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除了我,誰敢在這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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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張勇頓時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叫聲。 而顧清煙則是將頭埋進ailing的懷里,無助地訴說著張勇剛剛想占她便宜的事情。 因為ailing把張勇給打了,所以這件事直接就鬧到了警局去。 得知小嬌妻差點被占便宜的陸寒生直接趕了過來。 看著坐在椅子上,抱著ailing的腰肢,一副受驚模樣的顧清煙,陸寒生微不可查地擰了擰眉。 自個小嬌妻是個什么德行的人,陸寒生還是知道的。 她是柔弱,可沒有柔弱到這種地步。 所以她這是…… 又在玩什么把戲。 而這邊,顧清煙瞧見陸寒生后,當即松開了ailing。 她起身朝陸寒生的懷里撲了過去。 明知道顧清煙演戲的成分更多,陸寒生還是配合她,張開左臂,將她擁進了懷里。 他左手掌心按在她柔軟的發(fā)間里,輕輕安撫,“怎么了?” 顧清煙將頭埋在陸寒生的懷里,肩膀一顫一顫的,帶著小顫音地哭訴, “嗚嗚嗚,老公,有人想占人家的便宜。” “誰?”陸寒生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的ailing。 ailing像是知道陸寒生要看誰一般,當即就往旁邊退開,好讓陸寒生瞧見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張勇被ailing生生給踢骨折了手,這會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警察解釋。 說自己沒有占顧清煙便宜。 顧清煙一聽這話,頓時就柔弱地反駁他,“你明明就有!” 她振振有詞,“我只是心口疼,你為什么說幫我揉揉就不疼了?有你這樣給病人看病的嗎?” 陸寒生聽了顧清煙的話,當即瞇了瞇眼,眼底隱隱掠過一絲厲色。 他垂眸看向顧清煙,“你心口疼?” 他那雙眸好似會洞察人心一般,看得顧清煙好一陣心虛, “是啊,就是忽然心口疼。 聽說中心醫(yī)院的張副院長擅長心內(nèi)科,我便想著過來讓他幫忙瞧一瞧,誰想到他竟然……” 她頓了頓,一副實在是難以啟齒的表情,沒再往下說了。 “心口疼啊?!标懞湍菢用鏌o表情地看她表演,“回去我讓江幸川給你找個心內(nèi)科醫(yī)生,好好地給你瞧一瞧!” 瞧一瞧三個字被他咬得極重,像是在故意揶揄她一般。 顧清煙有點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知道,她瞞不過陸寒生了。 算了。 先不管那么多。 她得先把這個借著醫(yī)生職業(yè),非禮病人的無良醫(yī)生送進去吃牢飯! 顧清煙沒有再回復陸寒生的話,而是轉(zhuǎn)頭又對警察哭訴道: “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好好地查一查他。 我剛進去的時候,他就一直盯著我胸口瞧。 那眼神色瞇瞇的,可猥瑣了。 誰知道他以往是不是也是這般對待其他女病人的?!?/br> 她義正言辭,很是疾惡如仇地說: “為了那些有可能受過他豬油手的女性同胞們,你們一定不能讓他逍遙法外啊?!?/br> 警察抓人是講究證據(jù)的,自然不會單憑顧清煙幾句話就斷定張勇有犯罪嫌疑。 “你放心,我們會徹查他過往的看診記錄,若真的有相同的受害者,自然是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br> 顧清煙要的正是這句話。 她很清楚,張勇不僅看診的時候,借機喊豬手女病人。 他還迷jian過幾個女病人,據(jù)說其中有個受害者當時還不到十四歲! 張勇一開始就是因為非禮女病人的事情被醫(yī)院開除,并且被吊銷了醫(yī)生執(zhí)照,最后才去了瘋?cè)嗽寒斎裏o醫(yī)生的。 而早期在醫(yī)院迷jian病人的事情,是他強jian她未遂被抓時,一并被查出來的。 上一世,他逍遙法外了那么多年,這一世,她要提前送他進去! 而張勇一聽說警察要徹查他這些年來的看診記錄,臉色都變了。 