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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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身!”皇上對蘇馨倒是顯得很溫和:“是個靈透的,倒也不委屈了裴昶這小子?!?/br> 蘇馨覺得自己今兒是沾了裴昶的光,才能得到皇上的一句好話。 “朕先前聽你說朕讓誰當(dāng)太子,誰就能當(dāng)太子,朕給的才能要,這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聽別人說起來的?” 皇上睥睨天下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蘇馨,就像是能看出來,這是有人算計好的,還是真的是她自己想的。 蘇馨倒不意外,自古到今,坐上了稱孤道寡的那個位置,這疑心病肯定是嚴(yán)重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她咬了咬唇,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營造出了嬌羞的神色,這才低聲道:“回皇上的話,這是我以前聽到一家子打獵為生的人,因為獵物多少吵了起來,最終他們的爹才這樣罵了他們……我就學(xué)以致用了一下!” “難怪都說市井之中也不缺乏明理之人!”皇上這才移開眼神,看著無妄大師笑了笑:“也難怪大師不喜歡在京城待著,而是喜歡游走于五湖四海普度眾生!” “阿彌陀佛!”無妄大師一直端著榮辱不驚的臉色,看人的眼睛里似乎帶著慈悲:“這都是皇上圣明,勵精圖治才能有現(xiàn)在的四海升平?!?/br> 真不愧是得到高僧,哪怕是拍馬屁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也是格外的有說服力。 假的也被他說成真的一樣。 周瀚文見自家爹的臉色這下是真的好看了,這才快速的瞄了蘇馨一眼,就繼續(xù)在一邊當(dāng)壁板。 他心里也覺得蘇馨先前的話像是在提醒他不要cao之過急,父皇要是不愿意自己當(dāng)太子,自己卻硬想當(dāng)?shù)脑?,在他的眼里,估摸著就是圖謀不軌想造反,肯定會被他暗搓搓的弄死。 他可不愿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和父皇去扛。 而且,現(xiàn)在三哥就是自己的前車之鑒,自己還是憋著點(diǎn),別也當(dāng)了大傻逼。 反正這自古到今當(dāng)皇子的,都是要學(xué)會忍辱負(fù)重,才能活的長命。 就像是他這樣會自我排解的,才不會被父皇熬死。 畢竟自己等人在父皇的眼里,也是一盤浩大的棋局里的棋子而已。 …… 四個大夫很快就被請來了,估摸著為了避免大夫們當(dāng)場串通,在大夫們給皇上請安后,侍衛(wèi)就只留下一個在當(dāng)場,把另外的三個都帶下去。 “三皇子身體康健!”大夫在皇上的面前給三皇子把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飄,手心里也是汗黏黏的冒冷汗。 在他看來,三皇子的身體是真的無礙。 而且,他覺得三皇子的身體好,或許才更有利于三皇子當(dāng)太子。 因此,大夫不遺余力的夸三皇子的身體好,棒棒的! 三皇子聽到大夫的話,心里一陣絕望,真的很想上前弄死他。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先前自己那樣狂妄,肯定是種了暗算才會百無顧忌的為所欲為。 因此,他只能狠狠的瞪著那個大夫……然后就聽到上首的父皇冷哼一聲。 等到四個大夫輪流進(jìn)來給三皇子把脈后,都很確定三皇子沒問題。 真的是那三皇子給急死了。 這人一急,就容易做錯事。 三皇子就跪在地上替自己喊冤:“父皇,他們肯定是隱瞞了實(shí)情,覺得兒臣就算是身子不適,也不能在父皇面前說出來,免得父皇覺得兒子身子骨弱!” 余老道終于憋不住了,好奇的看著他問:“他們?yōu)槭裁磁氯首由碜尤醢??難不成是擔(dān)心三皇子以后沒有精力cao持繁忙的政務(wù)?” 三皇子忍不住瞪了這個落井下石的死道士一眼,就算他是這個意思,他也不能這樣關(guān)明正大的說出來?。?/br> 皇上的眉頭一動,卻沒有怒。 三皇子見了,反倒是心灰意冷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又做了二十多年的父子,誰還摸不著誰幾分? 現(xiàn)在三皇子冷靜下來了,倒是醒悟過來自己今兒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了。 反正現(xiàn)在父皇看自己不順眼,自己還是裝孫子比較好,等時間過去久了,有母妃和得寵的meimei替自己說幾句好話,說不定還能有翻身的機(jī)會。 無妄大師此時又開口了:“阿彌陀佛,皇上,時候不早了,您也該回宮了!” 余老道就在邊上敲邊鼓:“時候也不早了,老道倒是聽到有幾處酒樓是京城的招牌,不如皇上帶著我們?nèi)ラ_開眼界?” 這話,實(shí)在是太合皇上的心意了。 皇上出宮一趟也不容易,暗衛(wèi)就起碼出來近百人。 雖說皇上富有四海,可是實(shí)際上,皇上一點(diǎn)也不自由,而御宴他早就吃厭了,秉持著家花沒有野花香的心里,他早就想在外面酒樓溜達(dá)一下。 “那好,朕今兒就請余道長去開開眼界!”皇上說完又看了裴昶一眼,見他就站在他媳婦的身邊,也沒趁機(jī)對三皇子落井下石,也沒有去和五皇子套近乎,覺得他不愧是無妄大師的弟子,知道他自己該忠心的對象是自己,滿意的道:“裴昶你就不用去了,明兒再進(jìn)宮見朕!” 皇上說完才轉(zhuǎn)身離開。 裴昶求之不得,一臉心疼的看著蘇馨:“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從那婆子的嘴里問出什么!”蘇馨抬頭看著他好奇的低聲問:“你們怎么來了?現(xiàn)在我們邊上還會有人在嗎?” “他們不會留下,皇上出行,前后左右都要有人護(hù)著!”裴昶若有所思的垂眸道:“至于讓我進(jìn)宮,可能是我的差事要定下來了。” 他又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一臉無奈的嘆息:“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我昨兒是怎么交代你的?你為什么還非要湊熱鬧?” 蘇馨裝傻:“我起先真的是不知道啊,還以為人家是太監(jiān)呢?” 又指著還在地上的裴昭昭,不滿的看著他:“你們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我去救她!” 雖然今兒的事情好像和裴昭昭沒什么關(guān)系,可是蘇馨還是不愿意讓自己的男人抱別的女人,哪怕這個人是他同父異母的meimei。 因此,她就只能救醒裴昭昭了。 裴昶莫名有點(diǎn)心虛,因為先前的時候,是自己把人打暈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