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貴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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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差顯然對這樣的老人家不耐煩,尤其是老人家身上的一股子嗖味兒。 不由得捂了捂鼻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吧走吧” 李若初聞聲,不由得心中一喜,又齁著嗓子故意對那官差道,“差爺,老身可以走了,是嗎?” 那官差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擺擺手,“走走走,下一個” 說著,已經(jīng)對著下一人開始檢查。 李若初越過那官差的身側(cè)時,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總算蒙混過關(guān)了。 誰知,李若初才走了兩步,卻聽身后忽然傳來一聲,“站住?!?/br> 聞聲,李若初心里咯噔一下,只當(dāng)是沒聽見,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朝前走。 只聽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李若初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軟劍。 “老人家,等一下?!蹦_步聲漸近,直到李若初的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 到了這個份兒上,李若初自然不能繼續(xù)裝作聽不見,繼續(xù)朝前走了。 李若初緩緩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兩名官差。 瞇著眼睛沖那為首的官差一笑,露出兩顆大黑牙,“差爺啊,您叫老身有事嗎?” 但見那官差彎著腰要對著李若初仔細(xì)打量,李若初心道不好,故作咳嗽兩聲,“差爺,您要沒事兒老身可走了,孫子還等著我的雞蛋餅?zāi)亍?/br> 李若初說著,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卻不想,李若初的肩膀卻被那官差握住了。 李若初故作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哎喲喲,我這老腰啊” 顯然,那官差已經(jīng)對李若初起了疑心。 李若初一手已經(jīng)放在了腰間的軟劍上,腦子里在飛速的運轉(zhuǎn),看還有沒有合適的法子能糊弄過去。 便是這時,突然一道明朗的嗓音自不遠(yuǎn)處傳來,“奶奶,您怎么跑這兒來了?可讓孫兒一頓好找?!?/br> 話音落,李若初的身側(cè)已然多了一道欣長的身影。 李若初抬眼望去,登時目露驚詫。 “這老人家,是公子家人?”那官差皺著眉頭,瞧著似乎并不相信。 此時,男子的高大的身姿已然將李若初的身影遮去了大半。 但見男子自腰間摸出一塊碎銀子,塞進(jìn)官差手里,語氣更是客氣的很,“我這奶奶腦子有些不好使,總是不記事兒,多虧差爺及時攔下,不然可不得好找一番?!?/br> 那官差掂了掂手心的碎銀子,動作麻利的朝腰間一塞,又故作清了清嗓門兒,“公子可要看好了,不然下回老人家丟了,爺可不一定能幫你找回來?!?/br> 一句話,果然順著男子的意思。 攔著老人家,是為了幫男子找回家人。 男子客氣的對官差作揖,“多謝差爺?!?/br> 那官差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趕緊進(jìn)城去吧?!?/br> 男子說著,便真當(dāng)李若初是自個兒的奶奶,小心的攙扶著往城內(nèi)走。 李若初還陷在詫異中沒回過神,瞥眼看了看身邊的男子,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攙扶著她的那條胳膊。 只聽身側(cè)的男子疼得出嘶的一聲,隨即便又沒事兒人似的沖李若初笑了笑。 柔著嗓音對李若初道,“奶奶慢點兒,可千萬別摔了?!?/br> 李若初咬牙,她費了老大功夫好不容易混出來了,這下又被這人給輕松弄回城里去了。 義律啊義律,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該謝你替我解圍,還是該罵你沒腦子。 索性都出了銀子,為何不干脆朝城外走,為何又重新進(jìn)入這柳陽城內(nèi)。 不錯,此番替李若初解圍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匈奴人士,義律是也。 待得李若初隨著義律進(jìn)了城,到了人少一些的地方,李若初一把甩開義律的雙手。 “你怎么會在這兒?”李若初心中氣悶,開口便也沒什么好語氣。 