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心涼了就很難再捂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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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見后面忽然沒了動靜,回頭一看,就看到顧清煙被陸寒生給抱住。 有過一次經(jīng)歷的安樂學(xué)以致用,趕緊推開一邊的房門,溜了。 她可不想再撞見什么屠狗的畫面。 太難了。 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人,被迫看這種畫面,太傷眼了。 顧清煙任由陸寒生抱著,沒掙扎。 她低垂著眸,面色格外的冷淡, “你這是玩哪出?”她啟唇,嗓音溫淡地問。 “我都知道了。” 陸寒生閉著眼在她脖頸上吻了吻,“為什么不解釋?為什么不事先告訴我她算計(jì)你的事情?” 她明明有機(jī)會先跟他說的。 如果她一開始就告訴他一切,他又怎么會…… 顧清煙總算明白他的這句對不起,所為何意了。 她垂眸,眼底掠奪一絲嘲意。 “你去查了?” “嗯。” 她身上香香的,陸寒生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頸窩。 顧清煙偏頭躲了躲,然后問他, “所以呢?你今晚來是想做什么?就是為了說句對不起?” 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陸寒生說,“我不能幫你殺她……” 還沒等陸寒生的話說完,顧清煙就一把掙開他的懷抱。 她轉(zhuǎn)身諷刺地望著他, “既然不能,那就別來煩我?!?/br> 她伸手去推他。 陸寒生卻順勢將她重新的納入了懷中,“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br> 顧清煙掙扎,明顯在抗拒他。 陸寒生無奈地喟嘆,“你總是這般,每次都聽話聽一半?!?/br> “我是想說,殺了她太便宜她了?!?/br> 顧清煙驀地一頓。 她抬眸看向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帶著質(zhì)疑地看著他。 陸寒生望著她那帶質(zhì)疑的表情,近乎無奈地說, “能不能信我一回?” 顧清煙抿唇,信他? 她沒信過他嗎? 是他讓她失望了,現(xiàn)在有什么臉讓她來信他。 “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心認(rèn)定我是不想先救你,但我真的沒有?!?/br> 頓了頓,他又說,“我承認(rèn),我對她,到底是沒能太狠心。 她救過我一命,我不能為了甩開她,就將她按在水里?!?/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陸寒生忽然冷了面容。 他眸光帶著陰鷙地說, “我若知道她那般算計(jì)你,我還真應(yīng)該將她按水里,讓她洗洗。” 面對陸寒生的解釋,顧清煙始終是心如止水。 “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br> 顧清煙仰頭淡漠地望著他,“心涼了,就很難再熱起來了?!?/br> 她嗓音溫和,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夾著棉花針,好似會戳人, “即便我換位思考,即便我很努力地想你真的不是不想先救我。 可陸寒生,被拋下的人不是你,你永遠(yuǎn)都無法體會我當(dāng)時是什么心情。” “你知道嗎?我當(dāng)時就在想,如果你真的先救我,我就考慮原諒你?!?/br> 她輕輕一笑,笑容帶著幾分嘲弄, “可是陸寒生,你看啊,老天似乎都不愿意讓我原諒你,因?yàn)槟銢]能做到。” 她總是能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為戳人心的話。 