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訓(xùn)狼(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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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畫舫回去后,二人心照不宣地和對方拉開了些距離。 白天他們是關(guān)系融洽的姐弟,等到了晚上,他們又變成了克制又癡纏的愛侶。 沉霓故意留了一扇窗,子時一到,沉照渡便翻窗而入,只著一身中衣將她壓在身下。 有過經(jīng)驗,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慌張,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褲,赤裸地將她抱在懷里。 夜間再涼,他的身體還是guntang的,沉霓被他親得快要窒息,依舊用四肢纏緊他。 “下個月初要回衛(wèi)所了?” 沉照渡覆在她身上,雙掌揉捏著她的胸乳,低頭含住她兩顆被磨得挺立的乳珠,絞弄出嘰嘰水聲。 他嗯了一聲:“西南有叛亂,這是最好的立功機會。” 成國公府一脈的男丁誰沒出征過沙場,沉霓最常聽到的便是一句“悔教夫婿覓封侯”。 此時,她也嘗到了這種滋味。 懷抱太緊,沉照渡一下便感知到她的瑟縮,起身將沉霓抱在懷里笨拙安慰:“別擔(dān)心,我看不得你嫁別的男人,也不愿看你孤獨終老,所以我不會死的?!?/br> 見沉霓還是悶悶不樂,他湊到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惱怒地別過頭,他又湊上前去親,沉霓又別過另一邊,再躲再親。 “好了!”沉霓噗嗤失笑,紅著臉嗔他。 見她高興了,沉照渡又將她壓回身下,將她兩條腿分開架在肩上,那烙鐵般的硬物貼在她淋漓的xue口上下磨蹭著。 里里外外都被他蹭得酥軟,沉霓難耐地扭動著身子,伸手要與沉照渡十指相扣。 每日夜里,他們便是這樣紓解著躁動的欲望。 但每次都只會把這片火燒得更旺。 洞口被淺淺地插了一下,沉霓頓時一抖,嚶嚀出聲,捏在他肩頭的手指驟然一抓。 他懊惱地親親她的嘴唇:“弄疼了?” 沉霓搖搖頭,握住他沾滿春水的陽物,眼含秋水道:“不如……你進來吧?!?/br> 利刃正好停抵在洞口,門外負(fù)責(zé)望風(fēng)的侍女突然砰砰敲門,把忐忑的沉霓嚇得一跳,窄細(xì)的嫩rou立刻被那根粗壯擠開。 “唔——” 哪怕已經(jīng)足夠濕潤,沉霓還是痛得悶哼,一進一出的短暫之間,攀在沉照渡背上的指甲一劃,幾道細(xì)長的血痕頓時溢出點點血珠。 饒是她極力隱忍,外頭還是聽見了這一聲柔媚的嬌吟。 侍女硬著頭皮繼續(xù)敲門:“小姐,夫人和老爺過來了,要奴婢進去伺候您更衣嗎?” 沉霓忍痛穿上沉照渡遞來的衣服,過河拆橋地將他推下床:“你找個地方躲起來?!?/br> 沉照渡皺起眉頭:“還疼嗎?” “疼死了?!彼鲋氖直巯麓玻脵C掐了一下,“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了,我會被打得更疼?!?/br> 在所有人眼中,他們是姐弟,姐弟怎么可以行這般茍且之事。 沉夫人在外面催,沉霓不能再等了,忍著腿間的不適下床走去開門。 “怎么了?” 看著女兒一臉惺忪的樣子,沉夫人也知道她回答不出什么,只簡單問:“你爹有事想找照渡,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沉霓窒了窒,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不知道哦。”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這小子打小就愛到處亂竄,您找他有事?” 沉正榮擺擺手:“沒事,你回去休息吧,見他回來和他說一聲就行?!?/br> 沉霓連連點頭,把二老送到月洞門才慌不擇路地跑回房中,把門死死反鎖。 “沉……” 她剛開口,面前一個黑影熟地落下。 “我想起來了?!背琳斩蓮澭驒M將她抱回床上,“今早你爹說過,晚上要找我聊一下衛(wèi)所的事,我忘了。” 沉霓的心還撲通撲通亂跳,氣得擰他臉頰:“你要把我嚇?biāo)溃 ?/br> 他只穿著一條褻褲,被夜風(fēng)浸過的皮膚泛著絲絲涼意。 而他想要它繼續(xù)沸騰。 “褲子脫下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不要!”沉霓推他湊上前來的腦袋,“再來幾次我要嚇?biāo)懒耍L回東廂房睡覺!” 說完,她抱著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側(cè)躺在最里邊。 看著她氣鼓鼓的后腦勺,沉照渡打心底地覺得好玩。 