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邀請的代價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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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吐槽筆名了【癡呆臉】 第7章 老板你好 就像周濟(jì)懷說的那樣,李幼榮晚上果然收到了叫他去復(fù)試的電話。 那個時候,李幼榮正在吃晚飯。他看著對桌的父母爺爺,小聲的答應(yīng),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掛斷了電話。 抿了口小酒的李父看了兒子一眼,問:“今天干嘛去了?” 李幼榮端著碗,小心的回答:“出去玩了。” 怕兩個人鬧起來,李母伸手給父子倆一人夾了一筷子菜,然后先行一步自己數(shù)他道:“最近燕京太陽大,你還到處跑,中暑了怎么辦?呆在家里不好嗎?” 果然李父聽到這話哼了一聲,“你當(dāng)是養(yǎng)閨女?讓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呆在家里繡花嗎?” 李母“哦喲”了一聲,“我也是關(guān)心兒子嘛,你朝我吼什么啦?” 李父噎了一下,想了想實(shí)在悶不出什么話,他臭著臉低下頭,“吃飯。” “吃飯就吃飯?!崩钅敢荒槻环姆藗€白眼,轉(zhuǎn)頭卻偷著朝兒子笑了一下。 李幼榮抿了抿嘴,十分愉悅的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飯。 吃過晚飯,李幼榮陪爺爺看了會兒電視就回樓上去了。他翻出柜子里的化戲妝的工具,拿了就往梳妝柜前坐。 十多年沒碰過這玩意兒,李幼榮一開始手還有些抖,直到試了幾遍,他才穩(wěn)住力道,開始上彩。李幼榮學(xué)戲二十年,登臺六年,唱得最好的就是那《游園》。今次他扮戲,選的也是那杜麗娘。眼瞧著鏡子里的妝慢慢成型,李幼榮手上心里愈發(fā)的有感覺,后來在不自覺中,他開口咿咿呀呀的吊起了嗓子。 也是房間隔音效果好,不然真的會吵到別人。 后來在吊眼睛的時候,興致高昂的李幼榮索性來了一段: “遍青山啼紅了杜鵑,那荼蘼外煙絲醉軟,那牡丹雖好,他春歸怎占的先?閑凝眄生生燕語明如剪,聽嚦嚦鶯聲溜得圓。” 唱完這段,李幼榮拿下舉上頭擺弄發(fā)飾的手,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憑的升起一股悲涼。 他忍不住又唱到:“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fēng)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濺!” “柳郎呀……”這么喚了一聲,李幼榮鼻子一酸,淚水瞬間滿了眼眶。 突然,李幼榮房間的窗戶邊突然響起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榮子?” 聽到這聲呼喚,李幼榮如夢初醒,只是他轉(zhuǎn)頭之際,眼淚還是止不住流了下來??吹竭@幕的陳家河“臥槽”了一聲,他想著剛才自己聽到的,連忙道:“我可不是你的柳郎哈?!?/br> 已經(jīng)回過身的李幼榮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起身扯了幾張抽紙輕輕拭干了臉上的淚,然后問:“大晚上的,干嘛呢?” 陳家河估計沒想多呆,他跨坐在窗戶上,動也不動,“那什么,出去玩嗎?有妹子的。” “夜店?” “酒吧?!?/br> “有什么區(qū)別?” 李幼榮翻了個白眼,回身坐到梳妝臺前拆自己頭上的發(fā)飾。 陳家河一看,這有得等了。他看了看樓下,權(quán)衡再三,還是翻了進(jìn)來。隨意在床上坐下,他道:“你快點(diǎn)啊,時間可不等人?!?/br> “你當(dāng)心把我床弄臟了。”李幼榮把發(fā)片放到桌上的時候故意拍了一下,因為眼睛被拉成丹鳳眼的形狀,所以他現(xiàn)在看起來別說多有氣場了。只見他斜睨著道:“要我快些,你倒是起來幫忙吶。” 得。對于這位大爺也沒別的話說,陳家河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爬起來站在李幼榮身后熟練的給他拆發(fā)片。 “對了,之前那事,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我只是覺得跑出去也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崩钣讟s一邊卸妝一邊回答:“還不如我就在家里跟他們磨,看誰奈何得了誰。” “有志氣。”根本不敢跟自家老頭杠上的陳家河忍不住給自家竹馬豎了一個大拇指。 把妝卸完,李幼榮再換了身衣裳,關(guān)好門后就跟著陳家河從窗戶爬了出去。在出大院門的時候,兩人照例被門口執(zhí)勤的小哥用眼神調(diào)戲了一番,好在這事兒也已經(jīng)習(xí)慣,陳家河甚至跑上去給人小哥塞了包煙。 陳家河的車可比李幼榮的sao包多了,當(dāng)他開著這輛紅色的敞篷車停在酒吧吧門口時,不知引起了多少妹子的尖叫。 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陳家河咧著嘴問李幼榮的意見,“怎么樣,這里還行吧?” 李幼榮翻了個白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 “哪有,人家證件很齊的?!标惣液舆呎f邊領(lǐng)著李幼榮往里帶,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路上來了兩個妹子,估計是事先約好,陳家河也沒拒絕。他攬過一個,指著另外一個對李幼榮說:“她叫官菲。” 