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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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廷不愧是當(dāng)律師的,到了這種地步,也仍舊能臨危不亂, “生哥為什么這么問我,我應(yīng)該知道顧霜兒在哪嗎?” 陸寒生望著這個小自己不過幾個月的堂弟,眸光微微一沉, “寒廷,別裝了,沒意思。” 陸寒廷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無鏡框眼鏡,“寒廷不懂生哥什么意思?” 陸寒生見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陸寒廷還要繼續(xù)裝下去。 他冷笑了一聲,直接拿出了楊文給他的照片,朝陸寒廷的身上丟了過去。 “我倒是不知你和顧霜兒還有來往?!?/br> 陸寒廷看著空中飄落的自己和顧霜兒同框的照片,瞳孔驀地一縮。 他自以為當(dāng)初接近顧霜兒的事情,無人知曉。 卻沒想到陸寒生連他和顧霜兒的過往都查到了。 看著地上那些自己和顧霜兒同框出鏡的照片,陸寒廷無法再辯駁。 但他也不會輕易承認(rèn)是自己幫顧霜兒假死的。 反正無憑無據(jù),誰也證明不了是他做的。 陸寒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立馬又淡然地說著, “我和顧霜兒是認(rèn)識,可那也僅僅是因為她有一次被網(wǎng)曝,找我詢問律師函的事情,見過一次兩次罷了?!?/br> 他的說辭倒是讓人說不出任何過錯,可陸寒生若沒有十足的肯定,又豈會來質(zhì)問他, “那三年前你去監(jiān)獄探監(jiān)她兩次,你怎么解釋?!?/br> “第一次見她,是她想找我當(dāng)她的辯護律師?!?/br> 陸寒廷淡定地解釋,回答的天衣無縫,“第二次,我是去回絕她的?!?/br> 陸寒生抿了抿唇,心里不得不承認(rèn)陸寒廷這張嘴是真的能說會道。 難怪這些年來,經(jīng)他手的官司,幾乎毫無敗訴。 有這么一張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嘴,純屬厲害。 “說的毫無破綻,不愧是當(dāng)律師的,可是寒廷,你忘了,但凡是做過的事情,必定會留下痕跡?!?/br> “你和顧霜兒到底什么關(guān)系,我也懶得深究?!?/br> 陸寒生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說出她的下落,你和她狼狽為jian,雇人撞阿煙的事情,我可以暫時不追究。” 陸寒廷沒想到陸寒生連這個都查到了,他無意識地捏緊拳頭。 他看著陸寒生,還是那句話, “寒廷不知道生哥的意思?!?/br> 見陸寒廷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頓時也失去了耐心。 “我再問你一遍,你把顧霜兒藏哪了!” “寒廷不知道?!辈皇撬o著顧霜兒,而是他不能說。 顧霜兒如今和組織緊緊相連。 他雖然退出了組織,可卻不能做背叛組織的事情。 不然受牽連的,不僅僅是他自己。 見陸寒廷還是不肯說,陸寒生瞇了瞇眼,也不再多問。 很多事情,他沒有實際的證據(jù),也拿他沒辦法。 他來,本是想問出顧霜兒的下落的。 但陸寒廷顯然是不打算告知他顧霜兒的下落了。 也罷。 他不該奢望他會看在阿雪的份上,告知他顧霜兒的下落的。 陸寒生懶得再繼續(xù)耗下去。 畢竟你永遠(yuǎn)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為之!” 陸寒生邁步走向門口。 然而在即將奪門而出的時候,他忽地停了下來。 他偏頭看向陸寒廷,說: “我勸你在阿雪知道真相之前,和她分了,不然以她對阿煙的在乎程度,一旦她知道你曾和顧霜兒一起暗害過阿煙,她該多痛苦?!?/br> 陸寒廷瞳孔驀地一縮。 還沒等他回話,陸寒生便走了。 陸寒廷在陸寒生走后,渾身無力地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 他將頭微微往后一仰,雙手捂住面頰,渾身散發(fā)著一股頹然的氣息。 沒過多久。 