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你確定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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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帕子替秦瑜擦干頭時,李若初將秦瑜鬢間的兩縷白編成了兩條小辮子,一齊束在腦后,如此這般,倒也還精神。 夜間,李若初便躺在男人的身側(cè),什么也不說,只靜靜的攬著他的腰身。 “你看,你的腰身又苗條了不少,你再這樣下去,還讓不讓人活了?!崩钊舫跻幻嬲f著,一面又將那苗條不少的腰身緊緊摟住。 末了,又在他冰涼的唇上落下輕輕一吻,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秦瑜昏迷的這些日子,李若初每晚都睡得不踏實。 失眠多夢,還容易半夜忽然醒來。 可這一晚,李若初卻睡得極為踏實。 迷糊之際,腰間忽然多出一雙大手,將她擁在溫暖的懷抱里。 李若初動了動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像一只特別怕冷的小貓咪,一個勁兒的盡往暖和的地方蜷縮。 次日,李若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還未睜眼,便同平日一樣,第一時間對身側(cè)的男人問一聲,“早啊,親愛的秦大廚?!?/br> 閉著雙眼,彎了彎嘴角,又繼續(xù)道,“你別說啊,還真想念你親手燉的雞湯,真鮮,所以,你早點醒來好不好?!?/br> “好?!?/br> 話音未落,倏爾間,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李若初的耳畔響起。 聞聲,李若初倏地睜開了雙眼。 李若初睜眼,便瞧見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 精致絕倫的五官,清瘦了不少的臉型更顯輪廓有型有致。 李若初一時愣怔,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yīng),便聽那道極致魅惑的低沉嗓音再次響起, “早啊,李若初?!?/br> 此聲一出,李若初一愣。 用力的炸了眨眼,又伸手將對方本就瘦削的臉頰使勁兒捏了兩把。 “疼嗎?”李若初問。 秦瑜失笑,“疼?!?/br> 李若初又伸手去捏自己的臉,同樣沒什么rou,可是卻是真的疼。 “真的很疼,這不是夢?!?/br> 秦瑜望著李若初呆怔的樣子,忍不住笑,“這不是夢?!?/br> 說完,又忍不住再次將身側(cè)的女子擁入懷中。 事實上,秦瑜昨兒半夜就醒了。 醒來便見身邊的女子,如同一只可憐的貓兒蜷縮在他懷里。 還有那均勻的呼吸聲 他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也只當(dāng)是一場夢。 可當(dāng)身側(cè)的女子將他緊緊的抱著時,他真正的意識到。 這不是夢 “啊?。?!” 秦瑜記憶恍惚之際,便聽李若初忽然出一聲震天尖叫。 秦瑜皺眉,滿心擔(dān)憂的問她,“若初,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若初搖頭,“沒有,我就是激動,我需要泄?!?/br> 秦瑜:“” 不過,李若初這一聲尖叫,這一聲泄,直讓屋外值守的人頓時警醒。 敲了三下房門,不待里面的人應(yīng)聲,便沖了進來。 “若初姑娘,生何事?” 阿飛腳步才邁進房間,便有一道聲音斥責(zé)道,“出去?!?/br> 這熟悉的聲音,讓阿飛一愣,腳步忽然就停頓在門口。 “皇上?”阿飛驚喜出聲。 得到的回應(yīng),仍舊是一聲斥責(zé),“你先出去?!?/br> 聞聲,阿飛轉(zhuǎn)身快速的離開了房間,并關(guān)好了房門。 房間內(nèi),一男一女還在你儂我儂。 女人攀著男人的脖子,對著男人的一張臉落下似雨點般霸道狂亂的吻。 男人摟著女人的腰身,柔情的回應(yīng) 阿飛出了房間之后,第一時間將皇上醒來的消息告知了所有人,以“穩(wěn)定軍心?!?/br> 便是院子一角,侍弄藥草的苗若舒也彎了彎嘴角。 秦瑜與李若初二人皆算是重獲新生,他們擁著彼此久久不愿松開。 還是李若初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擾了二人的浪漫氛圍。 “你也餓了吧,我去給你熬粥?!崩钊舫跖手罔さ牟弊尤鰦傻?。 秦瑜望著若初眉眼彎彎的樣子,寵溺一笑,“還是朕給你熬雞湯吧?!?/br> 李若初噗嗤一笑,伸手捏了秦瑜瘦削的下巴,“你個小可愛,還是等你身子好了再說吧。” “朕沒事?!鼻罔ふf著,便起身。 只不過,剛坐起,卻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br> 李若初扶著秦瑜,嗔怪道,“看吧看吧,說了你不行?!?/br> 這話一出,秦瑜皺了皺眉,抬眼看向李若初,“你確定朕不行?” “那可不是,你看看你” 李若初話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又撇眼見到秦瑜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朝他翻了個白眼兒,“秦大廚,你流氓啊,我不跟你說話。” 李若初說完,便起身穿鞋,套上外衫便出去了。 秦瑜靠在床頭,看著李若初鮮活的背影,略顯蒼白的唇角微微上翹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待得李若初出了房間,讓柳先生過來替秦瑜診過脈。 秦瑜知道自己身子的情況,讓柳先生把脈,也不過是為了讓若初放心罷了。 待得柳先生出去之后,秦瑜便開始運氣調(diào)息。 直到李若初端了一碗精心熬制的米粥過來,秦瑜才運氣停下。 秦瑜看著李若初笑瞇瞇的模樣,彎了彎嘴角。 一手自李若初手里接過米粥,長臂一伸,另一只手便攬住李若初的腰圍。 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米粥,挑眉道,“這是你親手熬的?” 李若初邀功似的抬眼看秦瑜,“對啊,可費了一番功夫呢,快嘗嘗?!?/br> 秦瑜寵溺的看了若初一眼,端了手里的米粥,嘗了一口,點了點頭,“味道不錯。” 李若初嘿嘿笑了笑,“把它喝完?!?/br> “好?!鼻罔⒁煌朊字嗪韧辍?/br> 秦瑜好幾日粒米未進,今日也不宜多食,只一小碗熬的稠稠的米粥足矣。 吃過東西秦瑜又開始繼續(xù)打坐調(diào)息,李若初便在身側(cè)陪著。 秦瑜時不時的會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身側(cè)的女子,唇角始終微微上翹著。 李若初皺眉道,“你調(diào)息呢,專心點兒,別老偷看我。” 秦瑜:“” “好?!?/br> 被李若初批評過后,秦瑜果真再不分心,只一心一意的運氣調(diào)息。 約摸日頭偏西,待得秦瑜睜開雙眼時,現(xiàn)李若初正雙手托腮,笑瞇瞇的看著他。 見秦瑜忙完了,李若初盯著秦瑜清雋的俊顏忍不住夸贊,“我男人真好看?!?/br> 聞言,秦瑜的唇角上揚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此生,秦瑜第一次慶幸自己擁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忽而,外面?zhèn)鱽砹藸巿?zhí)聲。 “生何事?”秦瑜揚聲朝外面問道。 片刻之后,阿飛進來稟報,“啟稟皇上,若初姑娘的干娘執(zhí)意離開?!?/br> 李若初嘆了一口氣,看著阿飛不滿道,“這便是你們的不對了?!?/br> 阿飛凝眉,不過卻并未反駁。 只聽李若初繼續(xù)說道,“這小院兒本就是我干娘的,你們非法占據(jù)不說,還禁止我干娘出行,沒你們這么做人的?!?/br> 秦瑜贊同的點頭,“皇后說的極是?!?/br> 聞言,李若初瞪一眼秦瑜,“誰說我要做皇后了,我可還沒答應(yīng)?!?/br> 秦瑜彎了彎嘴角,看了一眼李若初,眼神寵溺。 片刻之后,又對阿飛道,“隨朕去看看?!?/br> 李若初直起腰身,“我也去,有我在,你們休想欺負我干娘?!?/br> 阿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若初姑娘” 話說一半,意識到自己主子的臉色不好看,緊忙改口,“哦不,皇后娘娘,奴才何時欺負她了,分明是她可疑。” 李若初反駁,“本就是干娘救了我,你卻總說干娘可疑,你倒說說,我干娘若是壞人,她會救我嗎?會嗎?” 秦瑜瞇了瞇眸子,抬步朝外走。 院子門口,苗若舒被侍衛(wèi)攔著不讓出去。 李若初快步朝苗若舒身邊跑過去,親密的挽著苗若舒的胳膊,“干娘,是不是他們欺負您,如果他們欺負您,您就告訴我,我?guī)湍崴!?/br> 李若初的話,讓苗若舒忍不住笑了。 李若初又道,“干娘您要出去嗎?您要去哪兒?我讓秦瑜派人保護您。” 