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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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竟然給我下安眠藥!” 顧清煙醒來后,想起傅錦瑟給自己下藥的事情,氣炸了。 她很生氣,而且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傅錦瑟見此,極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即便你再生氣,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做?!?/br> “你……” 顧清煙又氣又覺得窩心。 她的錦瑟,怎么那般好。 好到不惜為了她,自毀前程。 傅錦瑟就坐在床邊,目光溫和地凝視著顧清煙, “換做是你,你也會像我那樣做的,不是嗎?” 顧清煙不可置否。 她和錦瑟,都是可以為對方犧牲的人。 顧清煙還不知道顧霜兒被厲衍帶走的事情。 她湊過來抱住錦瑟的手臂,翁里翁氣地問, “你殺了她?” “沒有?!备靛\瑟抬手?jǐn)堊∷募珙^,和她說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她被厲衍帶走了?!?/br> 顧清煙一愣,她下意識揚起頭來,“被厲衍帶走了?” “厲衍為什么會帶走她?”顧清煙滿臉不解。 “不清楚?!备靛\瑟搖頭,這個她還真不清楚,“不過落在厲衍手里,她也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厲衍如今是什么身份,顧清煙還是有所耳聞的。 她點點頭,附和道,“落警方手里,可比落軍方手里,要好多了?!?/br> 傅錦瑟捏了捏顧清煙臉上的rourou,“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她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世界里?!?/br> 雨過天晴,也不過如此了。 顧清煙點點頭,“嗯?!?/br> 不用臟了自己的手,又能讓顧霜兒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顧清煙自然是開心的。 更重要的是。 傅錦瑟也沒有因此臟了手。 “錦瑟,以后不可以再這樣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錦瑟,你要是出什么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顧清煙如今想起,還是會覺得后怕。 傅錦瑟說,“可是煙寶,你的事,我又怎么可能視而不見?!?/br> “我不管,以后不許這樣了,不然我就再也不跟你處朋友了?!?/br> 顧清煙真心覺得擁有傅錦瑟這樣能為她兩肋插刀的朋友,是她活了兩世,最大的幸運。 傅錦瑟就不愛聽這話了,她當(dāng)即糾正顧清煙的話, “傻煙寶,說什么渾話呢,什么以后,不會有以后了?!?/br> 她摸了摸顧清煙的頭,“我們煙寶以后都會平平安安,順順利利,一生無災(zāi)無難的?!?/br> 顧清煙覺得此話有理,頓時點頭應(yīng)和, “對,才沒有什么以后了?!?/br> - 顧霜兒被厲衍帶走,于許安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甚至說得上是一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因為顧霜兒被帶走不過一晚上,他就被帶去調(diào)查了。 調(diào)查什么。 自然是調(diào)查關(guān)于顧霜兒假孕一事了。 當(dāng)然。 許安也是只狡猾的狐貍。 當(dāng)警察詢問他知不知道顧霜兒是假孕的消息時,他做出了極其震驚的表情, “假懷孕?這怎么可能?她為什么要騙我?” 