里是個小院兒,是休息的地方,日常也可以住在這兒。 藥房在外堂,另外,病人如果需要排隊等候也是在外堂。 內(nèi)堂是柳先生看診的地方,李若初掀開簾子,往里瞧了一眼,現(xiàn)蝶兒居然在里面。 蝶兒看起來有些無聊,坐在一把高腳紅木大椅上面,兩條腿兒有一搭沒一搭的晃悠著。 待李若初掀開卷簾的時候,蝶兒見來人是李若初,頓時雙眼就亮了。 立馬跳下椅子,咧著小嘴兒蹬蹬蹬跑向李若初,兩條小胳膊一把抱住李若初的腰身。 “寨主jiejie,你來了,蝶兒好想你?!钡麅壕o緊的抱著李若初久久不愿放手。 蝶兒是李若初看著長大的,眼下看到小丫頭看到自己高興的樣子,李若初也忍不住樂了。 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捏蝶兒圓乎乎的小臉蛋兒。 李若初這手上不捏不覺得,一捏瞬間感覺到了蝶兒臉上的變化。 李若初蹲下身子,雙目盯著蝶兒的臉蛋兒看了一會兒,蹙眉道,“蝶兒好像瘦了,這臉蛋好像不夠圓了。” 蝶兒聞言,驚喜的瞪大了雙眼,“真的嗎?蝶兒的臉真的變小了嗎?” 在蝶兒眼里,長得好看的女子都是臉小的,沒有哪個美女臉蛋圓圓的。 李若初故作皺眉不開心,“怎么會瘦了,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導致你不開心所以吃的不好?” 蝶兒搖頭,捂著嘴咯咯直笑,“寨主jiejie,是我長大了,在長個兒,我娘說我在抽條兒。” 李若初聞言,起身,伸手比著蝶兒的頭頂,現(xiàn)蝶兒都到她的腰身了。 “蝶兒果然長高了,將來長大了定然是個大美人?!崩钊舫醵紫律碜?,將蝶兒一把抱進懷里,笑瞇瞇的夸贊道。 蝶兒被李若初這么一夸,心里可開心了,撅著小嘴對著李若初的臉蛋吧唧親了一大口。 柳夫人偏頭看相內(nèi)堂門口的這一幕,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芍藥卻在一旁打擊道,“我的好meimei,你光長得美有何用,你不愛讀書識字,也不樂意學醫(yī),更不樂意跟我學算賬,以后長大了即便是個美人兒,那也是個什么也不會的美人兒?!?/br> 蝶兒被自家jiejie這么一說,可不開心了,當下就摟著李若初的脖子,撅著小嘴跟自家jiejie辯駁道,“誰說我什么也不會了,麻子哥哥已經(jīng)在教我學武了。再說我只是不愛背書,但我識字啊,我就是覺得,背那么多圣人的東西并沒什么用,會識字就行了。” 芍藥一聽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忍不住打擊,“麻子哥哥,就他呀,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就算你全學會了,也不見得有多本事?!?/br> 蝶兒一聽這話更不開心了,“jiejie你胡說,麻子哥哥說了,再好的武功也得有好的基本功,我如今是在跟麻子哥哥學習基本功,等我基本功練好了,我就讓寨主jiejie的身邊的兩位jiejie再教我。” 說著,目光看向李若初身后的成歡和成喜二人。 說完,蝶兒趕緊趴在李若初耳邊悄聲說了句,“寨主jiejie,你快幫我說話,jiejie每次都欺負我。” 李若初聞言,噗嗤一笑。 隨即輕咳一聲,對芍藥故作認真說道,“芍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俗話說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蝶兒也就是不愛背書,不愛學醫(yī),不愛算賬而已,往后多的是出路,是吧,蝶兒?!闭f著,李若初看向蝶兒。 蝶兒連忙點頭,楊著下巴一臉得意道,“看吧,寨主jiejie都說我長大有出息,jiejie跟娘以后不能總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br> 有了李若初的撐腰,蝶兒說這話更理直氣壯了。 柳夫人和芍藥二人互視一眼,索性不說了。 這一回合,以蝶兒險勝,蝶兒可高興了。 兩只胖乎乎的小手摟著李若初的脖子摟得更緊了。 醫(yī)館里,大家各自忙著,李若初則陪著蝶兒在一旁玩,時不時的跑去柳先生身邊偷師學藝。 沒多大一會兒,麻子來了。 一進來并沒朝李若初的方向看,直接跑到芍藥跟前,也不問需不需要幫忙,卷起衣袖就開始幫忙干活。 芍藥也不客氣,只對麻子麻利的吩咐著。