話音落,秦瑜已經(jīng)走了過來,在李若初的身側(cè)停下。 秦瑜看著苗若舒,開口說道,“干娘,請允許朕隨若初這般喚您。” 苗若舒連忙后退了兩步,與秦瑜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老身不敢當(dāng),也請皇上慎言?!?/br> 秦瑜笑了笑,目光緊盯著苗若舒,“朕只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聞言,苗若舒身子微微僵了一瞬,隨即又恢復(fù)平常。 笑了笑,只語態(tài)平靜道,“皇上說笑了,老身不過是個普通百姓,不值得皇上這般追根究底。” 事實上,李若初也很好奇苗若舒。 她總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著不一般的秘密。 在她失去記憶那日,她記得,李錦來找過她。 一個和李錦是舊識的女人,同秦瑜一樣,李若初也很想知道對方是誰。 心里一直有個大膽的猜測,可內(nèi)心卻有個反對的聲音,總覺得不可能。 秦瑜道,“朕很好奇,干娘面具下的真容?!?/br> 聞言,李若初一愣。 干娘的面具?什么意思? 苗若舒始終低垂著眉眼,聽秦瑜這般一說,只笑了笑,“皇上,得饒人處且饒人,每個人都有不愿被人知曉的秘密,您又何苦一定要為難老身呢?” 秦瑜握住身側(cè)李若初的手,十指交纏,忽而淡淡一笑,“若非事關(guān)若初,想來,朕也不愿強人所難。” 此言一出,李若初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秦瑜。 秦瑜這話,分明話里有話。 只不過,究竟是什么意思? 苗若舒知道此番躲不過,只抿著嘴角笑了。 片刻之后,苗若舒伸手探向鬢間,調(diào)了內(nèi)息,催動面上的易容面具。 隨著苗若舒撕掉面上的面具,在場的眾人都驚住了。 誰也未曾想到,這個銀女人的眉眼,竟和皇上身邊的女子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摘掉面具之后,苗若舒只一心看著李若初,眼眶紅潤。 李若初亦是看呆了,原來,她的直覺沒有錯。 她沒有猜錯,干娘當(dāng)真是她的娘親。 怪只怪,李錦書房的那一張畫像實在是太過于逼真。 饒是過了這十幾年,還是讓人一眼便能認出來。 更何況,她與苗若舒母女二人的模樣實在太過于相似。 若讓人相信她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恐怕也并非易事。 李若初不敢相信的看著苗若舒,良久之后才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您是我娘對不對?” 又試探性的對著苗若舒喊了一聲,“娘?” 這一聲娘,讓苗若舒的眼淚瞬間盈滿了眼眶,抑制不住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孩子,是娘對不住你?!泵缛羰娴难蹨I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一句話,算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李若初緩步上前,行至苗若舒的跟前,破涕而笑,“真的是娘,原來,你不是干娘,你是我親娘” 一時間,也不知是催動了原主殘存的記憶,還是有感落淚,李若初竟不自覺的抱住了苗若舒。 李若初的這一抱,讓苗若舒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苗若舒回抱著李若初,雙手在李若初的后背輕輕拍了拍。 李若初也哭的很兇,“娘,原來您還活著,我好開心?!?/br> 忽然像是孩子一般抱著苗若舒撒嬌,“娘,您太壞了,這么多年,您丟下女兒不管,您怎么忍心” “是娘對不住你”苗若舒亦緊緊的抱著李若初。 母女相認的場面,實在感人,便連旁觀者瞧了都忍不住落淚。 感動的同時,也詫異李相的“先夫人”竟然還在人世。 苗若舒是原身的生母,或許是原身殘留的記憶,這樣母女相認的場面,倒讓李若初當(dāng)真有幾分感慨與激動。 同時,李若初腦子里也在思量的她夢魘的事情。 說起來,自上一次夢魘之后,有多長時間沒有夢魘過了? 是已經(jīng)自愈了嗎? 當(dāng)初,李若初決定入京,本就是因為夢魘的事情。 因為夢境的內(nèi)容,李若初一心認為自己夢魘跟苗若舒的死有關(guān)。 入京之后,李若初費盡了心思,想要查清跟苗若舒有關(guān)的事情,甚至于懷疑苗若舒是否真的死了。 