阿雪手里拿著一個錄音筆,神色漠然地走了進(jìn)來。 陸寒廷聽到動靜,將手放了下來。 見是阿雪,他面上揚起一絲柔和的笑意, “阿雪,你怎么……”來了 陸寒廷起身走向阿雪,伸手剛要擁抱她。 結(jié)果啪的一聲,他臉上就忽地挨了阿雪一巴掌。 陸寒廷怔怔地看著阿雪,“怎么了?” 阿雪舉著手里的錄音筆,冷冷一笑,“怎么了?” 她啟動錄音筆,歇斯底里地沖他質(zhì)問道, “陸寒廷,真是難為你用兩年的時間,來跟我演戲了!” 演戲? 陸寒廷愣住了。 然而當(dāng)他聽到錄音筆的內(nèi)容后。 他終于明白,阿雪為什么會這么說了。 “廷哥,你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追那個女人???” “因為有趣?!?/br> “廷哥,那個女人那么驕傲,不如兄弟們幫你教訓(xùn)教訓(xùn)她?” “嗯。” “廷哥,你看兄弟們干得不錯吧,不過是挨一刀子,那女人就心疼你了,恭喜廷哥抱得美人歸啊?!?/br> “嗯,干得不錯。就是下手狠了一點?!?/br> “不狠她哪會心疼你啊。” 下面是陸寒廷和一個女人的對話, “廷哥,你怎么那么久都沒有來找人家啊,都說你最近被一個美女律師迷得團團轉(zhuǎn)?!?/br> “廷哥,你該不會真的為那個女人收心,從此不搭理我們了吧?” “收心?不過玩玩而已。那樣清高的女人,哪有小寶貝你勾人啊?!?/br> 錄音筆的內(nèi)容叫陸寒廷驚慌失色,他下意識去抓阿雪的手, “阿雪,你聽我……”解釋 阿雪一把甩開他的手,滿臉冰霜地看著他, “好一個英雄救美的戲碼,難怪我說我那陣子怎么那么背,先是被人尾隨,又是被拿刀砍的,原來都是你的杰作!” “陸寒廷,為了玩玩我,如此大費周章,我真是感謝你了??!” 阿雪從未如此憤怒過,也從未被人如此戲耍過。 她以為的真情實意,原來不過是對方想玩玩她演出來的戲碼,真是可笑啊。 陸寒廷被質(zhì)問得如鯁在喉。 他想解釋,可卻無從解釋。 因為錄音筆里的話,確實出于他口。 雖然有些內(nèi)容是剪輯的。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一開始接近她,本就是秉著玩玩的心思。 也無法否認(rèn),他確實在追她的方式上,用了手段。 可他也沒有想到…… 他會栽進(jìn)去。 愛上她,在他計劃之外。 “阿雪……” 陸寒廷重新去拉阿雪的手,想跟她說,他的情不假的。 然而還沒等他的手觸碰到阿雪的手,阿雪就啪的一聲,將他的手給狠狠地拍開。 阿雪滿眼通紅地瞪著他,“別用你那骯臟的手碰我!” 他好臟,臟死了! 骯臟。 這個詞陸寒廷是從小聽到大的,可他從未覺得這個詞有多傷人。 可是從阿雪的口中吐出。 陸寒廷感覺有上萬千只箭齊齊穿透了他的心,鮮血淋漓。 她說的沒錯。 他生來就是骯臟的。 因為他是個生父不詳?shù)碾s種。 想起先前陸寒生的說的話,陸寒廷不由笑了。 笑的那般的悲涼無力。 他想這是老天在提示他。 不要奢望不該奢望的東西。 也許他該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了。 一個作惡多端的人,怎么配愛人,又怎么配被人愛。 他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陸寒廷不再解釋,反而是認(rèn)下了這些罪行,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我也無需再陪你演戲了?!?/br> 阿雪驀地一愣,“你承認(rèn)了?” 阿雪以為他至少會辯駁兩句的,沒想到他竟然那么干脆地承認(rèn)了。 “本就是事實,有什么可狡辯的?!?/br> 陸寒廷故意擺出一副輕賤阿雪的神色, “說真的,阿雪,你是真的好無趣,交往那么久,碰都不給碰一下,還沒我的那些小寶貝有趣?!?/br> 一片真心喂了狗。 阿雪攥緊拳頭,氣得又給了他一巴掌, “陸寒廷,你混蛋!” 他怎么可以這樣欺騙她! 為了讓她愛上他,不惜想出英雄救美這樣的爛招。 想起當(dāng)時那個因為他挺身而出,而感動的自己,阿雪就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別人精心演的一場戲,她卻感動了。 可笑不。 陸寒廷舔了舔口腔,笑得一臉邪肆,“我不是一直都這么混蛋的么?” “阿雪,你應(yīng)該感謝我,至少,”陸寒廷輕佻地去撫摸阿雪的臉頰,“我治好了你的恐男癥?!?