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太厲害,吃不消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暴富后帶球跑了、我被大佬貓貓帶飛的日子、玄門卦妻她要迷死老祖宗、[清穿]皇家小道士瀟灑、圣誕節(jié),請閉眼[循環(huán)]、關(guān)于男神事故體質(zhì)的調(diào)查報告、最強全能神醫(yī)、你從夜色而來、莫比烏斯、是小姐尋愛記
厲衍可沒有禽獸到如此地步,昨晚折騰她到半夜,他怎么舍得再折騰她。 他低頭親了親傅錦瑟的唇,聲線慵懶且迷人地說, “不弄你?!?/br> “今天情人節(jié),我們?nèi)ゼs會?!?/br> 傅錦瑟聞言,問他,“幾點了?” “九點了?!?/br> 傅錦瑟驀地睜開眼睛。 眼睛雖睜了,可人還是困頓的。 她還是有點困,昨晚三點多才睡。 即便睡足了六小時。 可運動過量的傅錦瑟而言。 這六小時,沒讓她養(yǎng)好精神,反而越睡越累。 尤其是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 傅錦瑟試圖從床上坐起來,但身體像是被人灌了鉛似的,根本動彈不得。 傅錦瑟看著生龍活虎的厲衍,只覺得他不是人。 是吸食女人精氣的男妖精。 昨晚分明都是在他出力,怎么最后累得動彈不得的人卻是她? “你怎么一點都不累。” 傅錦瑟用手戳了戳精神奕奕的厲衍,真心覺得他體力好的驚人。 都三十幾歲的人了,怎么還跟二十幾歲時一樣? 甚至比那時候,還要……生猛。 “就這?還累?” 對于在軍區(qū)每天都要負(fù)重跑步五公里以上的厲衍而言。 別說勞累半宿。 即便勞累一天一夜,他估計都還能蹦跶。 沒辦法,軍人的體質(zhì),總歸是要強悍一些的。 “……” 還就這? 敢情在他眼里,這點體力活不過是小意思? 傅錦瑟瞬間不想和厲衍說話了。 她覺得他在凡爾賽。 且有證據(jù)。 像是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什么一般,厲衍忽然俯身親了親傅錦瑟的唇角,雅痞的壞笑, “怎么?你男人太厲害,你吃不消了?” 饒是臉皮再厚的傅錦瑟都受不了厲衍這sao言sao語。 她抬手捂住厲衍的唇,惡狠狠地說, “閉嘴吧你?!?/br> 傅錦瑟此時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讓厲衍很是擔(dān)心日后她的身體是否能承受他高強度的夜生活。 他想了想,拉下她捂著他嘴唇的手,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 “瑟瑟,為了能讓我們的生活更有效率,等回帝都,你以后還是跟我一起去晨訓(xùn)吧。” “……” 晨訓(xùn)? 你當(dāng)我是你的兵呢? “我才不要?!?/br> 雖然沒有當(dāng)過兵,但傅錦瑟還是知道軍區(qū)的晨訓(xùn)有多恐怖的。 讓她跟著晨訓(xùn),她還不如每天去多打幾小時的沙包。 最后這個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 怕傅錦瑟繼續(xù)躺下去耽誤時間,厲衍直接將她從被窩里抱了起來。 跟伺候小孩子穿衣似的,幫她把衣裙套上,然后抱著她去浴室洗漱。 完了,他還順帶喂了她早餐。 整個過程,傅錦瑟的腳就沒有著過地,手更是沒有碰過任何瓷器。 簡直就像是個巨嬰,被伺候得妥妥的。 弄好一切,厲衍就把傅錦瑟抱上車。 然后開車前往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厲衍第一次見傅錦瑟是在他們學(xué)校的后巷里。 那時候,她初中,他高中。 兩人同一個學(xué)校。 只是一個在高中部,一個在初中部。 時隔十幾年再次回到母校,傅錦瑟不禁覺得恍若隔世。 學(xué)校早就變了樣,已然沒有過去的模樣。 厲衍看著這近乎面目全非的學(xué)校,目光也有點恍惚。 原來十來年的時光,能將一個地方徹底變了樣。 不知道,那棵櫻花樹,是否還在? 想到當(dāng)年櫻花樹下的那個吻,厲衍眉心微微一動。 “走吧,進去看看?!?/br> 他拉過傅錦瑟的手,目光柔和地看著這間變了樣,卻承載著不少他與傅錦瑟過去的學(xué)校。 “嗯?!?/br> 傅錦瑟微微點頭,兩人一同進了學(xué)校。 長而寬敞的校道種著比例相差不多的梧桐樹。 因為還沒正式開春,梧桐樹樹干光禿禿的,看著怪孤零零的。 因為沒有樹葉,也就沒有落葉。 因此校道上看著一塵不染,很是干凈。 傅錦瑟和厲衍手牽手地漫步在校道上。 看著這看似熟悉卻又很陌生的校園,心中驀然升起了幾分傷感。 終究是新物取代了舊物。 那些熟悉的建筑物皆已經(jīng)變了樣。 時光啊,真的是一去不復(fù)返。 過去無數(shù)次,她曾在這條校道上追逐孟允棠的身影。 每一次,她都盼望著他能回頭看她一眼, 可他卻從未回過頭。 如今她不需要在追逐誰的身影。 因為她身旁,有人如影隨形。 想到這里,傅錦瑟不由仰頭看向身旁的厲衍,目光一點一點的放柔, 過去他不曾入過她的眼。 如今,她卻滿眼皆是他。 像是感應(yīng)到她的目光,正在觀望四周的厲衍忽然回頭看向傅錦瑟, “怎么了?” “就是忽然覺得好意外?!?/br> 傅錦瑟淡淡一笑,“以前我對你避之不及,現(xiàn)在我們卻在一起了,若是放在以前,我壓根不敢相信。” “這有什么可意外的?” 厲衍哼了哼,很是傲嬌, “這叫緣分天注定,你逃不掉的?!?/br> “是啊,逃不掉?!?/br> 傅錦瑟挽住他的手肘,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上,感慨地說,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到底還是栽你掌心了?!?/br> 厲衍輕挑眉梢,“怎么?后悔栽爺身上了?” 傅錦瑟搖頭,“并不。” 她看著他,明媚一笑, “我很慶幸,是你?!?/br> 慶幸日后陪她余生的人是他。 慶幸他如此愛她。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了cao場。 cao場旁邊的圖書館門口有棵櫻花樹。 此時樹干光禿禿,還沒有開始長嫩芽,所以并不算特別好看。 看著校園里唯一沒有變化的櫻花樹,傅錦瑟不由感嘆, “沒想到它還在?!?/br> “我以為學(xué)校翻新后,會將它給移除了呢。” 厲衍說,“晏城高校就是以這棵櫻花聞名,他們又怎么舍得移除?!?/br> 華國有櫻花樹的學(xué)校不多。 晏城高校更是初中和高中學(xué)校里,唯一一間有櫻花樹的學(xué)校。 在開滿櫻花的樹下看書,是何等浪漫。 當(dāng)然,對厲衍來說,比起在櫻花樹下看書更浪漫的是,是親吻。 當(dāng)年,他便是在這棵櫻花樹底下,當(dāng)眾吻了當(dāng)年還未滿十八歲的傅錦瑟。 顯然,傅錦瑟也想起了櫻花樹下,那個猝不及防被奪走的初吻。 她用手捅了捅厲衍的腰窩,問他,“你當(dāng)年為什么那么突然就吻上來?”