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特殊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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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文書華的到來,華仁逸并不驚訝。 所以,在看到文書華的瞬間,他便打招呼道: “社長!” 見狀,錢多多自然也是立即開口說道: “老師!” 聞言,文書華只是淡淡的回應道: “嗯!” 接著,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向華仁逸詢問道: “說說看,具體是什么情況?” 聞言,華仁逸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經過對比發(fā)現(xiàn),左月的思維狀態(tài)跟魏東來的思維狀態(tài)是一致的。 雖然,因為他們個人的思維波動頻率不一樣,很容易讓人忽視他們思維波動頻率中的相似性,但是,我們畢竟有魏東來這個先例,所以,在經過思維波動頻率的多層次分析,還是在兩者的思維波動頻率中找到了一段完全相同的思維波動頻率。 根據(jù)這段相同的思維波動頻率來看,他們的思維應該是位于同一個思維幻境。” 雖然華仁逸解釋了很多,但是,對于文書華來說,最有用,也是他唯一能夠聽懂的,就是最后這一句話了。 所以,文書華跟華仁逸確認道: “也就是說,左月的思維現(xiàn)在也被困在了驚奇號這個幻境中,對不對?” 對此,華仁逸點了點頭道: “大概率是這樣的!” 聞言,文書華自然是陷入了沉思。 見狀,錢多多跟華仁逸自然是不敢打擾。 好在,沒過多久,文書華便再一次開口道: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左家那個千金跟魏東來在一起?” 一聽這話,錢多多頓時就急了! 于是,他忍不住驚呼道: “老師!” 說著,錢多多還情不自禁的拉住了文書華的衣袖。 見狀,文書華自然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因為,他知道,錢多多誤會了他的意思。 所以,他一把耍開了錢多多的雙手,然后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最好能讓左月跟魏東來在一個地方,這樣方便我們進行更深層次的研究?!?/br> 聽到文書華的解釋之后,錢多多頓時就尷尬了。 他知道,是自己搞錯了。 見狀,一旁的華仁逸并沒有在意這些。 因為,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他們已經在魏東來身上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最關鍵的是,這么久了,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所以,現(xiàn)在左月的昏迷,對于他們來說,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 于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華仁逸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社長,要不把魏東來跟左月都轉移到我們醫(yī)院,怎么樣?” 然而,還不等文書華做出回答,一旁的錢多多便否定道: “不可能的! 左家不會同意的!” 見錢多多似乎非常的肯定,華仁逸自然是不解的詢問道: “哦? 為什么?”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只是一個很正常的詢問,但是,錢多多發(fā)現(xiàn),華仁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他。 看著他也就算了,華仁逸還在笑。 那眼神,再加上那笑,簡直讓錢多多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錢多多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即解釋道: “很簡單,在聯(lián)邦內,左家畢竟也算是一個大家族了。 而對于這些大家族的人來說,面子比命更重要。 這一點,從他們寧愿找醫(yī)生上門也不愿意將左月送到醫(yī)院就可以看出來了。 很顯然,他們不想讓外界知道左月昏迷的事情。 所以,一旦左月住院的話,那左月昏迷的事情就瞞不住了?!?/br> 雖然華仁逸看錢多多不爽,一心想找錢多多報復,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錢多多這個角度的想法是他不曾想到的。 畢竟,只有有錢人才了解有錢人的想法。 所以,他看了一眼貌似正在思考的文書華,詢問道: “社長,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聞言,文書華并沒有立即回答華仁逸的問題,而是有些擔憂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們說,會不會那些從驚奇號上下來的人,最終都會陷入昏迷???” 對此,錢多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肯定的!” 錢多多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這是他跟聞逸兩個人得出的最終結論。 不過,對于錢多多的這個回答,文書華依舊沒有給予回復,他只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們說,就算他們全都陷入了昏迷,又能怎么樣呢? 靜思會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對此,錢多多沒有進形過多的思考,他只是有些理所當然的說道: “靜思會那群人都是瘋子! 誰知道他們到底要干嘛? 說不定,就是他們一時興起呢?” 聞言,原本正在思考問題的文書華,忍不住白了一眼錢多多道: “你要是再說廢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林烽手下的零番隊去!” 一聽到“零番隊”這三個字,錢多多頓時就慫了。 所以,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見狀,一旁的華仁逸自然是忍不住想要笑。 