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尾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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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讓成歡和成喜二人,將醉倒的李玄胤扶上了馬車,一行人便徑直回了柳府。 一行人回到柳府的時候,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 馬車在府門口停下,李若初吩咐府上的小廝,將李玄胤背進(jìn)府里空置的廂房。 又喊柳先生幫忙給他看了看,柳先生為其探過脈象之后,同蝶兒的話相差無幾。 待得蝶兒聽到自家爹爹的診斷結(jié)果之后,忙不迭的跑去在李若初跟前得瑟,“寨主jiejie,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李若初點了點頭,給蝶兒豎了個大拇指,“蝶兒不錯,倒是可以做你爹的真?zhèn)鞯茏恿??!?/br> 蝶兒一聽這話,連連擺手,“我才不要當(dāng)我爹的真?zhèn)鞯茏?,我才不要做大夫?!?/br> 李若初笑了笑,不由問道,“那蝶兒不要做大夫,想要做什么呢?” 蝶兒歪著腦袋似乎很認(rèn)真的想了一會兒,最后撅了小嘴兒,“我還沒想好呢” 李若初伸手捏了一把蝶兒圓乎乎的小臉,側(cè)目看向榻上睡過去的李玄胤,輕輕的嘆了一聲。 李若初坐在榻前陪了李玄胤半晌的功夫,離開之前,又吩咐了二月留下來伺候。 傍晚時分,李若初坐在院子里納涼呢,秦瑜來了。 一襲玄色繡金錦袍加身,身姿欣長,配上一張盛世美顏,李若初忍不住多移開雙眼。 每回秦瑜過來,府上其他人等自動回避。 偌大的柳府,眨眼間便似只秦瑜同李若初二人。 李若初坐在秋千架上,秦瑜在其身后,不輕不重的推。 李若初只嫌棄道,“秦大廚,你沒吃飯是不是,沒點兒力氣,還不如成喜推的好。” 秦瑜彎了彎嘴角,卻轉(zhuǎn)移了話題,“若初,過幾日,內(nèi)務(wù)府便會來下聘” 聞言,李若初只差當(dāng)場從秋千架上摔下來。 秦瑜伸手,穩(wěn)住了秋千繩。 李若初轉(zhuǎn)身,眨巴眨巴大眼看向秦瑜,一驚一乍道,“什么?這么快?” 秦瑜深深的看了李若初一眼,只淡淡道,“很快嗎?朕倒覺得太慢了,朕若非一國之君,朕倒想今日就與你成婚” 一番一本正經(jīng)的情話,直讓李若初耳根子有些燙。 好半晌,李若初才憋出一句,“秦大廚,你就是一流氓” 話音未落,她的唇便被人堵住了。 李若初拍了拍秦瑜的肩膀,嘴里含糊不清,“等下有人看著呢” 這話一出,院子里角落的一個位置探出一個小腦袋,捂著嘴偷笑,“啊,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說完,扭著小屁股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李若初:“” 她怎么感覺,蝶兒這孩子,也忒頑皮了些 男人的動作輕柔纏綿,帶著些微的霸道,又極其繾綣柔情 李若初深陷其中,轉(zhuǎn)而情不自禁的回應(yīng) 一番柔情過后,秦瑜將李若初擁入懷中。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適時的在李若初的耳畔響起,“朕只想,一刻都不曾與你分開” 李若初抿著小嘴嘴角微微上揚,口不對心道,“你一大男人,能不能別那么rou麻啊,真受不了你” 秦瑜垂首,軟軟的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間,笑道,“rou麻?朕怎么沒覺得?” 李若初:“” 得,還越說越來勁兒了。 “等你入了宮,朕每日都說予你聽,可好?”秦瑜低沉的嗓音再次在她耳畔響起。 李若初憋著不笑出聲,只道“行啊,不過,每日的情話可不許重樣?!?/br> “好。” 秦瑜緊了緊兩條胳膊,將懷里的人兒擁的更緊了些,黑眸中的笑意漸漸漾開,直達(dá)眼底。 夜色漸漸拉開了帷幕,一輪明月升上高空,四周點綴著密密麻麻的星子。 月光的光影投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依偎的身影拖的老長 秦瑜近來政務(wù)繁忙,今日過來看若初,也是生生擠出來的時間。 不過,秦瑜在柳府待的時間并不長,只待了一兩個時辰,便也匆匆離開了。 