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書迷正在閱讀:王牌探妻之權(quán)先生你暴露了、忠犬去哪兒、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咸魚反派只想茍命、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無限流大佬回到現(xiàn)世后、重生寒門醫(yī)女、快穿:被養(yǎng)大的宿主反攻了、隨機(jī)抽取到滿值美貌是否有哪里不對[快穿]、帝寵之將門嫡女
223v 秦時看著李若初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面上冷峻的五官柔和了不少。 “你沒事就好。” 說完,視線又落在孟心怡身上,聲音頓時清冷了不少,“孟心怡,你當(dāng)知道她為何出現(xiàn)在此,她若少了半根頭,本王唯你是問?!?/br> 李若初能清晰的聽到身側(cè)的孟心怡牙關(guān)緊咬的聲音。 只不過,對上秦時,孟心怡頓時沒了一點兒脾氣,只乖順的點了點頭,“殿下放心,我有分寸的?!?/br> “出去吧?!鼻貢r看著孟心怡,冷聲說道。 孟心怡看了一眼李若初,眼底似乎心有不甘。 可礙于秦時在此,孟心怡咬了咬牙,徑直出去了。 李若初看著孟心怡離開的背影,剛想開口對秦時說什么。 卻聽到外頭孟心怡打罵下人的聲音,聲音尖利,言語粗暴,全然不似剛才在秦時跟前乖順的樣子。 李若初聽著外頭的動靜還未回神,秦時已然邁步至跟前。 “你沒事吧?”秦時的嗓音低沉且柔和,全然不似剛才對孟心怡的冷淡的態(tài)度。 李若初抬眼看著秦時,搖了搖頭,“我沒事。” 秦時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女子,伸手替她擦拭著臉上濺落的血跡。 冰涼的指腹在李若初的臉頰上輕輕的擦拭,動作輕柔的讓李若初有些不大自在。 李若初往后退了兩步,雙眼的視線卻是緊緊的盯著對方。 “孟小姐她”李若初目光看向營帳門口的方向,有些欲言又止。 聽李若初提起孟心怡,秦時眉心微蹙 凝神片刻,才緩緩開口,“本王答應(yīng)過她,待本王大事將成,會封她為妃?!?/br> 秦時的話,讓李若初愣了片刻。 李若初不明白,秦時分明不喜歡孟心怡,為何又要封她為妃。 秦時見到李若初緊蹙的眉心,似是解釋道,“本王只是答應(yīng)讓她為妃,至于皇后的位置,自是留給你的?!?/br> 李若初:“” 秦時的一句話,讓營帳內(nèi)頓時陷入一陣沉默。 二人便這樣對視著,各懷心思。 良久之后,李若初才開口道,“秦時,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若此番戰(zhàn)敗,你當(dāng)如何?” 聞言,秦時緊抿的雙唇勾起一抹冷笑,“會死?!?/br> 李若初搖頭失笑,“不光會死,還會聲名狼藉,背上叛國賊的名聲,你當(dāng)真不在乎?” 堂堂一國皇子,與匈奴勾結(jié),殘害本國的百姓。 無論如何,都會變成世人眼里不齒的叛國賊。 秦時輕笑一聲,“本王不在乎,哪怕粉身碎骨,本王也在所不惜。” 李若初望著秦時,繼續(xù)相勸,“秦時,回頭吧,只要你肯回頭,我會跟皇上求情,我相信,皇上一定” 李若初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秦時冷聲打算,“不必了,本王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包括你” 李若初凝眉,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淺嘆一聲,終究沒再說什么。 如今的秦時,想要勸他回頭,只怕是不可能了。 便猶如那待緊繃的弓弦,開了弓便沒有回頭路。 李若初勸不動秦時,只得無聲嘆息。 片刻之后,再次看向秦時,問道,“秦時,你帶我來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秦時聞言,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低低的笑了起來。 “這個問題,本王已經(jīng)回答過了?!鼻貢r道。 “本王說過,本王喜歡你,本王想要將喜歡的女子留在身邊?!?/br> 李若初冷笑,“只單單如此?” 秦時也不避諱,直接道,“當(dāng)然不止” 冷冷的笑了一聲,繼續(xù)道,“本王抓了你,便等于抓住了他的軟肋,本王利用他心愛的女子,逼迫他禪讓皇位,讓出天晉的江山?!?