義律笑,“李若初,小爺剛才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你便是這種態(tài)度與小爺說話的?” 李若初也笑,“你以為,我當(dāng)用哪種態(tài)度與你說話?” 嘴里嘁了一聲,“再說了,你這叫幫忙嗎?我費盡了心思才出得城門,你倒好,直接讓我回到原點?!?/br> “你”義律被李若初氣到語塞,不由惱道,“你簡直不可理喻?!?/br> 李若初抬眼看義律,沖她翻個白眼兒,“誰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你幫了我的大忙,我該給你磕頭道謝,還要感激涕零?” 這話一出,義律倒是笑了,“那倒也不用,你且請小爺吃頓好的,便當(dāng)是答謝了?!?/br> 李若初一聽這話,不由得打了個哈哈,“義律,你還當(dāng)真是厚顏無恥?!?/br> 被李若初罵了一頓,義律也不生氣,反而笑道,“彼此彼此?!?/br> 見李若初果真很生氣的樣子,義律拉了拉她的胳膊,“行了行了,別氣了好不好,大不了小爺請你吃頓好的?” 又瞧李若初不予理會,只好又道,“那日在營帳前,你刺傷了小爺,且壞了小爺我的大事,小爺可都未曾與你計較” 一句話,似與李若初在控訴,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義律一番話,將李若初的思緒直接拉回到之前在北境的時光。 同秦瑜并肩作戰(zhàn),共同退敵。 秦瑜同她說過,待得大軍歸京,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將她李若初娶回去。 如今卻 “想什么呢?”義律見李若初怔,伸手在李若初眼前晃了晃。 又笑道,“還是在自我反思,覺得自己對小爺我不夠厚道?” 聞言,李若初輕笑,一巴掌拍開義律湊過來的俊臉,沒好氣道,“得了吧你,不是要請我吃頓好的,還不趕緊找地方去?” 義律抱了胳膊,好脾氣道,“好吧,你想吃什么?想去哪兒吃,都隨你?!?/br> 義律的話,不由得讓李若初偏頭看了對方一眼。 說真的,李若初打心眼兒里覺得很奇怪。 義律這個人簡直太奇怪了。 一個匈奴人,且不論他的身份。 但說他一個匈奴人,不僅cao的一口字正腔圓的中原話,而且總混在中原。 而且,似乎除了在北境,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將她扛去了匈奴大營。 其他的,倒也沒哪里不好。 至少,對她一直都是以禮相待。 李若初找地方換回了原來的男裝,同義律一同走在柳陽城繁榮熱鬧的大街上。 原本是說要去吃好吃的,可李若初出城之前才吃了一頓好的,這會兒肚子并不餓。 是以,索性拉著義律一道在街上閑逛。 好賴扮了男裝,又戴了面具,夜里一時半會兒應(yīng)當(dāng)也沒什么人能認(rèn)出來。 二人肩并肩而行,一路東看看西看看。 李若初忍不住開口問義律,“能問問你的真實身份嗎?” 義律笑了笑,故作神秘,“你猜猜?” 李若初翻了個白眼兒,“不說算了,懶得猜?!?/br> 義律伸手,哥倆好似的搭在她的肩頭,“其實吧,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李若初拍開搭在她肩頭的胳膊,“不說我也不勉強(qiáng),反正知不知道也無所謂?!?/br> 聞言,義律笑而不語。 李若初又問,“對了,你可知道” 想了想,又道,“唉,算了算了,不問也罷” 李若初想要問問義律是否知道她為何為變成朝廷要犯的事情,可想了想,覺得這人也不一定知道。 義律笑了笑,“你是想問,你為何會成為朝廷要犯嗎?” 聞言,李若初有些詫異的看向義律,“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義律沖李若初挑眉,“小爺自是知道一些?!?/br> 李若初一臉認(rèn)真,“當(dāng)真知道?” 義律嘆了一嘆,“自然當(dāng)真?!?/br> 李若初當(dāng)真覺得義律這副樣子欠揍極了,于是,握住拳頭忍住想要揍人的沖動。 “不如說來聽聽吧,讓我也來猜猜有幾分可信度?!崩钊舫鯇αx律說道。 義律搖頭笑了笑,又道,“便是昨日,有人在宮門處敲響了登聞鼓,狀告未來太子妃李若初,占山為王,燒殺奪掠,無惡不作” 至此處,義律忽然停了下來。 只瞇著雙眼看向李若初,好奇的對著李若初上下一陣打量。 李若初聽聞此消息,卻是怔愣在原地,霎時間像是被人點了定身xue一般。 對李若初來說,這個消息是很令人震驚的。 當(dāng)然,也令她極為的好奇。 尤其令她好奇的,當(dāng)屬這個敲登聞鼓的人了。 義律俯身,端端瞧著李若初怔愣的神色,似笑非笑道,“占山為王燒殺搶掠嘖嘖嘖” “李若初啊李若初,爺對你當(dāng)真好奇啊” 李若初面無表情的看向湊過來的義律,挑眉問道,“你可知,那敲登聞鼓告狀的,究竟是何人?” 不難猜測,那敲登聞鼓之人,一定是有一定的證據(jù)才敢去宮門處敲登聞鼓。 但卻是不知,那人究竟握了些什么樣的證據(jù)。 義律攤攤手,“這個,小爺?shù)共⒉磺宄?。?/br> 又沖李若初笑了笑,“不過,你若當(dāng)真想知道,小爺可以派人去查?!?/br> 李若初點頭,哥倆好似的踮腳攬過義律的肩頭,笑道,“義律,你果然夠義氣?!?/br> 義律一怔,“你說什么?” 李若初眉目一凝,“你不是說要幫我去查這件事情的真相嗎?