當(dāng)警察詢問是不是他收買了醫(yī)生,幫顧霜兒造假時,他更是直呼冤枉, “警察同志,我只是區(qū)區(qū)一介商人,如何敢在你們警方的眼皮底下,去收買醫(yī)生,做什么造假的證據(jù)。 何況我也是受害人,我好好的未婚妻,忽然成了死刑犯。 我本以為她是冤枉的,誰能想到,她竟然真的是死刑犯?!?/br> 許安一臉頹然地捂著額,深受打擊地說, “我本來打擊就很大了。 之前去醫(yī)院看她,也是因為念著她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 可如今你們卻跟我說,她是假孕?” 他似乎是不愿相信,忍不住又問了警察一句, “警察同志,她真的沒有懷孕嗎?” 警察見問不出任何東西,目前也查不到任何有關(guān)于他買通醫(yī)生造假孕報告的證據(jù),也只能將他無罪釋放了。 出了警局的許安面色很是陰翳。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一言一行都被監(jiān)視著,所以他在出了警局后,去了酒吧。 他將自己灌醉,做出了大受打擊,很是失意的假象。 警察跟了許安將近一個禮拜,見他每天都在醉生夢死,而且喝醉了,還見人就說自己倒大霉,被一個整容的死刑犯給欺騙了,還差點背上官司。 由于許安的戲演得很足,加上顧霜兒那邊,始終不松口,不肯供出許安。 警方奈何不了許安,只能按照程序,撤了對許安的監(jiān)視。 再看顧霜兒這邊。 自從被厲衍從醫(yī)院帶走后。 她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在陸寒生的刻意要求下,厲衍在審問她的時候,特意用了她曾經(jīng)給顧清煙用過的電擊刑罰。 這可比她在瘋?cè)嗽航o顧清煙用的,電壓還要強上千萬遍。 可即便如此。 顧霜兒那張嘴,卻硬得跟被針給封住了一般,她供認(rèn)了許多自己干過的壞事。 就是不肯供出是許安幫她造的假孕。 一個星期下來。 顧霜兒被折磨的快成皮包骨,人也差不多快瘋了。 可即便如此,厲衍還是從她口中問不到任何有關(guān)于許安,以及背后組織的消息。 在一次的審問過程里。 由于厲衍手下過于疏忽,導(dǎo)致顧霜兒奪了他的配槍,直接飲彈自盡了。 顧霜兒身亡,關(guān)于組織的線索,直接斷了。 厲衍得知顧霜兒飲彈身亡,面色很是難看。 他受人所托,要讓顧霜兒生不如死,結(jié)果因為自己手下的疏忽,讓她給飲彈自盡了。 這讓他如何跟人交代? 人死都死了。 厲衍還能咋地。 最后罰了那名屬下三十軍棍,還降了他的軍職,以懲他的失職。 顧霜兒飲彈自盡身亡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許安的耳里。 那晚。 許安將自己關(guān)在房子里。 一雙眼睛,紅得嚇人。 他在軍區(qū)也有人的。 可帝都軍區(qū)是厲衍的天下。 他只是打聽消息,卻不能輕舉妄動。 他知道顧霜兒每天都會受刑,他也知道顧霜兒自始至終,都沒有供出他。 如同他沒有放棄她一般,她也沒有出賣他。 許安躺在昔日和顧霜兒尋歡作樂的大床上,懷里抱著兩人的合照,那雙眼眸,布滿了滔天的恨意, “璇璇,你放心,安哥會讓害死你的人,全部都去陪你的!” 看。 顧霜兒即便是死,也不忘為自己留得一顆人心在。 她很聰明。 在厲衍將她帶走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白了,自己在劫難逃了。 可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敗給了顧清煙。 她清楚許安對她的真心,也明白如何才能將他的一片真心發(fā)揮到最大的用處。 所以她死都不肯供出許安。 為的就是,將這顆深愛自己的棋子,發(fā)揮到最大的用處。 那便是,為她復(fù)仇。 顧霜兒飲彈自盡的消息,陸寒生在她自盡的當(dāng)晚,也知曉了。 對方告訴他的時候,還特意跟他道歉了, “抱歉,答應(yīng)你的,到底是沒做到,讓她給飲彈自盡了?!?/br> 陸寒生雖然覺得這樣未免太便宜顧霜兒,但事已至此,說什么也于事無補。 死了總比逃了的好。 兩世的恩怨,在這一刻,好像終于落下帷幕。 陸寒生輕嘆了一口氣,才說, “罷了,死了便死了?!?