陸寒生眼眶倏地就紅了。 他薄唇微張,剛要說什么,卻被顧清煙用手指抵住了唇。 顧清煙像是要知道他要說什么一般,她扯了一個璀璨的笑容, “是。你不是不想,你只是被纏住了?!?/br> “可是陸寒生,我也不是不想原諒你,我只是失望太多次了,不想再失望了?!?/br> 顧清煙放下手指,昔日那雙布滿星星的眼眸,此時好似失去了光,只剩下一片荒蕪。 陸寒生心口一陣刺痛,卻也明白,她真的失望太多次了。 顧家人讓她失望,宋晨宇讓她失望,現(xiàn)在他又讓她失望。 陸寒生抬手握住顧清煙準(zhǔn)備放下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臉上,然后像只大狗狗一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心涼了,我就給你捂熱?!?/br> “失望了我就努力表現(xiàn),讓你重燃希望?!?/br> “別那么殘忍,死刑都有緩期?!?/br> 他像是可憐的大狗狗,眼巴巴地望著準(zhǔn)備將他丟棄的主人,那雙眼,好似在無聲地控訴,哀求, “你不能連緩期都不給我,這不公平?!?/br> 陸寒生抬手輕捻顧清煙嫩滑的面頰,深不可測的黑眸帶著幾分懇求地注視著她, “給我個上訴的機(jī)會,好嗎?” 顧清煙望著他半晌。 最后拉下他的手,搖了搖頭,“算了吧?!?/br> “人心易涼不易熱,你捂不熱的?!?/br> 陸寒生聞言,不由急著了,他握著她的手腕,眼眶近乎泛紅地望著她, “你連機(jī)會都不給我,你又怎么知道我捂不熱?!?/br> “因?yàn)槲也粫賽勰??!?/br> 她很殘忍,一句話,就輕易將他心房給擊垮。 陸寒生頓了頓,斂去心頭那窒息般的痛意,故作灑脫地說, “現(xiàn)在不愛,以后也會的。” 高高在上的神明,終究是向他的信徒彎了下腰。 他低聲下氣,只是為了讓他的信徒重新信仰他。 不等顧清煙回話,陸寒生忽然在她身前單膝蹲了下來。 他伸手撫摸她才兩個多月都還沒有凸起的小腹,仰頭望著她,說, “再有八個月,他就要出生了,你忍心讓他日后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里,將他變成另一個你和我嗎?” 陸寒生這一句話,直擊顧清煙的心房。 顧清煙垂著的雙拳不由緊握了起來。 陸寒生見她有所動容,便抬手握住她緊握的拳頭,起身將她擁在懷里, “就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br> 顧清煙始終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雖然沒有推開他,卻也沒有回抱他。 她雙拳依舊維持著緊握的狀態(tài),甚至,身體也繃得直直的。 陸寒生無奈地嘆息。 他將手按在她的后腦勺,輕輕地?fù)崃藫幔?/br> “就算你不肯給我一個機(jī)會,那給孩子一個選擇的機(jī)會,好不好?” 他費(fèi)勁口舌都說不動顧清煙,卻獨(dú)孩子二字,讓顧清煙心房有所波動。 顧清煙閉上眼,聲音還是冷冷淡淡,但明顯有所松動,“如果我一直不愛你呢?” 陸寒生意識到她這話是在變相的同意給自己機(jī)會,面色瞬間轉(zhuǎn)晴。 他說,“我們有一輩子?!?/br> 一年不愛,那就兩年,兩年不愛,那就十年,十年若還不愛。 那幾十年后,總會愛的。 人都是感性動物。 他們攜手走完一生,何愁沒感情? “一輩子嗎?” 顧清煙垂眸,目光忽然恍了恍。 其實(shí)她和陸寒生同是擁有這世間最稀有的血型,更應(yīng)該綁定在一起的。 因?yàn)檠吞厥猓晕<标P(guān)頭,只有他們才能互相救贖對方。 上一世,她沒認(rèn)識他,就被迫和他捆綁了一輩子。 這一世,或許也是逃不過的吧。 見她有所動容,陸寒生不由上前托起她的臉頰,將她微垂的臉頰抬正。 他認(rèn)真而專注地凝望著她, “嗯,一輩子。” 他低頭往下,嗓音低沉中帶著幾分蠱惑, “從我們的血型是一樣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注定一輩子都要捆綁在一起了?!?