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請你回去做一國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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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額間落下深深一吻,李若初才猛然回神。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身前的男子。 李若初伸手擦了擦剛才被人吻過的額頭的位置,又氣又惱,“哪里來的登徒子,趕緊給我離開,再不離開,小心我不客氣” 被人稱之為登徒子,有生以來,秦瑜當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秦瑜失笑,“若初,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想起來的?!?/br> 李若初卻不聽這些話,順手抄起身邊的凳子舉高,“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動手了。” 見狀,秦瑜一愣。 見過李若初的兇悍,但卻未曾見過李若初這般“生硬”的兇悍。 拿著凳子要砸人,誠如李若初,讓人佩服。 李若初的動作,讓遠道而來的秦瑜有些哭笑不得,只抱拳告饒,“好好好,你別氣,也別惱,我出去便是” 說完,柔和的目光盯著李若初,露出一個極為寵溺的神情。 而李若初卻被這一寵溺的眼神,看的渾身一個激靈,簡直雞皮疙瘩掉一地。 待得秦瑜打開房門,出了房間,李若初這才松了一口氣。 李若初回到小木床上坐著,腦子里閃現(xiàn)著這名叫秦瑜的男子的音容笑貌。 嘖嘖感嘆:她當真是對美男子毫無抵抗力啊。 可不,剛才差點兒陷入對方的“美人計” 這廂,秦瑜出了李若初的房間,便喚來了御前侍衛(wèi)阿飛。 囑咐道:“朕要在這兒住下,讓他們不要靠的太近,以免驚了她?!?/br> 阿飛點頭稱是。 而秦瑜所指的他們,自然是一路護駕的侍衛(wèi)和隱衛(wèi)。 李若初在屋里足足磨蹭了好幾個時辰,這才開始穿衣鋪床。 收拾完畢后,打開房門,出了房間,看到眼前的情形卻是嚇了一大跳。 但見秦瑜一身玄色錦袍,正悠閑自得的在院子里品茶吃點心。 李若初見狀,沖那人喊道,“我說你這人,不是讓你離開?怎的還賴在這兒不走了?” 李若初一面說著,一面疾步走向那人跟前。 絲毫不客氣的拿了桌上一塊兒點心塞進肚里,一面囫圇吃著,一面沖秦瑜不滿道,“我說你這人吧,還挺固執(zhí),不過看在這盤點心的份兒上,便讓你在這兒多待兩個時辰?!?/br> 說著,又猛然在空中吸了一口氣。 “什么味兒啊,好香啊” 話音落,但見秦瑜拍了拍掌。 掌音落,便見院兒外走進一些個青年男子,手里皆捧著各式各樣的的吃食魚貫而入。 李若初瞪大雙眼瞧了過去,有燒雞,有紅燒rou,糖醋魚,還有烤酥餅 看著這些琳瑯滿目的吃食,李若初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 李若初看著青年男子們將吃食擺上桌,“咳咳,這些,都是你在哪兒弄的???” 見吃食太多,院子里的小桌子根本擺不下,又吩咐那些個青年男子,“那個,廚屋還有一張桌子,也一并搬出來吧” 見狀,秦瑜的嘴角顯出一抹愉悅 便是如今失去了記憶,可這小饞貓的性子倒是一點兒沒變,面對美食依舊沒有任何抵抗力 也不等秦瑜的侍從們將美食全部上桌,李若初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伸手從桌上的燒雞身上上卸下一只雞腿,旁若無人的啃著。 一面吃著雞腿,李若初的視線又落在那油滋滋的紅燒rou上。 秦瑜見狀,貼心的為其遞上一雙筷子。 李若初也沒客氣,自然的從秦瑜手里接過筷子,夾了一塊兒紅燒rou丟盡嘴里。 李若初吃過一塊兒,覺得不錯,又夾了一塊兒丟進嘴里,美滋滋的享受著這肥而不膩的口感。 “這紅燒rou味道如何?”一旁的秦瑜忽而問道。 秦瑜的言語,讓李若初吃rou的動作一頓。 礙于眼前的美食,李若初并未作,只點了點頭,“味道還不錯,尤其這道菜?!?/br> 說著,拿眼神指了指跟前的紅燒rou。 秦瑜抬眼凝望著李若初,目色中是極盡的溫柔。 彎了彎嘴角,看著李若初說道,“若初,你可還記得,從前你便最愛這道菜” 對于秦瑜口中所說,李若初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只長長的“哦——”了一聲。 之前的事兒她的確是沒什么印象了,不過,眼下這道紅燒rou的確深得她喜愛。 