/br> “我見你挺痛恨她的,所以尸體我讓人丟去喂狼了。這樣,你有沒有解氣一些。” 陸寒生,“……” 光想想,就覺得殘忍。 不過那都是顧霜兒咎由自取,她也活該落得死無全尸的下場! “謝了。” 陸寒生還是跟對方說了聲謝。 “客氣什么,咱倆什么關(guān)系?!?/br> 對方侃笑。 陸寒生,“……” 他們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面都沒見過,說得好像什么難兄難弟似的,也挺夠不要臉的。 對方大抵也是個臉皮夠厚的,見陸寒生不接自己的話,頓時又說, “恭喜你,獲得二次新生。” “你應(yīng)該不只是想恭喜我吧?” 陸寒生何其聰明,不至于覺得對方打這個電話,真的只是跟他說顧霜兒已死的事情。 “你這人可真是沒意思,那么聰明作甚?” “直言吧?!?/br> 陸寒生沒那個功夫和對方嘮嗑。 對方,“……” 有被氣到。 對方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正色道, “你戒毒成功的消息不出意外,已經(jīng)傳到君,南那兩個老東西的耳里了。 君家是把你整進去的人,為了不讓你回去重管陸氏。 他們必定會你在出去那日,派人暗殺你。 而南家人肯定會借此拉攏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今天就會找上你。” 對方語氣正經(jīng)了不少,“陸寒生,我要你假意投靠南家,假裝為他們所用?!?/br> 陸寒生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區(qū)區(qū)一介商人,有一天也會成為這些視政如命的大人物爭搶的香餑餑。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骨,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怎么做了?!?/br> “委屈你了,陸總?!?/br> 那帶著笑意的嗓音聽上去,有點欠揍。 陸寒生,“……” 若真覺得委屈他,他就不會找上他了。 都說行商的人心黑。 這些搞政治的,也不見得心有多干凈。 一個個,心臟得很。 - 對方猜得沒錯。 南家人確實找上陸寒生了。 南家人告訴陸寒生,君家人派了頂尖的殺手,在他明日回去的必經(jīng)路上,準(zhǔn)備做掉他。 “陸寒生,只要你選擇和南家捆綁在一起,我南家便可保你安康?!?/br> 對方大概是篤定了陸寒生為了保命,一定會選擇加入他們,所以說話的時候,那態(tài)度,要多高傲便多高傲。 陸寒生看著對方那高傲的姿態(tài),不由笑了,那笑絲毫不達眼底, “你們南家人拉攏人都這般拉攏人的?” “我們愿意拉攏你都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說這話的人是南家的第三子,南澤翼。 陸寒生眼底的寒意瞬間加深了幾分。 他看著南澤翼,卻是問的南家大少,南澤明, “南大少,我看你們南家似乎并不是很有誠意拉攏我?!?/br> 末了,他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你說,若我自請加入君家的陣營,他們應(yīng)該會很樂意歡迎我吧?” “你在威脅我們?” 南澤翼頓時就叫囂了起來。 陸寒生看了都不看南澤翼一眼,而是盯著南澤明, “你說,君家是愿意大動干戈殺了我,還是笑臉接納我加入他們的陣營呢?” 南澤明瞇了瞇眼。 南澤翼聽了陸寒生的話,則是難以置信地叫了起來, “君家都把你整成這樣了,你還愿意加入他們,你是不是傻?” 陸寒生好整以暇地說,“只要他們誠意夠好,愿意把給我下毒的人交給我處理,我也不是不可以既往不咎。” 頓了頓,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南澤翼一眼,說,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這點肚量,我還是有的。” 南澤翼聽出了陸寒生的影射,當(dāng)即梗著脖子說, “你在這陰陽怪氣地說誰呢,真當(dāng)我們南家就非你不可了?” 