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他沒有資格妒忌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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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女孩。 之前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說的。 一般情況下,醫(yī)生不會跟你說這些的。 但阿珠是在江幸川家里的醫(yī)院里做產(chǎn)檢. 這說與不是說,不過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穆天凌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閨女是個特別文靜的小姑娘。 因為她一直以來,就沒怎么大幅度動過。 以至于穆太凌想要真實地感受一下胎動是什么樣的,都未能如愿。 如今小丫頭忽然動了起來,而且還跟自己互動。 穆天凌的這顆慈父心,軟得一塌糊涂。 還沒出來,就小寶貝的先喊著了。 結(jié)果這一喊,阿珠倒是打翻了醋壇子。 “我才是阿凌的小寶貝!” 穆天凌被阿珠忽如其來的醋意給弄得哭笑不得。 他抬手在阿珠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語氣寵溺而溫情, “嗯,阿珠是我的小寶貝?!?/br> 隨后,他看著阿珠的肚子,又滿眼笑意地說, “她是我們兩個人的寶貝。” “嗯。我們的寶貝?!?/br> 阿珠似懂非懂地附和穆天凌。 穆天凌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彎身坐到了她身側(cè)。 阿珠自然而然地靠在他的懷里,時不時抬眸看他一眼,然后就是星星眼,傻笑。 每每阿珠用這種全世界,眼底只有他一人的目光望著他時,穆天凌心都會止不住柔情泛濫。 格外的想要親吻她,愛憐她。 心動不如行動。 趁大伙們不注意。 穆天凌偷偷把阿珠拐回了房間。 正在陪華女士還有阿雪斗地主的顧清煙看見穆天凌帶著阿珠,微微愣了愣,隨后笑了笑。 想不到她小叔一把年紀(jì)了,還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該顧清煙出牌了,可她卻愣著不出。 正在看顧清煙打牌的陸寒生見此,附耳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到你出牌了,在看什么呢?” 顧清煙回神,搖搖頭,出了一對二。 晏城人都有守年的習(xí)慣。 顧清煙一行人都做好通宵的準(zhǔn)備了。 只不過陸昱辰是小孩子。 熬到十二點就熬不住,睡著了。 陸寒生只好先把他抱上樓,讓他先睡。 華女士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不是很硬朗,一點半的時候,也熬不住,去睡覺了。 穆天璽精神倒還好,但為了陪老婆,也跟著華女士一起回房了。 最后客廳里就只剩顧清煙,陸寒生與及阿雪在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守年。 三人直接打牌通宵到天亮。 天剛大亮。 顧清煙就忍不住打哈欠,跟著人直接倒陸寒生懷里。 陸寒生見此,便說,“上去睡覺?” 顧清煙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經(jīng)開始慢慢敞亮了。 她點點頭,“嗯?!?/br> 陸寒生一把將她抱起。 上樓前,顧清煙不忘對一旁的阿雪說, “阿雪,你也去睡會兒吧。” 阿雪倒不覺得有多困。 畢竟熬夜,對她而言,不過是小意思。 但到底不是在工作,既已經(jīng)守完年,也沒必要再繼續(xù)熬著。 休息一下,總歸是好的。 阿雪在陸寒生抱著顧清煙上樓后,也跟著上樓去補覺了。 就在阿雪進臥室的時候,她手機忽然亮了亮。 她把手機拿起來一看。 唐斐給她發(fā)了一張日出照。 【jiejie,日出好美啊,希望明年,我們能一起去看日出?!?/br> 阿雪點開一看。 滿天紅云,滿海金波,紅日像一爐沸騰的鋼水,噴薄而出,晶瑩耀眼,很是好看。 看了一些時間。 已經(jīng)五點,快六點了。 阿雪輕嘆了一口氣,打字回復(fù)他,【你身體不好,怎么還熬夜?】 那頭的唐斐幾乎是秒回, 【沒事的,就熬這一日?!?/br> 【jiejie也是剛守完年?】 他又發(fā)來消息。 阿雪回,【嗯?!?/br> 【那jiejie快去補覺。我也要睡了?!?/br> 【好?!?/br> 阿雪和唐斐還是老樣子。 即便知道唐斐身體里的那顆心臟是陸寒廷的,阿雪也沒有想過要和唐斐在一起。 唐斐在阿雪心里,始終是個弟弟輩。 她很難對他起男女之情。 雖然唐斐總是一口咬定阿雪其實是喜歡他這種奶狗類型的。 但阿雪并不這么認(rèn)為。 畢竟阿雪的前兩段感情里,男方都是比她大的。 阿雪不覺得自己會喜歡比自己小的男人。 兩人如今的關(guān)系不好不壞。 不過唐斐還是一如既往的賴皮。 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慕之情。 如今幾乎整個律師所的人都知道,他愛慕阿雪。 為此,阿雪很是頭疼。 可偏偏,她拿唐斐沒辦法。 唐斐這個人太會裝了。 只要阿雪說話重一些,他就會裝心臟不舒服。 本就因為他年紀(jì)小,對他諸多包容的阿雪在得知陸寒廷的心臟在他身上后。 更是拿他沒辦法了。 - 唐斐現(xiàn)在依然還會做夢。 陸寒廷短暫的三十年人生,在唐斐的夢里,如同錄像一般的播放著。 唐斐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看盡了陸寒廷近乎不幸的一生,心中不由感到唏噓。 唐斐的童年或許是不幸的,但他至少是幸福的。 可陸寒廷不一樣。 他的人生,自此以來,都是黑的。 沒人教陸寒廷做個好人。 周邊人包括他名義上的父親灌輸給他的,全都是壞的思想。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陸寒廷長期被灌輸一些不健康的思想,又怎么可能會成為一個好人呢。 可就是這么一個從骨子里就壞透的人,忽然有一天,想要當(dāng)個好人。 當(dāng)個好人難嗎? 說難倒也不難。 可一個壞人想要當(dāng)一個好人。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人都是記壞不記好的。 就算你做一百件好事,都抵不過你干了一件壞事。 就好比小偷,他偷了東西,坐了牢。 即便他洗心改面,刑滿結(jié)束出來。 在世人的眼中,他也還是個小偷。 無論他出來后做了多少好事。 只要他在的地方不見什么了什么,大家都會下意識以為是他干的。 為什么人們會如此理直氣壯呢。 因為他偷過東西,坐過牢,他是慣犯。 對于陸寒廷的遭遇,唐斐除了唏噓,大概就是同情了。 他沒能出生在一個好的家庭,以至于他從一開始走的便是不歸路。 擁有一段不屬于自己的記憶是一種什么體驗? 唐斐只能說,并不太美好。 對他而言,甚至有點殘忍。 他以一個局外人的視角,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和另一個男人從厭惡到相愛,有點心酸。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 他連妒忌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新生是陸寒廷賦予他的。 甚至他喜歡的女孩,都是陸寒廷用命護下來的。 他有什么資格妒忌他在阿雪的心里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