/br> 李若初搖頭,“秦時,你一個叛國之賊,何以認(rèn)為自己夠資格當(dāng)皇帝?” 對于李若初的諷刺,秦時似乎并不生氣,只道,“同樣是皇子,何以他能當(dāng)皇帝,本王卻當(dāng)不得?” 李若初看著秦時,輕輕嘆了嘆,“你又如何能確定,他在江山和女人跟前,會選擇女人” 秦時笑了,目光鎖定李若初,“本王確定,只因為那個女人是你” 挑了挑唇,看著李若初忽而問道,“你在害怕嗎?” 李若初轉(zhuǎn)過目光,有些好笑,“我有什么好怕的,天晉的江山落入何人手中與我何干?” 秦時伸手,撫向李若初的臉頰,迫使她面向自己。 “李若初,你無需隱瞞,本王看得出來,你在害怕,你害怕看到那人在江山與你之間做出抉擇,你害怕看到那人為難的樣子?!?/br> 李若初抬眼,目光對視著秦時的雙眼,彎了彎嘴角。 對于秦時的話,李若初并未回應(yīng)。 好似真的被秦時說中了,想到因為自己,要讓秦瑜為難,李若初心里有些難過。 片刻之后,秦時才說道,“本王還有事,你且好生在營帳內(nèi)待著,有什么事情跟門口的守衛(wèi)吩咐一聲便是。” 李若初知道秦時剛才是在對面的營帳商量要事,怕是此刻所有的人都在對面的營帳等著他。 李若初繼續(xù)坐在矮幾旁的小凳子上喝茶,就好像秦時剛才說的話,她并未聽到一樣。 秦時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若初,便邁步出了營帳。 臨走前,對著營帳門口的守衛(wèi)叮囑,沒有他的應(yīng)允,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 秦時吩咐過守衛(wèi)之后,便朝對面的營帳邁了腳步。 走了幾步,又回首看了看身后的營帳。 燭光映照出帳內(nèi)人兒的光影,不安在來回晃動。 望著那不安躁動的人影,秦時的嘴角抿緊了些,眉心蹙了蹙,終是轉(zhuǎn)身朝議論事的營帳內(nèi)走去。 營帳內(nèi),李若初在屋里來回踱步。 心里不好的直覺愈濃烈,似乎預(yù)示著即將會有不好的事生。 李若初時而躺,時而坐,時而會注意對面營帳內(nèi)的動靜。 約摸天亮?xí)r分,對面營帳內(nèi)的人才散開。 聽到有腳步聲朝營帳的方向靠近,李若初緊忙上了床榻,滾了棉被裝睡。 腳步聲入了營帳之后,越的輕盈。 不過,李若初能隱約感覺到有人漸漸靠近床榻。 李若初側(cè)著身子,背對著來人,緊閉著雙眼,佯裝睡得極沉。 來人動作極輕的替她掖好被角,又立在榻前默默的注視了榻上熟睡的人許久,這才邁步離開了榻前。 李若初知道是秦時,以為他要離開,豎著耳朵仔細(xì)聽著秦時出去的動靜。 卻不想,李若初始終未曾聽到秦時離開的動靜。 側(cè)過身子,睜開雙眼朝屋內(nèi)環(huán)視了一眼。 這一眼,卻正好與秦時的視線直直的撞在了一起。 “本王吵醒你了?”秦時看著榻上的人兒,柔聲開口。 嗓音聽起來充滿了疲憊感。 “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李若初不答反問。 秦時凝視著李若初,片刻之后,笑道,“你睡吧,本王在這里看著你睡。” 李若初:“” 還要看著她睡?要不要這么變/態(tài)? “不必了,你在這里,我睡不著?!崩钊舫踔苯泳芙^。 秦時卻笑了笑,“若無心睡眠,便起來陪本王說會兒話,可好?” 聞言,李若初裹緊了身上的棉被,側(cè)過身去,不再理會。 “愛看便看,反正我也不會少塊兒rou?!崩钊舫跣÷曕止镜馈?/br> “睡吧”秦時的嗓音低沉,柔和,且?guī)е鴑ongnong的疲憊感。 李若初咬了咬牙,又道,“你在這兒睡?難道不怕我趁你睡著動手殺了你?” 秦時聞言,依舊只是笑,“本王相信你不會,況且,你不是本王的對手?!?/br> 李若初:“” 好吧,她又被人輕視了。 技不如人,便只有被人輕視的命。 說起武力值,李若初忽然想起,自打苗若舒替她解了寒毒之后,體內(nèi)的力量似乎較從前強(qiáng)了許多。 尤其是內(nèi)力,她很明顯的感受到體內(nèi)內(nèi)力的變化。 只不過,短時間內(nèi),她還未能很好的運用自如。 莫非,是苗若舒為了給她解毒,將自身的內(nèi)力傳給了她? 想到這個可能,李若初只感嘆,最是無私父母心。 前世,李若初未曾感受到親情。 這一世,卻借著她人的身子,感受到了親情的存在。 李若初一夜無眠,天亮之際,才勉強(qiáng)打了個盹兒。 再次睜眼之時,環(huán)顧營帳內(nèi),卻早已不見秦時的身影。 李若初起身,走向營帳門口方向。 掀開了門簾,想要出去,腳步才朝前邁了一步,便被門口的守衛(wèi)給攔住了。 李若初蹙了蹙眉,對門口的守衛(wèi)吩咐道,“叫秦時過來,我有事找他?!?