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我下個月初八結(jié)婚,記得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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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子字君賀,趙家獨(dú)生子。 脾氣陰晴不定,是個極其令人琢磨不透的人。 和陸寒生是同班同學(xué),交情一般,只是兩人同為晏城四大豪門的繼承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往來。 幾年前。 趙君賀為了一個女人,要死不活的時候,當(dāng)時不知道情愛為何物的陸寒生曾諷刺過趙君賀沒出息。 趙君賀回國有幾日了。 回國宴上,江幸川喝多了,跟他扒拉了不少關(guān)于陸寒生這三年來的糗事。 所以今日,趙君賀特來反擊。 趙君賀走進(jìn)來,將手從褲兜里拿了出來,他拉過一旁的沙發(fā)椅,悠然地坐了下來。 望著病床的小方桌上,擺著幾份文件,趙君賀微微勾唇,那笑透著幾分促狹,陸寒生果然是陸寒生。 都住院了,還不忘工作。 若不是聽江幸川說起他的那些破事,他還以為他依舊是個唯利是圖的工作機(jī)器。 趙君賀雙手環(huán)胸,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陸寒生瞧, “聽幸川說你結(jié)婚了?!?/br> 陸寒生看都沒看趙君賀一眼,只著鼻音應(yīng)了聲,“嗯?!?/br> 對于陸寒生的這種態(tài)度,趙君賀過去早就見怪不怪的。 他現(xiàn)在比較好奇的是,那個永遠(yuǎn)都清心寡欲,看個黃片都說是浪費(fèi)時間的男人也有為女人神魂顛倒的時候,他哂笑,打趣道, “真是難以想象,你陸寒生也有跌落神壇的一天。” 趙君賀看著陸寒生眉眼間都遮掩不住的春風(fēng)得意,當(dāng)即嗤笑, “也不知當(dāng)初是誰說我為了個女人要死不活的沒出息,如今我看你也不遑多讓。” 陸寒生眸光淡淡地看著趙君賀,“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自然不只是為這個,趙君賀忽地正經(jīng)了臉色。 他清了清嗓子,直言道, “聽說你想拿下月亮灣那個項目,是好哥們,就分我一杯羹?!?/br> 陸寒生表情很淡,神色分明沒有很傲,但輕飄飄的話,卻顯得格外的孤傲, “我跟你不熟?!?/br> 趙君賀,“……” 還以為他接觸女人后有點(diǎn)人情味了,原來只是他以為。 陸寒生還是那個陸寒生。 拽得要命。 趙君賀換了一個坐姿, “陸寒生,貪心不足蛇吞象,陸氏固然有底氣,但月亮灣是個大項目,光你陸氏,是吞不下它的?!?/br> “所以?” 趙君賀也是絲毫不客氣,“讓趙氏分一杯羹,我們合力拿下它。” “晏城不止你趙氏想要和陸氏合作?!?/br> 陸寒生淡淡地道。 “但趙氏不會在背后插你一刀?!?/br> 趙君賀說。 其實趙君賀和陸寒生說起來還是表兄弟。 這還是陸寒生的母親過世好幾年后,趙家人忽然找上門,說陸寒生的母親是他們遺失在外的大女兒。 陸老爺子本就記恨陸寒生的母親害得自己大兒子英年早逝,又怎么可能會讓陸寒生和趙家人來往。 哪怕趙家實力不錯,但老爺子狹隘,記恨一件事,能記一輩子。 因為陸寒生是老爺子帶大的,以至于他和他外婆家的人不怎么親近,幾乎不往來。 趙君賀是唯一跟陸寒生有接觸的一個趙家親戚了。 因為兩人是同班同學(xué)。 即便平時不怎么往來,但血緣關(guān)系始終是改變不了的東西。 趙家人本就覺得虧欠女兒,所以自然不會會害陸寒生。 陸寒生也是深知這一點(diǎn),沉默了片刻,隨后應(yīng)道, “趙氏想要摻和進(jìn)來也不是不行,但我要你南海灣的一塊地皮?!?/br> “你這是趁火打劫?!?/br> 趙君賀咬牙切齒。 陸寒生定定地看著趙君賀,“有得必有失?!?/br> jian商。 趙君賀咬牙切齒,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行?!?/br> “合作愉快?!?/br> 陸寒生伸手。 