畢竟,苗若舒死后,并未同尋常人一般入土為安,而是直接火化了。 并且,據(jù)李若初了解當(dāng)年的事情,苗若舒死后,甚為李錦的夫人并沒有過多cao辦,只萬事從簡。 之前,李若初還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苗若舒便活生生的站在她的跟前,她也明白了為何苗若舒的死因那么難查。 人根本就沒死,又何以查死因? 如今想來,她夢魘或許另有其因。 而她想要知道這另有其因,或許眼前活生生的苗若舒便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所以,李若初不能讓苗若舒離開。 李若初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抱著苗若舒不撒手,“娘,您別走,您以后再也不要離開女兒了好不好?” 一番話,苗若舒似乎并未有任何反應(yīng)。 李若初再接再厲,“娘,您不知道,女兒從小就羨慕有娘的孩子,羨慕別人有娘親疼愛,娘,您不要離開女兒,好不好,女兒求您嗚嗚嗚嗚” 一面說著,李若初當(dāng)真哭了起來 李若初的苦情計終于奏效,苗若舒也終于開口了,“好,娘不離開,娘不離開” 秦瑜也道,“李夫人,外邊兒起風(fēng)了,進去說話吧。” 李若初笑瞇瞇著拉著苗若舒進屋,“秦大廚說的對,咱們進去說話。” 苗若舒也只任由著李若初將她往屋里拉,一路沉默。 自打認母之后,李若初便一直黏著娘親說話,不過說的都是日常知心話,只始終未提及從前往事。 李錦那日來找苗若舒,李若初能看出苗若舒的臉色有些不大好。 想來,是有不愉快的往事,李若初才認母,沒好直接開口問及。 晚上,李若初吃了一碗苗若舒親手煮的面,一個勁兒的直喊好吃好吃。 到了夜里,李若初還黏著苗若舒,表示今夜要跟娘睡。 面對撒嬌賣萌的李若初,苗若舒到底沒能抵抗住。 對于這個女兒,苗若舒內(nèi)心一直是愧疚的。 苗若舒亦未曾想過,這一世,還能享受到女兒在她懷里撒嬌的日子。 雖一直沉默少言,但嘴角卻是始終微微上翹著。 夜里,母女二人同榻而臥時,李若初忽然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娘,如果您一定要離開,請一定帶上女兒” 聞言,苗若舒微微一頓,隨即笑問,“你離開,你的秦大廚怎么辦?” 李若初嘆了一口氣,“娘,您應(yīng)該知道,女兒不能同他在一起的” 這一句話,算是在試探苗若舒到底對李錦的背景是否清楚。 誰知,苗若舒卻問了一句,“這是為何?” 屋里微弱的燭光映照在李若初看起來有些委屈巴巴的小臉上,苗若舒心疼的看了看她,伸手撫了撫李若初柔軟的絲,“怎么了?你不開心?不若跟娘說說?” 李若初抬眼看著苗若舒,滿目疑惑,“娘,您真的不知道嗎?還是在女兒跟前裝傻呢?” 苗若舒笑了,“娘真的不知。” 李若初咬了咬唇,一臉認真的開口,“娘可知道秦朗是誰?” 此言一出,苗若舒忽然一愣。 苗若舒臉上微妙的神情,李若初自然沒有錯過。 如此,她能肯定,苗若舒對李錦的過去是知情的。 當(dāng)然,苗若舒聽李若初提及秦朗之后,只略微一想,便明白了李若初所言何意。 再側(cè)頭看向身側(cè)的李若初,又伸手,溫柔的摸了摸李若初柔軟的頭。 片刻之后,苗若舒才開口,“若初” 李若初抬眸,雙眼映著燭光,竟映出點點淚光。 苗若舒翹著心疼,只嘆了一口氣,“孩子,其實你不是李錦的女兒” 李若初聞言,一雙瞳孔倏爾放大。 目瞪口呆的望著苗若舒,一臉的不可置信,“娘,您說什么?” 苗若舒攬住身邊的女兒,嘆道,“你的父親并不是李錦,另有其人。” 又道,“所以,你無需顧及你的身世,只管放心的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 娘能看得出,那人待你真心,把你交給他,娘很放心” “娘,您說的都是真的嗎?”李若初又問。 苗若舒笑了笑,“娘騙你做什么。” 李若初脫口而出,“那女兒的父” 李若初想問苗若舒,她的父親是誰。 李若初知道,苗若舒有自己的愛人,在認識李錦之前,苗若舒與她的一清師兄青梅竹馬感情很好。 只不過,那位一清師兄早在苗若舒和李錦在一起之前就已經(jīng)死了。 所以,邏輯上,她并不會是苗若舒與那位一清師兄的孩子。 問題是,一清師兄死后,苗若舒便和李錦在一起了啊。 所以,她到底是苗若舒和誰的孩子? 據(jù)她所知,苗若舒曾經(jīng)很愛喝酒,該不會是酒后失德,與人 或者是花漫天? 因為花漫天與苗若舒有染,所以花漫天才被人去了命根 如此推測的話,難道花漫天臨死前對她所說的話有所隱瞞?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