/br> 他的唇距離她的唇越發(fā)的近,他抬手幫她將垂落在臉頰的一綹秀發(fā)給挽到耳后, 繼續(xù)說,“上天讓我們相遇,必定是有它的用意。” 兩唇越貼越近,眼看就緊密不分地貼在一起。 然而就在這時,一只手橫在兩唇之間。 顧清煙一臉淡漠地望著陸寒生。 狗男人,給他幾分顏色,就想開染坊。 給機(jī)會和原諒是兩回事。 她只給機(jī)會,可沒說原諒他了。 想占她便宜,哪里涼快哪兒待去。 “不早了,我要洗漱休息了。” 顧清煙一把將他推出了套房,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把門關(guān)上。 被關(guān)在門外的陸寒生不生氣,反而還笑了。 是他蹬鼻子上臉了。 她剛松口,他就想皆大歡喜。 不急。 只要她愿意松口,他還擔(dān)心哄不好她么。 陸寒生對著緊閉的房門情不自禁地勾唇笑了笑,隨后往隔壁的套間走了回去。 掏出褲兜的門卡將房門刷開。 陸寒生便掏出手機(jī),給江幸川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正在打游戲,眼看就要五殺的江幸川突然被迫切換到了來電頁面。 看著屏幕上顯示是陸寒生打來的電話,江幸川低咒了一聲冤家啊。 隨后他接起電話,秒變溫和笑臉,“喂,陸哥,你有急事嗎?不急我就先掛了,在打游戲呢?!?/br> 江幸川還在惦記著自己的五殺,想著盡快回到游戲頁面。 陸寒生也不做惡人,直接說,“完了把厲衍號碼發(fā)我。” “哦好?!?/br> 江幸川掐斷電話,趕緊回到游戲頁面,然而…… 五殺沒了。 游戲也結(jié)束退回了組隊(duì)頁面。 聽筒里,單芷柔軟萌的聲音傳了過來,“川哥,你這什么情況啊,五殺都不要?” 江幸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別提了,剛剛來電話了?!?/br> 他的第五十二次五殺,就這樣夭折了。 嗚嗚嗚…… 江幸川有點(diǎn)難受。 讓江幸川更難受的是單芷柔忽然說她有事要下了。 江幸川都來不及跟她說再見,她就直接下線了。 江幸川望著只有他一人的游戲房間,忽然就沒了打游戲的興致。 算了,給陸哥把衍哥的號碼發(fā)去吧。 點(diǎn)開微信,將厲衍的號碼發(fā)給陸寒生,江幸川便關(guān)燈,睡覺了。 陸寒生在收到江幸川發(fā)來的厲衍的號碼,也不顧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diǎn),就給人家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帝都。 厲衍的錦園別墅。 主臥。 昏暗的房間里,大床上的被子高高聳起,隱隱還能看到兩道黑影在被子下交頸纏綿。 床上的地面,堆滿了衣物。 空氣間泛著一股旖旎的氣息。 細(xì)聽,還能聽到男女喘息的聲音。 忽的。 地上的手機(jī)屏幕忽然亮騰了起來。 緊隨著而來的嗚嗚嗚的聲直接蓋過了床上男女喘息的聲音。 床上正吻得難分難舍的兩人驀地一頓。 被窩里,傅錦瑟抬手推了推身上的厲衍,微微一喘,說: “先接電話?!?/br> “不管他?!?/br> 厲衍托住傅錦瑟的后頸,低頭繼續(xù)與她唇齒交纏。 他都箭在弦上了,電話什么的,都見鬼去吧。 然而電話一直鍥而不舍地震動,傅錦瑟頻頻被影響,根本投入不進(jìn)去,一直在催促厲衍先接電話。 被擾了興致的厲衍低聲罵了句草,便起身,直接就那樣身無寸縷地下了床。 雖然沒開燈,可房間里還是有點(diǎn)光亮的。 因?yàn)榇皯糁焕税准喣且粚?,月光倒映進(jìn)來,所以視線還是能看到東西的。 傅錦瑟看到厲衍遮都不遮一下,就那樣光著,不由別開了頭。 她怕看久了,會長針眼。 厲衍彎腰將地上的手機(jī)撿了起來,看都不看來電號碼,直接接起,然后暴躁地出聲,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電話那頭的陸寒生,“……” 他這是不小心壞人好事了? 不過電話都打了,也沒必要掛了。 他抓緊時間問他,“哄女人怎么哄?” 