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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梅:“你不是腦瓜子疼,想睡覺嗎?你以前腦瓜子疼,都是一睡睡到第二天。晚上吃羊rou串,你起得來???” 錢多糧也想吃羊rou串,他一大把歲數(shù)了,還不曉得羊rou串是啥味兒呢! 聽著閨女媳婦兒所說,錢多糧連忙道:“咱去買了,喊她起來吃唄!” 二丫覺得上午才因吃多了rou而反胃的錢滿貫,不能這么吃,但她沒法大聲表達出來,只能扯著jiejie大丫,讓大丫說。 好在大丫能從只言片語中明白二丫的意思,當即表示:“后媽不能吃!她昨天就是吃多了rou,才哇哇作嘔的!我爸爸說了,這兩天不能讓后媽吃rou了?!?/br> 錢滿貫急了,連說:“我能吃的!我吃完了喝酸梅湯就行了!再買點山楂吃,那就更沒問題了!” 趙雪梅瞧閨女這樣,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完全不像是腦瓜子疼的。她奇怪的問:“滿貫,你不是腦瓜子疼嗎?咋地,不疼了???” 好巧不巧,這話被落東西了的,打轉回來拿東西的段琳瑯,和譚慶年給聽見了。 段琳瑯似笑非笑的問:“滿貫啊,你腦瓜子不疼了???” 錢滿貫:“!” 第52章 052 二更 縱使被抓包了, 錢滿貫也不慌。 她理直氣壯的說:“疼啊,老疼了,晚上不讓我吃羊rou串, 就更疼啦!” 說完,她邊進房, 邊跟她親爹說:“爸!晚上吃羊rou串, 一定要喊我??!” 關上房門前,又沖段琳瑯和譚慶年甜甜一笑, 說:“段mama,譚爸爸,再見!” 這中氣十足的嗓音,讓收撿完落下東西的譚慶年, 再一次回到車里后,冷不丁說:“滿貫這丫頭, 腦瓜子疼該不會是裝的吧?” 段琳瑯看了一眼自家老頭子,說:“老譚, 你這退居二線后, 眼力差了不少??!小姑娘的把戲都沒看穿?” 譚慶年不太明白的問:“這丫頭裝腦瓜子疼做什么?不想跟咱們一道回大院?還是說不想摻和你剛講的分家一事?” 段琳瑯也摸不準。 只曉得小兒子來了以后,原本相當好哄的兒媳婦,沒那么好哄了。 段琳瑯想了想,嘆了口氣說:“估計是兒子給說了什么, 不讓她跟咱們過多來往。兒子心里還是有怨啊!” 邊說,段琳瑯邊瞥看譚慶年。 兩個人都清楚,要說怨啊, 小兒子最怨親爹。 要不是親爹專橫,小兒子哪里會忍了七八年后,繃不住了, 直接撂擔子跑路? 瞥看自家老頭,意味也是分明的。 譚慶年也曉得老妻是什么意思,他擰著眉頭,抿著嘴,許久不做言論。 倒不是老妻所說的事兒,純粹是因為自己也不曉得如何是好。 譚慶年曉得以前是自己執(zhí)拗了,曉得自己太專橫了,可他都兒子賠過不是了,也在話里行間認可了兒子這些年在外的品性,他還要怎么做,還能怎么做呢? 著實不知如何是好的譚慶年轉移了話題,詢問段琳瑯:“今天真分家???” 段琳瑯說:“分啥分???那是哄滿貫跟咱們回來的借口,現(xiàn)在給用了,之后怎么哄兒子回來,給你找機會跟兒子講話???” 譚慶年不太高興的說:“這怎么能誆兒子他們回來呢?誆人不對。” 段琳瑯反問一句:“不誆,你當滿貫會來首都啊?不誆,你看咱兒子會不會上門一趟!” 譚慶年依舊覺得誆人不對,不讓段琳瑯誆那小兩口。還說:“要分家,那就趕緊分,老大兩口子這會兒離不了婚,老大媳婦兒又恨死家里了。強留在一個家里,都過不舒坦,趕緊分了完事兒。” 段琳瑯也是想起了周雯雯。 自從周甜甜被捕后,老大媳婦兒就總在家里陰陽怪氣了。 老大一提離婚,她就鬧,非說老大作風有問題。 老大這會兒又是上升的關鍵時候,著實不能鬧出什么事兒來,才暫時擱淺了離婚一事。 段琳瑯皺著眉頭說:“這分家,也不曉得老大媳婦兒樂意不?這要是不樂意,鬧出什么事兒來,怕是不大好看?!?/br> 譚慶年確實不以為然,他說:“她瞧家里人不舒坦,分了家,出去住了,她不用瞧家里人了,有什么不樂意的?” 段琳瑯跟譚慶年想法不一樣,她覺得周雯雯天天這么鬧騰,主要還是想讓家里把她親meimei給撈出來,或者讓周甜甜在里頭日子過好一點。 這要是提分家,讓他們出去,別留在家里的話……段琳瑯總覺得周雯雯會鬧出大事兒來。 段琳瑯想了又想,說:“還是等老大升遷結束了,在談分家的事兒吧?” 譚慶年不同意,他說:“這是兩碼事,老大行得正,坐得端,就算老大媳婦兒最后鬧得老大升遷沒上去,以后該是他的,還是他的。老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越長越歪,竟然為了穩(wěn)住升遷的事兒,暫不提離婚!” 段琳瑯沒做應。 這事兒其實是她勸的。 再過幾年,她家老譚就要退下來了。 要想讓家里穩(wěn)住腳跟,還是得老大升上去。 隔了一會兒,快到家時,段琳瑯說:“分家這事兒,老譚你先別提,我跟幾個兒媳商量商量了,再說?!?/br> 譚慶年不明白段琳瑯為什么要跟幾個兒媳商量,這事兒直接一家人坐在一起談分家不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