/br> 兩名侍衛(wèi)互視一眼,其中一名侍衛(wèi)立刻離開,想來是去稟報了。 李若初也不進(jìn)去,便在營帳門口等著。 不多時,秦時笑意滿滿的走了過來。 話一出口,便是從前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怎的?醒來見不到本王,便開始想念了?” 李若初對其翻了個白眼兒,不滿道,“我憋壞了,想要出去走走?!?/br> 一直憋在營帳里總不是個事兒,便是想要逃離,附近的環(huán)境布局什么都不清楚,她不能輕舉妄動。 秦時看著李若初,似乎在對李若初所說的話開始思量。 片刻之后,秦時笑瞇瞇的應(yīng)了,“不過是想要出去走走,自是沒問題?!?/br> “真的?”秦時答應(yīng)的過于爽快,讓李若初有些詫異,甚至于不敢相信。 “不過”秦時又道。 李若初嘆了一聲,挑眉看向秦時,沒好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好心,不過什么?” 秦時勾起唇角笑了笑,“不過,出了這營帳,本王便不會離開你半步?!?/br> 李若初挑了挑眉,“哦?堂堂大軍主帥,竟如此空閑?” 秦時看著李若初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長,“可不是什么人都夠資格讓本王親自相陪的,李若初,你是第一個。” 李若初受不了秦時總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扭頭看向別處,并不打算回應(yīng)他。 “走吧,帶我上這四周轉(zhuǎn)轉(zhuǎn),可好?”李若初道。 秦時上前,朝李若初伸出了胳膊,示意李若初挽住。 李若初看了一眼秦時,主動的伸手挽住了秦時的胳膊,“走吧?!?/br> 李若初挽住秦時的胳膊,心中只嘆,為了探查四周的布局,不惜出賣色/相,純屬形勢所逼啊。 隨著秦時在營地隨意轉(zhuǎn)了一圈,李若初的臉色愈難看。 這營地到處都是巡邏的守衛(wèi),且四周防備森嚴(yán)。 想要從這里逃出去,只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李若初并不知道秦時這廂到底有多少兵馬,總之,她一眼望過去,只覺得無邊無際。 秦瑜出回京時,對她說過,秦時帶著百萬大軍。 李若初心存疑惑,這秦時一介過時王爺,何以會有這么多兵馬? 光靠匈奴?李若初并不這么認(rèn)為。 數(shù)月前,在北境,匈奴大敗北境,損傷不輕。 短時間怎會給秦時湊夠百萬大軍,根本不可能。 在外面晃悠了一圈,秦時又拉著她回了營帳。 營帳內(nèi),侍從端來了豐盛的吃食。 李若初沒客氣,絲毫沒顧形象的開吃。 昨兒一整日都沒吃東西,又熬了一整夜,李若初這會兒實在是餓得緊。 吃了幾口,猛然抬頭看向?qū)γ娴那貢r,忽然現(xiàn)對方正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李若初被這眼神看得一身雞皮疙瘩,她挑眉,“你不吃?” 秦時笑了笑,應(yīng)道,“本王吃過了?!?/br> 李若初哦了一聲,沒管他,只顧自己填飽肚子。 吃過東西,待得侍從將空盤子撤下去之后,外面忽然有人求見。 李若初看向秦時,“我需要回避嗎?” 秦時笑了笑,“不必。” 隨著秦時對外一聲吩咐,自營帳外面走進(jìn)一對年輕男女。 二人入了營帳,對著秦時參拜,“末將參見親王殿下?!?/br> 其身側(cè)的女子只是跟著男子對秦時福了福身。 在這二人一進(jìn)來,李若初就怔住了。 進(jìn)來的這名男子,李若初并不認(rèn)識。 只不過,男子身側(cè)的這位女子,李若初卻似乎認(rèn)識 畢竟,這名女子同相府里面的那位蘇姨娘模樣生的可當(dāng)真是像。 不是像,分明就是。 李若初不錯眼的盯著蘇姨娘,似乎想要瞧出什么端倪。 秦時在旁邊介紹,指著男子道,“這位是昔日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大公子孟將軍?!?/br> 又指了指孟將軍身側(cè)的女子,“這位是孟將軍的夫人?!?/br> 李若初看了一眼孟大公子,又瞧了一眼孟大公子身邊的女子。 昔日鎮(zhèn)國大將軍府? 昔日? 從她當(dāng)初為了逃避,選擇逃離京城,到之后被全國通緝,又到之后失去記憶。 得知先皇駕崩,新皇登基。 那段時間,到底還生過哪些事情? 那段時間,京城所生的事情,在李若初這里,算是一片空白。 不過,如今秦時淪為叛軍,李若初根據(jù)從前的朝局,也能猜出幾分。 定然是淑貴妃與右相等人計敗,平南親王僥幸逃脫。 