厲衍生生被氣笑了, “你他媽是不是有什么大冰?” 陸寒生,“……”他知道壞人好事有點(diǎn)缺德,但他也不至于罵人吧。 “你要是真不懂,就去百度,別找我,ok?” 厲衍氣得把電話都給掛了。 他重新上床壓在傅錦瑟的身上。 傅錦瑟被他壓得有點(diǎn)難受,不由抬手撐在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將他的身體往上推了推,然后才問他, “誰的電話?!?/br> 厲衍手順著她腰肢寸寸往上移,“陸寒生那個狗東西的?!?/br> 他低頭在她的脖頸處流連,“他有病,大晚上打電話給我,就是問我,怎么哄女人?!?/br> 他額前的發(fā)絲弄得她下巴有點(diǎn)癢,傅錦瑟稍稍往后仰了一下頭。 想起他剛剛的話,心里不由擔(dān)心起了顧清煙來。 她問他, “他和煙寶還沒有和好嗎?” 見傅錦瑟在他的床上還有功夫想別人,厲衍頓時打翻了醋壇子。 他分開傅錦瑟的腿,欺身而上。 傅錦瑟猛地倒吸了一口氣,“你……” 厲衍雙手在她兩邊耳側(cè),低頭啃了一下她的紅唇,啞著聲說, “你他媽是想爺弄死你了,敢在我床上想別人?!?/br> 他猛地發(fā)力。 咚的一聲,被床頭撞了一下的傅錦瑟疼得撓了厲衍的后背一把。 靠。 他能不能輕一點(diǎn)? 她腦殼都差點(diǎn)撞起包了。 好在厲衍也不是那么禽獸的人,在第一下讓她撞到頭后,直接將手護(hù)在她的頭上。 但絲毫沒有要輕一點(diǎn)的意思,仍舊如狼似虎,宛如戰(zhàn)場上驍勇殺敵的雄獅,兇悍而英勇。 - 此時的陸寒生在被厲衍掛斷電話后,還真拿手機(jī)百度了起來。 上面各種說法都有。 還有人說什么哄女人直接睡一覺,一覺不行,就兩覺,把她睡服了,就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這個一看就不靠譜。 陸寒生敢保證,他現(xiàn)在要敢去睡顧清煙,她能一腳把他老二給廢了。 陸寒生直接叉掉,換下一條。 下面幾條都不是很好的建議。 陸寒生只好繼續(xù)往下翻。 翻了十來?xiàng)l的樣子。 陸寒生總算是看到一條他覺得有用的了。 樓主想要哄好女朋友,首先要試著去了解她。 你要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喜歡玩什么等,這樣才能投其所好。 對了,你一定要學(xué)會贊美她哦。 大多數(shù)女孩都喜歡被贊美。 你可以贊美她的衣服、外貌、舉止、性格等。 對了。 浪漫、驚喜必不可少哦。 哄女孩開心有時只要選擇恰當(dāng)?shù)臅r間給她個驚喜就足夠,不一定要花很多錢。 敲重點(diǎn)! 細(xì)心。 對女孩要細(xì)心,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她感受到用心一定會很開心。 最后溫馨提醒一下,哄女孩子最重要的不是給她買多貴重的禮物,而是用心。 只要用心,一定能成功噠。 樓主,祝你成功抱得美人歸。 加油加油加油! 用心嗎…… 陸寒生將手機(jī)放下,仰著倒在大床上,心想著,怎么才算用心呢。 翌日。 被門鈴聲給擾醒的顧清煙拿枕頭蒙住自己,還想睡。 然而一陣敲門聲又將她給擾醒了。 顧清煙氣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她起來開門,見門外站著陸寒生,她想也不想地發(fā)聲吼,“你有病啊。一大早就擾人清夢?!?/br> 陸寒生聞言,下意識低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八點(diǎn)了,不早了?!?/br> 顧清煙,“……” 今天不拍攝,她難得可以睡一下懶覺,這狗男人偏要擾人清夢,果然就不該給他什么機(jī)會。 顧清煙抬手撓了撓后腦勺,一臉不耐煩地問他: “一大早,你有事?” “我知道你今天不拍攝,這里有個古鎮(zhèn),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顧清煙想了想,覺得來都來了,不去古鎮(zhèn)逛一逛,好像挺虧的。