他死死地瞪著顧清煙,不懂自己哪兒招惹了她,她要故意設局讓他往里頭跳。 是的。 張勇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是讓顧清煙給算計了。 可為時已晚。 他終究是落入了她的陷阱,成了甕中之鱉。 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但凡是犯過罪的人,一旦進了這警局,就很難走出去了。 警察一展開調(diào)查,張勇干的那些齷鹺事,就全都爆出來了。 更有無辜的受害者在聽說張勇落網(wǎng)后,直接到警局報案,將張勇對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都給說了出來。 最終張勇因強jian多名病人以及未滿十四周歲的幼女被判無期徒刑。 這些都是后話。 —— 從警局出來。 幾乎看穿了一切的陸寒生發(fā)聲詢問顧清煙, “你是故意設局讓他被抓的?” 既瞞不住,那又何必再瞞。 顧清煙坦然地點了點頭,“是?!?/br> 陸寒生眼底掠過一絲幽光,他問她,“他以前欺負過你?” “算是吧?!?/br> 顧清煙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親手將欺負過自己的人送進局子的感覺,真的很爽。 “什么叫做算是?” 陸寒生對這個答案,感到很不滿。 他需要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欺負。 顧清煙看著他,風輕云淡地調(diào)侃,“強jian未遂,算欺負嗎?” 顧清煙說得隨意,仿似說的不是自己所經(jīng)歷過的一般。 可陸寒生卻聽得心臟驟疼。 “為什么昨天不告訴我?” 想起她昨日見到張勇時的驚懼,到今日的漂亮反擊,陸寒生既欣慰她的有勇有謀,卻又感到十分的憤怒。 她對他只字不提,卻自己以身犯險,她有把他當丈夫嗎? 陸寒生有點討厭她這個該軟弱的時候不軟弱,什么都自己扛著的性子。 顧清煙扯唇一笑,還是那般的風輕云淡,“習慣了。” 習慣了一個人堅強,習慣了無依無靠,習慣了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她分明沒有說出來,可陸寒生卻莫名聽懂了她話外的意思。 陸寒生這輩子還沒真正的心疼過誰。 可此時此刻。 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揉進自己的骨子里。 告訴她,她可以都不習慣,她可以學著依靠他。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他一把將顧清煙扯進自己的懷里,大手罩在她的后頸上: “以后你有我?!?/br>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依賴我。 顧清煙輕顫了一下翹長濃黑的睫羽,她用極其溫淡的語氣說: “以前我也期盼著有那么一個人可以讓我依靠?!?/br> 她輕嘲,“可是陸寒生,沒有人真的會庇護一個人一輩子?!?/br> 她一字一頓地說:“我不要半途而廢的庇護?!?/br> 當你真正地去依賴一個人時,那人若抽身離去,你必定猶如抽絲扒皮一般,生不如死。 與其這般,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會?” 顧清煙一愣,隨后抬手環(huán)住他的后背,試探性地問他: “那你會一輩子都護著我嗎?” 陸寒生指腹輕輕地按揉著她的后頸,說: “我不知道自己的一輩子會有多長。但我可以保證,只要我活著一天,我都會庇護你?!?/br> 陸寒生不會打包票說一定能護她一輩子,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將來一定比她命長。 但他可以保證,只要他還活著,他便會一直庇護著她。 顧清煙說,“可你庇護的又不只是我一個人。” 她話語間夾著幾分酸意,甚至還帶點無理取鬧,“我問你,如果我和霜兒一起掉河里,你會先救誰?” 陸寒生擰眉,“你為什么會和霜兒一起掉河里?” 末了,他還一把將她從懷里扯了出來,著重強調(diào): “你一個懷有身孕的人,不知道離河邊遠點?” 顧清煙,“……” 這就是鋼鐵直男的腦回路嗎? 顧清煙才不管他是真直,還是故意想避開話題,她就是要他給個回復, “我是說假如?!?/br> 他就說女人麻煩吧。 好端端,咒自己干嘛。 真是閑得慌。 “你的假如毫無假設性,首先,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靠近河邊一步。” “還有以你現(xiàn)在和霜兒的感情來看,我想不通你們?yōu)槭裁磿黄鸪霈F(xiàn)在河邊?!?/br> 就顧清煙和顧霜兒現(xiàn)在的塑料姐妹情,陸寒生還真想不到兩人無緣無故怎么會一起掉入河里。 難不成約好一起去跳河,為的就是看他二選一? 這不是無事生非,有病么。 顧清煙還覺得他有毒呢。 他到底是真直還是在故意整她啊。 不就是想讓他表明一下,顧霜兒和她,他會選擇誰么。 他至于一堆理由的給她吧唧么。 算了。 問這種沒意義的問題顯得她好弱智啊。 搞得她好像是在爭風吃醋一般。 沒意思。 “算了。”顧清煙輕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懶得再追問他。 倒是陸寒生見她如此,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 “先救你。” 如果真的有這種可能性發(fā)生,他會優(yōu)先選擇救他。 即便顧霜兒對他有救命之恩。 但她是他的妻子,肚子里更是懷著他的孩子。 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報恩,但絕對不會以犧牲她和孩子的代價來償還恩情。 何況他認為自己回報給顧霜兒的恩情,已經(jīng)夠多的了。 當然。 他也是不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然而此時的陸寒生并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不允許,它就不會發(fā)生的。 意外之所以被稱之為意外,皆是發(fā)生在意料之外。 當后來有一天,他真的面對二選一時。 他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說得那么輕松容易。 顧清煙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陸寒生的意思,而后她勾唇一笑。 “這可是你說的噢?!?/br> 她將頭靠在陸寒生的肩頭上,閉著眼睛說:“如果你食言了……” 后面的話她倒是忽然說不出口了。 如果食言了,她好像也拿他無可奈何呀。 陸寒生覺得女人就喜歡無事生非。 好端端的,為什么偏要說這種話,多晦氣。 他是聽不下去了,便直接中斷了這個讓他覺得很蹙眉頭的話題, “好了,別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br> 顧清煙點點頭,嗯了一聲,“不說了?!?/br> 罷了。 世上哪有那么多假設啊。 若真有那么一天,在顧霜兒和她之間,他選擇了她,那她余生也會對他好的。 畢竟她可是個感恩的人。 只要他對她好,她也會對他好的。 其實只要陸寒生不摻和她跟顧霜兒之間的恩怨,顧清煙覺得他們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的。 前提是,他不要做她那復仇路上的絆腳石。 - 自那日后,又過了幾日。 顧清煙聽聞張勇被查出咸豬手了不少于二十名女病人。 那些女病人一開始以為他是手誤,因此也沒有多想。 一直到顧清煙鬧出了這出,張勇被暫時拘留后,她們才反應過來自己那是讓人揩油水了,于是紛紛將張勇告上了法庭。 同時那些被他迷jian過的受害者,也紛紛站了出來。 張勇強jian罪名成立,正式?jīng)鰶觥?/br> 張勇正式被逮捕入獄的那天。 顧清煙還聽說張勇入獄的那天晚上,被同囚室的犯人給爆鳥了,連夜送進了醫(yī)院。 當然,最終也沒挽救回來。 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他用那根東西禍害了不少無辜女性,如今被廢了,也是他活該。 - “陸總,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讓人好好教訓他了?!?/br> 陸寒生面不改色地翻閱文件,只低低地嗯了一聲。 陸寒生是經(jīng)商的,談不上是個多干凈的人。 但他卻一直是守法的好公民,從不會輕易觸碰法律邊緣。 不過這一回,他破例了。 他讓楊文去買通張勇所在的那間監(jiān)獄的獄警,讓其稍微慫恿暗示幾句,便讓人廢了張勇的子孫根。 顧清煙跟單芷柔約定的半月之期已經(jīng)到了,并且還超期了。 單芷柔也是不負所托,成功帶回了孟允棠和傅瀟瀟相識的過往種種。 