秦瑜離開,李若初在門口揮著帕子相送,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 次一日,李若初天色還未亮,便起來練功。 待得練上半個時辰,天色也已經(jīng)大亮了。 李若初沐浴梳妝過后,便去看望李玄胤。 二月整夜守在外間,李若初問道,“胤兒昨兒夜里醒過沒?” 二月?lián)u頭,“昨兒夜里,大公子睡得極沉,整夜都未曾醒來” 李若初在外間朝里屋瞧了一眼,李玄胤果然睡得很沉。 蝶兒不知道何時跑過來,也學(xué)著李若初的樣子,朝里頭望。 “哎呀,這個哥哥長得可真好看呀,真是名副其實的美男子”蝶兒忍不住出贊嘆。 李若初抿嘴笑了笑,“你這小丫頭,看人可不能光看臉” 蝶兒反駁道,“寨主jiejie,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看男人就得先看臉” 李若初:“”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李若初反問。 蝶兒用力的點頭,“當(dāng)然了,從前在巫山寨的時候,你就說了,要把長得好看的美男子都搶回來做壓寨夫君” 李若初:“” 她從前好像真的這樣說過 李若初現(xiàn),蝶兒好像真的被她給帶歪了 李若初正想著,該如何跟這小丫頭片子糾正糾正呢,回頭便現(xiàn)蝶兒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鉆進(jìn)了里屋, 蹲在李玄胤的榻前,歪著腦袋打量李玄胤的俊臉 “除了皇上,我還從未見過生得這樣好看的哥哥”蝶兒笑瞇瞇的在李玄胤榻前自言自語。 李若初:“” 這花癡造型,這臺詞,媽呀,跟她從前一個模樣 李若初扶額,表示有些頭疼。 抬眼看向里屋,現(xiàn)屋里的李玄胤眉頭忽然皺了皺。 隨即,李玄胤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不待李玄胤全然醒過來,只聽蝶兒一聲驚呼,“呀,美男子哥哥,你醒了” 李若初:“” 李玄胤顯然被榻前一驚一乍的蝶兒嚇了一大跳,緊忙從榻上起身。 雙眼看向榻前唯一的人,皺了皺眉,“你是誰?這是哪兒?” 李若初緊忙走了進(jìn)去,“胤兒,你醒了?!?/br> 又轉(zhuǎn)而吩咐身后的二月,“二月,快去把準(zhǔn)備好的醒酒湯端過來?!?/br> 二月應(yīng)了一聲,便扭身出去了。 李玄胤晃了晃腦袋,面對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大jiejie?”李玄胤試探性的輕喚了一聲。 李若初露出燦爛的笑容,“沒錯,是我呀,你感覺可好些了?” 李玄胤伸手,揉了揉有些脹的太陽xue,抬眼看向李若初,“大jiejie,我這不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 又環(huán)顧了一眼屋內(nèi)四周的環(huán)境,“這是哪兒啊?我怎么會在這兒?” 不待李若初解釋,蝶兒快嘴道,“美男子哥哥,你昨天喝醉了,是我jiejie帶你來我家的?!?/br> 待得蝶兒說完,李若初補(bǔ)充道,“你不是做夢,你如今是在柳太醫(yī)的府上?!?/br> 蝶兒使勁兒點頭,“嗯,對了,美男子哥哥,你昨天,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呀,我爹說,酒醉會傷身的,以后可千萬不要這樣了喲,蝶兒會心疼的” 李若初同蝶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只李玄胤卻一臉愣怔,不錯眼的瞧著李若初。 李若初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笑問,“胤兒,你怎么了?” 李玄胤搖頭,“沒什么看到大jiejie安好,我便心滿意足了” 聽李玄胤這般一說,李若初想到李玄胤昨日所說的話。 是了,胤兒以為她早就已經(jīng)死了。 是以,這會兒清醒的他看著活生生的她就在眼前,自然一時間是有一些不適應(yīng)的。 適時,二月從外面端了一碗醒酒湯走了進(jìn)來。 李玄胤看到二月時,又是愣了一愣。 這個婢女,李玄胤是認(rèn)得的。 從前在相府時,便是在溯洄閣伺候大jiejie的貼身婢女。 李玄胤起身,李若初伸手去扶,被李玄胤拒絕了。 接過二月手里的醒酒湯,一飲而盡,又對李若初道,“多謝大jiejie?!?/br> 李若初笑了笑,“一家人,客氣啥?!?/br> 李玄胤意欲起身,可想起自己只穿了貼身的衣物。 二月道,“公子的衣裳昨夜已經(jīng)連夜洗干凈,燙整齊了,奴婢這就伺候公子更衣?!?