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去洗臉。” “好。” 陸寒生去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約莫十來分鐘后。 顧清煙換了一條寬松版的連衣及踝長裙,腳下搭配著一雙小白鞋,然后頭上戴了頂略為時尚的遮陽帽,看著時尚又恬雅。 她沒上妝,懷孕后,她基本都不化妝。 晚上就抹一下水乳什么的。 不過她天生麗質(zhì),即便不化妝,也仍舊美得不可方物。 顧清煙面色淡淡的沖陸寒生頷了頷首,“走吧,先去吃個早餐,再出發(fā)。” 陸寒生起身走向顧清煙,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由衷地夸了一句,“你今天很美?!?/br> 顧清煙一臉懵逼地望著陸寒生,心想著這人是不是中邪了。 一向不愛說這些rou麻話的人,忽然蹦一句土味情話,差點(diǎn)把她給惡寒到了。 “求你正常點(diǎn),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起妊娠反應(yīng)。” 感覺起了反效果的陸寒生不由蹙了蹙眉,不是說女孩子都喜歡被人夸好看么? 為什么他夸了,她卻一臉嫌棄? - 陸寒生為了營造二人空間,故而讓安樂裝病留在酒店里,不要跟著他們。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打空了。 因?yàn)轭櫱鍩煶栽绮偷墓Ψ颍亚卦娨夂图灸桨滓布s出來了。 他們新的拍攝地,對方還沒騰出來,因此今日劇組集體放假。 二人觀光忽然變成四人觀光,陸寒生心里苦,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從酒店去古鎮(zhèn),也就四十來分鐘的路程。 到了古鎮(zhèn),還得買門票。 來古鎮(zhèn)觀光的人不少,尤其是他們?nèi)サ倪@個點(diǎn),更是高峰期。 買門票那,都排成了一條長龍了。 兩位男士體貼女士,因?yàn)楸阕岊櫱鍩熀颓卦娨庀仍谲嚿系戎?,兩位男士去排?duì)買票。 顧清煙坐在車?yán)?,手里端著一瓶鮮榨的橙汁小口小口地啜著。 看著像個平民一般去排隊(duì)買票的陸寒生,顧清煙忽地覺得好玄幻的。 一個掌管上億集團(tuán)的霸總在這小小的城鎮(zhèn)里排隊(duì)買票,說出去都沒人信吧。 秦詩意今日又和男神一起出來游玩,心情激動得不行。 這會兒還沒平復(fù)下來呢,小臉蛋紅得跟燙熟的龍蝦似的。 顧清煙見她一直在偷瞄季慕白,不由打趣她,“喜歡季大哥?” 秦詩意面上一熱,連忙擺手說,“沒有啦。我就是有點(diǎn)崇拜他,他好厲害的,十七歲就開始拍片,二十二歲,就拿最佳新人導(dǎo)演獎?!?/br> “確實(shí),季大哥很厲害?!?/br> 這話顧清煙頗有贊同。 但她對秦詩意剛剛的話抱有質(zhì)疑,如果只是崇拜,又怎么會露出那種少女懷春的表情? 不過顧清煙也不想繼續(xù)追問。 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沒必要在對方自己都愿不承認(rèn)的時候,還故意去戳破。 十分鐘左右。 兩個男人才買了票回來。 古鎮(zhèn)。 一個古色的小鎮(zhèn),這里有著水墨畫般的精致,白墻墨瓦,小橋流水,一股nongnong的江南水鄉(xiāng)的氣息迎面而來。 小鎮(zhèn)面積還挺大的。 一天是逛不完的。 所以顧清煙四人也沒打算走太遠(yuǎn)。 就在西門附近走動。 順便乘坐了一下湖中船只,欣賞一下湖中景色。 游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比什么都快。 不一會兒,三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玩了三個多小時。 顧清煙是徹底走不動了。 她本就是雙身子,人容易犯累。 走走停停,沒覺得時間有多長,可逛完后,才知道,都過去三個多小時了。 該去覓食了。 顧清煙又累又餓,她坐在一個大石頭上,說什么,也不肯走了。 