畢竟,看到錢多多挨訓,他的心情就會很爽。 只可惜,錢多多并沒有繼續(xù)作死。 見狀,雖然他心里不爽,但是,他還是就最開始的那個問題說道: “社長,說不定等我們搞清楚了魏東來他們昏迷的原因,就能搞清楚靜思會的目的了?!?/br> 華仁逸的這段話,自然是得到了文書話的認可。 于是,文書話便再一次詢問道: “那我們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左月跟魏東來聚在一起?” 此話一出,錢多多跟華仁逸都陷入了沉默。 畢竟,這確實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最后,實在是沒辦法的錢多多,竟然對文書話提議道: “老師,要不我們把左月給綁過來吧? 大不了,到時候把左家人的相關記憶全給刪除了!” 聽到錢多多的這個辦法之后,文書話終于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他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錢多多的后腦勺上。 頓時,錢多多便吃痛的叫出了聲。 見狀,文書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說什么胡話呢? 你以為刪除記憶沒有副作用的嗎? 再說了,左家這幾個人,最近被刪除纂改記憶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一些。 這是要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其實,對于這些,錢多多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所以,他純粹就是瞎說八道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華仁逸卻是兩眼放光的說道: “社長,我有辦法了!” 此話一出,文書話跟錢多多自然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華仁逸,并異口同聲地詢問道: “什么辦法?” 見狀,華仁逸自然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既然左月出不來,那我們可以讓魏東來過去啊! 到時候,只要錢多多配合我,讓左家的人全都出去,那我就可以對他們進行進一步的對比分析了?!?/br> 華仁逸的這個辦法,讓錢多多跟文書華都是眼前一亮。 文書華更是激動的說道: “這個辦法確實可行!” 于是,他對錢多多說道: “你有什么問題嗎?” 聞言,錢多多自然明白,他老師這是同意了。 所以,錢多多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沒有!” 聞言,文書華心情大好道: “很好! 那就這么辦了!” ...... 在跟文書華以及華仁逸聊了一下細節(jié)之后,錢多多便離開了染色體實驗室。 沒辦法,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走,等到文書華離開的話,那他到時候再想走,就有些難了。 所以,他趁著文書華還沒有離開之際,便離開了染色體實驗。 不過,他也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墨思文家找聞逸。 因為,他知道,聞逸一定會想知道左月這邊的情況。 所以,沒過多久,錢多多便來到了墨思文家。 當然,沒有門卡的錢多多,是安樂思出來接的。 對于安樂思的出現(xiàn),錢多多并不驚訝。 畢竟,安樂思在墨思文的指導下寫小說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過,讓錢多多有些無奈的是,安樂思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 這就讓他有些無語了。 畢竟,雖然安樂思長得很不錯,但是,他可是從來沒有調戲過安樂思。 所以,他不明白,安樂思為什么會這么對他。 說實話,他很想問問安樂思,但是,又覺得直接問有些不大禮貌。 所以,他只能憋著。 于是,兩人在一路沉默中,來到了聞逸所在的房間。 房間內,看到錢多多的聞逸,第一反應便是詢問左月的情況。 “師兄,怎么樣? 到底是什么情況?” 聞言,錢多多便知道,自己沒有白來。 所以,他立即將他在左家看到的聽到的以及他跟文書華他們交談的內容,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在聽完之后,聞逸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當然,他心里面更多的還是感到遺憾。 所以,他忍不住說道: “可惡! 要是我能出去就好了!” 見狀,錢多多只能安慰道: “師弟,別著急! 師兄我一定會找出他們昏迷的原因的!” 對此,聞逸還能說什么呢? 他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 2018年11月10日,錢多多跟華仁逸按照計劃,帶著魏東來來到了左家。 當然,魏東來被華仁逸收到了他的幻書中。 這一次,左家依舊熱情,不過,這一次,少了些許客套。 畢竟,左月一直昏迷不醒,左家的人肯定是著急的。 所以,左家自然希望華仁逸能夠早日喚醒左月。 不過,對于錢多多的到來,他們還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畢竟,以錢多多的身份,來探望一次就足夠了,沒必要接二連三的來探望。 不過,左景跟左川卻是有一些想法的。 在他們看來,錢多多這是想要對左月圖謀不軌的表現(xiàn)。 所以,這一次,哪怕是左景,都沒有好臉色給錢多多看了。 但是,錢多多就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完全不在乎左景跟左川他們的表情。 于是,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左月的屋內。 接著,華仁逸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對左月進形了一些常規(guī)的檢查。 但是,畢竟這里不是醫(yī)院,受限于醫(yī)療器械的不足,所以,華仁逸能夠做的常規(guī)檢查很少。 因此,沒過多久,華仁逸便檢查完了。 這一次,還不等左家詢問,他便主動告知道: “左先生,左太太,我這邊其實建議你們,最好是能帶令千金去我們醫(yī)院就診。 說實話,就算我的醫(yī)術在怎么高超,沒有現(xiàn)代醫(yī)療器械的輔助,我很難對令千金做更深層次的檢查。 做不了深層次的檢查,我就找不到令千金昏迷的原因,也就無法將令千金喚醒。 