他爬到沉霓身后,低頭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你覺得我今晚睡得著?” “我睡得可香了,誰管你!”沉霓不耐煩地掃開他,被吻過的地方立刻浮起紅暈。 沉照渡不要臉地躺在她身邊將她抱緊:“我是你的人,怎么能不管我?!?/br> 沉霓氣得用腦袋撞他。 * 之后的幾天,沉霓睡前都把窗關(guān)上了。 而沉照渡卻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每天赤著上身在庭院里練劍,一家人吃飯時,他總要坐在她身邊,在桌下用腳尖勾劃她的小腿。 離開時,若是他先走,那么他總要突然停下,等沉霓撞上來后轉(zhuǎn)身一把抱住耍流氓。如果走在后面,那就在途中突然越過她,往她手里塞東西。 全是不知道從哪里抄來的情詩。 沉霓也不是真的氣他,就是喜歡看他古靈精怪的模樣,并打算過幾天就把窗戶重新打開。 結(jié)果西南來的軍報與皇帝的旨意來得更快,沉正榮必須率領(lǐng)五千精兵前往梁州作為靖王的援軍。 一頓剛開始不久的午飯被迫終止,沉霓顧不得眾目睽睽,拉著沉照渡就往自己院子跑。 “我爹說西南天氣悶熱,我之前給你做了幾件透氣的中衣,這次你全部帶上,還有那里蚊蟲也多……” 經(jīng)過一個涼亭時,沉照渡長臂一撈,將喋喋不休的沉霓拉到亭后按?。骸艾F(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br> 說完,他低下頭吻住沉霓微啟的嘴唇。 他很想用力,又怕弄傷了她,綿密地輕吮著她的軟唇,舔舐著撬開她的嘴巴,張嘴含住她的小舌糾纏。 “別哭?!备杏X到她在顫抖,沉照渡手臂抱緊她,大掌按在她發(fā)髻上輕拍安慰,“再哭我就要抗旨了。” 趴在他肩上的沉霓猛地抬頭,鼓起所有勇氣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告訴阿爹吧。” “停!”沉照渡連忙拉住沖動的她,“這事本來就是我不對,怎么能讓你一起受委屈?” 怕她再要跑開,沉照渡收緊手臂緊緊抱住她:“戰(zhàn)事為重,你爹聽完這些荒唐事還能用心打仗嗎?” 沉霓蔫蔫地靠在他懷里:“可我怕……” 沉照渡親親她無措的眼睛:“不怕,我已經(jīng)想好了?!?/br> 在腦海中說過無數(shù)次的話,到真正說出來時倒有些難以啟齒。 沉照渡將嘴唇貼在她汗涔涔的鬢角:“等戰(zhàn)事平息,我便與你爹說,要入贅到你們沉家?!?/br> “什么?”沉霓難以置信,“班師回朝后,你至少……” “封再大的官我也入贅進你家。”沉照渡打斷她,抬手摸了摸她發(fā)髻上的金桃花頂簪。 這是他送的,自送出去那天起,就沒有從沉霓頭上消失過。 “我無父無母,不過無根浮萍,有一天得到你的眷顧有了姓有了名,得到新生。我整個人就是為你存在的,入贅又怎么了?” 沉霓埋進他的衣襟前,哽咽得口齒不清:“你存心讓我舍不得……” 他也舍不得啊。 沉照渡拍拍她因抽泣而聳動的后背:“相信我,這必定會是我們最后一次別離?!?/br> 從此以后,不管去哪,不管多少人反對,他們都會堅定站在一起,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 延光九年,西南動亂,五萬靖王軍與一萬衛(wèi)所精兵用一年時間剿滅外敵與叛軍。 被皇帝親自召見的只有兩名功臣——靖王蕭鸞,以及,一名不過十六歲的小百戶,沉照渡。 靖王已封無可封,只求皇帝抽出空閑和他這位弟弟暢飲。而沉照渡一踏進金鑾殿,他便不再是百戶,而是擁有敕造將軍府的鎮(zhèn)西將軍。 從地方小百戶到駐京將軍,誰聽了不羨慕? 可沉照渡知道,這完完全全就是陰謀! 他住在敕造鎮(zhèn)西將軍府,就代表沉霓也會來京城。 這狗皇帝果然沒有放過覬覦沉霓的任何一個機會! 越想越氣,胸口就越悶。 他給自己的臉扇了一巴掌,腳下突然一空,整個人倏地往下墜,猛然驚醒。 蟬鳴冗擾,這是梁州特有的嘈雜。他看到軒窗下,銅鏡前,一身鵝黃色襦裙的沉霓正在畫眉。 “今天怎么醒得這么晚?” 沉照渡捏住自己的臉頰擰了擰,痛得不禁嘶了一聲。 真好。 他翻身下床,走到沉霓身后將她抱緊:“因為我做了個好夢?!?/br> 沉霓把眉筆遞給他:“什么好夢?不會又是欺負(fù)我的吧?” 他單膝跪在凳下,細(xì)致地給她畫眉:“欺負(fù)你的不叫美夢,叫春夢。” 額頭被狠狠彈了一下,沉照渡卻笑得更歡。 走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 他的美夢,不管路途怎么走,他身邊永遠(yuǎn)都站著沉霓。 何其有幸。 —番外二 完— —— 好長一個結(jié)尾章啊啊啊啊啊啊啊?。。。。。。。。。。『瞄L一個番外終于寫完了?。。?! 接下來如果有時間會把沉婳的番外叁也搞了,但是很短,可能比番外一還短,只是交待一下她的結(jié)局,沒有精力再給她和蕭鸞寫個he結(jié)局了。 感謝一路追更投珠留言的各位,鞠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