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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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寄雪給他使眼色,扶青舟才放了手,手心柔軟的觸感還在。宋寄雪擦了一下唇,瞪了他一眼:“知道了。” “那國師,你熟悉嗎?”宋寄雪忽然問起。 扶青舟問:“怎么?你喜歡這樣的類型?我可提醒你,這老妖怪看著年輕,實際上有三十多歲了?!?/br> “誰看上了?”宋寄雪皺眉:“我不記得劇情線里有這個人出現(xiàn)?!?/br> “這個嘛。”扶青舟想了想:“聽說是前幾年父皇出宮去寺廟的途中遇見的,不知道說了什么,回來便封了國師,賜了宮中最高的望月樓給他,除了祭祀我也很少見他,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宋寄雪若有所思:“只是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你有空幫我留意留意。” 宋寄雪對頭籌沒興趣,既然扶青舟非要當咸魚他也懶得管,走了一會兩人便擺爛了騎馬回營帳。 主帳只有一兩個守衛(wèi)看守,夫人小姐們都去獵場旁邊的花場逛去了。 兩人大老遠就聽見了主帳里傳來的吵鬧聲,對視一眼快步上前,守衛(wèi)是認識扶青舟,也未通報。 宋寄雪掀開營帳就看到這么一暮,皇帝和宋父還有萬長青再加一個丞相季余,四人盤坐于小方桌旁正在打牌,周邊放著好幾個空酒壺。 毫無形象,四人手下壓著銀票,玉佩等,甚至皇帝的金腰帶都壓在季余胳膊下做了賭注。 彼時皇帝壓著手底下的銀票防止宋父搶走:“宋名恩,哪有這么快就贏,你怕不是出老千了?” “陛下!”宋父吹胡子瞪眼:“每次打牌您輸了都這樣,是不是玩不起?” 見兩人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宋寄雪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連忙上前:“父親,你們這是?” 扶青舟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大概以前見的多了。 見有人進來,仿佛是為了挽回形象,兩人輕咳一聲,快速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皇帝趁機拽回了自己的金腰帶,氣的丞相翻了個白眼。 “呦,宋公子。”萬長青笑起來像只狐貍,他朝扶青舟挑了挑眉,笑瞇瞇的看著宋寄雪:“你來晚了,你父親已經(jīng)把你輸給皇帝當干兒子了?!?/br> 宋寄雪:“……啊?” 第十二章 皇帝的新兒子 宋寄雪以為是他聽錯了,直到看到了宋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問:“你們打牌賭錢就算了,連兒子都賭?還輸了?” “乖兒子。”宋父連忙寬慰道:“你爹這不沒虧嗎?陛下也把七殿下輸給我當干兒子了不是么?你再給我兩把時間,我一定把你贏回來?!?/br> “哈哈哈?!狈銮嘀勐勓?,忍不住手指抵唇笑出了聲。 宋寄雪真沒見過這幾人這副樣子,平常一人一副正經(jīng)一板一眼的模樣,到了牌桌上君不君臣不臣。 “行了行了,朕不跟你打了?!被实垌樍隧樠鼛В锨肮粗渭难┑募绨颍骸罢J賭服輸,你兒子我?guī)Щ貙m當干兒子幾天,我家那小子你拎走。” “陛下?!彼渭难┖诡仯骸俺寄母艺J陛下為父,罪過罪過?!?/br> “這有什么!認賭服輸。”宋父一拍桌子,指著扶青舟:“來,叫聲干爹聽聽。” 扶青舟倒是一副好配合:“干爹。” “寄雪,叫?!被实叟牧伺乃渭难┑募绨?。 宋寄雪真服了,沉默半晌,才恭敬道:“干爹?!?/br> “行咯,王公公。”皇帝召來貼身太監(jiān)王福:“去庫房找點東西給我干兒子當見面禮?!?/br> 宋父和皇帝一口一個干兒子,也不知道是誰占誰的便宜,總而言之,宋寄雪便從這局賭注開始跟扶青舟換了個身份,一個要進宮,一個要回宋府。 夜晚皇帝照例是不想回宮,皇后貴妃并不想搭理他,她們可不想大晚上的秋風(fēng)瑟瑟在這里過夜,連忙吩咐著一小半的守衛(wèi)護著回去了。 對于互換兒子這件事皇后表示無所謂,似乎不是第一次看皇帝干這么離譜的事了,倒是扶青舟的生母月貴妃上下打量一番宋寄雪,似乎饒有興味。 主帳前生了火堆,帶出來的御廚正烤著今日打來的獵物,每個人獵的堆在一起像小山似的,此次頭籌是六殿下,賜了一把金弓手辦。 宋寄雪坐在火堆邊,因不想聽宋父講他在邊疆的那些事,便坐在了對面,隨手抓了把瓜子瞌了起來。 皇帝倒是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問問邊關(guān)風(fēng)景如何,若是兩國擴大通商如何。 宋寄雪瞌盡了手里的瓜子便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朝著烤rou那邊去,那兒圍著一群少年,正等著那rou烤好,味道飄了好遠,宋寄雪早就饞了,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摸了過來。 御廚才烤好就搶了起來,那鹿腿是呈給皇帝的沒人敢動,宋寄雪去的匆匆也沒趕上,嘆了口氣便想回去坐著等下一輪。 扶青舟從人群里鉆出來,手里拿著兩個烤的流油的兔腿坐到了他身邊,順手給了宋寄雪一只。 “謝謝。”宋寄雪眼睛都冒光了。 “唉,憑什么不給朕?!被实蹏@了口氣:“朕是你爹?!?/br> “得了吧,你們幾個的鹿腿沒人敢搶。”扶青舟咬了一口,說:“就幾個兔腿還要跟我們搶?!?/br> “兔崽子?!被实鄞蠛埃骸巴豕⊥醺?!朕的鹿腿呢?” 王福跟在廚子邊盯著已經(jīng)是熱的一頭汗,聞言回頭應(yīng)道:“陛下,還需一會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