陸寒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后移開,仿佛懶得和他這樣的傻缺多說一句話。 不是非他不可,又何必找上他。 說話還真是不過腦子。 南澤明心里考量了一番,隨后呵斥南澤翼, “阿翼,不可對陸總?cè)绱瞬欢Y貌?!?/br> 末了,他又賠笑道, “陸總,阿翼年紀(jì)尚小,不懂事,還請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br> 陸寒生先是看了南澤翼一眼,隨后一臉嘲弄地對南澤明說, “二十來歲的人了,還???” 南澤翼和南澤明的臉色都相繼難看了起來。 南澤翼更是恨不得開口噴陸寒生不要給臉不要臉。 但被南澤明用眼神制止了。 南澤明維持著一張笑臉說,“陸總也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阿翼剛剛確實有所冒犯,我讓他給你道歉,你看,這事,就算了?” 陸寒生很是大度地點了點頭。 南澤明見陸寒生竟然還真要南澤翼給他道歉,眼底不由掠過一絲幽光。 但想到自家父親囑咐的話,他不得不將那股怒意壓了下去。 “阿翼,給陸總道歉?!?/br> “讓我給他道歉?” 南澤翼當(dāng)然不干了, “我不要!” “別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br> 南澤明提醒弟弟。 南澤翼咬唇。 好半天。 才支支吾吾,極其不情愿地說了聲,“對不起?!?/br> 陸寒生輕挑眉梢,故意沖南澤翼問道, “你剛說什么?!?/br> 南澤翼氣的差點跳起來, “你明明就聽到了。” 南澤明也在心里怪陸寒生不見好就收。 無視兄弟兩人的不滿,陸寒生揉了揉耳廓,微笑, “最近耳朵有點背,能不能勞煩南三少重復(fù)說一遍?” 南澤翼自然是不干的。 但架不過南澤明的提醒,只好憋著一口氣,語速極快,卻毫無誠意地說了句, “對不起!” 陸寒生也沒有再故意揪著這事不放。 “說回正事,想要我加入扶持你們南家上位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條件?!?/br> 南澤翼下意識就要叫囂,好在南澤明按住了他。 南澤明對陸寒生這副明明落魄了,卻仍舊高傲的姿態(tài)感到有點不快。 但一想到南老爺子交代的事情,他就不得不將不滿壓下去,笑臉對待, “不知陸總的條件是什么。” 陸寒生抽了口煙,才淡淡地說, “我重新掌管陸氏,需要一個正能量的身份。” 南澤明何其聰明,立馬就明白陸寒生的意思, “南家會公開表揚陸總的舍己為人,助國家剿滅販毒集團的英勇事跡?!?/br> 陸寒生笑了笑,沒再說話。 顯然,是已經(jīng)達成共識。 - 今天是陸寒生出所的日子。 顧清煙一早就起來搗鼓自己,為了讓自己氣色好一些,她還特意化了個淡妝。 然而就在她前去接人的時候,卻被告知,陸寒生已經(jīng)被人接走了。 顧清煙滿腔的喜悅頓時就焉在了那。 陸寒生被人接走了? 誰接走的? 不可能是楊文來接的人。 因為她告訴過楊文,她今日會親自前來接陸寒生,讓他不用來的。 所以,陸寒生到底是誰接走的? 陸寒生剛出所,手機又不在身上,顧清煙一時半會也聯(lián)系不上他,她只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了。 此時。 一間格外雅致的包廂里。 陸寒生看著坐在真皮軟沙發(fā)上。 看著不遠處,身著緊身連衣裙,身材火辣,披著一頭熟女大波浪, 身姿妖嬈風(fēng)情,正沖他暗送秋波的秦雨彤, 眸光冷淡的如同在看一件平平無奇的物品,眼底一點欲念都沒有。 陸寒生只是禮貌地看了秦雨彤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他聲線冷酷地問, “不知道秦大小姐特意請人將陸某帶來此地,所謂何意?” 秦雨彤撥了撥發(fā)梢,風(fēng)情萬種地沖陸寒生笑, “一個月之前,你險些掐死我,如今讓你陪我吃頓飯,不為過吧?” 陸寒生不可置否,“那日是陸某不對,是該向你賠禮道歉的?!?/br> 秦雨彤直勾勾地盯著陸寒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愛慕, “道歉就免了,今日我生日,恰好又是你戒毒成功的日子,我要你陪我一起慶祝。” 