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陸寒生撞見顧清煙和別的男人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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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和二嬸不教你,我來教!” 陸寒生還維持著打人的動(dòng)作,他目光凜然地凝視著陸靖瑤,眼底像是含著冰碴,冰冷至極,隱隱還夾著幾分薄怒。 “我再說一遍,給她道歉!” 見女兒被打,陸二嬸當(dāng)即就心疼壞了,她看向陸寒生,眼底明顯帶著埋怨, “寒生啊,你這是干嘛?。烤脯幨悄闾妹?,她還小呢,你跟她一般計(jì)較什么啊?!?/br> 顧清煙望著陸二嬸,忽地勾唇笑了。 陸靖瑤還???巨嬰嗎? 她可真是呵呵了。 顧清煙想她終于明白陸靖瑤一個(gè)出身于豪門的人,為什么素質(zhì)這么差了。 感情都是讓這些以孩子還小為由,縱容孩子犯錯(cuò)的家長們給養(yǎng)歪的。 陸寒生也是被這夫妻兩人這番話給氣笑了。 他絲毫情面都不給,便直接反唇譏諷陸二嬸, “都二十二歲的人,還?。慷鹉阍趺床桓纱嗾f她才三歲呢?” 他重新看向陸靖瑤,聲音像是染上了冰霜一般的冷,“道歉,會嗎?” 陸靖瑤不怕她爸媽,不怕老爺子,可唯獨(dú)怕陸寒生。 在他冷厲和不帶絲毫情感的語氣催促下,她終究是忍著屈辱,心不甘情不愿地朝顧清煙說了句:“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啦?!鳖櫱鍩煷蠖鹊貨_她擺了擺手,然后用剛剛陸二嬸的話,諷刺了回去,“我大人不計(jì)小人過,不和長不大的巨嬰一般計(jì)較?!?/br> 眾人,“……”長見識了,原來不計(jì)較還可以這樣用的。 陸靖瑤被顧清煙這話氣的臉再度綠了。 她頗為怨念地盯著顧清煙,顧清煙也絲毫不畏懼地回視她。 兩道視線交織在空中,好似擦著火花。 一旁的老爺子見此,頓時(shí)杵了杵手中的拐杖, “好了,吵什么吵,人齊了就趕緊上桌吃飯去。” 一場由陸靖瑤帶起的硝煙最終止于老爺子的威嚴(yán)下。 大家趕緊上桌。 長長的長方桌,坐了三代人。 老爺子和他的弟弟那一脈,加起來有二十多人。 在陸寒生的介紹下,顧清煙乖巧地挨個(gè)喊了一遍。 然后便是一些輩分小的,跟她自我介紹什么的。 簡單的見面禮過后,大家開始低頭用餐,期間都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陸寒生除了陸靖瑤這個(gè)同爺輩的堂妹外,還有二、三叔伯那邊的堂哥堂弟們。 比他大的一些堂哥,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 堂弟最大的也和陸寒生同齡。 老爺子和自己的弟弟們不是一母生的。 二、三老爺屬于私生子,因此他們的子孫是無法和老爺子的子孫相提并論的。 這樣說吧。 老爺子是正妻生的,而二,三老爺是厲太爺跟旁的女人生的。 因此二老爺和三老爺以及他們的子孫都是不具備陸家直系繼承人的標(biāo)準(zhǔn)。 這也是為什么陸寒生可以越過這些大他好幾歲的堂哥們坐上陸氏集團(tuán)現(xiàn)任總裁的主要因素。 一個(gè)人的出身決定一個(gè)人的起點(diǎn)。 生在陸家嫡系一脈,這就注定陸寒生這一生都是輝煌的。 老爺子和弟弟們談不上感情多好,只是礙于厲太爺臨終囑咐,一家人要和和美美,所以老爺子這些年和弟弟們處得也還行。 而且像這種家族聚會其實(shí)也不多,一年就那么幾次。 都是每逢佳節(jié),又或者老爺子過生日的時(shí)候,才會這般隆重地聚集在一起。 餐桌上,大家心照不宣地吃著飯。 用完餐,老爺子說找陸寒生有事商討,便將他叫上了二樓。 臨走前,陸寒生揉了揉顧清煙的發(fā)頂,說:“不想和他們待在一塊,你就去院子里走走,我馬上就下來。” “嗯。”顧清煙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陸寒生上樓后,她就去院子了。 她還真沒心思應(yīng)付這些面上帶著慈祥假面的長輩們。 顧清煙坐在院子的長椅上,望著泛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的夜空,微微呼了一口氣。 好無聊啊。 也不知道陸寒生要和老爺子聊多久。 眼前忽然多了一張猙獰的面孔。 陸靖瑤帶著咬牙切齒地說: “顧清煙,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到底是怎么攀上我堂哥的!” 陸靖瑤到現(xiàn)在都不愿意相信被自己挖了墻角的顧清煙竟然嫁給了她堂哥,做了這晏城所有女人都想當(dāng)陸家主母! 她憑什么當(dāng)她的堂嫂! 煙姐抬眸,目光溫溫地看著陸靖瑤說:“我想我沒必要跟你交代這些吧,堂妹?!?/br> 她故意咬重堂妹二字。 “誰是你堂妹??!”陸靖瑤被顧清煙那一聲堂妹給刺激到了,“你不配!” 顧清煙涼涼地看了她一眼,“看來臉不疼了?。俊?