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訓(xùn)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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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筋動骨一百天。 沉照渡在沉府過完一百天清閑日子,就被沉正榮帶回了衛(wèi)所。 不是習(xí)武,而是真正地參軍,為期兩年,期間不得回沉府,沉霓也不準(zhǔn)到衛(wèi)所去探望他。 臨行前,沉霓淚眼朦朧地抱著沉照渡不肯放手。 他是無奈又愉悅,卻不得不強(qiáng)忍笑意,板著臉說:“沉大人說的參軍不過是想鍛煉我,不是真的上戰(zhàn)場,你哭什么?” “不管你去做什么,我就是不想你離開?!?/br> 沉照渡心里一軟,正要撫上沉霓的發(fā)頂,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臂猛然收緊。 沉霓呼天搶地的大哭:“你走了,誰給我做香噴噴的烤雞啊……” “……” 他手按在沉霓的頭頂將她強(qiáng)硬推開,頭也不回地走出小院:“回來也不給你做?!?/br> * 兩次四季流轉(zhuǎn),沉照渡寄回來的信也裝滿了她的沉香匣子。 這兩年她看著沉照渡的字跡從潦草到端正,從有意收斂到張揚跋扈。 哪怕不能親眼看到他的成長,沉霓也感知到他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她就是這棵竹子茁壯成長的見證人。 與有榮焉。 八月初一,是沉照渡的歸期。 沉霓一早起來,把衣櫥、妝奩和首飾盒翻了個底朝天,等到沉夫人不耐煩地喊她時,她才戴上新買的那條紅寶石珍珠瓔珞。 曳地的裙擺飛快掃過地上馥郁的桂花,讓已經(jīng)無法動彈的枯花又多走了幾步人生路。 剛走到影壁,由遠(yuǎn)至近的馬蹄聲隨著一聲馬嘯戛然而止。 沉霓繞過層層障目站在大門前,門洞外拴著數(shù)匹高頭大馬,其中一匹棗紅色的馬最為顯眼。 不是因為它健碩有力,而是馬鞍上那位側(cè)身對著她的意氣少年。 十五歲的沉照渡褪去眉宇間的稚嫩,表情肅穆,挺拔如巍峨玉山,哪管胯下的馬如何躁動,仍巋然不動,坐如金鐘。 “沉照渡!” 驚艷過后,沉霓叫了他一聲,眼前立刻被薄霧覆蓋。 沉照渡聞聲回頭,看到沉霓提著裙擺跑上石階,也連忙拉緊韁繩翻身下馬。 手指碰到他衣袖后,沉霓撲進(jìn)他的懷里,那結(jié)實的胸膛頓時繃緊,如山巒般起伏。 她仰著臉看沉照渡,發(fā)現(xiàn)再也不容輕易碰到他的臉:“你太高了,彎一下腰?!?/br> 沉照渡立刻俯身將臉貼到她的掌心。 這下沉霓高興了,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輪廓——滑膩的觸感一去不復(fù)返,粗糲的皮膚下傲骨嶙峋,但絕不會傷她一星半點。 “我的小無名長大了。” 眼淚突然下墜,她羞怯著要低頭掩飾。 然沉照渡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抬起她的臉說:“現(xiàn)在的無名不僅可以背你,還可以抱起你。” 不等沉霓所有反應(yīng),他彎腰屈膝將她打橫抱起。 “喂!”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一點猶豫頓挫,一撈一起一顛,沉霓便輕盈落在他的臂間。 兩條驚惶失措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沉照渡還故意拋了她一下,嚇得沉霓失神大叫。 “沉照渡!” 她瞪向使壞的人,沉照渡卻淺笑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帶著少年人獨有的疏朗,像不經(jīng)雕琢便能熠熠生輝的美玉。 罵他的話頓時就說不出口了。 沉霓晃了晃腳:“這衣服太重了,罰你這樣抱我回房間!” 沉照渡笑意更深,將她抱得更緊:“好?!?/br> * 回到沉府后,沉照渡依舊住在沉霓的東廂房,晨起練過劍后,回頭總能看到倚在窗戶的沉霓。 蜜桃已成熟,她卻恍然不覺,還似幾年前一樣披著件單薄的大衫就走到他面前。 輕薄柔軟的綢緞勾勒出她曼妙玲瓏的身段,要是遇上烈日,他還能看到單衣底下肚兜的顏色。 那么當(dāng)晚他注定要失眠,或者夢見一場旖旎的歡愛。 這天他練完劍,回頭沉霓正躺在他做的吊床上。 說是床,也不過是用一匹絲綢綁在兩樹之間,輕薄得不像話,人躺下去,所有曲線柔和盡顯。 “照度!” 沉霓蹭躺著沖他招手,等他走過來也不坐直,慵懶地用袖子幫他擦去臉上的汗:“今晚有中秋燈會,等吃過晚飯,我們偷偷溜出去玩吧?!?/br> 她的手抬不高,沉照渡只能低頭遷就她。 可一俯身,眼前就是她微微敞開外露的衣襟,單薄的抹胸下,兩顆小小的紅豆若隱若現(xiàn)。 他猛地起身,感覺汗越擦越多了。 “你跑什么?”沉霓拉過他的手搖了搖,“今晚吃完飯,我們就在東院那棵杏樹下等,好不好嘛?” 搖的豈是他的手,而是他脆弱不堪的心旌。 他忙答應(yīng):“知道了,你別晃。” 得逞后便是得寸進(jìn)尺,沉霓改拉他的腰帶:“我看你屋后的那棵梨樹也結(jié)梨子了,你背我過去摘幾個?!?/br> 他們的衣衫都太薄,沉照渡猶豫著要不要讓她進(jìn)去換件衣服,沉霓立刻噘起嘴巴。 “好好好?!?/br> 知道她又要威脅把東廂房清空,沉照渡無奈認(rèn)輸,背過身蹲下:“你上來吧?!?/br> 沉霓喜滋滋趴上他寬闊的后背,軟綿綿地壓著他。 兩團(tuán)軟rou緊貼著他緊繃的背肌,沉照渡喉嚨發(fā)緊,腿間那物什叫囂著要起來。 “摟緊了嗎?”他聲音都是低啞的。 “摟緊了?!背聊揠p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說話時故意在他耳際吹氣,“聽說燈謎猜得最多的人獎勵一呈金桂酒,你可要加油哦。” 不然她就找不到騙他喝酒的理由。 * 入夜,滿城燈火,人山人海之上,夜空綻放的五彩火樹銀花。 聲音很大,沉照渡替沉霓捂住耳朵,用身體隔擋開如織的游人,走向最熱鬧的燈謎會。 沉霓走到一盞白兔燈籠下,拈起謎面的花箋——掬水月在手。 她回頭拉沉照渡衣袖:“你猜謎底是什么?” 沉照渡看了一眼,眉頭立刻皺起,抬手就要去拈另一張花箋:“我們猜其他吧。” “不行!”沉霓一把扯住他,“就要猜這個!猜不到你今晚別回家了?!?/br> 沉照渡眉頭鎖得更緊,不由自主地湊前去盯著花箋看,可連花瓣的顏色都看清了,還是沒懂這幾個字有什么意思。 “掬水月在手,謎底不正是沉姑娘嗎?” 忽覺背后有人靠近,沉照渡迅速回頭,一個穿著天藍(lán)銀絲八寶云紋圓袍男子執(zhí)扇而立,玉冠束發(fā),風(fēng)流儒雅的目光里只裝得下一身紅裙的沉霓。 “您怎么會在這兒?”沉霓驚奇地走向蕭翎,“我沒有認(rèn)錯您嗎?” 蕭翎笑著搖頭:“答應(yīng)過要來見你,我怎么能食言。” 他上前將花箋摘下,取過一旁的小筆在謎面右下角寫了四個字,然后遞給沉霓:“沉姑娘,不就是掌上明珠嗎?” 沉霓剛想伸手去取,旁邊一只修長的手突然奪走那張墨跡未干的花箋,用力攥在手中。 沉照渡擋在她與蕭翎之間,目光與獠牙銳利,啞聲威脅:“離她遠(yuǎn)點?!?/br> —— 蕭翎:感情我正文是炮灰,番外也是炮灰? 尒説 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