趙君賀望著陸寒生伸過來的手,鼓了鼓腮幫,隨后還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一觸即開。 趙君賀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自然是懶得多留的。 不過臨走前,他又忽然說道, “我下個月初八結(jié)婚,記得到場。” 末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忽地強(qiáng)調(diào), “我未來妻子,林家二小姐,林書瑤?!?/br> “?” 陸寒生抬眸看趙君賀,眸光帶著不解。 為什么特意跟他強(qiáng)調(diào)他未來妻子是誰? 趙君賀笑意不明地挑了挑眉,走了。 “?” 陸寒生懶得去深思趙君賀剛剛的笑容,他低頭繼續(xù)處理文件。 趙君賀離開不久。 顧清煙就來了。 顧清煙一進(jìn)門就看到陸寒生在處理文件,她當(dāng)即擰了擰眉,呵斥的話張口就來, “不是讓你好好休息,怎么又處理起文件來了,你是多閑不???” 陸寒生被訓(xùn)得一點(diǎn)脾氣都不敢有,他默默地合起文件, “剛看?!?/br> 他試圖辯解。 顧清煙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走過來將他的文件都收走了。 “陸寒生,你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行為,你最近才剛養(yǎng)好精神,就又讓自己忙起來,你是不是不想出院了?” 陸寒生服服帖帖地坐在那,看著她將他的文件收進(jìn)一旁的抽屜里, “真的剛看?!?/br> “你一天不忙工作會死?” 顧清煙回頭瞪了他一眼。 陸寒生,“……” 不會死,就是太閑了,他不知道該干嘛。 她又不在。 想到這里,陸寒生不由委屈巴巴地望著她,眼眸帶著幾分幽怨, “你不在?!?/br> 他的意思是,你不在,我太無聊了,所以才會看文件的。 顧清煙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看向他, “辰辰還燒著呢,我總要陪陪他的?!?/br> “他有你爸媽,不缺你一個。”他可憐兮兮地說,“我就只有你?!?/br> 雖說和兒子爭風(fēng)吃醋什么的,很掉價。 但陸寒生就是莫名地覺得陸昱辰是故意在跟他作對。 他免疫力是低,但他以前生病都沒有那么矯情的。 如今不過是低燒,卻嚷嚷著要媽咪抱。 這讓陸寒生覺得他是存心跟他搶老婆。 誰還不是病患了,憑什么讓他老婆二十四小時守著他? “阿煙,你不覺得你太溺愛他,太慣著他了?他以前生病可沒有那么矯情?!?/br> 為了能和老婆溫存片刻。 陸寒生也是費(fèi)盡心思,不惜埋汰起兒子來。 “沒有吧。” 顧清煙不覺得自己太溺愛和慣著陸昱辰。 小孩子本來生病了就愛粘人,這不是再正常不過嘛。 至于矯情…… 顧清煙就更不覺得了,“以前我在昏睡,他即便想要矯情,也沒法矯情啊?!?/br> 大概是陸寒生的意圖太明顯了,顧清煙忍不住說他, “你說你都多大個人了,怎么還跟自個兒子爭風(fēng)吃醋?!?/br> 陸寒生苦笑,將眸底的不安展露給她看,“阿煙,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不太真實?!?/br> 顧清煙一愣,隨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她抬手去捏他的臉,好笑又無奈地道, “我說陸先生,你能不能對自己有點(diǎn)自信?” 陸寒生順勢握住顧清煙的手。 他將臉貼在她的掌心,目光繾綣而纏綿地望著她說, “辰辰說,最近有個人一直在給你送花。” 顧清煙喉間一哽,莫名的心虛,“我沒收過,都退回花店了?!?/br> “你跟他相過親?!?/br> “……” “阿煙,我吃醋了。聽說你跟人相親,我快瘋了。” 顧清煙沒想到陸寒生會在這個時候翻這些事情來說,她有點(diǎn)尷尬,同時也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虛。 掌心輕輕摩挲他的面頰,解釋, “我只是氣你失約,然后又一直沒音訊。” “對不起?!?/br> “以后有事別瞞我了,”她強(qiáng)調(diào),“善意的欺瞞也不行?!?/br> “不瞞了?!?/br> 陸寒生像只大狗狗似的,一直在用臉頰蹭她的掌心。 