鎮(zhèn)國大將軍估計也沒有落到什么好下場,至于孟大將軍的這位大公子,許是帶著從前的舊部直接追隨了秦時。 至于,蘇姨娘 她又是何時同這孟大公子在一起的?成寶呢? 還是說,眼前的這名女子并非是蘇姨娘,只不過是人有相似? 秦時介紹過二人之后,李若初并未起身,只對著二人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至于李若初,秦時自是不用介紹,整個軍營的領(lǐng)導(dǎo)層,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李若初的存在。 秦時和孟將軍三人已經(jīng)開始在討論事情了,李若初則悠閑的坐在一旁喝茶。 秦時倒也不避諱李若初的存在,幾人談?wù)撌虑檫€是該說什么便說什么。 李若初聽了那么一耳朵,說的多的還是中原部隊與匈奴部隊的一些矛盾。 匈奴部隊派出的也是一位大將,在很多方面并不是很看重中原的方式。 李若初回憶昨兒看到的那位身材高大威猛的匈奴人,想來,那位便是孟大公子口中的耶律了。 這種軍中將領(lǐng)之間生矛盾是常事,但也是忌諱。 軍中自家人都不和氣,還打什么仗。 聽著幾人的討論,李若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不服氣的打一架不就好了,誰贏了聽誰的。” 李若初的一番話,直接引來那三人朝她看來。 李若初亦絲毫不避諱,直接對上孟大公子不贊同的目光。 炸了眨眼,一本正經(jīng)道,“孟大公子可別這樣瞧著我,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征服,靠的可就是拳頭?!?/br> 又輕笑一聲,斜眼看他,“莫非孟大公子擔(dān)心自己打不過那耶律?” 一聽這話,孟大公子果然有些氣惱,“笑話,本將軍豈會打不過他,只是此等事情非同小可,還望李大小姐莫要看熱鬧不嫌事大?!?/br> 一旁的孟夫人垂著眉眼,并不做聲。 但聽一旁的秦時“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開口了,“本王倒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孟將軍,你便與那耶律比試比試” 孟將軍聽聞這話,頓時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親王殿下,萬萬不可” 秦時看了一眼李若初,又對孟將軍道,“孟將軍,匈奴人向來只服強(qiáng)者,孟將軍可有信心做那強(qiáng)者?” “這”孟將軍還是有些不贊同。 側(cè)頭看了看身邊的夫人,直到身邊的夫人朝他微微點了下頭,孟將軍才咬牙應(yīng)下了。 見孟將軍答應(yīng)了,李若初忍不住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位孟將軍。 又意味深長的盯著孟將軍身邊的這位“蘇姨娘”瞧了好一陣。 這孟大公子瞧著很是聽這位夫人的話呢,秦時都不能說服的事情,這位夫人只一個點頭便讓他如此信服。 看來,這位夫人在孟將軍的眼里是一位智囊呢,可謂擔(dān)當(dāng)?shù)氖擒妿煹慕巧?/br> “蘇姨娘”啊“蘇姨娘”,從前在府里,還當(dāng)真沒瞧出來你的本事呢。 李若初一直盯著孟夫人,直到對方回視了她一眼,并沖她微笑點頭示意。 李若初忽然不好意思這么盯著人家了,人家看起來那么坦蕩,顯得她是那么的促狹。 李若初一直在想孟夫人的身份和目的,直到孟將軍與其夫人離開,李若初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蘇姨娘在相府是妾室的身份,自然不能是李錦堂而皇之的將人拱手送人。 再說,這也不是李錦的行事作風(fēng)。 如此看來,便是蘇姨娘有意潛伏在孟將軍的身邊,博取孟將軍的信任,將人收為己用? 毫無疑問,蘇姨娘是李錦的人。 那么,李錦這是要將孟將軍收為己用? 所以,李錦到底想要做什么? 見李若初怔,秦時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認(rèn)識孟夫人?” 秦時的問話,拉回了李若初的思緒。 幾乎是下意識的搖頭,“我只是好奇,孟夫人作為一個女眷,何以會出現(xiàn)在你們的軍營” ------題外話------ 我的媽耶,一寫到要打仗了,老娘就特別興奮,雖然沒人愛看,可我興奮啊。 啊啊啊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啊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