眼看距離附近的餐館還有些距離,偏偏顧清煙堅(jiān)持不住了。 陸寒生見顧清煙確實(shí)累得走不動,索性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上來。” 顧清煙下意識拒絕,“不要,我歇一會兒就好了?!?/br> “太累我怕你吃不消,上來?!?/br> 陸寒生再度發(fā)聲說。 顧清煙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抿唇思考了幾秒,最后才慢慢地爬到他的背上去。 一米九的陸寒生背著一米六五的顧清煙簡直不要太輕松。 這是顧清煙第一次被人背,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就是覺得,原來男人的背,這么寬的啊。 總覺得,有那么一丟丟溫暖。 聞著陸寒生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兒,顧清煙忍不住將臉貼在他肩背上。 季慕白望著率先走在前頭的夫妻二人,清潤的眼眸隱隱掠過一絲黯然。 倒是他身旁的秦詩意一臉艷羨,嘴里也忍不住感慨,“煙姐的老公好寵煙姐啊。” 秦詩意之前沒進(jìn)組,因此并不知道顧清煙之前和陸寒生鬧翻的事情,如今瞧著兩人夫妻和睦,只覺得格外的登對,配一臉。 季慕白微不可查地呼了一口氣,然后偏頭對秦詩意說,“快跟上他們吧?!?/br> “哦好?!鼻卦娨恻c(diǎn)點(diǎn)頭,頓時就邁步跟了上去。 在小鎮(zhèn)的餐館里吃了一頓午餐算不算午餐,晚餐又算不上晚餐的飯后,走了一小時的路出西門,才坐上轎車,打道回酒店。 顧清煙逛累了。 回來的途中,睡著了。 到酒店的時候,陸寒生也沒有喊醒她,而是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一路抱著她回了酒店的房間。 將人放到床上躺好,陸寒生愛憐地在她額間親了親,才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顧清煙睡醒,已經(jīng)是夜里的十點(diǎn)多。 她讓安樂去給她打包碗面上來。 吃了面,看了半小時的綜藝節(jié)目,顧清煙便洗個澡,重新上床繼續(xù)睡。 她今日體力消耗過度,幾乎一沾床,便又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顧清煙就明白陸寒生為什么好端端的,說要約她去古鎮(zhèn)游玩了。 因?yàn)樗仃坛橇恕?/br> 也是,他都在這邊耽誤了一個星期,早就該走了。 陸寒生走了,顧清煙也沒有絲毫不舍。 日子該怎么過就怎么過。 倒是她去片場后。 忽然收到了一束九十九朵的紅玫瑰。 除了和宋晨宇戀愛的第一年,宋晨宇有送過她花外,顧清煙已經(jīng)很久沒有收過花了。 她問那個送花的人,“你是不是送錯了?怎么會有人給我送花呢?!?/br> 送花的工作人員微笑道,“您是顧清煙女士沒錯吧?” 顧清煙點(diǎn)頭。 工作人員頷首點(diǎn)頭道,“那就沒送錯了?!?/br> “請您簽收?!?/br> 工作人員將單子遞過去給她。 顧清煙一頭霧水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工作人員在她簽好單子后,便將手中的花遞給了她。 顧清煙伸手接住。 玫瑰花的花香味瞬間充斥鼻腔,很好聞。 就是…… 有點(diǎn)重。 顧清煙抱了一會兒,就止不住手抖了。 她連忙將花遞給了一旁的安樂。 安樂人高馬大,力氣也大,抱起來簡直不要太輕松。 顧清煙看了看,終于在包裝衣的邊邊上,翻出了一個心形的卡片。 翻開卡面,只見上面寫著:贈陸太太的第一束花,還望陸太太喜歡。 顧清煙,“……” 好官方的文字。 果然直男就是直男。 浪漫不過三秒。 這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誰那么大方啊,送jiejie這么一大束花,真是令人羨慕呢?!?/br> 顧清煙合上卡片,笑意闌珊地看向顧霜兒,說,“我老公送我的?!?