/br> 昔日愛憐她的戀人變得如此面目全非,阿雪又氣又恨。 阿雪一把拍掉陸寒廷的手,眼睛都?xì)饧t了,“我應(yīng)該感謝你?” 她冷笑,“我還真應(yīng)該感謝你,感謝你給我人生又上了一場好的課,告訴我,精心接近你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用兩年的時間,讓她認(rèn)知到男人再壞,再風(fēng)流,也是有專一的時候。 可現(xiàn)在,他卻用現(xiàn)實告訴她,什么專一都不過是哄騙她的假象罷了。 她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怎么就相信他是真的愛她呢。 “陸寒廷,茫茫人海里,遇見你,真是我一生不幸?!?/br> “帶著你的虛情假意滾出我的世界,我穆清雪不稀罕你的情!” 阿雪將手里的錄音筆朝他身上丟了過去,跟著轉(zhuǎn)身跑出了陸寒廷的辦公室。 阿雪走后,陸寒廷身子踉蹌了幾下,最后抵在辦公桌上,才堪堪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 想起剛剛阿雪哭著跑走的畫面,陸寒廷的心好似在淌血。 他靠在辦公桌上,低垂著頭,落寞地隔著衣服輕撫自己手臂上的疤痕,苦笑, “阿雪,這是我最后一次騙你了?!彬_你說不愛你。 他承認(rèn),尾隨她的人是他派去嚇唬她的。 他也承認(rèn),他也曾計劃過要用英雄救美的方式來感動她。 可是那一刀,真不是他的逢場作戲。 他沒有讓人去砍她。 錄音是被剪輯了。 是有人將他平日里說的一些話混剪在一起。 至于是誰剪輯的。 陸寒廷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想到這里,陸寒廷忽地抬起了頭來。 他眸光一片陰鷙,如同被激怒的野狼。 —— 因為許安答應(yīng)會幫她讓顧清煙身敗名裂,所以女人這會兒心情極好,她出門買了一堆的奢飾品。 就在她帶著她的戰(zhàn)利品,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 卻在自己的車?yán)?,看到了一臉陰鷙的陸寒廷。 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車?yán)锏年懞?,女人眼底掠過一絲慌亂。 陸寒廷下車走到女人的面前,“你真是不長教訓(xùn)!” “怎么?你以為有許安護著你,我就不敢動你了?” 他一把扼住女人的脖頸,將她抵在商場地下停車場的柱子上。 女人被掐得有點難受,她擰了擰眉,忙說, “陸寒廷,我這是在幫你,你讓穆清雪給迷住了,才會昏了腦子,想要退出組織,你當(dāng)組織是那么好退的么?” 陸寒廷面色陰鷙地盯著女人,手上不斷地施勁, “我需要你幫我?” 他知道組織不好退,也早就想好了自己的結(jié)局。 不管好與壞,他都甘愿承擔(dān)。 他需要她多事? “咳……”女人被掐得面色通紅,直接難受地咳了起來。 陸寒廷無視女人的難受,大有一種要弄死她的既視感。 這時,前來接女人的許安在看到陸寒廷掐著女人的脖子,頓時眸光一寒。 他從自己的車?yán)锓隽艘桓姽?,直接下車走向陸寒廷?/br> 他直接舉起電棍,朝陸寒廷的腰窩一捅。 陸寒廷被電得渾身抽搐,身體晃了晃,最后無力地癱在地上。 女人死里逃生,頓時害怕地?fù)溥M(jìn)許安的懷里。 “安哥,人家差點就見不到你了?!?/br> 許安將女人緊緊地?fù)碓趹牙铮抗怅廁v地盯著地上被電暈過去的陸寒廷, “沒事,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女人怕怕地點了點頭,隨后又說, “安哥,他太囂張了,我不過是好心幫他擺脫穆清雪那個女人,他竟這般對我!” 許安也覺得陸寒廷不識抬舉,竟敢再一次對他的女人出手, “他確實有點不識抬舉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想退出組織?!?/br> 女人眼底掠過一絲駭冷的殺意,“安哥,陸寒廷知道太多組織的事情,一旦讓他退出組織,指不定會如何出賣大家呢。” 她對許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安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 許安盯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陸寒廷,眼眸微微瞇了瞇, “他的存在,確實對組織有危險?!?