/br> 言下之意就是,這么快就忘了不敬她的教訓(xùn)。 顧清煙語氣倒是談不上多冷,也就是平常說話的語氣,可偏偏傳入陸靖瑤的耳里,就成了挑釁, 她當(dāng)即捂著臉頰,狠狠地瞪著她,“賤人!” 顧清煙勾唇,滿眼狡黠與腹黑,“賤人說誰呢?!?/br> 陸靖瑤被顧清煙的繞口令給帶偏,當(dāng)即不假思索地就回了她一句, “賤人說你呢!” 顧清煙噗嗤一聲,笑了,“這年頭竟還有人罵自己是賤人的,真是活久見?!?/br> “你耍我!”陸靖瑤氣瘋了,揮手便要上前廝打顧清煙。 顧清煙望著陸靖瑤舉起的手,眸光瞬間轉(zhuǎn)冷。 還沒等她起身回?fù)簦憧吹疥懢脯幣e起的手被人一把握住,跟著一道帶著溫潤帶著警告的話在這昏黑的夜色下響起, “你是想生哥回頭把你撕了?剛剛那一巴掌不疼了?” 陸靖瑤回想起飯前的那一巴掌,下意識咬住了唇瓣。 怎么可能不疼! 她堂哥可是絲毫沒有留情,那一巴掌到現(xiàn)在,她的臉都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你好歹也是陸家唯一的小姐,怎么就養(yǎng)得這般嬌縱,目無尊長,看來彰叔還真是把你給寵壞了。” 本來就挨了打的陸靖瑤見男人也為了顧清煙說她,當(dāng)即就氣紅了眼, “寒廷堂哥,連你也幫她教訓(xùn)我?” 還沒等男人回復(fù),她頓時(shí)又嘶吼道:“你是不是也被她給迷住了啊?!?/br> 陸寒廷搖了搖頭,滿眼失望地望著她,“你真是沒救了?!?/br> 他松開了她的手,“你要是不怕生哥,你就盡管鬧。” 陸靖瑤怎么可能不怕呢。 剛剛只是氣極了,這會兒被陸寒廷提醒,她哪里還敢打人。 “顧清煙,你別太得意,我就不信我堂哥對你是認(rèn)真的!你等著吧,等我堂哥把你甩了,我有的是時(shí)間收拾你!” 陸靖瑤憤憤地沖顧清煙跺了跺腳,隨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顧清煙目光凜涼地望著陸靖瑤的背影,還真沒怕過她。 一個(gè)只會張牙舞爪的紙老虎,有什么可怕的。 耳邊忽然響起男人溫潤如泉的嗓音,“嫂子?!?/br> 顧清煙微微仰頭,昏黃的路燈下,男人穿著銀灰色的西裝,身材挺括修長,和陸寒生的個(gè)子差不高,但看上去,比陸寒生要瘦。 男人生了一張極其斯文儒雅的面龐,面上帶著無框鏡片,瞧著像個(gè)知書達(dá)理的讀書人。 顧清煙知道他是誰。 他就是那個(gè)和陸寒生同齡的堂弟,陸寒廷。 出于禮貌,顧清煙微笑頷首回禮對方,“剛剛謝謝你了?!?/br> 陸寒廷溫和的一笑,鏡片下的眼眸柔情似水,格外的繾綣溫柔, “不客氣,應(yīng)該的,靖瑤被生哥的二叔給養(yǎng)歪了,你別跟她見識、” “你看我像小氣的人么?”顧清煙緩緩一笑,隨后又低低調(diào)侃道,“我這么大度的人,怎么會與她一般見識呢。” 大概是沒想到顧清煙會這般說,陸寒廷先是一愣,爾后便笑了。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鏡片,眸光在夜色下,顯得格外的幽深莫測: “難怪生哥會娶你,原來你這么有趣。” 顧清煙聞言,一笑置之,“沒辦法,你堂哥大概就喜歡有趣的?!?/br>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卻不常見。 陸寒廷微微瞇了瞇眼,倒是忽然生出了幾分興致來。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顧清煙那張清純與嫵媚并存的俏容,眸光多了幾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真羨慕生哥能有嫂子這般有趣的妻子?!?/br> 不知是不是她錯(cuò)覺,顧清煙總覺得這話,還藏了一層意思。 但她也沒有多想。 只是微微一笑,回復(fù)對方,“會有的?!?/br> 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陸寒生詢問傭人的聲音,顧清煙站了起來。 “你堂哥找我,我先回去了?!?/br> 和陸寒廷禮貌地道了一聲,顧清煙便邁步往陸寒生說話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shí),也不知道是踩到了水,還是什么液體,顧清煙腳下忽地一滑,她直接整個(gè)人失控地往后仰。 “嫂子!” 一道惶然的驚呼聲在耳邊響起,顧清煙的手腕忽地被人握住。 跟著,她就被扯進(jìn)了一個(gè)陌生的懷抱里。 陸寒廷面帶關(guān)懷地看向懷里的顧清煙,“沒事吧?” 鼻息間環(huán)繞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她鼻子敏感,又有一點(diǎn)點(diǎn)妊娠反應(yīng)。 聞著這不曾在陸寒生身上聞到過的煙草味,顧清煙胃里忽地一陣惡心,險(xiǎn)些干嘔了出來。 幸虧她忍住了。 只是還沒等顧清煙從陸寒廷的懷里退出來。 夜色下,忽然響起一道異常冰冷的嗓音。 “你們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