陸寒生淡淡地睨了秦雨彤一眼,拒絕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秦大小姐的生日應(yīng)該跟家里人一起慶祝,而不是跟陸某?!?/br> “年年都是跟他們一起過,有什么意思?!?/br> 秦雨彤支著下巴,媚眼如絲地看這陸寒生說, “陸寒生,我這個人向來直接,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我看上你了,我要追求你!” 陸寒生,“……” 大可不必。 如此艷福,他可消受不起。 “陸某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秦大小姐還是另尋良人比較好?!?/br> “據(jù)我所知,你與你妻子早就辦了離婚手續(xù),陸寒生,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權(quán)追求自己的愛情?!?/br> 秦雨彤早就把他和顧清煙離婚的事情給打聽清楚了,她是有備而來的。 陸寒生有點頭疼。 他不懂自己才與秦雨彤見過一次面,還差點掐死了她,她怎么就對他情深根種了。 正常來講,她不是應(yīng)該恨他,懼他才對? 不懂這位大小姐的腦回路,陸寒生覺得自己還是趕緊讓對方死了這條心比較好, “秦大小姐,恕我直言,我與我妻子雖離婚,但并未分開?!?/br> 頓了頓,他眼底難掩甜蜜地說,“而且我們馬上就會復(fù)婚了。” “……” 陸寒生眼底的甜蜜刺痛了秦雨彤的眼睛。 秦雨彤不甘自己的愛情還沒有開始就夭折,她很固執(zhí), “馬上復(fù)婚的意思不就是還沒復(fù)婚么?!?/br> “既然你如今還是未婚,那我就還有機會?!?/br> “你,我追定了!” 她勢在必得地看著他。 “……” 這一刻,陸寒生恨不得自己奇丑無比。 - 陸寒生是在晚上的時候,被秦雨彤的司機送回來的。 不要問他為什么這個點才回來。 實在是秦雨彤這個人太強勢不講道理。 她強制地要求陸寒生陪她過生日。 即便陸寒生拒絕,她也能當(dāng)沒聽到。 可憐陸寒生身無分文,還因為顧慮暗處君家派來的殺手, 只能憋屈地陪秦雨彤過了一個他自認(rèn)為很無趣,而秦雨彤卻覺得非同一般的生日。 不過也托秦雨彤的福,今日沒人對陸寒生出手。 一天的時間。 足以讓南家人清理掉暗處的殺手了。 殺手無功而返,君家那邊自然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秦雨彤除了強勢一些,不聽人言上,倒也沒有做任何越舉的事情。 這也是陸寒生能容忍自己跟她待在一天的原因。 陸寒生被送回來的時候。 顧清煙就在門口。 自然也看到了他被秦雨彤送回來的一幕。 滿腔歡喜前去接他,最后卻看到他被別的女人送回來。 顧清煙的心情,自然是開心不起來的。 秦雨彤自然也看到了顧清煙。 饒是萬人迷的秦雨彤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認(rèn),顧清煙確實長得很美。 可秦雨彤并不覺得自己比她差。 陸寒生下車前,秦雨彤不服氣地沖他說, “陸寒生,我承認(rèn)你前妻長得確實好看,但我長得也并不差,我不會輸給她的,你等著看吧!” 陸寒生嘴角抽了抽,頭都沒回,就趕緊下車。 他流星大步地朝顧清煙走去,宛如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趕他。 秦雨彤見此,不高興地努了努唇,雖然覺得陸寒生的行為氣人,但心中卻并不氣餒。 她反而覺得這樣的陸寒生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她欲罷不能,想要得到他。 嗯。 像是有什么大病似的。 陸寒生很怕顧清煙會誤會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牽起她垂下腰間兩側(cè)的手,面色帶著緊張地解釋, “阿煙,我和她沒什么,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