/br> 她一臉平淡,絲毫沒有要炫耀顯擺的意思, “meimei若是羨慕,也可以立馬嫁人,這樣不就有人送你花了?!?/br> 末了,顧清煙又打趣她,“不過meimei應(yīng)該不缺花才是,無論是愛慕者還是粉絲,meimei收過的花,沒有上萬束也有上千束了吧,著實(shí)沒什么可羨慕我的?!?/br> 顧霜兒一聽說這花是陸寒生送給顧清煙,頓時就笑了, “jiejie該不是看錯了吧,阿生從來不懂這些,怎么可能會給你送花。” 顧清煙抬手撫一下鮮紅的花束,然后抬眸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顧霜兒一眼,勾唇似笑非笑地說: “沒有不懂浪漫的人,只有愿不愿意浪漫的人?!?/br> 顧清煙直接一句破了顧霜兒的心防,她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顧清煙見此,又繼續(xù)補(bǔ)刀道, “meimei孤陋寡聞了啊。一個男人若是對你上心了,就算是根木頭,他也總能開竅的?!?/br> “至于為什么之前不開,可能是因?yàn)闆]有遇上能讓他開竅的人罷了?!?/br> 她輕輕一笑,里外都在暗諷顧霜兒不是陸寒生想要浪漫的那個人。 顧霜兒被暗諷的心尖發(fā)酸發(fā)痛。 以往她約陸寒生看個電影,都會被他一句忙給打發(fā)了。 可他昨日卻陪著顧清煙去古鎮(zhèn)游玩了一日。 她和他相識于六年前,之后他出國留學(xué),一直到兩年前才回國。 算起來,她和他真正認(rèn)識也是在這兩年里。 這兩年里,他看似對她很好,可實(shí)際,也不過是當(dāng)個meimei般的寵著。 她表白說喜歡他,他就只會說抱歉。 說什么他天生不會愛人,回應(yīng)不了她什么,讓她另尋佳人。 如今看來,什么天生不會愛人,分明就是不愿意愛她。 顧霜兒越想越不平。 她到底比顧清煙差哪兒了! 比身材,她的分明比顧清煙的要火辣一些。 比顏值,她嬌麗無雙,她顧清煙才不過平平無奇,最多也算是秀麗。 除了身高沒顧清煙高,她哪里比不上顧清煙了。 顧霜兒也是賊自信。 自詡自己比顧清煙好一百倍。 顧霜兒望著安樂懷里的玫瑰花,越看越酸,恨不得一把奪過來,占為己有。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不甘,她忍不住酸溜溜地問顧清煙,, “jiejie之前不是還在和阿生置氣么,怎么忽然就和好了?” 顧清煙一副‘你怎么沒見過世面’的表情睨著顧霜兒, “這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不是很正常么?” 忽地,她忽然掩了掩唇,然后一臉歉意地說道, “哦,我忘了,meimei你還沒結(jié)婚,不懂這些?!?/br> 顧霜兒,“……” 這一波秀恩愛的cao作,直接把顧霜兒氣成了檸檬精。 顧霜兒心中恨不得將顧清煙那嘚瑟的嘴臉給狠狠撕下,可她卻不能。 不僅不能,她還得笑呵呵地迎合, “之前因?yàn)榘⑸谟境叵染任业氖虑楹Φ胘iejie和阿生鬧得這般不開心,我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 “如今看到j(luò)iejie和阿生和好,我就放心了?!彼荒樞牢俊?/br> 顧清煙微笑,笑得很是溫和,“哦,你說這事啊。他和我解釋過了?!?/br> 她看著顧霜兒,氣死人不償命地說,“他說他是想先救我的,無奈被你纏上了,便只能先救你了?!?/br> 她故作反思,“也怪我小氣,為了這么點(diǎn)事情,跟他鬧了那么多天的脾氣,還讓meimei你代我照顧了他那么多天?!?/br> “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餐飯吧,不然我這心,都有點(diǎn)過意不去呢?!?/br> 【作者有話說】 因?yàn)槲矣行﹦∏槭窃诤笈_寫的,導(dǎo)致分不章了,所以就直接一張八千字了~ 寫了一晚上,我睡覺了,祝你們看文愉快,然后呢,明日開始,就不加更了,今天就下推了,我要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