怎的?想反悔?” 義律有些好笑,“小爺何時答應(yīng)過幫你查真相了?” 李若初挑眉,一本正經(jīng)道,“你剛剛自己答應(yīng)的,上天作證?!?/br> 義律失笑,“行吧,便讓我做一回好人,李若初,等消息吧?!?/br> 李若初拍了拍義律的肩頭,“不錯不錯,還算有點兒義氣,孺子可教。” 義律:“” 如今,李若初到底是朝廷要犯人,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總在大街上晃悠。 沒被人現(xiàn)倒好,萬一被那眼尖的看出點兒貓膩那就完蛋了。 二人找了一家小酒館兒,吃了點兒東西,又喝了點兒酒。 李若初打算去昨兒夜里住過的那家客棧投宿,問義律要不要一起過去。 那家住宿客棧環(huán)境好,客棧小二服務(wù)也周到,李若初很是滿意。 不過義律卻是不同意李若初的做法。 義律嗤笑一聲,壓低了聲音在李若初耳畔說道,“李若初,小爺勸你還是打消那個念頭吧,你得記住,你如今可是要犯?!?/br> 經(jīng)義律這般一提醒,李若初倒是想起來了。 對啊,如今她可是全國通緝的朝廷要犯。 昨兒投宿的那家客棧環(huán)境雖好,可委實過于熱鬧了些,來往的人也眾多。 所以,她應(yīng)該低調(diào)點兒好。 李若初問義律,“小子,如此,便聽聽你有何高見?” 義律卻拉著李若初的手,去附近的馬廄牽了一匹馬,“小爺帶你去個好地方?!?/br> 李若初問,“去哪兒???” 義律食指放于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故作神秘道,“別著急,去了便知道了?!?/br> 見義律這般說,李若初倒也沒反對。 義律翻身上馬,朝李若初伸手,“上來?!?/br> 李若初蹙眉,“我可不要同你一道?!?/br> 又轉(zhuǎn)過身去跟馬行的老板說道,“老板,幫我再挑一匹好馬?!?/br> 末了,指了指義律座下的馬兒,又補(bǔ)充一句,“要比他那個要好的。” 義律,“” 白日里,李若初為了蒙混出城,只好將自個兒的馬匹變賣了。 如今,卻沒想到非但沒有出城,還得重新選馬。 誰知,卻聽那馬行的老板一臉的歉意,“真是不好意思,那位公子座下的已經(jīng)是店里最好的,且是最后一匹好馬” 李若初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什么?沒有別的好馬了?” 那老板又道,“若公子想要好馬,明兒下午再過來,明兒下午到了一批新貨?!?/br> 李若初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今兒先同他湊合湊合吧?!?/br> 義律彎著嘴角笑得極為明艷動人,“快上來吧?!?/br> 李若初拉著一張臉,伸手拍開義律伸過來的手,只一個縱身躍起,整個人便輕盈的落在了義律身后的位置坐下。 隨著李若初坐好,只聽義律回轉(zhuǎn)頭,低聲沖身后的李若初說了一句,“可坐穩(wěn)了。” 李若初輕嗤一聲,“廢話?!?/br> 義律抿嘴笑了笑,手中的韁繩一抖,身下的馬兒便飛快的朝前跑了起來。 馬行的老板并未說大話,此番挑選的馬兒的確是一匹好馬。 迎著早春的夜風(fēng)奔跑在大道上,耳邊是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夜里的涼風(fēng)似乎已經(jīng)浸透了李若初的衣衫,使得李若初不禁打了個寒噤。 不知為何,李若初忽然覺得好冷。 便是覺得身側(cè)呼嘯的風(fēng)就跟鋒利的刀刃似的,一寸一寸的吞噬著她周身每一寸溫暖。 最開始是手腳冰涼,再到周身冷顫。 李若初只感覺自己如同跌進(jìn)了冰窖之中,冷意蝕骨。 她下意識的將身軀靠近身前唯一的溫暖,雙手不由得纏上身前義律的腰身。 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只小會兒的功夫,李若初整個人便貼在了義律的腰身之后。 坐在李若初前方握著韁繩的男子見李若初這般動作,不由得打趣道,“怎的?竟想引誘小爺?” 不過一句話的功夫,義律上揚的唇角倏爾緊抿。 饒是身下馬兒奔跑的速度極快,義律也能感受到身后女子愈強(qiáng)烈的顫抖。 “李若初,你,你怎么了?”義律皺眉問道。 “冷” 李若初拼盡了全力才說出一個字,緊接著便無力的癱倒 義律察覺到身后女子的不對勁,緊忙勒馬停下,一手勒住韁繩,扶住李若初,不讓其墜馬。 待得義律穩(wěn)住了李若初的身形,馬兒適時的也停了下來。 義律單手抱著李若初躍下馬背,蹲下身子。 就著月光現(xiàn)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李若初,小臉蒼白不已。 義律蹙了蹙眉,伸手探向李若初手腕的脈搏處。 只這一探,義律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 “該死?。?!” 義律口中暗罵了一聲,旋即抱著李若初再次躍上馬背。 義律一手將李若初緊擁在懷,一手握著馬兒的韁繩。 手中的韁繩猛地一抖,馬兒便飛快的朝著夜色中繼續(xù)奔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