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恐怖游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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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7號房間內(nèi),與聞逸他們分別之后,錢祿的臉上便失去了笑容。 他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在發(fā)現(xiàn)此時離午夜十二點(diǎn)還有一段時間之后,便開始著急的在房間內(nèi)來回走動。 一邊走動,他還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是我來這里的第三個夜晚了,我可以確定,在之前兩次的白晝中,都沒有這兩個人。 也就是說,他們要么是在我之后進(jìn)入這里的,要么就是他們一直等到現(xiàn)在才現(xiàn)身。 如果是前者,那他們有可能是幻文社派來援救我們的。 如果是后者,那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別有企圖了,甚至,有可能,他們就是這一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了?!?/br> 一想到這,錢祿就忍不住后怕道。 “幸虧我警覺,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 不然,要是被他們知道我沒有受到這里的幻境影響的話,我他么估計(jì)就得嗝屁了?!?/br> 對此,錢祿忍不住感慨道。 “這一次,倒是多虧了我那敗家兒子。 要不是他加入了幻文社,讓我早早接觸到了這個世界的隱秘,估計(jì)我這一次也只能跟其他人一樣了。” 不過,感慨歸感慨,錢祿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在幻境中保持清醒,靠的是幻文社的社長,也就是文書華在他的思維中留下的保護(hù)禁制。 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所以,他深知自己此時的處境是有多么的危險。 “哎! 你們到底是敵是友啊!” 抱著這樣的疑惑跟焦慮,錢祿開始等待著午夜的降臨。 叮咚...... 終于,當(dāng)午夜的鐘聲被敲響之際,錢祿便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倦意席卷全身。 好在,此時的他,已經(jīng)早早的做好了準(zhǔn)備。 所以,在困意來襲的瞬間,他便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與此同時,他也在內(nèi)心祈禱著。 “希望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不過,這一次,錢祿的祈禱是注定要失敗了,因?yàn)?,他并沒有一覺睡到大天亮。 在睡夢朦朧中,他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響。 他想要聽清楚,但是,此刻的他,全身疲憊,根本就無法保持清醒。 他只能在朦朧中感覺出,這些聲音應(yīng)該是兩個人對話的聲音。 “完了! 不會是他們吧! 他們怎么會來我的房間? 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 不對!他們竟然沒有受到午夜鐘聲的影響。 看來,他們真的是幕后黑手了!” 一想到這,睡夢中的錢祿自然是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他很想讓自己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但是,他又不敢醒過來。 畢竟,身為普通人的他,就算醒過來了,也沒有什么用。 當(dāng)然,其實(shí),他也沒有這個本事。 不過,或許是因?yàn)樗^于著急了,所以,導(dǎo)致他的思維開始變得活躍了起來。 以至于,他的意識開始越來越清晰。 但是,越是這樣,他反而是越發(fā)的害怕。 因?yàn)?,他無法控制他的身體。 就算他此時的意識非常的清晰,但是,他的身體卻是不聽使喚。 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似乎,他的身體被壓在了一座巨山之下。 無論他如何的努力,都無法掀翻這座巨山。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失控的林封卻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 于是,他對著聞逸說道。 “他好像醒了!” 聞言,聞逸立即來到了錢祿的身旁。 這一刻,聞逸也察覺到了錢祿那活躍的思維。 于是,聞逸嘗試喚醒他。 “錢祿,醒醒!” 但是,無論聞逸如何呼喚他的名字,錢祿都是無動于衷。 相反的,他的思維倒是越來越活躍了。 見狀,失控的林封皺眉說道。 “有古怪! 他應(yīng)該是被這里的某種力量給壓制了! 不過,很奇怪! 他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照理來說,面對這種壓制,就算是他的思維也不可能免疫的。 他應(yīng)該會陷入深度的睡眠?!?/br> 聞言,聞逸自然也是不清楚這里面的原因的。 不過,聞逸倒是有個辦法。 所以,他直接對失控的林封說道。 “你能跟他的思維對話嗎?” 對此,失控的林封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可以!” 于是,失控的林封也來到了錢祿的床邊。 接著,只見他伸手握住了錢祿的右手。 與此同時,他也向聞逸伸出了左手。 見狀,聞逸自然是不解的。 對此,失控的林封反問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他會說些什么嗎?” 聞言,聞逸立即恍然大悟。 于是,他趕忙握住了失控林封的左手。 這一刻,聞逸的腦海中響起了失控林封的聲音。 “錢祿,能聽到我說話嗎?” “你們......” 只不過,面對這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中的聲音,錢祿還是有些緊張跟不解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錢祿的不解跟疑惑,聞逸立即解釋道。 “錢穆,是我,聞逸! 剛剛跟你說話的那個是我老板!” 其實(shí),錢祿自然是知道這兩個聲音是他們的。 但是,在不清楚聞逸他們的具體身份之前,他可不敢隨便說話。 所以,錢祿只能假裝受到了驚嚇。 “你們到底是誰? 為什么我的身體不能動了? 還有,為什么你們的聲音可以直接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你們到底想要對我做什么?” 見錢祿如此警惕,聞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好在,這個時候,失控的林封開口說道。 “別裝了! 現(xiàn)在的你,無論在想什么,我都能知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身份了! 你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卻能夠成為這個幻境中的真實(shí)存在,要說你身上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我可是不會相信的。 而且,根據(jù)我的猜測,這里到了晚上應(yīng)該就會發(fā)生異變。 可是,你竟然可以免疫這里的異變。 呵呵...... 說吧,你是自己坦白呢,還是讓我逼你開口?” 