顧清煙看著如此乖順的陸寒生,心間一片柔軟。 不知道是不是坦然面對自己的心,她也有點(diǎn)貪戀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想著他一個人在醫(yī)院孤零零的,她就忍不住說, “辰辰睡了,我今天在這陪你?!?/br> 陸寒生眸光瞬間亮了起來。 顧清煙被他眼底的光晃了一下眼,心跳不禁加速了一下下。 她垂下眸,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美人嬌羞的畫面無疑是無形的誘惑。 陸寒生癡癡地望著顧清煙布滿嬌羞的面頰,喉頭滾了滾。 他慢慢地傾身靠向她。 “阿煙……” “嗯?”沒注意到他的臉向自己靠近,顧清煙聽到陸寒生喊自己,不由揚(yáng)起頭來。 結(jié)果這一抬,直接碰上了。 顧清煙的呼吸瞬間屏住,她怔怔地望著陸寒生近在咫尺的面龐,心跳加速,腦子一片空白。 陸寒生沒經(jīng)她同意,未敢貿(mào)然進(jìn)攻。 他克制地滾動喉結(jié),聲音幾乎暗啞地問,“可以嗎?” 顧清煙,“……” 都貼一起了,他還問她可不可以,多不多余啊。 顧清煙羞羞赧的不行。 只好閉眼默認(rèn),不做聲。 陸寒生見此,才慢慢地伸手扶住她的臉頰,輕輕地吻了起來。 這是顧清煙醒來后,兩人的第三個吻。 第一次是意外。 第二次是顧清煙喝醉,耍的酒瘋。 唯獨(dú)這一次,是情難自禁。 這個仿佛隔著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遠(yuǎn)的深吻整整持續(xù)了二十多分鐘才結(jié)束。 分開時,兩人皆是胸口起伏不定,氣喘吁吁。 陸寒生的手還維持著扶著顧清煙臉頰的姿勢。 他的額頭抵在顧清煙的額,唇與唇之間,也只是分開了,并沒有隔太遠(yuǎn)。 喘息間,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塊,氣氛格外的纏綿曖昧。 除了醉酒那一夜,這還是顧清煙現(xiàn)在的記憶里,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吻得如此激烈,纏綿。 好似要把對方融入骨子里一般,那般的難分難舍。 “阿煙……” 陸寒生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顧清煙的面頰,望著她迷離瀲滟的眼眸,心下一陣意動,唇再度朝她壓了過去。 顧清煙喘得很厲害。 她身體雖然有實戰(zhàn),但記憶卻沒有,所以她沒能跟上陸寒生的節(jié)奏,差點(diǎn)被吻到窒息。 見陸寒生又準(zhǔn)備吻上來,她想也不想地抬手擋住自己的唇。 溫軟的唇瓣落在手背上,顧清煙只覺得跟觸電一般,電的她一陣激靈,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陸寒生發(fā)現(xiàn)這個后,不禁一笑。 他湊到顧清煙的耳邊,曖昧地說,“阿煙,你好敏感。” 如此曖昧的字眼惹得顧清煙的臉頰瞬間爆紅。 顧清煙惱羞成怒地推開陸寒生,起身站了起來。 她抬手撫了撫發(fā)燙的臉頰,深呼吸道,“洗手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br> 在保溫盒里,飯沒有一個小時都不會涼的。 陸寒生知道顧清煙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他也不拆穿她,他聽她的話,下床洗手去了。 顧清煙陪陸寒生一起用完餐,就不走了,留在醫(yī)院陪他了。 待在醫(yī)院無疑是件枯燥的事情。 不過好在身邊有心愛的人作陪,再枯燥的日子都能苦中作樂。 醫(yī)院是有電視的。 無聊的時候,顧清煙便窩在陸寒生的懷里看電視。 說是看電視,實際很多時候,兩人都在接吻。 封閉空間,又是處于熱戀的孤男寡女,太容易擦出火花了。 吻著吻著,顧清煙被陸寒生壓在病床上,上下其手。 顧清煙覺得床上的陸寒生就是一只從牢籠里放出來的野獸,讓人招架不住。 太野了。 她并不反感陸寒生對她上下其手。 畢竟人的欲望很多時候都是由情抒發(fā)的。 不夸張的說,男人的喜歡大部分體現(xiàn)在性上。 喜歡對你動手動腳的男人不一定是愛你。 但不喜歡對你動手動腳的男人,一定不喜歡你。 