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番外二,想野戰(zhàn) #8476;oщёи.cl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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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城市,新的生活。 裴嘉言很快就找好了房子,就在裴嘉歆學校附近,倆人宛如新婚夫婦般如膠似漆,一起去家具城買必需的家具,去花店買鮮活的植物裝點新居。 兩個人整天待在一起zuoai做的事。 有時候是在廚房。 裴嘉歆穿著那件給裴嘉言準備的圍裙。 她雙手撐在桌上,裴嘉言從她身后擁著她,大手穿入鏤空的圍裙中,揉著她的乳好心地說幫她揉大點。從背后兇猛地撞擊她的臀,看她的rufang在圍裙里晃動的乳波。結束時抽下套,射在她的臀瓣上。 有時候也在沙發(fā)上,電視里綜藝的背景音和他們沉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 裴嘉歆前后扭著胯,問他:“哥哥喜歡我前后動還是上下動?” 裴嘉言被她吊足了胃口,聲音沙啞,“你怎么動我都喜歡?!?/br> “那行,那不動了。”?ùshùwù.lìvЁ(yushuwu.live) 她總是這樣作弄他,最后她也沒有好果子吃。 大學開學那天,裴嘉言送裴嘉歆去報到,裴嘉言叮囑她在學校和同學搞好關系,不要總是耍大小姐脾氣。 裴嘉歆頻頻發(fā)動白眼技能:“拜托,從小到大搞不好人際關系的那個人,好像不是我,我通訊錄里的好友數(shù)量是你的幾百倍?!?/br> 裴嘉言無語:“少翻點白眼吧,真怕你這么嘚瑟在學校會挨打?!?/br> 如果說裴嘉言是骨子里隱藏的壞,那裴嘉歆就是披著狼皮的羊——外表看起來特別牛,內(nèi)里慫的不行,裴嘉言是真擔心她一個人在學校里惹是生非。 倆人不在一所大學,上課和休息時間就會錯開。 裴嘉言晚上回到家的時候,裴嘉歆要么已經(jīng)睡過一陣了,要么正在呼呼大睡。裴嘉言不舍得把她吵醒,只能乖乖地躺到她的另一側(cè)。 等裴嘉歆醒來的時候,除了床邊殘余的溫熱和陽臺上被洗干凈的衣物證明昨晚有人回來過。 她也納悶,才大一,就忙成這樣了嗎? 她消磨時間的方法從刷劇玩游戲變成了炸廚房,人生第一次烤出了像餅干一樣的餅干,迫不及待地想和裴嘉言分享成功。 到了裴嘉言學校后已經(jīng)快晚上十點了,實驗室附近更是冷冷清清。 實驗室不讓外人入內(nèi),她也沒給裴嘉言打電話,在實驗室門口等著,想給他一個驚喜。 結果驚喜就是——看著裴嘉言和一個女生一起從實驗室里走出來。 女生黑色性感的大波浪,穿著倒是挺隨意的,運動服和運動鞋。 可就是這分隨意,更讓裴嘉歆嫉妒吃醋——那個女生的胸比自己大太多了。 她和她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在這樣的女人面前,裴嘉歆像個沒發(fā)育好的小姑娘。 裴嘉言好不容易把懷里的女生哄好,便問:“你怎么會來?” “來看你跟jiejie濃情蜜意啊?!迸峒戊г捓镌捦舛际撬崃锪锏摹?/br> 裴嘉歆把頭埋在裴嘉言的肩膀上,輕嘆:“裴嘉言,假如你哪天喜歡別人了,直接告訴我,別做渣男。我不會纏著你不放手。” “能不能別說這些傻話?是你想跟別人在一起了吧?” 現(xiàn)在的裴嘉言也學會了倒打一耙,解釋道,“那是老師,她的寶寶都能叫你阿姨了?!?/br> “叫什么阿姨,叫jiejie!” “知道了,jiejie?!?/br> 裴嘉歆笑,在他耳邊吹氣:“哥,你抱我那么久了,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 早就發(fā)現(xiàn)了。 