畫著淡妝穿著藍(lán)色小裙子的妹子朝李幼榮笑了一下,“老板好。” 李幼榮看著這姑娘似乎還不到20的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家河……” “誒——”陳家河就知道他會這樣,連忙伸手打住,“你先別拒絕,這妹子是讓你帶在身邊給你擋酒的。” “我一個男人用她擋什么酒?” “不幫你擋酒,你嗓子不要啦?” 官菲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十分害怕自己被趕出去,她連忙道:“李少,我很能喝的。”說完,看見李幼榮望過來,她便立馬拿過身邊走過酒保托盤里的杯子,痛快的將酒一口悶了。 估計是喝得有些快,她喉嚨一刺,被嗆了一下。但她不敢咳,只是捂著胸口眨巴著大眼睛說:“你看,我真的很能喝的?!?/br> 李幼榮這時也明白過來了。他看著官菲問:“多大了?” “18?!?/br> 心里算有了底,李幼榮低下頭往前邁開步子,“過來吧?!?/br> 旁邊的陳家河笑了一下,他對著酒保說了句“剛才那酒算我賬上”,便趕忙跟了上去。 今天似乎是陳家河做東,請的人貌似都很熟——這一點(diǎn)是李幼榮看到陳家河進(jìn)門后沒幾個人站起來發(fā)現(xiàn)的。對著這些朋友,陳家河獻(xiàn)寶似的給他們介紹李幼榮,“李幼榮,我發(fā)小?!?/br> 李幼榮聽見有人“哦”了一聲。 “姓李?是西苑的那位?” 陳家河一臉自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再稍微介紹了一下在座的人,陳家河也沒再說什么,身份就是最好的招牌,相信李幼榮能夠應(yīng)付的陳家河轉(zhuǎn)身就跟妹子唱歌去了。李幼榮看著他點(diǎn)的那首《纖夫的愛》,只覺得不忍直視。 官菲病者腿筆直的坐在沙發(fā)上,她看著桌上擺放得漂漂亮亮的果盤,小聲的問李幼榮,“老板,你要吃水果嗎?” 李幼榮笑了一下,“不用了,謝謝?!?/br> “那你要喝飲料嗎?” “不用了?!?/br> 官菲動了動嘴唇,還準(zhǔn)備說什么,但當(dāng)她抬頭看到有人端著酒杯過來,便立馬知趣的站起來挪了個地兒。 來的這個人叫張晟,是國內(nèi)某家傳媒企業(yè)的大公子。他一坐下便道:“以往好像很少見到李少?!?/br> “我確實(shí)不怎么來這種地方。”李幼榮笑了一下,“你要是覺得我臉生,下次我請你吃飯好了?” “行呀。”張晟挑了挑眉,“李少你很有腔調(diào)嘛。” 李幼榮往沙發(fā)靠背上仰了一下,翹起腳問:“上海人?” “沒有,跟女朋有學(xué)的?!睆堦上肓艘幌?,然后學(xué)著自家女朋友的樣子說:“儂看看儂呀,整天跟別個軋苗頭,好沒腔調(diào)的啦?!?/br> 張晟學(xué)得太像,畫面感實(shí)在太強(qiáng),李幼榮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交握住雙手,說:“我媽就是上海人,她平常說我,說得最多的就是罵我是【杠頭】?!?/br> “我也被這么罵過?!睆堦山o李幼榮倒了杯酒,遞給他說:“雖說是第一次見李少,但也想跟你交個朋友,這杯酒,希望你能賞臉。” 李幼榮用拳頭掩了掩嘴,想了想,還是說:“我最近嗓子不舒服,不能碰辛辣刺激的東西?!?/br> 張晟挑了挑眉。 “真不是不給你面子?!崩钣讟s笑道:“我家里管的嚴(yán),我要是橫著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頓教訓(xùn)。” “那行?!睆堦煽戳丝礉M屋子躍躍欲試的人,說:“您既然跟我說您的難處,那我也理解。只是下次我要是再單獨(dú)請李少喝酒……” “定不會托辭?!?/br> “那就這么說定了?!睆堦蓳P(yáng)起杯子,朝官菲道:“妹子,你來幫李少喝了我這杯?!?/br> “好嘞?!惫俜婆苓^來接過酒杯,碰了杯后就一個仰頭。 李幼榮擔(dān)心她喝的太急,伸手拿了點(diǎn)吃的遞給她,“你吃點(diǎn)東西墊下肚子?!?/br> “沒事?!惫俜菩α艘幌?,她看著張晟說:“還來嗎?” 這姑娘好像有點(diǎn)愣。 張晟笑了一下,他跟李幼榮對視一眼,然后問:“meimei是哪里人呀?” “東北的?!惫俜圃野芍?,看著遠(yuǎn)處的豆腐干,伸出食指戳了戳李幼榮的胳膊,“我可以吃那個嗎?” 李幼榮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個起身把盤子給她端了過來。 “這個嗎?” “對對對?!惫俜颇眠^盤子就抱在腿上,一邊吃一邊說:“老板你真是太貼心了。” 張晟聽著這句莫名其妙笑了起來。見李幼榮有些疑惑,他便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聽著紅燈區(qū)的姑娘拉客時就是喊人家【老板】的?!?/br> 李幼榮卻并不覺得好笑。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尷尬,“你別這么比喻人家。” 張晟頓了一下,他示意李幼榮去看旁邊已經(jīng)打起波的那一對,“你這么正經(jīng)???” 李幼榮皮笑rou不笑的說:“不好意思我可能沒見過什么世面?!?/br> 這下尷尬的換張晟了。 他咳了咳,想著還是坐回去算了——不過他好在記得在走之前把名片留下。 李幼榮看著手里鑲了邊的黑色名片,那上面寫著的【盛舟影院執(zhí)行總監(jiān)】的頭銜讓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扔掉的欲望。 不能浪費(fèi)陳家河的一片苦心。 也許他只是嘴巴討人厭呢?而且也有他自己不會聊天的原因。 想著把名片收好。等他坐好,那邊吃完東西的官菲又開始問了:“老板,你要吃水果嗎?” “不要了謝謝?!?/br> “老板,你要和飲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