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秤一下” “你站這邊兒,幫我拿個紙袋子” “你認真點兒,可別弄錯了?!?/br> 二人合作默契,完全忽視了一旁的柳夫人。 麻子的到來,直接成了主力軍,對柳夫人道,“大娘,你休息會兒,這兒有我跟芍藥就行了?!?/br> 麻子的熱心,柳夫人早已習慣了,也沒拒絕麻子幫忙,自己也不休息,只在一旁幫忙打下手。 這一幕,瞧在李若初的眼里,突然覺得這樣的畫面還挺和諧。 蝶兒見李若初一直盯著麻子哥哥和芍藥jiejie看,趴在她耳邊悄聲說了一句,“寨主jiejie,偷偷告訴你,麻子哥哥喜歡我jiejie。” 李若初聞言,瞇著雙眼看向蝶兒,一戳蝶兒的額頭,“小丫頭真是人小鬼大?!?/br> “讓開讓開?!?/br> 一道男聲突然傳來,語氣中惡意滿滿。 眾人聞聲望去,但見一個一身紫衣錦袍的男子兇神惡煞的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四個護衛(wèi)裝扮的隨從。 光從這男子穿戴來看,一瞧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 醫(yī)館排隊的病人一見這樣的人,都自覺的避開了,根本不敢多說一句。 但見那男子到了柳先生跟前,直接將柳先生正在給把脈的一個病人一把掀開,語氣不耐,“給我起開?!?/br> 伸手指了指柳先生,“你,快給爺止血包扎?!?/br> 柳先生抬眼看了男子手腕上的傷口一眼,又看了看前方一條龍的排隊隊伍,不緊不慢的對男子說道,“這位公子,您這傷不嚴重,看診還請先排隊?!?/br> 話音才落,便見男子身后的一名護衛(wèi)上前,一把揪住柳先生胸前的衣襟,“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何許人,我家公子讓你包扎傷口,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趕緊的?!?/br> 芍藥一見有人鬧事,緊忙放下手中的紙筆,快步走到男子跟前站定,態(tài)度客氣道,“這位公子,止血包扎是嗎,我來幫你。” 芍藥知道,她爹是個性子直的,遇到這樣的事情只知道認死理兒,根本就不會懂得見機行事。 在她爹眼里,哪怕是皇帝來了,也得按著他的規(guī)矩來。 從前在巫山縣城的時候,地方小,加上來看病的大多都是認識的,所以倒不會有什么,來找她爹看病的基本上都知道她爹的性子,更不會有人跟他計較這些。 當然,這樣的情況,她爹會分輕重緩急。 除非病情緊急的,否則一律都得按他的規(guī)矩來辦。 芍藥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男子不過就是手腕上有個很小的傷口,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樣子,并不嚴重。 這樣的情況,她爹是不會優(yōu)先看診的。 芍藥不過是覺得,一來今日是醫(yī)館開張的好日子,她不想因為有人鬧事敗壞了大家的心情。 二來,這里是京城,多的是不講道理的紈绔子弟,真要鬧起來,吃虧的還是他們的醫(yī)館。 所以,眼下,芍藥只想早些息事寧人。 那男子見開口的是個女子,不由從柳先生的身上移開了視線,目光看向芍藥。 芍藥像平日里一樣,戴著面紗。 是以,男子并看不清芍藥的真實面貌。 男子盯著芍藥看了一會兒,來了興致,對芍藥開口道,“姑娘為何戴著面紗?” 芍藥垂著雙目不看那男子,只對男子客氣道,“小女子容貌丑陋,所以戴著面紗,公子手受傷了,我替公子包扎傷口?!?/br> 芍藥一面說著,一面取了藥箱,從藥箱里取了藥和紗布,對男子道,“公子請坐這邊?!?/br> 芍藥的態(tài)度始終客客氣氣的,男子也沒再繼續(xù)為難柳先生,按照芍藥的吩咐,在指定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不僅如此,還特地將自己的幾名護衛(wèi)摒退在醫(yī)館之外。 男子的視線始終停留在芍藥遮面的小臉上,只伸出受傷的胳膊,任由著芍藥給他清洗,止血包扎。 芍藥的上藥包扎的動作熟練,那認真包扎的樣子直讓男子心口一動。 不待芍藥包扎的動作完成,男子忽然一把扯開了芍藥遮面的面紗。 隨著面紗被扯掉,芍藥清麗的小臉頓時暴露在外。 男子的動作,芍藥并未生氣,只垂著雙目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男子見到芍藥的真容,不由驚艷不已,雙眼一眨不眨,毫不避諱的盯著芍藥的容貌看。 