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錦瑟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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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 他抬手一把將顧清煙提到了臺球桌上坐著。 陸寒生彎腰將頭抵在顧清煙的肩膀上。 他似是嘆息了一聲,語氣頗為無奈地道,“阿煙,我發(fā)現(xiàn)你臉皮好像變厚了?!?/br> 顧清煙望著他,臉頰紅砰砰的,像個可口的紅蘋果。 見陸寒生揶揄她,顧清煙也不甘示弱地反擊,“我也發(fā)現(xiàn)你是越來越男人本色了?!?/br> 顧清煙都不知道該罵他下流,還是該夸她自己魅力太大。 她是真的沒想到教個臺球的功夫,陸寒生都能發(fā)情。 嘖,男人啊。 “不怪我?!标懞痪湓?,直接將責(zé)任甩給顧清煙。 不怪他? 那就怪她咯? 聽了陸寒生這倒打一耙的話,顧清煙忍不住笑了。 “嗯。怪我。” 顧清煙抬手按在陸寒生后頸那,指腹輕輕地摩挲他的頸部,帶著揶揄地笑, “是是是,不怪陸先生男人本色,都怪我過分美麗,讓你情不自禁?!?/br> “……” 見陸寒生被自己撩得耳根發(fā)紅。 顧清煙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 她忽然抬腳勾住他的腰,傾身在他耳邊狂吹熱氣, “陸先生~” 她故意拖長尾音,小奶音又純又媚,堪稱行走的春藥。 她媚眼如絲地勾他,“要不要~” “要!”還沒等顧清煙話說完,陸寒生就急切地堵住了她的唇。 顧清煙直接呆住。 天地良心,她剛剛是想說,要不要喝杯水,降降火。 沒說讓他拿她降火啊! 意識到顧清煙在走神,陸寒生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以示懲罰,“阿煙,專心點?!?/br> “哦~”顧清煙一回神,就迷失在男人纏綿溫柔的親吻里。 十幾分鐘后。 陸寒生忽然將顧清煙托了起來。 顧清煙以為他是要抱她回房,被牢牢地圈住他,以防自己摔下來。 只是在陸寒生把門關(guān)上,又將她抱回臺球桌時,顧清煙就有點不解了。 她仰頭看向陸寒生,眨巴了一下眼睛。 ——干嘛呢? 陸寒生似乎讀懂了她的眼神。 無聲地對她吐了幾個字。 顧清煙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眸,“!” 后來幾日。 顧清煙一次都不敢去臺球室看陸寒生和穆天璽他們打臺球了。 顧清煙覺得陸寒生是越來越男人本色了。 自從那晚她心血來潮,開啟了書房趴后。 這人好像有什么癮似的。 玩得越來越開了。 什么冷酷禁欲霸總。 他現(xiàn)在就只跟欲沾邊了。 哎…… 早知道陸寒生會忽然沉迷于各種趴,她那晚就不該提議在書房。 以至于禁欲正經(jīng)的陸寒生一去不回。 現(xiàn)在的陸寒生,滿腦子都想著要跟她玩花樣。 - 難得有空。 顧清煙約了傅錦瑟一起去逛街。 兩人逛商場的時候,商場里的廣告牌里正在插播一則新聞。 新聞上說國主病入膏肓,即將不久人世。 據(jù)小道消息透露,國主一位很可能會落到君南這兩家的任意一家。 看到這則新聞,顧清煙不禁感慨,“要變天了呢?!?/br> “是啊。” “君、南家為了爭這個位置,暗里不知斗了幾回。這回國主病重,膝下又無可繼承大統(tǒng)的王子,這兩家,總有一個要上去的。” 傅錦瑟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帝都那邊,但因為身在娛樂圈,還是聽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當(dāng)今國主久病纏身,膝下的繼承人,死的死,殘的殘,最小的,如今也才七歲,壓根不堪大任。 國權(quán)基本已經(jīng)被帝都君,南家兩大政客世家給把持住了。 如今這兩家都對國主的位置虎視眈眈。 據(jù)說他們都曾對厲家發(fā)出過拉攏。 可惜厲家世代忠誠,只忠于大統(tǒng)一脈。 面對兩家拋出的橄欖枝,一概不接。 兩家也不是沒想過要鏟除厲家。 可厲家也不是吃素的。 厲家掌控著軍方勢力。 君,南兩家可不敢隨意招惹。 不過夾心餅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 這大概也是厲老爺子為什么要逼厲衍與鐘靈聯(lián)姻的原因。 兩家都是開國元老。 牢牢地捆綁在一起。 日后無論是哪一家上位,才不敢輕易對他們出手。 屏幕自動切換下一條新聞。 傅錦瑟剛要收回視線。 