聽到失控林封那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言語,錢祿慌了。 “真的假的? 他不會在騙我吧? 不對,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不能想任何事情?!?/br> 于是,錢祿開始保持思維的靜默。 見狀,失控的林封也不在意,反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受到了幻文社的保護(hù)吧? 我記得,幻文社對聯(lián)邦高層的思維都是設(shè)置了禁制保護(hù)的。” 此話一出,錢祿哪里還能保持沉默。 “你們到底是誰?” 錢祿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因?yàn)槭Э亓址鈩偛诺哪菐拙湓?,聽起來就不像是幻文社的人?/br> 不過,這個時候,聞逸倒是開口了。 “錢祿,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我跟他都是幻文社的人! 他,他叫林封,是幻文社的玄幻組主編!” 聽到聞逸的這番話之后,錢祿并沒有失去理智。 雖然,他也很希望幻文社的人能夠來救自己,但是,總不可能這么巧吧? 好在,對于幻文社,他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雖然,對于聞逸,他沒有印象,但是,對于玄幻組的主編林封這個名字,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所以,為了進(jìn)一步確認(rèn)聞逸他們的身份,錢祿便主動詢問道。 “要我相信你們也可以,那我問你們一個問題。 只要你們能答上來,那我就相信你們!” 聞言,聞逸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當(dāng)然可以!” 見聞逸似乎自信滿滿,錢祿倒也是放心了一些。 不過,該問的問題還是要問的。 于是,他對失控的林封說道。 “既然你說你就是林封,那我問你,你暗戀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 說實(shí)話,聞逸做夢都沒有想到,錢祿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所以,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失控的林封。 然而,此刻失控的林封卻是一點(diǎn)都沒有因?yàn)檫@個問題而生氣。 相反的,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 于是,他反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照理來說,這件事情是很隱秘的。 僅限于幾個人知道而已?!?/br> 然而,面對失控林封的反問,錢祿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你只要回答就行了!” 聞言,失控的林封突然笑了。 “錢祿! 我有點(diǎn)印象了! 之前我倒是沒有在意,畢竟,這個世界上重名重姓的人實(shí)在是太多了。 而且,你在這里的變化實(shí)在是太大了,就算是我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但是,你這么一說,我倒是知道了! 呵呵...... 錢祿! 原來你就是幻文社背后的最大金主??! 我記得,你有個兒子也在幻文社,好像是叫錢多多吧! 這家伙,天賦不怎么樣,但是,特別喜歡收集同事的八卦。 尤其是那些大神、白金作家以及幻文社高層的八卦。 我還以為是他自己的喜好呢,原來,都是你授意的??! 你說,要是我跟幻文社其他的作家說一說這個事情,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住他們的怒火嗎?” 說實(shí)話,聽到這里,錢祿其實(shí)已經(jīng)相信聞逸跟失控的林封了。 畢竟,這些事情,如果不是幻文社的人,而且是比較了解他兒子的人,是不會知道的。 所以,這個時候,他那個問題的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但是,一旁的聞逸卻是被驚呆了! 畢竟,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里隨便遇到的一個人竟然會是幻文社最大的金主爸爸! 當(dāng)然,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不茍言笑的林主編,暗戀的人是誰。 是誰這么倒霉,竟然會被他暗戀! 然而,還不等聞逸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緩過來的時候,失控的林封卻是再一次說道。 “這艘船是你的吧!” 這個時候,聊天的節(jié)奏其實(shí)已經(jīng)被失控的林封徹底掌控了。 所以,就算錢祿想要狡辯,也失去了意義。 因此,他如實(shí)交代道。 “嗯!” 聞言,聞逸再一次被驚到了! “原來那個敗家子就是你啊!” 以至于,聞逸忍不住對著錢祿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錢祿,有些懵。 他有些不明白,聞逸為什么要說自己是敗家子。 “敗家子不是一直都是我那個傻兒子嗎? 怎么我就成了敗家子了? 難道他也認(rèn)識我兒子?” 一時之間,錢祿思緒萬千。 當(dāng)然,他的這些想法,全都被失控的林封給讀取了。 因此,失控的林封繼續(xù)說道。 “難怪你會這么特殊! 我想,你腦海中的思維保護(hù)禁制是文書華那個家伙親自給你布下的吧?” 到了這個時候,錢祿基本上就是有問必答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是的!” 其實(shí),到了這個時候,錢祿已經(jīng)徹底相信了聞逸跟失控林封的身份了。 只是,他不理解的是,身為幻文社玄幻組主編的林封,為什么在言語中,似乎對幻文社十分的不屑呢? 就連對幻文社的社長文書華,也是沒有絲毫的尊敬。 這就讓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些想法都被失控的林封給讀取到了。 所以,失控的林封笑著說道。 “你就別想那么多了。 我確實(shí)是幻文社的人,只不過,我跟幻文社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不是你一個普通人能夠明白的。 你只要明白,我們是不會害你的,就行了!” 雖然失控的林封給與了保證,但是,錢祿還是有些擔(dān)憂。 對此,失控的林封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于是,他對聞逸說道。 “幻文社的社長文書華,在他的意識海中留下了思維保護(hù)禁制。 我估計(jì),他應(yīng)該可以根據(jù)這個禁制,定位到這里。” 聞言,聞逸頓時就明白了失控林封的意思。 所以,他興奮的說道。 “這么說,我們很快就可以從這里出去了?” 聞言,失控的林封搖了搖頭道。 “先不要這么忙碌的樂觀! 就算文書華能找到這里,也不代表他有這個實(shí)力可以救出我們。 所以,我們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我們自己也得想想辦法!” 然而,對于失控林封的這個說法,聞逸雖然認(rèn)同,但是,他還是十分沮喪的說道。 “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們該怎么做呢?” 聞言,失控的林封看了一眼正處于rou體昏迷的錢祿說道。 “突破口就在他的身上!” 聞言,聞逸頓時眼前一亮! 與此同時,思維清晰的錢祿,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