待得秦瑜的侍從將所有的吃食都擺上桌,隨即便輕輕的退了下去。 李若初看著那些退下去的侍從們,不由得抬眼看向秦瑜。 “秦咦?秦什么來著?” 秦瑜失笑,緊忙補充道,“秦瑜。” 如今,他身居高位,除了眼前這位,怕是再不會有第二個人敢如此喚他的名諱。 李若初點點頭,“對對對,秦瑜,對了,看你這排場似乎不是尋常人,所以,你到底什么來頭?” 看這秦瑜,不論是從穿著打扮,言辭談吐,便是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子貴氣。 對于李若初的問題,秦瑜并不隱瞞,“我,是這天晉的一國之君,此番前來,只有一個目的” 秦瑜之言,讓李若初口中所咀嚼之物險些噴出來。 就著那些侍從端來的熱湯快速喝下一口,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哈哈哈,秦瑜,你這牛皮吹得也忒大了些,你要說你是一國之君,那我豈不是這天下的一國之母?” 說完又咯咯笑個不停。 擺了擺手,“哎呀,笑得不行了,這個話題跳過,換一個?!?/br> 吃了一口糖醋魚,又道,“你剛才說你只有一個目的,到底什么目的???” 看著李若初絲毫不顧形象的邊吃邊笑,秦瑜也跟著嘴角上翹。 片刻之后,秦瑜道,“此番來此的目的,便是請你跟我回去,做這天晉的一國之母” 秦瑜說這話的時候,李若初正在喝湯。 直到李若初聽到一國之母四個字,一口湯還未來得及吞下去,直接一口噴了出來。 秦瑜不閃不避,只淡定的閉上了雙眼,結(jié)實的被李若初噴了一臉 李若初見狀,登時愣住。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可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講笑話的?!?/br> 說著,又道,“有帕子嗎?自個兒擦擦,不然那邊有口井,自己打水洗把臉去?!?/br> 話音落,便見秦瑜自袖口掏出一方帕子,遞給李若初。 李若初見狀,忍不住笑,“呵,一個大男人,還隨身帶著帕子,多顯娘炮啊” 聞言,秦瑜不由得抿了抿唇。 “娘炮”這個詞,秦瑜并非第一次從李若初嘴里聽說。 從前,李若初只哄他說是夸人的好話。 雖然知道并非什么好話,但她高興,便也由著她。 只是,如今再次聽到這樣的詞匯,卻是如今這樣一番情景。 秦瑜遞過來的帕子,李若初并未接,只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兒,“給我帕子做什么,臉上臟了自己擦擦不就得了?!?/br> 如此,秦瑜也不著急,只一臉柔情的看著李若初。 耐著性子道,“雖說你無意,但終歸我臉上這污垢是拜你所賜,按理來說,你應該該替我擦干凈?!?/br> 對著李若初露出柔情一笑,又道,“再者,從前,這樣的事情便都是由你替我來做?!?/br> 聞言,李若初齜著牙,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還有,這男人能不能別總是一副“眼里只有你”的神情看著她。 簡直能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還有,那柔情一笑,充滿了極致的誘惑力,那股子魅惑,簡直能要人性命。 蒼天可鑒,她對美男沒有抵抗力?。。。?/br> “得得得,我替你擦便是?!?/br> 李若初從秦瑜手里一把搶過帕子,胡亂且粗魯?shù)脑谇罔つ樕喜亮瞬痢?/br> 擦完,又將用過的帕子塞回秦瑜的懷里。 這一幕,正好被從外面回來的苗若舒給撞見了。 李若初笑瞇瞇的朝院兒門口的苗若舒揮手,“干娘,你回來的正好,快過來吃東西?!?/br> 而此時,院兒門口的苗若舒卻一臉戒備的看向李若初身側(cè)的男子。 對于秦瑜,苗若舒并不陌生。 只不過,此刻卻是詫異對方會在此處出現(xiàn)。 李若初身側(cè)的秦瑜也見到了苗若舒,又聽李若初喚那人為干娘,心里便有了數(shù)。 起身走向苗若舒,對其恭敬的點了點頭,“這位大姐,在下是若初的朋友,此番突然到此,多有叨擾,還望這位大姐莫要見怪?!?/br> 一番話說的很是客氣,既道明自己是若初朋友的身份,也表達了自己打擾人家的歉意。 便是知曉對方的身份,苗若舒也只淡然的沖對方點頭回禮,“公子不必這般客氣,既是若初的朋友,老身自是歡迎的?!?/br> 秦瑜的到訪,并未讓苗若舒表示反感。 只聽秦瑜又道,“大姐真是心善,實不相瞞,若初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數(shù)月前,不知生了何事,與她失聯(lián),在下費了很多心思,如今可算是尋回了她” 輕嘆一聲,“只可惜,若初不知何故失去了記憶,竟不記得在下,在下實在是心里難過的很” 苗若舒始終低垂著眉眼,并未直視對方的雙眼。 