誰知道就看到身著高級的軍裝,帶著軍帽,身姿筆直,面容邪魅如斯中帶著幾分痞帥的厲衍出現(xiàn)在大屏幕里。 新聞的內(nèi)容是厲衍于今日正式繼承他父親的軍銜,接管帝都軍區(qū)一部,成為我國最年輕的高級指揮官。 屏幕里,軍裝的厲衍又帥又痞,簡直就是少女殺手。 就連傅錦瑟和顧清煙都不禁看呆了。 秒變迷妹的顧清煙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傅錦瑟,興奮的口嗨, “我去,穿軍裝的厲衍,絕了啊。” 傅錦瑟看著屏幕上的厲衍,一貫清冷的眼眸不禁露出了幾分柔情和崇拜。 “嗯。挺帥的?!?/br> 果然,軍裝更適合他。 她無比慶幸自己當(dāng)年選擇將他歸還給國家。 她的阿衍本是翱翔于藍(lán)天的雄鷹,不該為了她,自斷雙翼,成為一只只會與她纏綿貪歡的比翼鳥。 看到傅錦瑟眼底一閃而過的悲傷和淚意,顧清煙欣賞軍哥哥的心思忽然盡數(shù)消散。 她抬手挽住傅錦瑟的手,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 “錦瑟,我們?nèi)ズ饶滩璋??!?/br> “嗯?!?/br> 傅錦瑟點點頭。 兩人往奶茶店走去,不再看屏幕。 傅錦瑟和顧清煙逛了一天的商場,最后一身疲倦地回到自己的公寓。 進(jìn)門換鞋的時候,傅錦瑟還沒發(fā)覺到任何不對勁。 一直到她推開臥室的門進(jìn)去,看到臥室的窗戶被打開了,她忽地蹙了蹙眉。 她記得她出門的時候,窗戶是關(guān)著的。 助理有事回鄉(xiāng)下了。 所以不可能是助理過來將窗戶打開的。 有人進(jìn)了她屋里! 傅錦瑟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這個。 從小練武,加上被父親縱容長大的傅錦瑟比一般女人要大膽許多。 在意識到有人闖進(jìn)她屋內(nèi),她第一反應(yīng)不是尖叫。 而是想辦法讓自己全身而退。 傅錦瑟不知道進(jìn)來了多少人,他們手里是否持有武器。 她點開鈴聲,故意按響來電鈴聲。 然后她假裝是在接電話。 “什么?我有東西漏你車上了?好,我這就下來拿?!?/br> 傅錦瑟邊說邊往外走。 就在傅錦瑟拉開公寓的大門,正要出去的時候,一把槍忽然抵在了她的后腦勺上。 傅錦瑟拉門的動作驀地一頓。 “傅大小姐,勞煩跟我們走一趟?!?/br> 傅錦瑟,“……” - 顧清煙被噩夢驚醒。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額上冷汗也不斷地溢出。 陸寒生睡眠較淺,一下子就被顧清煙給擾醒了。 他睜開眼睛,見顧清煙驚魂未定地坐在那喘氣,不由起身坐了起來。 他將她攬入懷中,憐惜地吻了吻她的發(fā)間,“怎么了?” “我夢到錦瑟出事了。” 顧清煙說。 “不會的,好端端的,她能出什么事,別自己嚇自己?!?/br> 陸寒生安慰她。 顧清煙不放心。 她從陸寒生的懷中退了出來,彎身去床頭柜上拿起了手機(jī)。 她給傅錦瑟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jīng)]接。 她擰眉,心中愈發(fā)不安。 連續(xù)打了兩個電話,傅錦瑟都不接后,顧清煙便再也坐不住了, “錦瑟不會不接我電話的。她一定是出事了。” 顧清煙掀開被子下床。 陸寒生也跟著起床,“我陪你過去?!?/br> 顧清煙偏頭看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嗯?!?/br> 兩人換好衣服,頂著昏暗的夜色,開始前往傅錦瑟住的高級公寓。 因為兩人不是公寓的住客,所以公寓大樓門前的保安將他們攔截了下來,不給進(jìn)。 在顧清煙的一番說辭下,保安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放他們進(jìn)去。 當(dāng)然,為了確保兩人不是來鬧事的,保安全程跟著他們。 在他們按了半天的門鈴,也沒見人來開門后,保安明顯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提出報警。 顧清煙沒阻止。 警察來了之后,采用高科技,破解了密碼鎖,闖了進(jìn)去。 看著空無一人的公寓,警方很快就對大樓進(jìn)行了封鎖,然后地毯上的搜尋傅錦瑟的下落。 從監(jiān)控來看,傅錦瑟與晚上的六點五十分進(jìn)的公寓,之后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當(dāng)然。 也是有異常的地方。 就是監(jiān)控視頻在某些時間段,會出現(xiàn)跳頻的癥狀。 顯然是有人干擾了監(jiān)控攝像頭,讓它將本該錄進(jìn)去的畫面,沒有錄進(jìn)去。 