為了犒勞單芷柔這半個多月的辛苦,顧清煙原本是打算土豪一把,請單芷柔去吃2888一位的海鮮自助餐的. 單芷柔是個海鮮愛好者。 只要是海鮮,她都超愛吃。 只是顧清煙懷孕了,不能吃海鮮,若請單芷柔去海鮮自助餐廳她卻什么都不吃的話,那也挺沒意思的。 想了想,顧清煙覺得什么海鮮自助餐的,都沒她自己親自下廚,為單芷柔做頓海鮮大餐來的有誠意。 于是約了單芷柔后,顧清煙就讓ailing去海鮮市場,將她能說得出來名字的海鮮都買一些回來。 看到顧清煙在朋友圈發(fā)要做海鮮大餐的說說,江幸川直接班都不上,跑陸寒生的公寓蹭飯來了。 在醫(yī)院住了大半個多月的陸寒生在前兩日的時候讓醫(yī)院開了出院證明,回公寓養(yǎng)傷了。 和在醫(yī)院差不多。 依舊是顧清煙伺候他一日三餐。 不過比起在醫(yī)院的時候,在公寓要自在多了。 也清靜很多。 醫(yī)院到底是個公眾場合,即便他們住的是頂級病房,可到底不是自家,哪有待在家里舒適。 不過回到家后的陸寒生工作時長更長了。 早上起來,就開始各種視頻會議,這會兒,剛忙完從樓下下來,結(jié)果就看到不請自來的江幸川跟在他小嬌妻的身側(cè),問東問西。 “小嫂子,你這生蠔蒜蓉醬汁熬得絕了。我感覺一會兒能吃好幾個?!?/br> 顧清煙揚眸沖江幸川微微一笑,“那你等下就多吃一些。” 說完,她又繼續(xù)給生蠔鋪上她熬制的蒜蓉醬。 生蠔顧清煙是打算一半蒸,一半烤。 除了生蠔,還買了皮皮蝦和大宅蟹,波士頓龍蝦,小章魚,蟶子,扇貝,海參等海產(chǎn)品。 巴掌長的皮皮蝦和巴掌大只的大宅蟹,帶黃帶膏,清蒸,原汁原味,味道絕對是一絕的。 波士頓龍蝦直接拿來做意面,rou香湯鮮,超級好吃。 小章魚蜜汁,扇貝烝粉絲,一口一個,那叫一個香。 海參顧清煙是拿來燉湯的。 蟶子可清蒸也可蜜汁,味道也是很鮮。 除了海鮮,顧清煙還專門弄了一個火鍋。 弄了一些雪花牛rou片,還自己制作了兩盤魚丸,蝦丸。 然后在網(wǎng)上訂了一些下火鍋的葷菜,比如牛百葉,黃喉等火鍋必備的食材。 這樣一整,顧清煙這一餐,倒是比請單芷柔去吃海鮮大餐還要豪華了。 江幸川被顧清煙剛剛的笑容給晃了下眼。 心跳略快了幾分,臉頰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糟糕。 小嫂子的笑容太殺了。 廚房外頭的陸寒生瞧見江幸川臉紅后,當即臉一黑, “江幸川,你給我出來?!?/br> 被陸寒生一喝的江幸川回過神來,背脊徒然一涼。 心中暗罵自己鬼迷心竅。 那可是他小嫂子,是他能隨隨便便心動的對象么? 可…… 小嫂子的笑容實在是太殺了。 他覺得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免疫吧……? 見陸寒生面色陰沉沉的,求生欲暴漲的江幸川連忙說道: “陸哥,你別誤會,我對小嫂子……”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陸寒生就冷冷地打斷了他,“你對她如何?” 江幸川嚇得一陣腿軟,他欲哭無淚地道:“沒有那種想法。” “你敢有?” 陸寒生挑眉,目光凜涼地被睨著他。 “不敢不敢……” 江幸川有種趴在斷頭臺的感覺,稍微說錯一句話,那虎頭鍘就落下來,直接人頭落地。 “離她遠點?!?/br> “是!” 江幸川猛點頭。 陸寒生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直接邁步走進了廚房。 正在給扇貝鋪上粉絲的顧清煙忽然被人繞后一把抱住,她嚇了一跳。 隨后反應過來抱她的人是陸寒生后,她不自覺地放松了身子。 她繼續(xù)給扇貝鋪上泡軟的粉絲,啟唇嬌嗔了他一句,“你剛剛嚇到我了。” “除了我,誰敢在這抱你?” 陸寒生單手攬住她的細腰,低頭靠在她的肩頭上,看她拿著晶瑩的粉絲鋪在扇貝殼上。 自然是沒有的。 但他忽然就抱她,還是挺嚇人的。 顧清煙顧及他受傷的手臂,并沒有將身子倚著他,兩人也只是虛虛地貼著罷了。 “你忙完了?” 她一邊動作,一邊問他。 “嗯?!?/br> 陸寒生的視線忽然落在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瞧著她那白里透紅,耳輪分明,外圈和里圈都十分勻稱,像是刻刀雕出來的藝術品的耳朵,陸寒生眼眸微微一瞇。 他忽然傾唇過去吻住了她圓潤小巧的耳珠。 “唔……” 【作者有話說】 這章五千字,懶得分了。 陸總:今天又是掉醋壇子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