她今天穿了件風衣,算是真空,里面只有一條繩子似的內(nèi)褲。 剛剛就摸到了她溫熱的腿根,如果不是在哄她,肯定會起反應。 裴嘉言明知故問:“沒有,哪里異常?” “要不要跟我打個野戰(zhàn)?” 裴嘉言想了一會兒,說算了。 “為什么?” “怕別人看到?!?/br> “那你放我下來?!?/br> 裴嘉言沒有放她下來,而是抱著她走過大半個校園,偶爾遇到認識的人也點頭打招呼,把路人的議論聲通通都扔到路燈后面。 裴嘉歆把頭埋的更低了:“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明天你們學校的帖子就會有人說你不知羞恥?!?/br> “是我不知羞恥,還是你要求的?” 倆人來到校園情侶約會的人工湖邊。 裴嘉言抱著她坐在長椅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死豬模樣:“開始表演吧?!?/br> 裴嘉歆把他的手放進風衣內(nèi),讓他揉她的腿根,前后扭著胯蹭著他的襠部。蹭了一會兒,裴嘉言突兀地笑了一下。 她問:“你笑屁啊?” 他回:“就這?” 還以為她有多大膽,穿那么sao,搞了半天都沒進入正題。 那雙眼睛,跟做賊一樣,四處亂飄。 裴嘉歆的體溫升高,聲音像蚊子哼哼一樣解釋:“人太多了……” 裴嘉言強勢地扣著她的后腦,深情繾綣地吻她,挑起她的情欲,手也拉著她那根繩子似的內(nèi)褲,前后摩擦她腿間的細縫,問:“帶套了沒?” 她嗯了一聲,手在大衣口袋里摸來摸去。 看見她那副慌亂的模樣,裴嘉言也猜到怎么回事了,抱緊了她,“算了,下次再陪你玩兒?!?/br> “我癢?!?/br> “那給你用手?!?/br> “不戴套不行么?”裴嘉歆又一次說起了這件事。 “不行?!迸峒窝怨麛嗑芙^。 “就這一次,應該不會有事吧?不行我們等會去買藥也行?!迸峒戊в滞砩腺N了貼,手也在下面去掏他腫脹的性器。 裴嘉言扣住她的手:“一次都不行。吃藥對你身體不好,沒必要,下次還能來?!?/br> “可我覺得這次氣氛很好,”她試圖把手掙脫出來,故作可憐地表演,“你弄疼我了?!?/br> 裴嘉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吻她的額頭安撫她,“裴嘉歆,別那么任性,你明知道我為什么非要戴套。”話是這么說了,心里想的卻是要趕緊抽時間去結扎了。 兩個人借著清風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幻想中的野戰(zhàn)并沒有實現(xiàn)。 裴嘉言看著裴嘉歆把餅干從袋子里拿出來,嫌棄地說道:“你記得帶這個來,還不知道把套子放進餅干的袋子里?” 她撇了撇嘴:“吃的和用的干嘛放一起……怕你有潔癖接受不了?!?/br> 裴嘉言嘗了一口她送到嘴邊的餅干,眼眶含淚,將她抱得更緊了:“算了寶寶,咱實在是沒有這個天賦,別再禍害我了?!?/br> “你以后想吃什么,我學著給你做,你就別折騰了?!彼盅a充道。 ——應該給她點自信的,但實在是難吃的讓他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來。 裴嘉歆想說什么,裴嘉言再次直男評價:“也不懂臺偶里那些女主是不是真傻還是想謀殺親夫,自己做飯什么水平心里沒點數(shù)嗎?” 那天裴嘉歆發(fā)了條朋友圈:[裴甜甜一點兒都不甜。] 裴嘉言評論:[吃在嘴里,苦在心里。] 裴嘉言評論完沒兩分鐘就挨了頓毒打。 看吧,他早就說過,太嘚瑟肯定會被打的,只是沒有預判到先販劍的人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