從警局出來,顧清煙眼睛都紅了。 “錦瑟回國也沒跟誰結(jié)仇,到底是誰要對錦瑟不利?。 ?/br> 陸寒生安撫焦躁不安的顧清煙,“別急,警察已經(jīng)在處理了。” “我怕。” 顧清煙淚汪汪地看著陸寒生,眼底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安, “我怕錦瑟會出事?!?/br> 她怕錦瑟會像她夢里那般,不翼而飛。 她很慌,也很害怕。 陸寒生將顧清煙扯進(jìn)懷里,低聲安撫, “不會有事的?!?/br> - 傅錦瑟忽然失蹤不見,顧清煙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之后的每一日。 只要一見到陸寒生,顧清煙幾乎都要問上一句,有消息嗎? 一旦陸寒生搖頭,她就急得原地打轉(zhuǎn),眼淚也跟著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距離傅錦瑟失蹤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了。 對方不像是劫財?shù)慕壖堋?/br> 因為顧清煙目前都沒有接到任何有關(guān)于要贖金的電話。 正是因此,顧清煙才怕得不行。 如果對方要錢,最起碼,她還能有個解救傅錦瑟的法子。 可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從家里綁走,便毫無音訊, 顧清煙都不知道傅錦瑟如今是生是死。 她如何能不慌,能不怕。 這一星期,顧清煙都睡過一次安穩(wěn)覺。 只要一閉眼,都是傅錦瑟出事的各種畫面。 不過一星期,她就瘦了三斤。 要知道三斤重量與顧清煙這種不易胖的人來說,算消瘦的厲害的。 陸寒生已經(jīng)派人去尋傅錦瑟,甚至,還通知了帝都的厲衍。 可傅錦瑟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任憑他們?nèi)绾尾檎?,始終毫無音訊。 他們甚至連是誰綁走的她,都不知。 —— 帝都。 厲公館。 厲衍坐在弧形的辦公桌前,手里夾著雪茄,嘴里不停地?fù)溥辍?/br> 白蒙蒙的煙霧至他口中,說不出來的性感雅痞。 煙霧模糊了他的五官,但卻遮掩不住他一身駭人的戾氣。 自從陸寒生告訴他,傅錦瑟失蹤后,厲衍便再也沒有正常合過眼。 他一直在秘密尋找傅錦瑟的下落,可惜一直毫無所獲。 傅錦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人入室?guī)ё?,厲衍很難不將她的失蹤跟自己扯上掛鉤。 他坐上高級指揮官的位置,多的是人想要拉他下臺。 其中包含他同父異母的大哥。 傅錦瑟一日沒消息,厲衍的心,便一刻都不能安寧。 鐘靈推門進(jìn)來,就被滿屋的煙味給嗆了一下。 她抬手捂住鼻子,走過去將緊閉的窗戶打開。 開完窗,她走到厲衍的面前,伸手將他咬在嘴里的雪茄給抽走, “別抽了,再抽下去,你嗓子還要不要了?” 厲衍雙手掩住面頰,嘶啞無比的聲音隱隱在發(fā)顫, “我找不到她?!?/br> 他放下手,一雙煙被煙熏得痛經(jīng)無比。 厲衍看著鐘靈,聲音幾乎無力地說, “鐘靈,一個星期了,她還是沒有消息?!?/br> 鐘靈何曾見過這樣的厲衍。 脆弱無助,如同被人捏住命脈的老虎。 明明可以大殺四方,偏偏卻像條病貓似的,失去了他以往的威武。 鐘靈說,“阿衍,如今正是緊要時刻,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對方抓走傅小姐,說不定就是為了讓你分寸大亂,你萬萬不能讓他們得逞啊。” 厲衍何嘗不知這些呢。 但他做不到。 傅錦瑟就是他的軟肋。 如今對方捏著他的軟肋,他如何能不亂。 “阿衍,傅小姐肯定也不想見你如此?!?/br> 厲衍已經(jīng)兩日沒有出過書房了。 鐘靈真怕傅錦瑟人沒找到,厲衍就先將自己抽死在這。 “振作起來,別讓敵人的jian計得逞?!?/br> 她安撫他, “傅小姐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這樣的話其實壓根就起不到安慰人的效果。 但鐘靈除了說這個,便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一場權(quán)利的爭斗即將拉開帷幕。 就在此時,厲衍收到了一條信息。 【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不要站任何一方。】 下面附帶了一張傅錦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