而且,這么拖下去,其實對令千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希望你們二位能夠好好考慮一下!” 華仁逸并沒有一上來就展示自己的獨門秘技,因為,他們昨天就預想過,如果一上來就這么說的話,左家很可能不會同意。 所以,他們就打算先用去醫(yī)院治療這個方案來試探一下左家的底線。 而事實也正如他們昨天所預料的那樣,左家夫婦猶豫了。 當然,更確切的說,是左正右猶豫了。 身為左月母親的景悅,其實是有些心動的。 因此,她忍不住看向了左正右。 但是,奈何左正右不同意??! 不過,左正右并沒有明說,他只是保持沉默。 畢竟,這話不能從他這個一家之主以及父親的嘴里說出來。 所以,一旁的左景適時的開口道: “華醫(yī)生,我們家情況比較復雜。 最好還是不去醫(yī)院了。 如果只是缺少醫(yī)療器械的話,其實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您只要給我列個清單,明天我就可以給您備齊!” 既然左景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華仁逸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于是,他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我待會就給你們列個清單吧!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越早發(fā)現(xiàn)原因,對令千金越好。 所以,我有個提議,不知道左先生跟左太太愿不愿意接受?” 聞言,左正右沒有進行過多的思索,便說道: “華醫(yī)生,您說!” 聞言,華仁逸自然是說道: “我有一個比較特殊的方法,可以對令千金做相對深層次的檢查。 只不過,在我使用這個特殊的方法的時候,需要諸位一起暫時退避一下。” 此話一出,景悅自然是立即否定道: “不行! 我不同意!” 但是,左家父子三人卻是不約而同的彼此對視了一眼。 因為,他們從中聞到了一絲秘密的氣息。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秘密會不會跟錢家扯上關系,但是,他們卻是想要嘗試一下。 于是,左正右不顧景悅的反對,在略作思考之后,便回應道: “可以!” 說實話,錢多多跟華仁逸都被左正右的干脆給驚到了。 畢竟,在他們的設想中,要想讓左正右同意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結果,事情的發(fā)展比他們預料中的要好不少。 不過,身為母親的景悅卻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左正右道: “左正右,你瘋了? 這可是你女兒??! 你難道......” 后面的話,景悅并沒有明說。 但是,在場的這么多人都不傻,自然是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的。 對此,華仁逸并沒有站出來解釋,他反而是有些后悔的說道: “左先生,既然左太太不愿意就算了。 要不還是等明天所有的醫(yī)療設備都到了之后,我在對令千金進行深層的檢查吧!” 此刻,華仁逸的表情跟眼神自然是全都被左家父子三人給看在了眼中。 因此,華仁逸的退縮,反而加重了他們心中的懷疑。 但是,這就是華仁逸需要的效果。 于是,左正右對景悅安慰道: “夫人,我知道你擔心月兒。 但是,正如華醫(yī)生所說的那樣,我們拖得越久,月兒就越危險。 所以,還是相信華醫(yī)生吧!” 聞言,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景悅,卻是突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見狀,左正右便一把將景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后一邊拍著景悅的后背,一邊示意左景他們一起跟著他出去。 并且,在他離開之前,他還特意對華仁逸點了點頭。 見狀,華仁逸便略顯無奈的點了點頭。 于是,沒過多久,屋內便只剩下了華仁逸一個人。 接著,華仁逸也沒有浪費時間。 只見他二話不說,便從自己的幻書中,召喚出了魏東來。 當然,在這之前,他先布置了一個思維禁制。 一是為了防止意外,二是為了阻隔內外。 畢竟,幻書的動靜比較大。 然后,做完這一切準備之后,他便將魏東來放在了左月的床沿下。 最后,他以自己的幻書為橋梁,以思維之力為引,開始聯(lián)通左月跟魏東來的思維。 頓時,兩道粗細不同,波動頻率也不同的思維之力從左月跟魏東來的意識海中浮現(xiàn)。 接著,在華仁逸的牽引下,這兩道思維之力最終匯聚到了他的幻書中。 霎那間,兩道不同的思維之力碰撞在了一起,思維的火花就此產生。 只是,還不等華仁逸去做進一步的cao作。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頻率不相同的思維之力,竟然在碰撞的瞬間,開始不斷融合。 并且,它們的波動頻率也開始趨于相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華仁逸自然有些驚訝的。 不過,他不慌,反而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然而,就在左月跟魏東來的思維頻率達到完全一致的瞬間,這兩股思維之力竟然開始倒流。 而且,倒流也就算了,它們竟然還在同化華仁逸的思維之力。 這頓時讓華仁逸大驚失色。 只是,當他準備斷開思維鏈接的時候,他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無法斷開他們三人之間的思維鏈接了。 好在,左月跟魏東來都是普通人。 所以,他們在同化了華仁逸的少量思維之力之后,便像是飽和了一樣,主動斷開了華仁逸的思維鏈接。 只是,這個斷開的方式有些粗暴。 只聽“嘭”的一聲,在他們三人之間的思維鏈接斷開的瞬間,竟然發(fā)生了一次威力不大不小的思維爆炸。 頓時,沒有防備的華仁逸便被這股思維爆炸的力量給擊倒在地。 好在,這思維爆炸的威力不大,華仁逸并沒有受傷。 但是,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查看左月跟魏東來的時候,那原本昏迷的他們,竟然如同詐尸一般,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接著,只見他們同時轉頭看向了華仁逸。 然后,他們異口同聲的對著華仁逸說道: “聞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