顧清煙自己其實都有點(diǎn)把持不住,畢竟陸寒生無論吻技,還是身材,都極好的。 但時間和地點(diǎn)不對,顧清煙可沒有那么開放大膽,敢大白天的就跟陸寒生在醫(yī)院宣yin。 在陸寒生的手往上探時,她還是伸手按住了他。 “別……” “我就摸摸?!?/br> 陸寒生說完便繼續(xù)吻住了她。 當(dāng)然,手也沒閑著。 顧清煙見陸寒生真的只是摸摸,并未做什么,索性就由著他了。 - 玩火自然是難受的。 陸寒生在自己失火之前,趕緊松開了顧清煙。 顧清煙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把歪掉的內(nèi)衣整理好。 陸寒生將她攬入懷中,將下巴磕在她的肩頭上,繼續(xù)看電影。 顧清煙依偎在他的懷中,心里涌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歲月靜好。 “下個月初八陪我出席一個婚禮?”陸寒生忽然對顧清煙說。 “嗯?”顧清煙仰頭,“誰的婚禮???” 默了默,陸寒生才說,“一個同學(xué)的?!?/br> 顧清煙一臉意外,“你還有這樣交情的同學(xué)?” 也許是陸寒生的生活都圍著她和陸昱辰轉(zhuǎn),以至于顧清煙一直覺得他是個沒朋友的人。 “生意上有往來?!?/br> 陸寒生解釋。 顧清煙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哦?!?/br> 陸寒生撩起她的下巴,低頭在她的唇角上親了親。 他滿眼深情地睨著顧清煙,漆黑的瞳孔宛如兩個旋渦,能把人吸附進(jìn)去, “陪我去?” 忽然被親,顧清煙心跳略快了一下。 她低低地嗯了一聲。 說是下個月初八。 其實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顧清煙也是陪陸寒生出席婚禮后,才知道新娘是誰。 看著紅毯上,挽著林懷生的手,一席白紗也遮掩不住一身妖艷風(fēng)姿的林書瑤,顧清煙傻眼了。 她偏頭看向身側(cè)的男人,吶吶道,“她不是……” 知道顧清煙什么意思。 陸寒生點(diǎn)點(diǎn)頭,“嗯,就是她?!?/br> 顧清煙,“……” 豪門千金都這么薄情的嗎? 半個多月前,這位林小姐貌似還在追求陸寒生,結(jié)果半個月后,就另嫁他人了。 這‘變心’速度,直接叫顧清煙目瞪口呆了。 好吧,原諒她不能李姐。 不過還別說,這對新人還挺養(yǎng)眼的。 男的俊美無雙,女的妖艷無雙。 絕配。 一不小心,顧清煙就磕到了。 - 吃席的時候,顧清煙果汁喝多了,吃到一半,不得不先起身去解放一下了。 去洗手間的時候,顧清煙無意間撞見了一場jian情。 為什么說是jian情呢。 因為在宴席不遠(yuǎn)處的走廊上,顧清煙看到原本該在酒席上敬酒的新郎此時此刻正被一個女人抱著。 那女人雖然背對著自己,但從穿著和身高上,顧清煙還是認(rèn)出了那不是新娘。 一不小心就撞上狗血大劇的顧清煙連忙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窺視。 “阿賀,你為什么娶她?!?/br> 顧清煙聽到女人這么問趙君賀。 趙君賀推開女人,面色冷淡地說,“重要嗎?” 女人仰頭看著趙君賀,左眼角下的黑痣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冶姝麗, “阿賀,你只是氣我的對不對?你和她是假結(jié)婚的對嗎?” 趙君賀滿臉薄情地望著女人,“需要我把結(jié)婚證拿給你看嗎?” 女人身形一晃,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彎著腰,手撫著胸口,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我說了,我是有苦衷的,你為什么不能再等等?” 趙君賀聲音里滿滿都是嘲弄和諷刺,“什么樣的苦衷非得讓你嫁給我爸當(dāng)我小媽?” 聽到這里,拐角處的顧清煙不由抬手捂嘴,感覺自己不小心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豪門秘辛。 繼母和繼子? 天啊。 什么狗血倫理大劇。 肩頭忽地被人拍了一下,顧清煙嚇了一跳。 她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