藥房干活的麻子,自芍藥過來這邊解圍,他的眼神就一刻沒離開過芍藥,生怕芍藥吃虧。 柳夫人也有些擔心,尤其是那位男子動手將芍藥的面紗揭開之后,頓時緊張的握緊了手里的藥包。 麻子見到那男子一直盯著芍藥瞧,且那目光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手里早就掄了拳頭。 若非醫(yī)館今日開張的大日子,麻子的拳頭早就砸過去了。 男子**的眼神,芍藥恍若未見,只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片刻之后,芍藥手上的包扎動作一氣呵成,扯了扯嘴角,對男子客氣道,“已經(jīng)好了,公子記得三日之內(nèi)傷口不要碰水,另外,麻煩公子到柜臺結賬?!?/br> 芍藥說完轉身便要走開,不料,剛轉身,便被男子一把拉住了胳膊,挑唇一笑,語氣輕浮,“我說,這位姑娘別著急走啊” 芍藥心知情況不妙,但也強忍著并未動怒,只轉身,依舊客氣道,“公子” 芍藥口中的話還未說出來,但見麻子一個箭步?jīng)_上來,隨著一聲大喝,一拳砸在男子的臉上。 “哪里來的登徒子,看拳?!?/br> 麻子出手很重,那名紫袍男子頓時被砸倒在地,隨即吐出一口鮮血,且鮮血中還夾雜著一顆后槽牙。 醫(yī)館外面,男子的護衛(wèi)見自家主子被打,瞬間沖上來,對麻子拔刀相向。 男子冷不丁被人這樣砸了一拳,頓時有些兩眼暈,還沒看清打他的是誰,就對著自己的護衛(wèi)吩咐道,“來人,給我往死里揍。” 護衛(wèi)得令,立刻就朝麻子沖過去。 “麻子小心。”芍藥嚇得猛的后退兩步,順手就抄了一根病人的拐杖握在手里。 “爹娘,你們先進去?!鄙炙帉Φ锖暗馈?/br> 麻子雖內(nèi)力不夠深厚,但勝在身手靈活,在躲過那些護衛(wèi)的刀劍時,三兩下就將那些人引到了醫(yī)館外面。 突如其來的打斗,讓在場來看病的病人連忙四散逃開,生怕刀劍不長眼,給傷到自己。 柳先生和柳夫人,芍藥三人撤退到一塊兒,三人視線齊齊盯著屋里的臉頰紅腫的男子。 男子視線漸漸清晰,再看向芍藥時,目光已然不似剛才那般含著柔情,眼里戴著狠厲之色。 芍藥手里緊緊的握著一根拐杖,將自己的爹娘護在身后,對男子說道,“你,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br> 男子冷哼一聲,咬牙道,“識相的,趕緊跟爺求饒,否則,休怪爺不客氣?!?/br> 一旁的李若初拉著蝶兒的小手輕輕握了握,示意蝶兒放心。 麻子在外頭以一敵四,麻子有些費力,李若初剛剛已經(jīng)吩咐成喜去幫忙了。 眼下,就這小子一人在醫(yī)館內(nèi),有什么好怕的。 說白了,此刻還不是任由著她搓扁捏圓。 事實上,剛才這男子一進醫(yī)館,李若初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不過,李若初倒想看看,今日遇見這廝是不是又要搞事情。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李若初的手下敗將,左相府杜相唯一的兒子杜承逸。 李若初感嘆,這京城還真是不大,怎么總能遇到老熟人。 醫(yī)館外面的麻子和成喜二人已經(jīng)將杜承逸的四個護衛(wèi)全部打趴下了。 一眼望出去,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聲一片。 麻子進門一個箭步?jīng)_到芍藥跟前,緊張擔憂問道,“芍藥,你沒事兒吧?” 芍藥搖頭,“我沒事?!?/br> 杜承逸看向醫(yī)館外面,自己的幾個護衛(wèi)已然全部被打趴下,頓時覺得情況不妙。 “一個個全是飯桶?!倍懦幸莸土R一聲。 杜承逸素來囂張慣了,即便如此,也仍舊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抬頭挺胸的看向芍藥,咬牙道,“呵,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跟小爺對著干,你們就不怕嗷?。?!” 杜承逸嘴里的話還未說完,左臉又結實的挨了一拳。 這一拳,是麻子打的, 麻子下手依舊很重,杜承逸挨了這一拳頭,腳下一個趔趄,終是沒有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