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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腕上地傷口愈合,唐元才將手收了回來。 “今晚你到我的房間來?!?/br> 唐元把手搭在桌上,不動聲色地將銀制刀具放入袖口。 娜塔莎并不是只睡在棺材里,她有自己的房間,但是只有在有月亮的夜晚,她才會到那間房里休息,今晚距離月圓之夜僅有一天,且管家還特意交代了近幾日的好天氣,唐元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刈駨哪人盏牧?xí)慣,到房間里去休息。 唐元摸著刀具,心想,在確保肖恩不會吸干她的鮮血的情況下,有必要對他進(jìn)行一次調(diào)、教。 另一邊,肖恩輕輕地喘著氣,他的目光停在被長裙遮蓋的雙腿上,漸漸的,緋紅爬上了耳廓。 第4章 一對吸血鬼 餐廳離房間并不遠(yuǎn),肖恩顯然經(jīng)過了管家的培訓(xùn),他自然地走在前方帶路。 唐元跟在肖恩的身后,肖恩的馬甲已經(jīng)有了褶皺,內(nèi)里的白色襯衣外翻,露出了邊角,有些凌亂,但現(xiàn)在內(nèi)心備受煎熬的血仆全然忘記了應(yīng)該遵循的禮儀。 他旋轉(zhuǎn)開房間的把手。 洛可可風(fēng)格,紅與黑交織的色彩遍布整個房間,月亮的清輝透過五彩斑斕的琉璃灑到床鋪上。 唐元撲到在床鋪上,她的臉埋在柔軟的鵝毛被上,半晌,她側(cè)過臉,從發(fā)絲的縫隙中慵懶地望著肖恩,道:“嗯,打開窗戶,然后給我脫鞋。” 肖恩覷了眼琉璃窗,他僵硬地拉開,唐元的房間外有一方花圃,里面栽種了艷麗的紅玫瑰,紅玫瑰兀自熱烈的開放,馥郁的香氣順著窗戶飄散到唐元的房間里。 怪不得這位女王連血液里都是玫瑰花的味道。 肖恩的口腔里,還彌漫著血腥氣,他踟躕著,磨磨蹭蹭地走上前握住唐元的腳踝。 他的手掌細(xì)長,并不是很寬大,但此刻仍能輕而易舉地將唐元的腳踝納入手中,他褪下那雙高跟鞋。 唐元的足弓很美,腳趾透著淡淡的粉色,肖恩愣了下,立即將唐元的腳塞到床上,站立在旁側(cè),聽候指令。 “明天,會有一場宴會?!?/br> 唐元翻了個身,面朝上,一只手無意識地玩兒著發(fā)梢,她總覺得自己還是那個身材豐腴的女人,因此也沒覺得小蘿莉做一些具有成熟風(fēng)情的舉動有什么違和。 肖恩垂下頭,長而挺翹的睫毛顫了顫,道:“殿下是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 “不是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是你需要準(zhǔn)備什么?!碧圃难凵裼悬c(diǎn)玩味,借著朦朧的月光,她能清晰地看到肖恩的脖子和耳垂都染上了粉紅,那副純情的模樣,還真是唐元有些詫異。 這么害羞?真的能夠解剖尸體,面不改色嗎? 唐元將刀具藏到枕頭下,她跪在床鋪上,拉了拉裙子,裙擺已經(jīng)后退到了大腿,粉紅色的吊襪帶若隱若現(xiàn),她捻了顆床頭的葡萄,毫不在意所謂的禮節(jié),紅潤的嘴唇吐出顆籽。 肖恩更不敢動了。 他在流浪途中聽到了不少與娜塔莎相關(guān)的傳聞,有說她荒yin無度,專愛吸食青年男子鮮血的;也有說她草菅人命,屠殺了不少莊園奴仆的;更有說她豐腴過人,面目猙獰的。 但凡這些流言蜚語,有一個應(yīng)驗,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在唐元松懈地時候,咬破她的咽喉。 但,就這兩三天,唐元除了吸食鮮血,就是睡覺,而且睡覺的時候……還很警惕,他每次下定決心動手,就會對上那雙滿是狡黠的貓兒眼。 最后的結(jié)局,無非是被唐元不輕不重地咬上一口,吸點(diǎn)血。 要不是忌憚神出鬼沒的管家,他可能就直接行動了。 哪用得著這么憋屈。 肖恩的思緒翻轉(zhuǎn)地很快,唐元卻看不出,她只是懶洋洋地打了個哈切,縮到被子里。 月圓之夜臨近,她只覺得渾身冰冷,心跳如鼓。 明明是吸血鬼活躍的深夜,她卻昏昏沉沉,提不上勁兒。 肖恩看著漸漸陷入昏睡的唐元,手指屈了屈,片刻后認(rèn)命地給唐元蓋上了被子。 穿著白色長筒襪的腿纖細(xì)漂亮,腿型是一等一的好看,肖恩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才以格外輕柔的動作,將這雙腿放到了被子下。 做完這一切后,他臉上的溫度才漸漸退去,微風(fēng)拂過,玫瑰和荊棘搖曳著,肖恩的目光幽深而晦澀,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第二天,管家取來一匣子珠寶,唐元的雙眼都要被閃瞎了。 雖然知道這是虛構(gòu)的世界,但是那碩大的紅寶石,都是錢??! 唐元癟了癟嘴,她隨意地拎出一串項鏈。 “瑪麗女王的項鏈,很適合您?!?/br> 管家接過項鏈,從善如流地替唐元系在脖子上,唐元隨手捻起一顆寶石,心里卻自動地開始估算起價格。 肖恩穿上了熨燙好的襯衣,他望著唐元裸露出的后頸,和管家眼中壓抑著的貪婪,皺了皺眉。 “今天由肖恩和我一起去吧?!碧圃砹死黹L發(fā),擋住了后頸的皮膚,轉(zhuǎn)身朝著肖恩遞出一只手,她今天穿了身墨綠色的繁復(fù)宮裝,再加上這條項鏈,少說也是價值一套四合院了。 肖恩接過唐元伸出的手,熟練地為她戴上手套。 “可是殿下,”管家挺直了脊背,咧開了嘴,笑道:“您只能帶一個人啊?!?/br> 唐元歪了歪頭,一綹金發(fā)垂到肩頭,她揚(yáng)起了明媚的笑,嗤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