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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名字而已,沒什么意思?” 錦月覺得自己無法跟眼前這個女孩描述,月亮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哦~,我叫歌闕,以前怎么沒見過你?” 錦月想了想,她總不能告訴歌闕,她是剛來到這里吧,有什么理由能讓她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呢。 “月一直在千夙的宮殿里,很少出來?” 錦月在千夙的宮殿里待了這么久,從來沒有見有什么人進去過。按說千夙那個招搖的性子,不應(yīng)該呀。 “君上~?原來小月住在君上哪里呀?” 歌闕突然伸手攔住了錦月的手臂,她這么親呢的稱呼,讓錦月有那么一瞬間覺得不太適應(yīng),至今為止從沒人這么喚過她。 “嗯~” 錦月點了點頭,將被歌闕攔住的手臂抽了出來。這里人異常的簡單純樸,她突然覺得自己如此半遮半掩的,有些過意不去。 “你方才喚月玲瓏,那她現(xiàn)在在哪里?” 直覺告訴錦月,這個叫歌闕的姑娘,跟她生母很是熟識。 “不知道呀,很久沒見過她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或者飛升了吧?” 浮靈將一個人的消散死亡稱作飛升,他們這里的人覺得來去皆是天意。曾經(jīng)千夙聽到自己生母的死訊時,才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悲傷。 “歌闕jiejie~” 浮靈唯一出現(xiàn)的一個孩子突然抓住了歌闕的衣角,歌闕甜甜一笑,附身將那孩子抱了起來。那孩子扎著雙髻,十分的精致好看。 “她幾歲了?” 看到歌闕抱著那孩子,錦月突然想到了穆玨,不知現(xiàn)在他過的好不好,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抱抱他,聽他喊自己一聲阿姐。 “絳珠,告訴小月jiejie,你多大了?” 歌闕捏了捏那孩子粉煤的臉頰,絳珠咯咯一笑,奶聲奶氣的說出一個數(shù)字。 “四十二歲。” 錦月驚了,她突然覺得方才歌闕那句小月jiejie,真讓絳珠叫出來,自己會不會折壽。 “乖~,去找你娘親吧?!?/br> 歌闕將抱在懷里的孩子放下,那孩子就歡快的跑開了。錦月咬著唇角,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歌闕,你多少歲了?” 歌闕既然跟自己的娘親熟識,那是不是說,自己娘親會跟她同歲。 “我也記不太清了,大概四百多歲吧?” 其實錦月問起絳珠的年齡時,歌闕就有些許奇怪。他們浮靈的人,極少問起別人的年齡,以為每個人一過百歲,就很少再用心記這些了。 “玲瓏也是嗎?” 歌闕搖了搖頭,他們這里的人連自己的年齡都記不太清,那能記住別人的。 “我不知道,你怎么對年齡這么感興趣,你多少歲了?” 錦月驀然一愣,她若是說她還不到十七,是不是歌闕會把她當成個怪物看。 “月也記不太清了?” 歌闕瞇眼一笑,若是錦月真說個具體清楚的數(shù)字出來,她還真覺得奇怪呢。 “我家就在那里,你要不去坐坐?” 歌闕隨手朝著街道拐角處的一個店面指去。錦月側(cè)頭一看,那店面叫扇坊,像是個買扇子的店面,便點了點頭。 “走~” 歌闕看錦月答應(yīng),便伸手扯著錦月朝那店面走,這次錦月到?jīng)]有躲開,任由歌闕拽著。 一路走過來,很多人都笑盈盈的跟歌闕打招呼,面上一派的淳樸良善。如此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之處,跟塵世相比,真是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快進來呀,你隨便找個地方做,我?guī)湍愕贡琛!?/br> 歌闕匆匆穿過店面,到了店面里間去,錦月將店面四周仔細看了一看。 蒼靈是個生產(chǎn)白玉的地方,所以在這里很多東西都是白玉鑄造的。歌闕這所店面的扇骨就是白玉雕的,扇面是真絲紡的,上面繡著各種精美的風景圖。 “歌闕,我定制的那個扇子,你做好了嗎?” 錦月正在拿起一個扇子看,突然背后一個晴朗的聲調(diào)響起。錦月回頭,看到了一個貌美的少年,她看到錦月回頭,愣了一下,張口喊出。 “玲瓏~” 錦月緩垂了一下眸子,看來浮靈認識自己娘親的人真是不少。不過歌闕說她背影很想,但這少年看到自己的正面,怎么還會錯以為自己是玲瓏。 “池淵,我在里屋都聽到你著急忙慌的喊了,我什么時候誤過你的事來著?!?/br> 歌闕端著一個白玉茶杯,掀開簾子出來,看到那少年怔愣的盯著錦月,撲哧一笑。 “我說你像玲瓏吧,他都能認錯?!?/br> 那少年聽到歌闕如此一說,面上突然一紅,垂下了頭,卻用余光掃了錦月幾眼,方察覺自己真是認錯了人。 “一時不察,錯認了姑娘,真是對不住?!?/br> 中有千千結(jié) 第二百六十八章:競勝鮮能思自活 池淵雙手交疊對著錦月作了個揖,錦月清淡一笑,又讓池淵愣了愣神。他怎么覺得這姑娘笑起來,更像玲瓏了。 “呢~,拿去吧?!?/br> 歌闕從柜臺的抽屜中,取出一把精致的玉扇塞給池淵,池淵從懷里取出幾顆珍珠給了歌闕。 錦月也是此時才知道,這里是用珍珠做錢財使用的。 若早知道,她就該帶一袋過來,就不用給千夙畫那些難為情的東西,方能吃到熱乎的飯了。 “多謝了?!?/br> 池淵對歌闕拱了拱手,轉(zhuǎn)身朝外走。但離開的間隙又回了好幾次頭,引得歌闕咯咯的笑,最后池淵紅著臉,匆忙的走了。 “你們這里似乎很多人都認識玲瓏?” 錦月的指尖不安的摩擦著手里的玉扇,她唯恐自己這些多余的心思,讓歌闕懷疑她別有用心。 “那當然,玲瓏可是我們這里最好看的姑娘。方才那個偷看你的池淵,便喜歡玲瓏許久呢。” 歌闕依然是一張純真的笑臉,將手中的端來的茶盞遞給錦月。錦月放下手中的玉扇,接了過來抿了一口。 “小月你沉思的神情,真的越發(fā)的跟玲瓏像呢!玲瓏消失了這些年,從來沒有跟她如此相像的人出現(xiàn)過呢!” 這里所有人都說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