/br> 二月說著,便捧了干凈的衣裳過來。 李若初同蝶兒去了外屋,稍作回避。 只沒多大一陣,李玄胤便收拾整齊,走出了房間。 蝶兒歪著腦袋瞧著李玄胤,眨巴著大眼睛一本正經(jīng)道,“美男子哥哥,你胡子還沒剔呢” 李若初也笑道,“胤兒留了胡子,倒有小大人的模樣了。” 被李若初和蝶兒這一大一小的說,李玄胤倒有些不自在了,一時間面色有些微微泛紅。 臉紅過后,李玄胤恢復(fù)了平靜,看著李若初道,“這些日子,大jiejie究竟去了哪兒,讓我好生擔(dān)心” 李若初輕嘆一聲,莞爾一笑,“那些日子,生了太多不美好的事兒,如今,不提也罷?!?/br> 李玄胤不知道李若初那些日子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不過,既然她不想說,李玄胤也不強(qiáng)求,便沒再多問。 又抬眼,眼神略微深沉的看了李若初一眼,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心中牽掛之人沒在跟前的時候,總是太多的話想要說。 可當(dāng)真,人就在眼前時,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大jiejie不,若初,請允許我這樣叫你?!崩钚泛鋈坏?。 李玄胤的話,讓李若初愣了愣。 這個意思李玄胤也知道了真相? “你都知道了?”李若初試探性的問道。 聞言,李玄胤微微頜首,神色有些黯然,“我也未曾料到,父親他” 話至此處,接下來的話李玄胤卻沒說下去。 事實上,李若初不知道的是。 當(dāng)初,秦瑜派人查探李錦的底細(xì)時,還是李玄胤在里頭幫了一把。 二人聯(lián)手,目的相同,便也容易達(dá)成共識。 所以,秦瑜和李玄胤幾乎是同時知道李錦的身世。 至于,李若初并非李錦親生女兒這件事情,李玄胤也是無意中得知。 包括秦瑜,也一樣。 派人探查消息之際,無意間聽李錦親口提起。 李若初沖李玄胤笑了笑,“胤兒,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了,咱們要繼續(xù)向前看,生活還是得繼續(xù)” 李玄胤也對李若初微微一笑,“若初,謝謝你,我知道該怎么做,昨日那樣的事情,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生了” 李若初點了點頭,“你能想通,那便再好不過了” 恰在此時,柳先生過來,見到李玄胤精神不錯,只道,“看李公子這樣,也不用診脈了,估計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br> 李玄胤對著柳先生一拱手,“這位是柳太醫(yī)吧,昨日之事,讓柳太醫(yī)見笑了,在這里謝過柳太醫(yī)。” 柳先生擺擺手,“舉手之勞,不必言謝,再說了,你是若初的朋友,以禮相待也是應(yīng)該的?!?/br> 兩人一番客套之后,李玄胤便要對眾人告辭,“昨日一夜未歸,恐家母會擔(dān)心,在下先行告辭?!?/br> 轉(zhuǎn)而又問若初,“若初,如今你便是在這里住嗎?” 李若初點頭應(yīng)道,“嗯?!?/br> 李玄胤也點了點頭,“既然如此,待我閑暇之余,再來看你?!?/br> “好?!崩钊舫跣Φ妹佳蹚潖潯?/br> 李玄胤告別了眾人,便徑直離開了柳府。 只蝶兒在府門口望著李玄胤的背影,一臉的不舍。 李若初在身后摸了摸蝶兒的丫髻,“蝶兒,你得知道,女孩子有時候需要矜持一些” 蝶兒一臉不在意,“不對,在美男子哥哥面前可不能矜持,要矜持矜持,哥哥可就被別人搶走了?!?/br> 李若初:“” 歪了歪了,這小丫頭徹底的受她所影響啊 哎呀呀,這小丫頭片子還這么小,就沉迷美色,她有責(zé)任 蝶兒的“早熟”,讓李若初深感愧疚,于是和柳先生一商量。 決定接下來得跟教書的那位女先生好好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在教導(dǎo)蝶兒的時候,將這小丫頭的觀念糾正糾正。 能不能不要年齡這么小,就這么的“豪放”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蝶兒每日都被那個“女魔頭”折騰的“死去活來” 過不了幾日,內(nèi)務(wù)府下聘來了。 領(lǐng)頭的依舊是從前伺候先皇的那位高公公,看到李若初時依舊是堆了滿臉褶子的笑臉。 對于下聘這種事情,李若初絲毫不在意。 畢竟,從前,在相府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過一回聘禮了。 