聽秦瑜這般言語,苗若舒只道,“既是如此,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自見到苗若舒的那一刻起,秦瑜便有意的不著痕跡的打量對方。 令他疑惑的是,這滿頭銀的婦人竟并未以真容示人。 如果他沒猜錯,若初的這位干娘用了很高明的易容術。 對此,秦瑜看破不說破,只道是對方好心收留了若初,他也是應當報以感激之情的。 面對婦人的問話,秦瑜應道,“若是大姐不介意的話,在下想要在此借宿幾日。” 對于秦瑜的請求,苗若舒并未回絕,只道,“若是公子不嫌棄小院兒簡陋,倒也無妨?!?/br> 一旁的李若初一聽這話,有些不干了。 小跑著過來,挽著苗若舒的胳膊勸道,“干娘,不可,此人我并不認識,更何況,咱們兩個女人在這兒,怎好讓他一個陌生男子在此住下,不妥啊。” 又瞥了一眼秦瑜的英俊瀟灑容顏,嘟嘴道,“此人生的這般妖孽,咱們這不引狼入室嘛?!?/br> 便聽苗若舒難得一見的笑了笑,說服李若初道,“此人說了,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算不得外人?!?/br> “再者,干娘瞧他并不似惡人,便留他住宿幾日也無妨。” 李若初一如既往的反對,“不可不可,干娘您可知,人不可貌相啊,您可不能被他這好看的皮相給騙了” 李若初還要繼續(xù)再說,秦瑜卻似笑非笑道,“若初,你一向膽大,如今這般極力阻攔,莫非是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一聽這話,李若初抬眸看向秦瑜,挑眉道,“誰怕了?!?/br> 一拍大腿,“好,便讓你在此住上幾日,看你能玩兒出什么花樣來?!?/br> 秦瑜心中只道:能玩出什么花樣,無非是想讓你早日想起朕。 這下好了,李若初也同意了,秦瑜在茅舍小院兒住下來的事情算是穩(wěn)定了。 李若初拉著苗若舒去吃東西,秦瑜跟在二人身后,嘴角微微往上揚著。 雖這小院兒里充斥著各種藥草的味道,可在秦瑜看來,今日的空氣似乎比從前的每一日都要清新。 一院三人,一男,兩女。 茅屋小院兒,本就只兩間正房,平日里苗若舒一間,李若初一間。 旁邊還有一個更為簡陋的偏房,面積小,裝飾也簡陋。 之前,義律便是住的這間房。 如今義律出門了,秦瑜便只能暫時在這偏房住下。 偏房里,有床有桌有凳,更重要的是,還有心尖兒上的人在身側(cè)。 這便足夠了。 對于這位不速之客,苗若舒并未怠慢,只親自安頓了,才放心。 對于苗若舒的友善,秦瑜倒是挺意外的。 秦瑜能感受出,這個銀女人并非普通的婦人。 她一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至于什么秘密,秦瑜暫且不得而知。 住宿的房間收拾妥當了,秦瑜又跟苗若舒道,“大姐,有什么需要做的,盡管吩咐便是。” 一句話說完,門口的李若初便開了口,“這天下自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要在這兒住宿,一日三餐可都是開銷” 不待李若初口中的話說完,秦瑜便笑著應道,“一日三餐,便由我負責?!?/br> 李若初挑眉,臉上的神情顯然是不信任對方。 挑眉看向秦瑜,“你?會做飯?” 秦瑜道,“自然。” 李若初嗤笑一聲,小聲撇嘴,“還說自己是一國之君?還沒見過哪國的皇帝自己動手做飯的” 李若初的嘀咕聲并不小,自是被秦瑜聽了個全。 此時,苗若舒已然無聲出了房間。 而秦瑜和李若初二人則一個屋里,一個屋外的站著。 便聽秦瑜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若非為了討好一個人,怕是此生也不會沾及此類” “喲,誰這么榮幸啊,能讓您這一國之君討” 李若初正想懟人幾句,說到一半,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秦瑜說了,他是一國之君,要帶她回去做那勞什子的一國之母 所以,對方口中所討好的那個人,是她李若初??? 啊呸呸呸,看來她真的是昏了頭了,別人說什么她差點兒就信了。 正想懟回去,一抬眼,又看到那該死的魅惑到極致的任性。 李若初一捂臉,低罵了一聲,轉(zhuǎn)身便離開。 苗若舒每日晨間都會替李若初診脈,今日亦是如此。 倒也沒有隱瞞秦瑜,苗若舒替李若初診脈的時候,秦瑜就在身側(cè)。 只不過,秦瑜看著苗若舒越緊蹙的眉心,一顆心便也跟著揪了起來。 倒也沒當著李若初的面直接作,只待苗若舒忙完,在院子里備藥的時候,才走了過去。 不待秦瑜開口,苗若舒便已先行開口,“公子有話,便直接問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