/br> 輕嘆了一口氣,許安才又說,“算了,我好歹和他也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br> “還是把他交給組織處理吧。” 雖說大家都是靠利益才聚在一塊的。 但好歹也跟陸寒廷稱兄道弟了幾年,許安下不了那個手。 女人聞言,雖說有些不甘。 但把陸寒廷交給組織。 他估計也沒命活著回來了。 這對她而言,無疑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她也沒有阻止。 “都聽安哥的。” 許安嗯了一聲,打電話給手下的人,讓他們過來將陸寒廷送往組織。 - 阿雪下班后,沒回穆家,而是一個人在外面晃悠了一晚上,最后去了顧清煙讀博的學(xué)校。 抱著顧清煙哭了好一陣子,剛才昏昏沉沉的睡下。 顧清煙在阿雪睡下后,起身站到窗邊,對著只有幾顆星星的夜空,微微嘆了一口氣。 兜里的手機震了震,顧清煙掏出來一看,是陸寒生發(fā)來的信息。 【阿煙,睡了嗎?】 顧清煙回他,【沒?!?/br> 陸寒生,【睡前記得把我前面給你的安眠香記得點上?!?/br> 顧清煙心情有點不快,并沒有太多心情和陸寒生聊天,【嗯。】 陸寒生似乎感覺到了她的不快,不由打字問她,【你今天不開心?】 【阿雪說你堂弟陸寒廷一直在逢場作戲,欺騙她感情。】 顧清煙不想說的,但她沒忍住,【你那堂弟,可真是個混蛋!】 陸寒生沒想到陸寒廷動作那么快,看來他是真的很在意阿雪。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dāng)初呢。 陸寒生打字安撫顧清煙,【沒必要為了那樣的人生氣?!?/br> 顧清煙,【我也不想生氣!可他確實做得太過分了!】 陸寒生直接給她撥了一個語音通話過來。 顧清煙猶豫了幾秒,還是選擇了接聽。 剛接起,陸寒生磁性低沉的嗓音就隔著音頻緩緩傳了過來。 “好了,別氣了,回頭我?guī)湍憬逃?xùn)他?!?/br> 靜寂的深夜,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別提多好聽。 顧清煙就很不爭氣地心跳加速了一下下。 “那倒不必,事已至此,就算把他打一頓,也改變不了阿雪被他騙了的事情?!?/br> 顧清煙望著床上的阿雪,滿眼心疼, “就是心疼阿雪,她都陷進(jìn)去了,結(jié)果對方卻只是玩玩?!?/br> 陸寒生看得倒是和顧清煙不同,他覺得比起自己愛的人曾經(jīng)伙謀別人暗害自己的jiejie。 只是被玩弄感情,可能更能讓阿雪接受。 陸寒生輕嘆了一口氣,真心覺得陸寒廷干得不是人事。 陸寒生覺得陸寒廷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明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卻還妄想跟阿雪琴瑟和鳴。 這不是異想天開是什么。 誰能忍受得了自己的枕邊人是個曾經(jīng)傷害過自己親人的劊子手? 想到這里,陸寒生頓時又問顧清煙一句,“阿雪睡下了?” “嗯。” “那你也早點睡吧?!?/br> 顧清煙想起明早自己還有課,確實該睡了。 “那我睡了。” 默了默,顧清煙才又補充道,“你也早點休息?!?/br> “好。” 一陣無言。 最后顧清煙先掛了通話。 結(jié)束了通話,顧清煙便將陸寒生今晚特意給她送來的安眠香給點上。 安眠香是無煙的。 而且味道也不濃郁刺鼻。 顧清煙在安眠香的香味中,緩緩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是今晚有阿雪在,還是陸寒生送的安眠香有效。 顧清煙難得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天亮。 生物鐘一到,顧清煙就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起來就看到阿雪坐在床邊,手里疑是握著一根鏈子,神色怔然,好似在發(fā)呆。 顧清煙爬過去,將頭湊到阿雪的身前,“怎么了?” 阿雪看著手里陸寒廷送的鏈子,喃喃自語,“鏈子,斷了?!?/br> 阿雪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陸寒廷送她的那條項鏈自己斷了,就躺在枕頭下面。 “什么?” 阿雪的聲音實在是太模糊了,顧清煙沒聽清。 阿雪看著掌心里的項鏈,眼底不由掠過了一抹諷刺。 說什么堅硬無比,需要去首飾店才能剪斷的項鏈。 不過在她和陸寒廷決裂的第二天,就自動斷了。 如同她和陸寒廷之間的感情,支離破碎。 面對顧清煙不解的詢問,阿雪搖了搖頭, “沒?!?/br> 阿雪將斷掉的項鏈放進(jìn)一旁的包包里,打算待會兒去律所的時候,交還給陸寒廷。 下床收拾了一下自己,和顧清煙一起用完早餐, 阿雪便和顧清煙道別了, “姐,我先走了?!?/br> “???”顧清煙沒想到阿雪這個時候,還要去上班,她擔(dān)憂地看著她,“你確定不休假一天嗎?” 阿雪搖了搖頭,“多大點事情,請什么假,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一個男人而已,還不至于讓我為他頹廢到班都不上?!?/br> 雖然會難過,會心痛,可阿雪從未想過要就此逃避。 她敢談這個戀愛,就有勇氣接受失敗。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br> 顧清煙見此,也不再多勸。 姐妹兩人一起下樓,最后在宿舍門前分開。 阿雪去律師所,顧清煙則是去上課。 阿雪到了律所,便接去了陸寒廷的辦公室。 敲門的時候,里面沒有人應(yīng)。 她愣了愣,便自己推門進(jìn)去了。 空蕩蕩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阿雪下意識低眸看了一眼腕表。 八點四十分。 他們律所是八點半就上班了。 陸寒廷更是出了名的早到大王,平日這個點,他必定在律所。 可今日他卻不在。 阿雪抿了抿唇,懶得去想他為什么今日這個點還沒來上班。 將斷了的項鏈放到他辦公桌上最為顯眼的地方,阿雪就走了。 - 顧清煙和陸寒生約好今日見面,所以一下課,她就回宿舍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顧清煙便步行去校門口,等陸寒生來接她。 她到校門口的時候,稍微早了一些。 陸寒生還沒到。 等陸寒生期間,顧清煙忽然看到馬路對面,有個老人家摔倒了。 學(xué)校這一帶附近還是挺偏的,這個路段,沒什么人。 顧清煙見老人家倒在地上起不來,想也不想地跑了過去,將老人家從地上扶了起來。 老人家并沒有像電視劇和某些視頻里的老人一般,訛顧清煙,反而很感激顧清煙, “小姑娘,謝謝你啊?!?/br> “不客氣的,應(yīng)該的?!?/br> 雖然網(wǎng)絡(luò)上很多老人家摔倒訛人的行為,但顧清煙覺得自己還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老人家摔倒了而置之不理。 好在,老人家也沒讓她失望就是。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摔倒的老人家都是訛人的。 老人家的膝蓋磕破了,雖然不嚴(yán)重,但是看著還是很令人心疼的。 顧清煙見此,不由問老人家,“奶奶,您住哪兒啊?” 老人家指了指學(xué)校對面的小區(qū),“就在那呢?!?/br> 顧清煙見不遠(yuǎn),便彎下身來,“奶奶,我背您回去吧?!?/br> “不用了,多麻煩啊,就幾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br> 老人家推脫道。 “好了,奶奶,您就趕緊上來吧?!?/br> 實在是盛情難卻,老人家也只好爬上顧清煙的背,讓她送自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老人家不斷地夸顧清煙有善心,是個好姑娘。 將老人家送回家,還順帶幫她處理了一下傷口。 老人家為了感謝顧清煙,將自己家里腌的一根臘排骨給了她。 顧清煙說不要,奈何老人家實在是太熱情了。 顧清煙招架不住,只能接下了。 從老人家的家里出來。 顧清煙想著陸寒生差不多要來了,她便連忙往校門口趕。 就在顧清煙準(zhǔn)備過馬路的時候,一輛車子忽然從她面前駛過。 車子很快駛了過去。 可原本站在路邊,剛要過馬路的顧清煙,卻人間蒸發(fā)了。 只有地上那根老人家送的臘排骨孤零零地躺在地面上,證實她剛剛確實就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