只不過,不同于從前的是,從前是太子要娶太子妃的禮。 如今,是皇上要封后,在聘禮上頭,自然比從前風(fēng)光不少。 柳先生喜笑顏開的接了圣旨,又讓人厚厚打賞了內(nèi)務(wù)府的人。 “高公公辛苦了,舍下備了茶,還請公公在此歇歇腳。”柳先生跟高公公客氣道。 “不必了,咱家還得回宮跟皇上復(fù)命呢。”高公公一臉笑容。 待得高公公離開,眾人才圍著堆了滿院子的聘禮怔。 庭院不小,可也不大,院子里密密麻麻的擺滿了箱子擺件。 柳夫人愁啊,這么多東西,該放哪里合適呀。 關(guān)鍵,也放不下啊 便是這個時候,御前侍衛(wèi)阿飛親自前來,帶來一只精美的盒子。 據(jù)阿飛所說,這里邊兒的東西,是皇上特地賞賜給未來皇后的。 李若初將盒子打開,見盒子里面除了一張紙,并無其他。 李若初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仔細(xì)瞧了瞧,才現(xiàn)竟是一張地契。 再仔細(xì)看清地契上的字兒,李若初忽然驚呼一聲,“阿飛侍衛(wèi),這地契,莫非是隔壁那座宅院的地契?” 御前侍衛(wèi)阿飛淡定的點了點頭,“正是?!?/br> 李若初抬眼,看了阿飛一眼,隨即抿嘴一笑,“哎呀,這秦大廚可真是貼心,記得代我回去謝謝他?!?/br> 阿飛拱手應(yīng)道,“是。” 李若初也沒多想,便徑直帶著府上一大家子,嘩啦啦去隔壁院子參觀去了。 柳府隔壁,有一座占地百畝的大園子,據(jù)說是前朝哪位大臣遺留下來的宅子,后來不知什么原因被朝廷收了上去。 李若初之前沒事兒,在屋頂放眼望了一眼,覺得那園子著實不錯。 后來,跟秦瑜閑來聊天時,也就無意那么提了一嘴。 未曾想,這才幾日的功夫,這宅子就歸她所有了。 李若初只感嘆這秦大廚,當(dāng)真是洞察人心,心思細(xì)膩。 猝不及防的,連她這點兒小心思都瞧出來了 阿飛上前,將園子大門打開,請李若初進(jìn)去。 李若初以為,這園子久無人住,里面定然臟亂的很。 此番迫不及待的前來看看,也就是圖個新鮮,圖個高興。 卻不想事情并非李若初所想的那樣,園子里面居然規(guī)整的很。 似乎被人花了心思重新打理過 李若初看向身側(cè)的阿飛,疑惑道,“阿飛侍衛(wèi),我記得,半月前我瞧這園子可不是這模樣的,莫非” 阿飛點頭應(yīng)道,“姑娘猜測的不錯,皇上知道姑娘喜歡這園子,早在半月前便派了人重新打理過” 阿飛看了一眼園子四周,又繼續(xù)說道,“姑娘,皇上說了,這園子只是稍作規(guī)整,至于這園子姑娘喜歡如何裝飾,跟小喜子說一聲便成。” 阿飛說著,身后有一位著太監(jiān)服侍的人上前。 “奴才小喜子,見過姑娘?!毙∠沧訉χ钊舫跻姸Y。 阿飛介紹道,“這小喜子原是在宮中當(dāng)差,負(fù)責(zé)園藝打理?!?/br> 李若初看了一眼垂首恭敬的小喜子,笑了笑,“如此,甚好?!?/br> 李若初帶著一眾人在園子里慢悠悠的逛,只感嘆這園子的景色著實好的很。 園子里亭臺水榭,鳥語花香,景色當(dāng)真美哉。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很是興奮。 到最后,這園子還只逛了一半。 除了身邊幾個會武的,其他人腿都算的走不動了,直喊不行了不行,走不動了。 怪只怪這園子太大,想要逛完還得多費些時間。 芍藥在一旁道,“若初,這園子可作為你在宮外的行宮,哪日等你再宮里待膩了,便出宮在行宮中住上一段日子也不錯呢?!?/br> 李若初點了點頭,“芍藥說的有理?!?/br> 又看向阿飛,對阿飛道了謝,便歡歡喜喜的送走了阿飛。 其實吧,這園子雖然沒逛完,但李若初大致也看的差不多了。 這園子面積大,景色美,絲毫不輸從前的相府。 甚至于,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若初啊,對秦瑜這份兒大禮,當(dāng)真是滿意的很。 只恨不得,立馬就搬過來住。 李若初是個行動派,說搬便搬,連夜便搬進(jìn)了新園子。 似是料到李若初的行事作風(fēng),晚間時分,秦瑜又差人送來了好些婢女小廝。 李若初是個愛熱鬧的,原本還冷冷清清的園子,只這大半日的功夫,便熱鬧起來。 李若初獨自一人躺在一張兩米的床榻上,張開雙手和雙腳,狠狠的擺了一個大字。 只因這床榻面積著實寬廣,饒是她這般拼了老命的展開身子,床榻空著的面積卻也仍舊寬闊的很。 李若初抱著軟軟的枕頭棉被閉著雙眼在塌上盡情的打滾。 忽而,猛然睜開雙眼,塌上竟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